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盒子?重要嗎?
“咳咳!”素心虛弱地躺在床上,即使仍舊昏迷著仍舊咳嗽不斷。
床邊有個老人坐著,似乎是在為素心診脈。
“王,這位姑娘的內傷很嚴重。”老人恭敬地對坐在那品茶的禦溪風說道。
“能治嗎?”禦溪風輕搖玉扇問道。
“要想根治很難。”老人皺眉說道。
禦溪風涼涼地看了素心一眼:“能治成什麽樣子就什麽樣子,不要讓她死了就行。”
說完,禦溪風便起身離開了。
柳芸啊柳芸,沒想到你竟受了這麽嚴重的內傷,果然之前的柔弱都是裝出來的嗎?
“是!”李老恭敬地目送禦溪風出門。
待禦溪風的背影消失在晚霞的餘輝中,李老若有所思地看著床上即使處在昏迷中仍舊緊皺著眉頭的素心。
其實,老夫還有一句話未說。這位姑娘重傷不可怕,可怕的是那鬱結於心的心事呀!她會這樣虛弱誤醫隻是其中之一的原因,最主要的還是她那沉重的心事啊!所謂心病難醫,要想徹底治好這位姑娘很難!但,有壓力才會有動力,老夫將會將這病例當成是一個試練。畢竟……身為皇家禦醫,主要醫治的還是後宮諸位的心病啊!
禦溪風究竟是何種身份呢?
上文有提到“禦”乃是皇姓,一般的老百姓是沒有那個資格以它為姓的。那麽就可以推測他的身份有可能是皇親又或是國戚,當然也可能會是對沉霧國做出巨大貢獻而被賜姓為禦的!數種的可能,而他又是屬於哪一種呢?
沉霧國的君主是一個年方二十的年少君王,朝堂上一直奉行著“親賢臣,遠小人”的宗旨。朝堂之下更是積極聽取意見以及百姓願望,率領各有識之士將沉霧國治理得井井有條。甚至,在帝都還有著夜不閉戶的好治安!他的名諱便是——禦溪風!
以上是六子為連城掃盲時所講的介紹詞!
“你說你應不應該!連自家的君主叫啥名諱居然都不知道,你丫的也太丟沉霧國臣民的臉了!”六子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一臉驚愕地連城。
“難道你就知道而不是別人提醒的?”關飛涼涼地看了眼六子。
雖然我家少爺是很欠教育,但是你小子差不多也就夠了啊!
這是六子從關飛的眼神中讀出的東西……
呃,關飛哥,你這麽寵連城哥很容易把他養成“不識好歹”的家夥的!六子委屈地看著關飛。
關飛聳肩。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好伐,六子頓覺跟一個寵少爺都快寵上天的人是沒話可說的!
“那這個君主的操行也不怎麽滴!嗚——”突然,連城語出驚人地說道。
是關飛!
關飛急忙捂住說著大逆不道話語的連城的嘴!
少爺還真是膽大包天,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是可以隨意說的嗎?這可是要誅滅九族,是要被殺頭的罪啊!
“啪啪啪!”
“關飛,你幹什麽!”好不容易掙脫開來的連城氣急敗壞地連著打了關飛好幾下腦袋。
“我的好少爺喲,這樣的話你可不能再說了。”關飛嚴肅地說道:“妄議君主輕則流放,重則……可是誅連九族的大罪!”
“啊?”其實,被連府眾人寵壞了的連城就是一個法盲!這也是為什麽連大少會派沉穩的關飛跟在他身後的原因,以及即使被連城抓住痛腳笑話、惡整多年的關飛為什麽一直都沒有離開的原因!就怕一不小心離開半步,他會闖下大禍,尤其他還是那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在惠城一品樓發生的事情就足以證明他不讓人省心了!
“連城哥,我終於明白為什麽關飛哥會這樣老成了!”六子似是明白了一些事情拍了拍連城的間說道。
“你什麽意思!難道他這樣的性子還是因為本少的緣故?”連城不樂意了。
“怎麽不是了!”六子翻了個白眼:“雖然相處不過一月有餘,但是關飛哥除了有點潔癖之外,其實也是一個比較愛玩的人。隻不過他較之我們比較沉穩、腹黑而已!”
哎!沉穩我還能接受,腹黑?這應該不是什麽很好的形容詞吧?關飛扶額歎息。
“切!”連城翻了個白眼:“那這也與本少無關!再說了那……那人的操守真的很有問題嘛。”
因為被關飛和六子聯合教育了一下,連城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稍微隱晦了一下下。
關飛和六子滿意地點點頭,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為什麽這麽說?”六子眼底閃著八卦之光地問道。
“你想啊,那柳芸雖然逃婚了並且還讓你素心姐替嫁,但是她仍然是名義上的聶府少奶奶吧?”連城循循善誘地說道。
“還有呢?”
“你再想,那個人和聶飛是好朋友吧?”
“嗯。這又有什麽關係?”六子聽得是一頭霧水,雲裏霧裏的摸不清楚狀況。
“所謂朋友妻不可欺,少爺您是這個意思嗎?”關飛輕描淡寫地補充。
“知我者關飛也!”連城讚許地點點頭:“而且說不定那雲嫣會被救下就是因為她酷似柳芸的臉呢?哦,可憐的雲嫣啊,除了狼窩又進了虎鋪,真慘吶!”
“聽你這麽說……還真是有那麽點道理哦。”六子糾結地看著天。
難道我崇拜的君主竟真的是這樣的人嗎?幻想……有些破滅了!
“阿嚏!”正在別院書房查看奏章的禦溪風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
“是誰在罵孤!”禦溪風丟下朱筆,揉了揉鼻頭不爽地嘀咕著。
“王,喝杯茶醒醒神。”隨侍小路子見狀遞上一方錦帕以及一杯剛沏好的的龍井玉茶。
“嗯,現在是什麽時辰了?”禦溪風接過茶杯輕呡一口問道。
“回王的話,已經到了用膳時間了,需要吩咐下去傳膳嗎?”小路子算了算說道。
“孤都看了這麽久了。”禦溪風皺眉:“傳膳吧。”
“是。”小路子先是小步後退,退及門邊順手將門關上後,快步地向廚房跑去。
禦溪風又看了幾本奏章:“你認為那柳芸究竟是在搞什麽鬼?”
啊?難道這書房裏還有其他的人嗎?
“回王的話,屬下……。”從書房的陰影處緩緩地走出一個人影。
禦溪風抬頭無奈地看著他:“沒事,隨意說。孤的脾氣,你還不清楚嗎?”
人影抬頭:“屬下認為,那柳芸是把王以及聶公子當成了工具。”
“工具?你這麽說就不怕孤治你的罪嗎?”禦溪風戲謔地看著人影。
“聶公子讓你要好好嗬護屬下來著。”人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而且你也答應了。”
禦溪風泄氣:“你說他當初為什麽聽到你的名字會有那麽奇怪的表現吶?”
“這個問題……屬下也想不通。”人影皺眉。
是啊,那個聶公子當時為什麽會那樣目瞪口呆,然後問一些在我看來很是奇怪的問題。
那個叫紫萱,長卿的又是哪號人物?很有名望的人嗎?
“重樓?這個名字挺不錯的啊。為什麽那小子……想不透啊!”禦溪風皺眉嘀咕著。
看來當初聶飛的反應令他倆的感覺很震撼和很深刻呀!都已經時隔多年還這樣的糾結……
“你下去吧。”禦溪風歎氣。
“是!”重樓又回到了他之前的獨占的陰影處,書房裏也隻剩下禦溪風查看奏章的翻閱聲。
工具嗎?看來那柳芸圖謀還不小嘛!哼,孤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麽把戲!
“柳府的信息搜集好了嗎?”
“正在整理中。”重樓回答。
“嗯,整理好了就送來。”禦溪風點點頭。
“是!”
這邊還在等待著晚膳,那邊的素心仍在昏迷著,而那另外一邊倒的三人組仍舊在街上遊蕩著……
自己真的讓嫣兒那樣痛苦嗎?
聶飛失魂落魄地站在已經將紙屑掃盡的的畫室中,眼神迷離地看著那被塗鴉地慘不忍睹地牆麵。
這些是她畫的嗎?嗬,雖然寫的沒有章法,但是……為什麽看得竟那樣的心痛。原來我並不是一個人,隻是……現在的我又怎麽能夠配的上你?我的心裏已經有了另一個女孩,這對於你來說是多麽不公平,多門得不負責任!或許連城說的是真的,我就是一個多情又殘忍的人!對待嫣兒你,對待失蹤了的素心,我就是一個十足的混賬!
嫣兒……
聶飛摩挲著滿是塗鴉筆跡的牆麵,用臉頰感觸著當時她寫下這些話的絕望以及痛苦。
“嫣兒,對不起。沒想到我竟咋不知不覺之間傷害到了你們。”聶飛自嘲地笑道:“即使不是本意但大錯已經鑄成了,所以就沒辦法了是嗎?”
我該怎麽做?我該怎樣才能不傷害你們?我要怎樣才能在不傷害你們的前提上……嗬,怎能肯那個呢?現在的我不就已經給你們帶來傷害了嗎?
聶飛走離牆壁,緩緩地靠近書桌,習慣性地伸手要拿東西,卻發現……
“我的盒子呢?”聶飛手臂僵在半空中,目光呆滯地看著空無一物的角落。
片刻的停滯,聶飛彎腰搜尋地上:“或許剛才打掃的時候他們給放到地上……沒有!沒有!怎麽會沒有呢!”
聶飛慌張地在房間裏四周查看、翻找著。
“啪!”
“砰!”
“哢!”
奇怪地聲音不停id從房間的各個角落傳出,好不容易被下人整理好的的房間頓時又不成人形了!
不過這次卻是被主人親手給破壞掉的整潔,唉!
“我的盒子,你到底去了哪裏?”聶飛扶額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
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盒子失蹤就隻有兩個可能。一是打掃時被下人不知道擱在哪了,也有可能……難道被嫣兒帶走了奧妙?
想到這,聶飛一愣。
若是真的是被嫣兒帶走的,要是她把盒子打開了,要是……那該有多糗!那裏麵可是放著我……我i……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