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 沒有長進
沒過多久,秦超帶著黃世平和黑袍老者以及歐陽青鋒,走進了大帥營。
黃世平走進大帥營後,沈澤和寧岩鬆依舊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兩人低著頭,優哉遊哉的喝著茶,像是沒看到黃世平走進來了一樣。
黃世平看到兩人這副模樣,顯然是非常的不爽。
作為龍國的最高領頭人,沈澤和寧岩鬆怎麽能將他給無視了?
這麽不將他放在眼裏,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黃世平眼神憤怒地盯了沈澤和寧岩鬆一眼,然後他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們的架子還真是不小啊!”
黃世平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充滿了不陰不陽以及憤怒的意味。
沈澤和寧岩鬆都知道黃世平是在說他們,兩人裝作沒聽見,沒有做任何理會。
眼見沈澤和寧岩鬆故意這麽無視自己,黃世平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他的雙眼之中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一般,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我都站著,你們也給我站起來!”黃世平怒聲說道。
沈澤和寧岩鬆都聽到了黃世平的話,但兩人依舊裝作沒聽見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黃世平見狀,氣得胸腔都像是要炸開一樣,臉色鐵青,眼中怒火騰騰。
“誰不站起來,就把誰給丟出去!”
黃世平憤然轉過身,對著黑袍老者和歐陽青鋒吩咐道。
黃世平被氣得不輕,而因為說話對沈澤和寧岩鬆不起作用,他便打算來強硬的。
誰要是不遵從他的意思,他就把誰給收拾一頓。
黑袍老者和歐陽青鋒聽了黃世平的話,兩人第一時間都沒有動彈。
沈澤和寧岩鬆都不是一般人物,不能輕易動!
一個是兵部大元帥,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龍神,一個是前任龍國的最高領頭人,豈是說能動就能動的?
對於黃世平的話,黑袍老者和歐陽青鋒顯然都會聽,但要讓他們動沈澤和寧岩鬆,這真是讓他們難以抉擇。
黑袍老者和歐陽青鋒的臉龐上赫然是露出了為難之色。
見黑袍老者和歐陽青鋒都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黃世平更加氣憤與不爽。
他因為太過憤怒,臉龐有些扭曲,看上去很是猙獰。
黃世平極度不爽地朝著黑袍老者以及歐陽青鋒吼道:“你們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黑袍老者和歐陽青鋒聞言,臉龐上的為難之色變得更加濃鬱了一些。
這他媽真是不好辦!
兩邊都是不能招惹的存在,該怎麽搞?
就在黑袍老者以及歐陽青鋒都非常焦急,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沈澤放下了茶杯,然後抬起頭,對著黃世平說道:“你就不要為難其他人了。”
沈澤語氣不鹹不淡地說道:“你要是覺得我們坐著,你站著,心裏不平衡,那你也坐著。”
聽了沈澤的話,黃世平的臉色愈發陰沉。
他眼神冰冷地盯著沈澤,過了一會兒才是冷冷說道:“你倒是說的輕鬆。”
“看到我來了,你們兩個還敢這樣坐著,真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啊!”
黃世平說這話的時候,冷不伶仃地盯了寧岩鬆一眼。
寧岩鬆一直低著頭喝茶,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黃世平見狀,不滿地冷哼了一聲。
沈澤沒有興趣跟黃世平胡扯,他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黃老大駕光臨北部戰區,不知道有何貴幹?”
沈澤這樣說,顯然是明知故問。
黃世平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麵對沈澤的詢問,他給了沈澤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
“沈雕龍,你還好意思問我來北部戰區幹什麽?”
“要不是你做的那些好事,我怎麽會來北部戰區?”
沈澤頗有一種裝瘋賣傻的意思,淡淡說道:“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幹什麽好事情,黃老何出此言?”
黃世平聞言,冷哼了一聲。
黃世平顯然看出了沈澤是在裝瘋賣傻,而他並不想和沈澤繼續這樣下去,他直截了當地說道:“沈雕龍,國院已經否定了你提出的攻打熊國的提議,你現在要領兵攻打熊國,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我這次來北部戰區,就是為了阻止你領兵攻打熊國!”
黃世平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是占了天大的理一樣,說得義正言辭,語氣鏗鏘有力。
聽了黃世平的話,不論是沈澤,還是寧岩鬆和秦超,嘴角都勾起了一抹譏諷的弧度。
你黃世平真不知道是怎麽一步步坐上龍國的第一把交椅的,好的決策不采用就算了,居然還有抵製好的決策,真是腦子有問題!
沈澤說道:“不知道黃老是從哪裏聽說的我要領兵攻打熊國?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不要扣在我的頭上。”
“哼!”
黃世平朝著沈澤冷哼一聲,然後說道:“沈雕龍,你就別不承認了,你想做的事情,整個龍國上下都知道了,你就別在我麵前裝瘋賣傻了。”
說到這兒,黃世平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的弧度,“你沈雕龍也算是一個人物,怎麽敢做,就不敢當?”
沈澤聞言,微微一笑,然後他反問道:“我做都沒做,何來敢當一說?”
“行,你要這麽說,要強詞奪理,那我也就不跟你多廢話了!”
黃世平態度堅決,語氣強硬地說道:“沈雕龍,我不管你搞什麽鬼,反正我是絕不允許你領兵攻打熊國的!”
“你要是敢不遵從我的意思,違背國院的指令,我就一定會對你嚴懲不貸!”
黃世平這話說得非常強硬,沒有給沈澤留一絲餘地。
黃世平這樣說,頗有一種撕破臉皮的意味。
黃世平的話語一傳出,大帥營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緊張與壓抑。
聽了黃世平的話,沈澤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他目光閃爍,像是在沉思什麽一般,第一時間沒有言語。
沒有人再說話,大帥營陷入到了寂靜當中。
就在眾人都陷入沉默的時候,一直沒有動彈也沒有言語的寧岩鬆有了動靜。
寧岩鬆慢悠悠地將茶杯放在了茶幾上,然後他緩緩抬起頭,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了黃世平。
寧岩鬆沒好氣地說道:“黃世平,怎麽過去這麽久了,你還是沒有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