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我們來談一筆交易
這死丫頭,不但死定了,還是屍骨全無的不得好死!
離衛生間門最近的男人大步流星的邁進衛生間,粗魯的一把拽向陶妖妖後衣領子——
雖然後背大開,但靈敏的銳感讓陶妖妖本能側身一閃,快一拍的避開男人掠來的手掌,眼一眯,臉色驟冷了三分。
“不想死,就給我滾遠點。”
男人被陶妖妖掃來的那一記嗜血薄漠的眼神看的忍不住渾身一個激靈。
這樣的眼神,他貌似隻在獸鬥場裏的那些野獸眼裏見到過。
同樣的嗜血!
不同的是那些野獸的眼裏,少了這個死丫頭眼裏那抹森冽恐怖的幽光。
很……嚇人!
見男人發呆,薛梅銳厲的嗓音怒喝響起。
“都是死的啊?還愣著幹什麽?把這死丫頭趕緊給我拖走!”
薛梅聲一出,四個男人齊齊竄上,對準陶妖妖撲過去——
陶妖妖靈活的閃身側躲,遊刃有餘的避開四個男人,風一般對著薛梅麵門刮來,一把掐上薛梅脖頸,腳下配合的在薛梅小腿上一個猛踢,人登時跪地不起,耳邊響起陶妖妖陰幽惻惻聲。
“你在找死。”
薛梅小腿上突如其來的驟疼,疼的她哇哇尖叫——
“啊,你個死丫頭要幹什麽?反了天了你,你給我放手呃——”
陶妖妖扼住薛梅脖頸上的手一緊,薛梅即時憋漲著臉色發不出聲來。
“讓他們都給我滾出去,我要與你單獨談談,你最好別妄想耍什麽手段,否則,你死,我說到做到。”
陶妖妖手上微微一鬆,薛梅手扒著陶妖妖的手,得氣喘息。
“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四個男人麵麵相覷,猶豫了兩秒,點頭拽著看傻了眼的劉閨秀退了出去。
見人沒了影,陶妖妖手一鬆,嫌棄的推開薛梅。
“現在,我們來談一筆交易。”
薛梅驚懼的畏縮著本能往後退了退,這死丫頭,絕對是個練家子,她培訓了這麽多年的人,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麽個有身手的死丫頭片子。
“你、你……你想談什麽?”
“我幫你解決你的隱疾,你幫我個小忙。”
薛梅眼倏然瞪大,猛地仰頭看向陶妖妖,呼吸促結。
“你……你知道我的隱疾?”
陶妖妖輕笑。
“剛才我也差點以為你身上的味道,是劣質香水味兒,不過,看你這身打扮,品味不該低俗到這種程度,更不會有這麽特別的惡趣味兒吧?”
她一開始,是先入為主的被綿寶的話給誤導了,直到看到這女人突然被她的反應給惹的惱羞成怒的模樣,才突然恍然。
這女人這刺鼻的香水味兒,是因為她本身的原因所導致的。
“你身上的香水味兒,應該是故意噴的香型濃鬱的香水,來掩蓋身體上的隱疾的吧?
而這香水,到了你身上,與你身體上的異味混合在一起,就融合成了現在嗅到的這種刺鼻氣味兒了吧?”
薛梅臉上神色一頓,被陶妖妖拆穿,臉色有著難以掩藏的難堪與失魂落魄。
“你說的對,就因為我身上的這一身狐臭味兒,我談過的男朋友,都不敢接受我這樣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在乎我身體上的異味,以至於都不敢跟我親近。
上學的時候,因為同學的譏諷嘲笑、鄙夷奚落,我連高中都沒有讀完,就受不了同學們異樣的眼光,輟學出來混了。
可即便是這樣,我身上的這股氣味,也同樣是會受到同事們暗地裏的冷嘲熱諷,同事們對我避之不及,根本沒有一個人願意跟我親近。
混到現在,生活條件好了,我就經常會去‘蘅芷樂坊’裏買一些高檔香水來掩蓋我身上這股異味兒,可無論怎樣掩蓋,也無法抹去它的存在。
手術做了多少回了,根本治標不治本,各種各樣的藥也吃了不少,也沒見效。
我有什麽辦法?
我就隻能這樣啊,我也想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結婚生子,可沒有哪個男人肯要我啊,他們這些臭男人,個個都嫌棄我。”
陶妖妖靜靜聽著,眸裏淡漠依舊。
“你的狐臭,我可以幫你根治。”
薛梅擦擦臉上淚水,一臉期冀的看著陶妖妖。
“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狐臭?”
“嗯,不過我是有要求的,這是我們之間的交易,想不想治好你的隱疾,那就要看你要不要跟我做這筆交易了?”
薛梅臉上一喜,忙不迭點頭。
“要要要,你說,隻要能治好我的狐臭,你想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陶妖妖唇邊笑意陰深。
“剛才,那個老女人,你跟她應該是認識吧?”
薛梅愣了愣。
老女人?
“你是說那個劉閨秀?”
“就是她。”
“我跟她也隻是見過一次,認識她也是因為她男人陶明光,我跟她男人比較熟,她男人有錢了就往我們這兒跑,來押鬥。
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後來就在我們這裏做活了,是她男人給我打了電話,說他手裏有貨,但是腿傷了過不來,要我過去跟他談,我去了他家一次,才認識了劉閨秀。”
陶妖妖點點頭,笑容陰翳。
“這樣啊,我就是陶明光嘴裏說的那貨吧?”
薛梅咽咽唾沫,牽強的扯扯嘴角,衝著陶妖妖訕然一笑。
“是,陶明光開價十萬塊,把你賣進了我們場裏,我去他家的那天,把支票就撂給他了。”
陶妖妖動動眉梢,詭粲一笑。
“很好,這樣,你就說,我在你們場裏跑了,你們拿不住我,然後,隻能將他婆娘抵押在這兒了。
至於這老女人是死是活,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薛梅順著陶妖妖意,乖乖點點頭。
“好,我讓人把劉閨秀弄場裏去,那我的隱疾?”
陶妖妖手裏丟出一個小瓶子,拋給薛梅。
瓶子不是靈石瓶,是陶妖妖讓霍競在窯廠弄的一些普通陶瓷小瓶,她特意用來以備不時之需的,沒想到,現在就用上了。
“這裏麵的藥,早晚各一次,塗抹在患處,五天的時間,隱疾就能全消。”
薛梅看著手裏的陶瓷瓶,眸裏狐疑。
就塗上這藥,五天的時間就能治好?
這可能嗎?
擰開瓶塞,一股淡淡的撲鼻清香從瓶子裏飄出,鑽進薛梅鼻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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