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女相是單身貴族(27)
(以後4000一章了,一次性發完。
醉總的懶癌又發作了,不想分章了。
價格都是1000字,5分錢。這是規定了的,沒得改的。
4000字也就是兩毛錢。)
偏偏那股靈氣還帶著熟悉的氣息。
餘白看魏易南的眼神不免多了幾分波動。
魏易南已經完成最後一步,隨後魏易南他走下祭台,不卑不亢的對著女皇道。
“天祭失敗。”
女皇蹭的一下站起來,神情激動。
“怎麽會失敗。”
以前沒有出現過剛才的異像,也從來沒有失敗過。
魏易南一口氣念出一段話,用詞很拗口。
翻譯過來的大意就是因為皇室中人德行有虧,老天不接受他們天祭。
魏易南的聲音可不小,不但百官聽到了,連百姓都聽到了。
因為皇室的人德行有虧,所以老天爺不接受,這要是秋收不好,那就是皇室的鍋。
下方的百姓已經低聲討論起來。
剛才那股怪風,讓他們能很輕易的相信靈約的話,於是百姓看女皇和皇室中人的眼神變得不對勁起來。
皇太女強搶民男,其他皇女仗勢欺人的事,他們這些生活在天子腳下的人都有所耳聞。
“告辭。”
魏易南衝女皇行一個道禮,轉身往祭台下走。
“攔住魏易南他。”
女皇大叫一聲。
站在祭台四周的人立即拔出刀對著魏易南。
女皇壓低聲音,語氣中滿是威脅和警告。
“魏易南道長,不管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現在你都重新去做一遍,天祭不許失敗。”
魏易南麵色不變,也沒任何動作。
“魏易南道長,別忘了,你師弟還在朕手中。”
魏易南眉頭微皺,魏易南他相信餘白不會騙自己。
雖然魏易南他也覺得很奇怪,自己竟然這麽輕易就相信一個人。
“女皇以後還是少做這種事,免得天罰。”
女皇銳利如刀的眸子掃向魏易南。
難道魏易南他知道那個小道士被人救走了?
“魏易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陛下,就算你扣著人家魏易南小道長也是沒用,魏易南小道長隻是個人,還沒能改變天意的本事。”
餘白不知什麽時候站在祭台台階下方,衝著魏易南輕輕一笑。
“下來。”
擋在餘白麵前的人,在被餘白她瞪一眼的時候,遲疑著放下刀。
餘白她的笑容有些刺眼,不知是不是魏易南他的錯覺,魏易南他覺得餘白她看自己的眼神比以前要真誠一些。
魏易南眸光微動,順著台階下去,走到餘白身邊。
“夏愛卿,你要做什麽。”
女皇給身邊的人打了個手勢,站在女皇後麵的人立即警惕起來。
空氣在那瞬間好像凝滯起來。
餘白偏頭看向女皇,神情張狂。
“陛下多慮,我要是想反,你早就下台了,魏易南是我的朋友,誰敢在碰魏易南他一根頭發絲,拿命來賠。”
魏易南心頭一顫,密密麻麻的疼意從心髒上蔓延開。
這是朋友嗎?
魏易南他怎麽會有這樣的感覺。
“夏雅竹,你放肆。”
女皇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大吼。
餘白勾著嘴角笑。
餘白眼底的惡意毫不遮掩。
“想坐穩你這個女皇寶座,最好的辦法就是別挑釁我。”
丞相黨:“……”
他們現在是反還是不反呢?
丞相大人麻煩你要唱戲的時候提前吱一聲行不行,他們完全猜不透的好伐。
“你……你……”
女皇指著餘白,手指顫了又顫,你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捂著胸口倒下去。
“殺了夏雅竹她,給朕殺了個這個亂臣賊子。”
女皇喘著粗氣,一雙眸子血紅。
女皇身後的人立即朝著餘白包圍過來。
普通百姓見此哪裏還敢待著,尖叫著四散開。
百官中女皇黨直接往女皇那邊挪,尋求庇護。
丞相黨則站在原地沒動。
一直站在遠處的裘悠和童準在百姓四散的時候,就朝著餘白這邊奔了過來。
“大人……”
“保護好他。”
餘白將魏易南往後麵推了推,手腕一抽,軟劍驀地出現。
憑空出現的軟劍讓在場的人都是一驚。
餘白在對方驚訝的時候,直接衝上去,軟劍寒光閃爍,劍起劍落,鮮血飛濺。
魏易南皺眉看著餘白在人群中流走,如死神一般的收割人命。
魏易南他和餘白她交手的時候,餘白她的動作都還很不流暢,顯得僵硬生疏。
可是今日……餘白她的招式完全沒有任何生疏僵硬的地方,流暢而華麗。
要麽餘白她天賦極好,才能在短短的時間用劍用得這般的流暢。
要麽那天餘白她是故意讓著自己。
比起前者百年難遇的天才,魏易南他更願意相信餘白她的後者。
魏易南眼底有些困惑。
自己為什麽會覺得餘白她會讓著自己?
就魏易南走神這會兒,餘白已經將所有人都解決了。
餘白她恣意張狂的站在一堆屍體中,鮮血在餘白她腳下緩慢的流淌著。
風聲驟起,血腥味悠悠的傳出老遠。
他們聽到丞相大人的聲音如地獄號角一般響起
“還有誰想去和閻王要簽名的?”
雖然聽不懂丞相大人在說什麽,但是有閻王兩個字,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百官除了丞相黨,紛紛往後麵縮。
丞相大人以前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她不愛說話啊!
現在明顯已經晉級為脾氣不好,直接動手的地步。
他們還是安靜的當個背景板比較好。
天塌了還有高個頂著。
站在人群中的官巧亦卻是一臉的僵硬。
官巧亦她作為現代的白領,怎麽會聽不懂餘白這句話。
夏雅竹,她也是……
“陛下,陛下!”
尖銳的叫聲打斷官巧亦的思考,她扭頭看去,女皇被幾個人扶著,耷拉著頭,暈了過去。
餘白將鐵劍上的血跡甩幹淨,走會魏易南身邊。
“回府吧。”
裘悠,童準:“……”
她們不造反嗎?
裘悠她都派人回去叫人了。
多好的造反的機會,大人不能放過啊!
餘白指著自己的臉。
“本相看上去就那麽像亂臣賊子嗎?”
你們怎麽就那麽想大佬造反呢?
造完反誰去管事?
裘悠,童準:“……”
您現在做的可不就是亂臣賊子做的事。
童準腦子轉得比裘悠快,立即拍馬屁。
“大人怎麽會是亂臣賊子,您是咱們英明神武的丞相大人。”
餘白幽幽的看童準一眼。
“你們不覺得現在這樣裝逼更好嗎?”
童準:“……”
總感覺自己的馬屁白拍了。
不是大人,裝逼是什麽意思啊?
“大人,我們真的不造反嗎?”
“你自己去吧,造完自己當女皇。”
餘白衝童準擺擺手。
童準:“……”
裘悠同情的拍了拍童準的肩膀
“你還沒看出來嗎?大人現在隻對魏易南公子感興趣。”
而且大人已經多久沒管事了?
不管大事小事,大人她都是一臉“養你們不是讓你們當花瓶的,大事小事都不要來煩我”的奇異表情。
“那大人到底是造不造啊?”
童準糾結了。
今天這機會錯過多可惜啊!
“我估摸……”
裘悠摸著下巴。
“女皇的人若是不招惹大人的話,她是不會造反的。”
“哦?你怎麽知道的?”
童準她怎麽沒看出來大人有這個意思。
“多吃點補腦的。”
裘悠學著餘白的樣子,語重心長的拍拍童準的肩頭。
童準:“……”
“哈哈哈,其實是大人告訴我的。”
就大人現在那心思,誰猜的透。
“好啊你,竟然耍我……裘悠你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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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祭失敗,女皇欲為難道長。
丞相大人衝冠一怒為藍顏,在天祭上大發神威,拔劍與女皇對上。
各種版本的流言就跟同人小話本一般在百姓中流傳,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丞相大人到底會不會造反更是成了眾人猜測的著重點。
天祭的時候,丞相大人若是造反,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會成功,可夏雅竹她沒有。
如今女皇還在床上躺著。
“陛下,喝藥了。”
宮裝男子端著藥碗。
女皇抬手就打翻宮裝男手中的藥碗。
“喝什麽藥,夏雅竹那個賤婦都爬到朕頭上去了。”
目中無人,狂妄囂張,當著她的麵殺人。
還有夏雅竹她的武功什麽時候那麽好了?
黑色的藥汁全部打翻在宮裝男子身上,宮裝男子他似不在意的撫了撫,輕言細語的安撫。
“陛下,您就算再生氣,也得為自己身體著想,養好身體,才能更好的對付她。”
女皇看著麵前的宮裝男子的這張臉,怒氣消了一些,伸手拉住男子的手。
“還是你貼心。”
宮裝男子低笑。
“奴伺候陛下喝藥吧。”
下麵的人又送上來一碗藥,女皇這次倒沒在發脾氣,就著宮裝男子的手喝完。
喝完藥,兩人不知怎麽滾到一起,連站在旁邊伺候的人都不避諱。
而其他人對此似乎見怪不怪,各自低著頭,假裝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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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小道士鬱衛山撲在魏易南懷裏,一個勁的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種,鬱衛山他還告狀。
餘白站在門邊,門上的風鈴,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餘白也不想打擾魏易南他們敘情了,便帶著裘悠與童準離開了。
告狀什麽的,就當做沒有聽到吧。
……
考慮到魏易南是道士,餘白特意讓人做的素菜,比不上以前現代位麵世界那些大廚,但也算可口。
魏易南對此沒說什麽,端著碗吃飯。
餘白發現魏易南他竟然依然很挑食,好幾樣菜,魏易南他隻吃一樣。
餘白:“……”
物是人非,東一葉,你還沒有變啊。
“我想回源山。”
魏易南放下碗,看著餘白。
餘白偏頭看魏易南他一眼。
“我剛才說的話你都當耳邊風了嗎?”
魏易南抿抿唇。
“我要回源山拿東西。”
“嗯,明天我陪你回去。”
餘白讓人撤了飯菜,臨走的時候,問了一聲。
“你的那把劍呢?”
“在宮裏。”
魏易南皺著眉回答。
魏易南他得去把劍拿回來。
“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回源山。”
餘白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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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丞相來了。”
外麵的叫聲打斷了龍床裏麵的人深入交流。
“陛下……”
宮裝男子纏著女皇,喚得千嬌百媚。
女皇被叫得身體發軟,都說女人三四十猛如虎,女皇正是這個年紀,哪裏還管什麽丞相。
“讓她侯著。”
女皇含糊的吩咐一聲,又和宮裝男子投入新一輪的交流中。
“丞相,您不能進去……哎喲……”
“快攔住丞相。”
外麵突然一陣雞飛狗跳,女皇若是這樣還能進行下去,那也是個強人。
女皇她火冒三丈的穿上衣服下床。
外麵餘白也一路幹翻不少人,到達內殿。
“啊!”
餘白一進去,就引起一陣接一陣的尖叫聲。
殿內有很濃的助性香料,餘白一進來就被熏得眼冒金星,四周亂竄找地方躲的都是男子,穿得也很清涼。
果然好…色是遺傳的。
“丞相!”
女皇咬牙切齒的瞪著闖進來的裘悠。
“朕還沒死呢,你這般擅闖朕寢宮是要逼宮嗎?”
逼你個鬼的宮。
大佬像是那麽無聊的人嗎?
“魏易南的劍呢?”
“劍?”
女皇被這神轉折弄得臉色古怪。
大半夜的闖宮,就是為了一把劍?
女皇表示我不信。
“丞相……”
“劍在哪兒。”
餘白不耐煩的打斷女皇。
餘白她覺得自己在這裏就是辣眼睛,簡直對不起自家的眼睛。
這是要不得的。
女皇皺了皺眉,目光掃到餘白她手中的軟劍,趕緊吩咐人去拿劍。
取劍的人哆哆嗦嗦的將軟劍奉到餘白麵前。
餘白確定是魏易南的那把軟劍,連女皇的都懶得看一眼,轉身往外走。
就這麽走了?
真的走了?
真的是為一把劍來的?
看著餘白消失在殿內,女皇才相信。
她這位已經進化成奸臣的丞相,真的隻是為了一把劍來的。
女皇倒是想讓人圍剿夏雅竹她,可是天祭那天。
夏雅竹她的實力她親眼所見,宮裏的這些草包真的能殺了她嗎?
到時候可別惹怒夏雅竹她,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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