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補起喜酒
自從雷剛成為雷家的家主之後,柳強便成為了他的貼身扈從,成為了他的心腹。
柳強對雷剛一直都是言聽計從,不僅不會違背雷剛的意思,還會聽命於雷剛,對雷剛忠心耿耿。
此刻,柳強並不聽從雷剛的意思,這赫然是讓雷剛無法接受。
“柳強,你現在是翅膀長硬了嗎?敢違背我的意思了!”
“你趕緊給我讓開!”
雷剛說這話的時候,赫然是伸手去推柳強。
雷剛雖然是一個練武之人,但在柳強這位頂尖武夫麵前,赫然是完全不夠看。
雷剛顯然不能依靠自身的能力弄開柳強。
對於雷剛的推攘,柳強矗立在原地,紋絲不動。
柳強抬起頭看著神情十分激動的雷剛,語氣平靜地說道:“家主,你就不要做這些無用功了。”
“我答應了國主,不會讓你離開祖宅,你就安生一點,這樣對大家都好。”
不管怎麽說,柳強都是雷剛的仆從,而且他也受過雷剛的恩惠,要是可以,他也不想攔著雷剛。
但是,雷鳴已經給他下了命令,他不得不這樣做。
畢竟,雷家終究還是雷鳴說了算。
而且,雷鳴是國主,他的命令他豈敢違抗?
雷鳴交代的事情,他豈能不做好?
所以,不管雷剛怎麽說怎麽做,柳強都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會再改變。
當然,柳強還是有些自私的,因為這是人性。
如今,雷剛已經倒下了,雖然名義上還是雷家的家主,但大家都知道他這次栽了。
劉強不再跟著雷剛,是非常明智的選擇。
況且他之前還撒謊欺騙了雷鳴,需要做好雷鳴所吩咐的事情,以此來將功補過。
“柳強,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想將我給終身監禁了。”
“我不想被終身監禁,我想求他改變主意,你趕緊給我讓開,讓我去求他!”
說這話的時候,雷剛的情緒非常激動,他非常著急,非常慌。
而因為不能推開柳強,無法強行離開,雷剛此時的情緒還是有些崩潰的,他眼睛通紅,就像是要急哭了一樣。
想雷剛也是燕京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如今落到這個境地,也真的是可悲可歎。
“家主,你現在的情緒太激動了,對不起,我隻能施展一些手段了。”
柳強這個時候並沒有心慈手軟,也沒有改變主意。
眼見雷剛已經到了情緒失控的邊緣,所以他也沒有多想,赫然是釋放出一股勁氣,強行將雷剛給弄暈了。
隨即,雷剛赫然是雙眼一閉,身體向著後方栽倒下去。
柳強第一時間伸手抱住雷剛的身體,然後將雷剛給弄去了後者的臥室。
柳強打算讓雷剛睡了一會兒,穩定一下情緒。
安頓好雷剛後,柳強長歎了一口氣,走出了臥室。
雷鳴命令柳強一直盯著雷剛,所以做出臥室之後,柳強便守在了門口,並沒有離開。
……
沈澤來雷家祖宅這一趟,折騰了差不多三個小時。
他從雷家祖宅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畢竟是冬天,天黑的早。
沈澤和張徹赫然是開車返回寧岩鬆的住處。
天剛剛擦黑的時候,兩人回到了四合院。
蘇詩曼和寧岩鬆擺了一下午的龍門陣。
寧岩鬆赫然是叫蘇詩曼將她跟沈澤之間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寧岩鬆就當自己是沈澤這邊的家中長輩一樣,了解了蘇詩曼和沈澤之間的事情。
沈澤回到四合院之後,寧岩鬆便來到了沈澤的跟前,開口詢問道:“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
沈澤聞言,當即就是回答道:“已經處理好了。”
“雷剛遭受到了應有的處罰。”
寧岩鬆點了點頭,然後又是問道:“你們搞了這麽長的事情,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沈澤說道:“沒有出什麽事情,我就是將雷鳴給叫回了雷家祖宅,耽誤了一些時間。”
“哦!”
寧岩鬆點了點頭,然後又是說道:“雷鳴對於你處理雷剛沒有意見?”
沈澤搖了搖頭,說道:“他沒有意見。”
“雷剛犯了錯,自然是應該受到懲罰。”
“你知道雷鳴是個什麽樣的人,就算雷剛是他的親弟弟,他也不會包庇雷剛,而是應該怎麽樣就怎麽樣。”
寧岩鬆點了點頭,認同地說道:“以我對雷鳴的了解,他確實是會公事公辦,不會徇私舞弊。”
緊接著,寧岩鬆又是好奇地詢問道:“那雷剛受到了什麽樣的處罰?”
沈澤說道:“我不知道,我讓雷鳴去處置的雷剛。”
“哦?”
寧岩鬆挑了挑眉,然後麵露沉思之色,說道:“那你覺得雷鳴會怎麽處置雷剛。”
沈澤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雷剛犯下的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覺得雷剛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寧岩鬆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
緊接著,寧岩鬆像是想到了什麽,他笑眯眯地對著沈澤說道:“我猜雷鳴會將雷剛給終身監禁了,你信不信?”
沈澤聞言,淡淡一笑,說道:“有這種可能。”
寧岩鬆笑嗬嗬地說道:“應該不會錯。”
“雷鳴這樣處置雷剛,也算是保住了雷剛一條命,也顯得很公正。”
沈澤認同地點了點頭。
“不聊他們雷家兄弟二人的事情了,我們來說一說你的事情。”
寧岩鬆擺了擺手,然後他笑嗬嗬地說道:“今天我跟小蘇聊了一下午,知道了你們很多事情。”
“你小子的感情路很不順暢啊!”
說到這兒,寧岩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你小子自從參軍入伍後,便一路高歌猛進,強勢崛起,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龍國第一權臣,手握龍國兵馬,風光無限,權勢滔天。”
“你在仕途上麵真就是一帆風順,但沒有想到你在感情路上會這麽坎坷。”
寧岩鬆像是一隻老狐狸一樣,笑眯眯地看著沈澤,說道:“你小子藏得可真夠深的,居然之前偷偷地把婚結了,讓我都沒能喝到你的喜酒。”
“我不管,你必須給我補起。”寧岩鬆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