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突如其來的婚約
“小芽——”米果怯怯的喊一聲,製止提醒蒙小芽把妖妖給供出來。
齊嵩目光掠向米果。
“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對你們做什麽,沒有必要瞞著。”
米果被齊嵩的目光望得,畏縮的後退兩步。
“種、種子不會給你們的,我們也……不多。”米果弱弱開口。
“你身邊的朋友,還真是疏漏了,確實沒有調查。”齊嵩半真半假的說道,疏漏倒不至於,隻是不敢大動靜的調查,怕驚動了那位,所以隻是淺查輒止。
蕭宿眸子微動,腦中閃過些什麽,看一眼米果。
“你說的朋友,是陶妖妖嗎?”
米果臉色一變。
蕭宿看著表情變化的米果,溫淡一句。
“嗬嗬,看來我沒說錯了。”
齊嵩頓時扭頭看向蕭宿。
“你說什麽?陶妖妖?”
蕭宿唇線微起。
“這個小丫頭跟她奶奶,原本是在我夜鼎會裏做園藝的,之前被陶妖妖挖了去,應該沒錯的話是跟在陶妖妖身邊的。
她奶奶年紀大了,憑著這門手藝,恐怕能做的也就隻有花草這一行了,既然跟著陶妖妖,應該做的也是這個吧。
那麽能讓這小丫頭護著的,手中還能夠拿得出金竹種子的,絕對不會是個一般的人了。
想了想,猜測的話,懷疑是她,現在看這小丫頭的反應,是陶妖妖無疑了。”
齊嵩訝然莞爾。
“沒想到,竟然是她。”如果是她的話,能弄到這種東西,倒是既意外又不覺意外了。
“你們認識妖妖?”蒙小芽狐疑的瞥一眼蕭宿、齊嵩。
齊嵩揚揚眉。
“算是熟人了。”
程凡眼裏一閃。
“這金竹種子是她給的,那這種植技術也是她傳授的了?”
“可以這麽說。”蒙小芽模棱兩可道。
齊嵩笑笑。
“不如把她請過來,一敘吧。”
蒙小芽蹙眉,妖妖跟這些人是什麽關係?
居然會認識這樣的人。
妖妖跟這些人關係是好是壞?
聽這個男人話的意思,算是熟人?
那麽說來也不是很熟的關係了,恐怕就隻是認識而已。
“請她過來就不要想了,她現在不方便過來,該知道的你們都知道了,我們能離開了吧?”
“種植技術,可還沒了解呢,怎麽能算都知道了呢?”齊嵩莞爾。
“嗬嗬,你想要金竹的種植技術啊?你這想法,未免也太貪心了,不可能。”
齊嵩忽然笑出聲。
“既然跟你的朋友也是熟人了,那就不急了,咱們邊吃邊聊。”
“蕭宿,你在蕭湘珍館裏叫些菜送過來吧,咱們也好一段時間沒有坐下來聊聊了吧。”
飯菜?
還是蕭湘珍館的?
蒙小芽心下忍不住犯嘀咕——
這臭男人還真是專找她弱點下手,以為一頓吃的就能讓她說出來了?
她是這麽沒有骨氣的人麽?
咳……不過吃是一定要吃的,不吃白不吃嘛,吃完了再閃人。
又沒規定吃頓飯就得告訴他!
靜塘縣西郊——
兩個多小時的路程,童真回到家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童真看著樂延軒端上桌的滿飯桌飯菜,眉眼彎彎的咧咧嘴。
“這麽豐盛啊,爺爺知道我要回家,特意給我準備了這麽多的菜呀!”
“真真呐,你……唉——”
樂延軒話沒說出口,先歎了一口氣,舉著煙杆嘬一口煙,一臉的老沉。
“怎麽了?爺爺,出什麽事情了,怎麽這麽一副樣子?”
“真真,我隻盼著你平平安安和和樂樂的長大,我不求你大富大貴的過活,這麽多年,也都是這麽過來的,我本想著等你成年了,再帶你回去。
隻是世事多變啊,哪有那麽多稱心如意的安排啊,該來的到底還是要來的。”
“回去?去哪兒?爺爺在說什麽呀?”童真聽的一臉霧水。
“真真啊,真真知道爺爺的家在哪兒嗎?”
“爺爺的家?”童真眨眨眼,咧咧嘴笑道。
“爺爺的家不就是在這兒嗎?在靜塘這兒都過了這麽多年了,爺爺真是糊塗了。”
樂延軒歎笑的搖搖頭。
“不,爺爺清醒的很。”
童真眨眨眼,頓聲問道。
“爺爺……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跟我說啊?”
“真真,爺爺的家啊,在上京那裏,這些年來,難得在這裏過了個清靜日子,過慣了這裏的日子,倒是不想再回去摻和在那是非之地了。
隻是天不遂人願啊,爺爺得帶你回去了。”
“上京?”童真愣愣。
“以前你小,很多事情啊,沒法與你這孩子說清楚,有些事情,現在也該與你說道說道了。”
童真懵然——
怎麽感覺今天爺爺這麽不對勁呢?
“爺爺,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是發生了點事,你這裏,還有一門婚約,雖然當初隻是口頭上的,但到底也是許下了的,話出了口就得作數啊。”
童真愕瞪。
“婚、婚約?什麽婚約?爺爺你在說什麽呢?我怎麽越聽越糊塗?”
“當初你出生的時候,你大爺爺與上京的一戶人家有了口頭上的婚約,我跟你大爺爺說好了的,本來想等你成年之後再帶你回去的,可是現在事發突然,兩家決定讓你們現在就訂婚,等你成年了之後就結婚。”
童真傻眼。
“什麽?爺爺,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有這種娃娃親的事情啊?現在都是婚姻自由,爺爺,你怎麽能夠答應呢?
還有,什麽大爺呀?我什麽時候又多了一個爺爺呀?你怎麽一早不告訴我呢?”
“你那時不是還小嗎?現在不是同你說了嗎?”
“那現在這都要訂婚了,你才告訴我,要是不說訂婚的話,你是不是一直都不打算告訴我了?
爺爺,你到底都瞞了我些什麽呀?上京又是怎麽回事?我從小生在這裏,長在這裏,怎麽會跟上京扯上了關係?”
“你爺爺我是上京的人,你父親是上京的人,你自然也就是上京的人,咱們家裏做主的是你大爺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也有他的為難之處。
這些年我帶著你在這靜塘置身事外,可也不是等於跟上京斷了關係,我跟你大爺爺到底是親兄弟,自然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