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8長點心吧,阿昭啊!
賢宗把差事派給了顧星諾,自己又歎道:“左佑運氣好,能遇上公主,蘇昭和江卓君若是遇險,能有這個好運嗎?”
其實就算是把軍隊派出去了,萬一再遇上個怪物,賢宗心塞塞地想著,他得用多少兵卒的命,來換一個怪物的命?
就在賢宗愁得腦仁疼的時候,玉小小帶著蘇昭站在了一個名叫豐穀莊的莊子前。
“就是這個莊子?”玉小小問蘇昭。
蘇昭點頭。
玉小小往莊子裏看,偌大的莊子,沙石鋪成的路上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沒有。
蘇昭說:“怎麽成空莊了?”
玉小小說:“不可能,人多著呢。”
蘇昭說:“公主你能看見人?”
“看不見,”玉小小說:“不過我聽見很多心跳聲。”
蘇昭……,聽見心跳聲,這又是什麽神奇的武功?
玉小小看看莊前的兩座石樓,喊道:“樓裏的人,放下弓箭,出來自首,我可以在法官麵前,不是,我可以在公堂上為你們說幾句好話。”
蘇昭一聽玉小小說弓箭,拉著玉小小就要往後退,他們站著的地方無遮無擋的,這要是亂箭齊發,他們要怎麽躲?
石樓裏的弓箭手們,也被玉小小的話嚇了一跳,這人怎麽知道他們在樓裏,手上還拿著弓箭的?
“蘇昭怎麽會不在莊子裏的?!”當頭的人,在左邊的石樓裏,厲聲問手下們道。
手下們都搖頭。
“別把人射死了,射傷就行,”當頭的跟手下們下令道:“放箭!”
看窗戶上的倒影,玉小小看見窗旁的人張弓搭箭了,這幫人要頑抗到底了,那她還客氣什麽?路旁有幾個農人用來拴牲畜的石拴子,玉小小閃身到了路旁,一手拿一個石拴子,就往石樓上扔。
石拴子有百十斤重,再加上玉小小的力氣,兩座石樓先是攔腰倒了,隨著後頭的石拴子呼嘯而來,石樓幾秒鍾之內,就不複存在了。
蘇昭看傻眼了。
玉小小把兩座石樓毀沒了,跑到了廢墟上,廢墟下埋著二十幾個人,看見沒暈的,玉小小就踹上一腳,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將二十幾個人都弄昏迷了。
蘇昭木著臉往廢墟前走,這下子他一定不會陷入亂箭齊飛的險境裏了。
玉小小找了個跟蘇昭身材差不多的年輕小夥兒,刷刷幾下就把人衣服從裏到外都扒了,團了團,往蘇昭的手裏一扔,說:“換上吧,我知道你愛幹淨。”
蘇昭被牡丹公主按在玉米地裏,剛下過一場大雨的農田那就是一片爛泥地,蘇昭不但是衣服破了,還被爛泥糊了一身。
蘇昭抱著一堆衣物,看著玉小小還是發愣,喃喃地道:“你,你怎麽會,怎會知道我……”
玉小小歎氣,這位的床戲現場版她都看過不止一回,她能不知道這位殘暴女帝的姘頭有潔癖嗎?“那裏有條小河,很安全的,你要不怕冷,就去河裏洗洗,抓緊時間,”玉小小指著莊子的西邊道。
蘇昭說:“藏在莊中的人會不會聽到這裏的動靜後逃走?”
玉小小在廢墟裏找了兩塊差不多大,估計是這片廢墟裏最大個的石頭了,舉起來就往莊子裏一扔,說:“行了,我把前後門堵了,你趕緊去換衣服,然後我們進去救人。”
蘇昭看看玉小小扔石頭的地方,還真是他和三個侍衛被關的地方。
“去啊,”玉小小催蘇昭。
蘇昭說:“他們不會翻牆嗎?”
玉小小拿了塊石頭在手裏上上下下地掂著,說:“我以人格擔保,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蘇昭去河裏洗澡去了,站在河裏了,蘇昭還是覺得這事很神奇,救人的時候,他竟然還能有工夫洗個澡!
被大石堵了前後門的大屋院牆裏,有個腦袋探了出來。
玉小小一塊石頭扔出。
“啊——”
這人頭破血流地從院牆上栽下。
“是奉天的軍隊來了?!”站在院中的大漢怒聲問道。
院中的眾人都是緊繃了精神,擺出了要搏命的架式。
“牡丹那個賤人!”大漢罵了一聲,指了三個手下道:“你們上牆頭去看看敵情!”
這三人的輕功顯然都很好,身形一晃就都上了牆頭,隻是還沒等這三人站穩,飛來三塊石頭,仍是將這三位的腦袋砸得開了瓢,掉下了牆頭。
大漢額上的青筋繃起,沒有行軍的馬蹄和腳步聲,什麽樣的軍隊可以做到這樣悄無聲息地行軍的?莊前的兩座石樓裏都是使弓箭和暗器的好手,這些人幾聲巨響之後就再無消息傳來了,這些人難道這麽輕易地就敗了?
“外麵領兵前來的是何人?報上姓名!”大漢運足了中氣,衝院外大喊道。
“傻逼,”玉小小蹲在廢墟上搜刮這二十多人身上的財物,一邊罵了一聲,救個人,她還用帶軍隊來?
“哎呀——”
小河那裏傳來了幾聲女子的驚叫聲。
玉小小忙把手裏的財物先放下,閃身到了河邊上,就看見蘇昭將身體整個浸泡在了河水裏,岸上三個應該是這莊裏的女子拿雙手捂著眼,嘴裏在驚聲尖叫。
玉小小走到了這三個女子的身旁,說:“停!你們叫成這樣幹什麽?”
三個女子聽見玉小小的聲音,又是嚇了一跳,但嘴裏的尖叫聲更響了。
玉小小看看這三個女子的身後,隨手把身旁一棵半大不大的樹連根拔了,往三個女子身後的灌木叢裏一扔。
灌木叢後麵,兩個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被帶著呼呼風聲飛來的樹壓在了身下,一聲沒吭,就被砸暈了。
“被脅迫的?”玉小小把目光收回,問三個女子。
三個女子倒在了玉小小的腳下,嚇暈了。
玉小小……
蘇昭在河裏問:“還有人了嗎?”
玉小小拔了一棵挺大的楊柳樹,一掰兩半,一半扔向了河對岸,一半扔向了莊裏的那座大屋,把又上了牆頭,準備查探敵情的幾個勁裝男子砸在了院中。
河對岸,半截楊柳樹下,三個勁裝男子口鼻出血的暈在樹下。
“快點吧,”玉小小站在岸上催河裏的蘇昭:“把身上的泥洗了不就完了?你還真把這裏當澡堂子了?長點心吧,阿昭啊!”
蘇昭(‵′)凸,是誰跟他說小河這裏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