第91章 念力移物
簽約拳手們在各自師父座下特訓一個月,將會參加大央武館內部舉行的初賽、預賽和複賽。
通過最終的複賽比試,根據拳手成績,挑選出參加下第一高武會的出賽拳手。
然後再把選出的出賽拳手集中在一起,由館主和八位師父統一帶領,進行為期兩個月的魔鬼式訓練。
接下來的每一都是三點一線的枯燥訓練,胡楊累並快樂著。
當然除了白跟著師父練功,晚上他還會去樹林,找個不易被人發現的偏僻之所,從係統百寶箱裏拿出修煉秘籍,修煉念力移物。
現在他的腦域開發率已經達到了15%,細胞再生率18%,精神力17,控製力1,已經完全可以修煉初級念力移物。
不過現在也僅限於修煉念力移物,對於超腦相功的另一項超能力,精神控製力的修煉,就要往後排一排了。
因為以他現在的超腦修煉指數還達不到修煉精神控製力的程度。
此時此刻,樹林夜黑風高,周圍靜悄悄一片,胡楊盤膝坐在厚厚的落葉上修煉念力移物。
兩隻眼睛死死盯著身前地麵上一根擀麵杖粗細的木棍,準備用念力把它驅動的飛起來。
木棍雖輕,但想要用念力憑空驅動,卻是異常艱難,胡楊參照秘籍上描述,摧動精神力和控製力形成一股微弱的精神念力,對著木棍好一陣凝視。
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這根木棍動一下,能動一下便是成功。
然而一個多時過去了,腦細胞都快用炸了,地上的木棍始終一動不動。
正是初冬乍寒時節,寒風中挨冷受凍了一個多時,竟然什麽收獲也沒有,胡楊禁不住一臉沮喪,怏怏不樂呢喃道:“麻蛋!這麽冷的,老子再練最後一遍,行就行,不行就回去睡覺!”
這次抱著最後拚一把的態度,索性把所有的念力都釋放了出來,然而此時突然一陣疾風吹過,木棍微微動了幾下,胡楊以為是被風吹動的,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當他再次加大念力時,一直期待的奇跡發生了,在念力的驅動下,就見那木棍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顫抖中按著胡楊心中想著的運動軌跡,木棍豎直緩緩升上半空。
或許是由於胡楊凝成的念力不穩,木棍在半空中隻撐了一會兒,就好像突然失去了活力豎直掉下來。
看到移物成功,胡楊一臉興奮,剛才的怏怏不樂,頓時一掃而空。
雖然木棍並沒有按著他腦中想著的運動軌跡走,但初次移物帶來的興奮令他久久不能平靜。
“太棒了!趁著剛剛上手,在多練幾遍,好好熟悉熟悉。”
一掃剛才的陰霾,胡楊又開始起勁的練起來。繼續對著原來那根棍子釋放念力,按照腦中給它設定的運動軌跡驅動它。
腦中念力全發,像一隻無形的大手輕輕握住地上的木棍,但聽他口中默念一聲:“起!”
就見那根光禿禿的木棍又開始輕輕抖動起來。
隻消片刻,隨著更多念力的注入,木棍越抖越快,就好似爆發了羊癲瘋般劇烈的震顫。
震顫中木棍被無形的大手輕輕托起,緩緩地從地麵升起來。
待木棍緩緩升到指定位置,胡楊猛然加大念力釋放,口中念一聲:“去!”
他本意是想讓木棍飛向對麵的樹幹,卻不想用力過猛,木棍噌的一聲重重地打到樹幹上,又像皮球一樣反彈了回來。
由於彈出速度太快,胡楊猝不及防,木棍在空中像飛速旋轉的直升機旋槳快速地轉著圈飛來,不偏不倚的,哐啷一聲,正好打在他的額頭上。
“哎喲!臥槽!”一聲慘叫,驚的旁邊樹上枯黃樹葉唰唰唰落了一片。
“痛!好痛!”
抬手摸了一把,摸到額頭上黏糊糊一片,胡楊連忙低頭打開手機手電筒向摸過額頭的手上照去,但見手指間沾滿了殷紅的血液。
“我靠!流血了,這移物的威力果然不可覷!”
原來是木棍反彈回來,力度太大,砸破了額頭。
胡楊想到若是自己以後可以驅動更大的物體,突然給對手使出這一招,必回會打他們猝不及防。
而且會了這一招,自己躲在暗處,隻要隨意驅動著現場所有能被驅動起來的物體,必能打的處於明處的敵人落花流水。
會了這一招,還可以猝不及防的奪取任何人手中的東西。會了這一招,還可以…………
好處簡直不要太多,胡楊越想越興奮,好處多的舉不勝數。
哈哈!這一晚上挨凍受冷沒白受,終於被我練成了!就是初次運用控製不好,容易傷到自己或傷及無辜,看來接下來我還要更加努力地多加練習。
這樣想著,胡楊又沉下心來,多練了數十遍,雖然每次都會用力過猛,木棍擊到目標會立刻反彈回來。
但胡楊學乖了,隻要木棍飛出去,他便立馬閃到一邊,這樣每次木棍彈回來就打不到自己了。
這樣反複練習以後,他開始不滿足於隻驅動的木棍,他開始嚐試著驅動一些比木棍更重的東西。
對著一塊大約三四斤重石頭,胡楊使出吃奶的勁,凝想了半,念力都快枯竭了,也隻是讓他微微抖動了兩下。
看來還是自己的超腦修煉火候不到,要是超腦修煉指數再均增上5%,估計應該就可以了,還得繼續修煉互反雙修和超腦睡仙功呀!
胡楊當即決定,不練了,今晚上已經夠本了,沒白折騰,現在趕緊回去睡覺,修煉超腦睡仙功。
一路哼著曲,開心地回到宿舍,林久哲和李洋那多已經進入了夢鄉,此刻睡得正香。
胡楊輕輕的關上房門,為了不把他們在睡夢中吵醒,躡手躡腳的拎著拖鞋就進了衛生間,放開熱水龍頭,痛痛快快地衝了個熱水澡。
衝完澡出來,胡楊經過林久哲床邊時,看到熟睡中的林久哲臉上陰晴不定。
一會眉眼舒展,麵露喜悅之色。。
一會又眉眼微蹙,麵露痛苦之色。
不由得對這子的夢境大感好奇,這子究竟做了什麽奇怪的夢?怎麽會這麽一副怪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