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再見小莉
蔣玉柔被張敬這一手給驚呆了,農村重金屬!
上官梓晴張了張嘴,雖然不像其他人那樣,但終究是難以接受,在這種場合,而且是有她的場合,居然放這種音樂。
“媽的,我沒有聽錯吧。”
“瞬間讓我感受到了農家樂的氣息,我的天,我好想故鄉啊。”
“我靠,這人是誰啊,真他麽有才!”
“我看不是有才,而是有神經病,而且是深度、無法治療那種。”
張敬對這種譏諷完全無視,當音樂到了高潮的時候,張敬動了,他一個翻身,單手倒立,並且靠著手腕支撐,身子旋轉一周。
旋轉之後,他整個人在腰部一折,竟然是折成了九十度,是的,一個直角。
這一係列的動作讓那些臉上帶著嘲笑表情的眾人怎麽也笑不出來了,甚至已經忘記了現在放著的是重金屬風格歌曲。
動作流暢,這首重金屬歌曲硬是被他給跳成了巔峰街舞的感覺。
高難度的動作不斷的震撼眾人眼球,打破人們的認知,這個時候,眾人才知道,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夠將肢體擺出這種完全不可能的動作。
一曲過後,張敬回到蔣玉柔的身後,麵具是沒有退下。
他可不想讓眾人看到他的臉龐,而且是在這種出盡風頭的時候。
低調,一定要低調!
林天佑看著張敬,想要說幾句打擊張敬的話,可是想到剛才張敬所表演的東西,他怎麽也找不出話來,雖然,張敬的節奏感不高,而且舞蹈銜接也不順暢,但是在那種讓人尖叫的肢體動作中,這些都毫無存在的意義。
“怎麽樣,林天佑,我這個保鏢還不錯吧,雖然是穿的有些老土一些,但是在很多時候,都能夠給我長麵子的。”蔣玉柔得意的笑道。
林天佑陪著幹笑一聲,對這一場派對也沒有太大的興趣了。
派對很順利的結束,厄爾上官梓晴從張敬跳完舞下來之後,就一直在和蔣玉柔聊著天,並不離開,而等到經紀人來找她了,她還留下電話給蔣玉柔,說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找她玩。
離開之前,上官梓晴還回頭看了一眼依然帶著麵具的張敬,眼中滿是好奇。
而張敬,今天晚上笑眯眯的將蔣玉柔送回家裏麵之後,收了一千,心裏喜滋滋的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他睜開眼睛,已經是快要上班,匆匆來到公司裏麵,許詩文就來到他麵前。
“說,你昨天晚上去哪裏鬼混了,竟然那麽晚才回來。”許詩文佯怒說道。
“沒有去哪裏啊,就是跟朋友出去吃宵夜。”張敬說道。
“真的?”許詩文懷疑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那麽誠實,不騙人的。”張敬拍拍胸口說道。
“對了,你的提成下來了,你收到了嗎?”許詩文問道。
“有嗎?”張敬打開手機銀行看了看,發現確實,他的餘額多了上萬元。
張敬臉上一喜,趕緊說道:“既然已經下來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吃大餐,叫上劉瑩潔。”
“哼哼,我看你請吃飯別有目的,竟然還指定讓誰來。”許詩文吃味的說道。
“我怎麽聞到一股很酸的味,你有沒有聞到。”張敬認真的嗅了嗅。
許詩文也嗅了嗅,皺著眉頭說道:“沒有啊。”
“有,很濃,不知道誰的醋壇子打翻了,酸得很啊。”張敬說完,大笑起來。
許詩文這才知道,這個混蛋竟然調侃她。
粉拳毫不猶豫的就落到了張敬的身上。
下班之後,張敬去銀行裏麵存了九千,為自己留下兩千。
“爸,嗯嗯,我這邊找到工作了,不是缺錢,對,給你大了一點錢,沒事就買多點東西吃,和媽在家裏麵不要太辛苦了,你三份工作辭掉兩份吧,我已經能夠照顧你們了,還有,家裏欠的錢,我會盡早還上的。”
掛了電話,張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到江邊,坐在石椅上,任江風吹亂他的頭發。
等到七點多了,才起身回到宿舍,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下到公司的門口,此時兩個大美女正在等著他。四周圍的男性望向這邊都是一步三回頭,當見到張敬和許詩文劉瑩潔說話,頓時捶胸頓足,懊惱不已。
張敬早就訂了房間,雖然不是星級的酒店,但是也算得上是體麵,進了房間,讓兩個美女點了菜,算下來,一頓飯三人竟然吃了八百多。
張敬心疼不已,不過臉上不動聲色,付賬完了正要去門口和許詩文兩人會合,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
“呀?這不是張敬嗎?怎麽,在這裏找了一份洗碗的工作了?”
張敬轉頭看去,就見到小莉挽著男人的手,笑眯眯的問道。
張敬沒有理會,繼續往外麵走。
“一個無關重要的人,沒必要浪費口水,我們去吃我們的飯吧,這裏雖然檔次一般,但是菜還是不錯的,偶爾來吃一次還可以。”男人笑著搖搖頭。
張敬繼續往外麵走。
“說的也是,一個我一腳踹開的窮小子,我們的生活,他哪裏會知道,也就隻有洗碗的份。”小莉笑著看身邊的男人,滿是自豪,手中一萬多的挎包露出來,尤其是那個路易威登的標誌,裸露在外麵。
兩人均是不屑的往裏麵走去,一路上,那些座客見到女人尖酸刻薄的話,都是眉頭一皺,但見到小莉挎著的包包,又是羨慕。
一個包包就一萬多,這種奢侈品,並不是他們能夠消費得起的。
“張敬,你怎麽還在這裏,趕緊過來,我們要回去了。”許詩文見到張敬走的那麽慢,頓時進來,喊道。
而小莉聽見這喊聲,轉頭一看,見到比自己要漂亮的女人竟然是拉起了張敬的手,頓時是一愣,接著臉色一沉,哼了一聲:“婊子,撿二手的婊子。”
許詩文不明所以的看著張敬,而張敬聽到這話,已經是陰沉,停下來腳步。
他已經忍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