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此約定非彼約定
窩了這麽一肚子火,她這不是打算狠狠還擊回去,給那該死的女人迎頭痛擊一頓麽!
這不是拳頭拚不過,智商來湊,實在沒法了,才換這種方式來折騰麽。
要不然,以這種恥辱的仇恨,tmd一般情況下,她當場就報了,還用得著忍氣吞聲的夾著尾巴回來嘛?
“嘿嘿,表這麽冷漠無情嘛,你不安慰安慰我,還在這兒挖苦我,我這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陶妖妖似笑非笑。
“十年?嗯,果然是大度的君子。”
蒙小芽臉色一個沒忍住,當場崩裂的黑成了鍋底灰。
她隻不過就是這麽比喻一下而已。
十年?
嗬嗬——
那個賤女人,她怎麽可能讓她逍遙十年。
那賤女人可是要當場殺了她的,那殺意都毫不掩飾的表現的那麽紅果果了。
隻是——
“我搞不明白一點,她為什麽要殺我,這莫名其妙的殺意來的也太無厘頭了,如果隻是為了寧揚手裏的那個寶貝靈器,那直接搶過來就好了,為什麽還動了殺人的念頭?
這殺我們的目的,是什麽?”蒙小芽說著,眼神質問的瞟到一欲身上。
“我說,作為我男朋友,這一點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原因呢?
我可是聽到她嘴裏說著什麽任務之一來著,其他任務與我無關,但至少這事關我們的任務是怎麽回事?我這被害目標總有知情權吧?”這也是她要讓這個男人送她回來的意圖之一,她必須要弄清楚了被那女人盯上的原因。
一欲輕笑,目光遊移到陶妖妖身上,別有深意的掃了一眼。
“那這就要問問你身邊這位偶像了。”
“嗯?什麽……意思?”蒙小芽狐疑的瞅向陶妖妖,兩眼懵逼。
“你知道?”
陶妖妖漫不經心的聳聳肩,臉上端的是一臉無辜,風輕雲淡。
“天知道怎麽回事,那女人我並不認識。”
蒙小芽吹鼻子瞪眼,一臉忿忿。
“第一次見麵就對我喊打喊殺,企圖殺了我,首先這絕對不可能是無緣無故,除非那女人是個瘋子。
可是,她麵對我跟寧揚時,就是一臉要殺了我們的決心與態度,儼然是看殺父仇人的眼神。
要不是他過來,我跟寧揚還不知道會落得個什麽樣慘淡的下場呢,那家夥身手也太詭異了,整個人跟個鬼魅似的,無聲無息的就會突然出現在你麵前,讓你防不勝防。”蒙小芽瞅瞅一欲,喏喏唇。
“那個……那個女人為什麽要殺我跟寧揚?”
一欲看著陶妖妖一臉無辜模樣的沒有身為當事人的自覺,好笑的揚揚眉梢。
“一臉看殺父仇人的樣子,當然是因為你身邊的這位偶像壞了人家的好事了,然後作為同伴的你,順理成章的成為了被遷怒的對象之一。”
“哈?什、什麽情況?”蒙小芽兩眼吃驚的瞪著一欲。
“真的與妖妖……有關?”
一欲動動眉,一臉‘就是這樣’的表情。
“那……妖妖你做了什麽?”蒙小芽轉眼看向陶妖妖,滿臉的八卦與好奇。
陶妖妖眨眨眼睛,似若有所思。
“做了……什麽,要說與玄靈界裏的人唯一有牽扯的話,那就是——”之前去夏東地區,查有關噬香血月的案件時,卻是撞破了玄靈界裏人布陣害人的事情了。
“是什麽?”看著話說一半,在關鍵時候頓聲的陶妖妖,蒙小芽好奇寶寶的閃著晶亮晶亮的杏眼追問。
陶妖妖撩撩眼皮,不鹹不淡的解釋。
“事關一個案子,之前,我去夏東地區查案件,案件牽扯到了玄靈界,難道是那時候種下的因?”陶妖妖說著,視線落到一欲臉上。
“嗯,這個女人,就是鬼老萬麾的孫女,身手盡得鬼老萬麾那詭異似魅的身法真傳,是鬼老萬麾最得意的孫女,也是他最得意的出師作品。”
陶妖妖挑挑眉,口氣謾怠懶洋。
“哦,這樣啊,難怪,壞了他的好事,當時他可是惱怒的要殺了我來著,現在又輪到他孫女了?嘖嘖嘖,真是有其祖必有其孫呢,祖孫倆都一個德行。”
“嗬嗬——”一欲低笑出聲。
蒙小芽眨巴眨巴眼,直勾勾的盯著陶妖妖。
“話說,你壞了人家什麽好事?讓人家氣惱的這麽一副殺父仇人似的態度要來取你命?還牽連到了我們。”
陶妖妖揉揉腦袋,口氣平淡。
“呃……也沒什麽,就是揭破了一個老頭要用陣法害人來收集魂魄碎片的事,可能是那老頭什麽重要的人吧,所以不惜以這種害人命的方式也要來達成所願,願想落空,憤怒的想要殺我泄恨而已。”
“哈?什麽什麽?收集魂魄碎片是神馬情況?魂魄?碎片?聽起來好像很奇幻誒!”
陶妖妖“啪”的一巴掌拍在蒙小芽腦袋上。
“這種事情你就沒有知道的必要了。”
“可是聽起來很有意思啊!”蒙小芽扒拉開陶妖妖的手,兩眼一閃一閃亮晶晶的堆滿了探索求知欲望的瞅著陶妖妖,眼裏帶著乞求的難得撒嬌起來。
“講講吧,講講吧,我真的很好奇,很想了解一下這些被定義為怪力亂神的東西。”
“不過,殺了你們,也是我們玄靈界裏下達的任務,也不能算是全部歸為個人的私人恩怨。”一欲緩緩輕笑開口。
蒙小芽臉色一僵,扭頭看向一欲,錯愕的眸光閃褪,微微眯起的眸子裏取而代之的滿是疑惑不解。
“你說什麽?你們玄靈界下達的任務?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做?又為什麽,明明是任務,還要放任我們?
你又為什麽要出現在學校裏幫我們逃過一劫?這麽做,不是自相矛盾了嗎?”
“嗬嗬,當然是因為,他跟我有約在先。”陶妖妖淡唇輕啟,眼裏涼漠。
“約定麽?”蒙小芽神情恍惚所思,在學校裏單方麵約好的等著妖妖來找他的約定見麵,那時候不就是讓她給傳的話嗎,這就足以說明,他們之間有什麽她所不知道的往來糾絆。
原來,是有約定的啊。
隻是此約定不是她所想的簡單見麵約定那麽膚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