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卓琳心思
“不是我說呀,哥你也太小瞧我了,這種事情你問我可就問對人了,我身邊最近多了的那個諂媚跟屁蟲陶學嫻,可不就是承陽岸裏出來的嘛。
她之前可是跟那個陶妖妖在同一個學校同年級啊,而且還是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過,從小一塊長大的堂姐妹至親啊,關於她的事情,我是不知道,但那個跟屁蟲陶學嫻總應該絕對知道吧?
找她來問一下不就什麽都清楚了?
就連陶妖妖身邊的人,這個跟屁蟲也肯定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最近她可是天天的圍著我屁股後麵轉,隻要問一句,她保證有什麽說什麽,事無巨細跟你交代得清清楚楚。”
卓熙眸裏微光一閃,不疾不徐道。
“嗯,待會兒你把人帶過來,跟我一起去一趟會長辦公室。”
卓琳眼睛驟然一亮,霎時間激動了——
“哥你說什麽?去會長辦公室嗎?難道你是要帶我去見風奈會長嗎?”
卓熙懶淡的瞥一眼卓琳,提醒道。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對風奈會長動什麽不該有的心思,他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物,惹上了他,你下半輩子就了此殘生中度過吧。”
“哥,有你這麽詛咒自家妹妹的嘛?什麽叫動不該有的心思,我這不過是女生都會有的心思而已。
對著風奈會長那樣高冷孤傲又帥死人的男生,我就不相信哪個女生能夠不春心蕩漾?
尤其還是聖清附中裏地位最高,權力最大的股東家族裏的二公子,未來的家族繼承人,我這樣的心思有什麽錯?
有錢有權又有顏,聖清附中裏的女生們,誰敢說沒有對這樣的風奈會長抱有著美好的期望幻想?不過對其他的女生來說,那也隻能說是妄想而已啦,怎麽可能高攀的起風奈會長嘛?
但是你妹妹我跟那些女生就不同了,憑著我的身份家世,作為聖清附中股東之一的家族裏出來的千金,配風奈會長也沒什麽不可能的。
咱們卓家也不差風家哪去啊,身份上剛好相配,難道哥你不覺得你妹妹我跟風奈會長無論是從家境上還是從自身上,都很相配嘛?”卓琳揚著脖子一臉傲嬌,自我感覺良好的自捧道。
卓熙瞥著卓琳漫嗤一笑。
“我勸你最好對風奈會長敬而遠之,以往對風奈會長動了心思的女學生,哪一個在風奈會長手裏,也沒落得個好下場,如果你不想步那些女學生的後塵,就給我有多遠避多遠。
不然到時候出了事,可別怨我這做哥的,沒提醒你。”
卓琳撇撇嘴,不以為然。
那些女生哪來的資本跟她卓琳相提並論?
醜小鴨也能拿來跟天鵝比?
真不知道她哥這腦袋裏是怎麽想的,不支持她這做妹妹的也就算了,還這麽想掐滅她的心思。
等著瞧吧。
風奈會長那樣的人不好接觸,那是因為沒有遇到她卓琳。
她可是準備讓這風奈會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要麽不要,要就要最好的,比如風奈會長。
去風奈辦公室前,卓熙提前跟風奈詢問,得到了風奈的許可之後,卓熙才帶著卓琳、陶學嫻兩個去了會長辦公室。
“風奈會長,人帶過來了,你有什麽想了解的,她應該會知道一些。”卓熙瞥一眼身旁自從進了門就開始對著風奈犯花癡的卓琳跟陶學嫻。
“陶學嫻同學,麵對風奈會長的問題,希望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閃著一雙星星眼,一臉陶醉在風奈的容顏氣質裏的陶學嫻,被卓熙的話喚醒,慌忙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低著眉眼,緊張的點點頭。
“把你從小到大記憶裏關於陶妖妖他們幾個的認知,部都要講出來。”
陶學嫻緊張的咬咬唇瓣,低著頭再不敢抬頭看一眼將目光掃向她的風奈,隻因那雙漠眸裏的目光太懾人,讓她本能的生出一股畏懼感。
“是,風奈會長。”
想了想,陶學嫻組織語言,努力的壓下心中的緊張感,才順暢的將話娓娓道來。
“我跟童真、蒙小芽還有陶妖妖,都是承陽岸裏的人,跟陶妖妖現在玩在一起的這些女生裏,我也隻認識蒙小芽跟童真兩個人。
男生的話,白展是在我後來升學初三的時候,從承陽中學轉學去靜塘縣裏讀書的時候認識的同校同年級的同學。
再有就是家在町鋪跟我們曾在承陽中學同校同年級過的南黎川。
那個跟在她身邊的另外一個男生,我就不認識了。
那個我不認識的男生跟那三個女生,應該都是她最近階段才剛剛認識的。
童真是陶妖妖從小到大,唯一的一個好朋友,那個……蒙小芽跟童真,她們兩個是玩兒的比較好朋友。
但是蒙小芽跟陶妖妖之間,原本從小到大是沒什麽交集的,也是最近開始,蒙小芽才親近的真跟陶妖妖玩在一起的。
因為陶妖妖這個人膽子很小,性子又怯懦畏縮,是整個學校裏被排擠欺負的存在,從小到大肯跟她在一起玩的人也就隻有童真一個,沒有人會願意跟陶妖妖玩在一起……”
一個小時後,風奈倚在沙發上閉眼小憩,卓熙看一眼聽完陶學嫻話後,就一直沉默的風奈,衝卓琳揮動一下手背,打了個出去的手勢——
卓琳心領神會的帶著陶學嫻不甘的離開,她都還沒有跟風奈會長說上一句話呢,風奈會長從頭到尾別說搭理她了,根本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
看著從陶學嫻開始講陶妖妖的事情有五分鍾時,就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的風奈,卓熙嘴角微揚。
嗬嗬,風奈會長在想事情的時候,或者是遇到不解的問題的時候,通常都會是這個狀態,這是他接觸風奈一年以來,對他的一個認知。
不過從陶學嫻話裏來看,這個陶妖妖突然之間的性情大變,簡直兩個極端,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確實讓人很不得解。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一個人就算遭遇了事變,性情變化再大,恐怕也很難將一個人的本質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