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這裏要不要獻給我?
“來,翹起來讓為夫看看。”他眯著情\/欲浮上來的眼眸,看著她聽話的翻轉過身,然後一點點翹起來,內心火花四濺。
略顯冰涼的手指在她臀上輕輕的掃了掃,她敏感的咬著唇,仍然發出了低低的嚶嚀聲。
“屁股開花不好玩,這裏……”將她的臀瓣分開,手指在另一個禁地撩了撩,語氣邪惡萬分,“這裏要不要獻給我?”
“不……”才要說出‘要’字,他的手指已經示威般的朝中心鑽了鑽,她痛的抽了口涼氣,立刻閉上嘴,換了口風,“慕誠風……嗚嗚,你別折磨我了,去上班去!去找你的純純玩去……不要在我旁邊了……我怕!”
不聽他的話擺好姿勢要受懲罰,懷疑他的人品要受懲罰,現在沒惹他吧?還是不放過她!
“別怕別怕。”他的手指移開,轉而將她放妥在床上,拿出一瓶藥來,“我嚇嚇你,沒想到還挺有效。”
“嗚呼……”她想捶胸啊,他好好玩的陰笑著,不知道她心裏經受了怎樣的考驗和害怕。
“你心裏其實很擔心我愛上純安,洛傾顏,給你一次機會來保衛你的愛情,你要不要?”
她垂著眸,看他的手指抹了藥在她身上抹著,很冰涼的感覺,心裏卻在叫屈,“真憋屈,為什麽沒人愛上我?”
“因為在那個狂徒要愛上你之前,首先被我滅了,你敢去滅了李純安嗎?”
他的手勢因為激烈的語氣而加重了一點,她立刻蹬了蹬他的手。
“我現在覺得李純安挺好的,你看我現在傷痕累累的,哪裏還有力氣給你打領帶,你說呢?”語氣譏誚而諷刺。
慕誠風的眼眸因此沉了沉。
她到底是在為昨天的事跟他翻舊賬還是說的真心話?
刺鼻的藥味熏的她閉著眼還不夠,拿起枕頭就將臉蒙住。
“你的意思是你要跟她兩女侍一夫?”
按照她剛才的意思就是這樣。
隻是被他直接說出來有點怪怪的。
“我給你打領帶了你再走。”她忐忑著紅著臉說出這句話。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不要兩女侍一夫,但是她也滅不掉李純安。
“純安還跟我泡茶還跟我捏肩,你要不要都做了再讓我走?”
他痞痞的笑容又好看又讓她好氣!
“你之前說給我一個機會……”她驀地想起他的話,不知道他打的什麽算盤。
魚兒終於上鉤了。
“既然你擔心我跟純安睡覺,那你去公司守著我啊,中午陪我午休,晚上一起回來,那樣我就沒機會出軌了,是不是?”
“我也沒說擔心你跟她睡覺啊……”她口是心非的紅了臉。
這樣說出來多難為情。
“你不去也可以,就在家待著,哪兒都不準去。”
“我去還不行嗎?”她順著他的話接下。
“說的好像我強迫你一樣。”他將她的身體轉了個身,擦背麵。
“你又生氣了?”她揪起腦袋,看他剛毅的側臉,揶揄,“你忘了我爸病了嗎?要是你又高血壓……”
她不是在說欠揍的話就是在醞釀欠揍的思想。
將她心裏的疙瘩一個個解開,將她身體擦好藥後,他扶著她下樓吃飯,到了下午,他帶著她一起去公司。
他的本意自然不是表麵上說的那樣。
某個笨蛋女人肚子裏有了種也不知道,他必須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好生看牢。
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將她閑置在家半年,她不但沒出半點意外,反而活的有滋有味,現在混熟了,隻要稍微不注意,她就跟關寧寧混上了,一個不小心,又跟陳瑋混上了。
各種鬧騰不讓他省心。
如果他不軟硬兼施將她鎮住,估計她回第六天堂都是有可能的事。
“關寧寧的事,你要怎麽處理?”她坐在副駕駛座,玩著袖子上的蕾絲,漫不經心開口問。
“你覺得呢?”
“……”她沉默了起來,突然拍了拍腦門,“你帶我去公司,那我們是什麽關係?”
這個跳躍讓人莞爾。
“我暫時不想在公司公開我們的關係,先給你一個女傭的身份好了,你覺得如何?”英俊帥氣的臉龐上看不出一點玩笑的意思。
說完他還側過臉來,饒有深意看她一眼。
“那要是那幫秘書欺負我呢?我隻是你家的女傭而已!”那麽沒地位,別人當然是想欺負就欺負了。
看她不滿意的嘟著嘴,他淺淺解釋,“打狗也要看主人,就因為關寧寧不是我的女傭,所以她們敢欺負她,就因為你是我的女傭,所以隻要她們敢欺負你,我立馬要她們滾蛋。”
“那李純安欺負我呢?”
慕誠風是不善說甜言蜜語和情話的,剛才那句讓她甚是欣慰。
問出來才知道這個問題有多敏感。
他緊鎖住眉頭,專注的看著前麵的道路,她玩了一會兒袖口,又開始扯自己的蕾絲領口。
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這件騷包的蕾絲襯衣,她的雙手和脖子都被遮住了,非常不舒服。
“身上有跳蚤嗎?”他陰冷的飆出一句話來,她霎時被他生動的語言怔住。
“慕誠風,你的意思是李純安很有能力還是她後台很強大?”
她將袖口卷了起來,伸著脖子看著他。
深邃的眼眸眯起,他思忖之後給出客觀的回答,“兩者兼並,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哦,難怪她欺負我你會不吭聲。”她自言自語著,將頭扭向窗外。
“她怎麽欺負你了?”
“上次……”聽到她憤憤不滿將上次的事情重新講述了一邊,他安靜的聽完,放慢車速,一手拉著她的手臂,將她的身體拉過來,趁機摸了摸她的頭。
“這麽記仇啊,那你心裏也將我的惡行一一記牢了?”摸了她的頭兩下,將她鬆開,一個漂亮的打轉,車子行駛到了另一條路上。
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你從來沒有說過你知道那件事的前因後果,我怕你心裏把我想成那種女人。”
她將那件事再說一遍不是記仇,而是一直想跟他說清楚,又不知道怎麽開頭。
“你以為我像你那樣,隻是聽了你哥的片麵之詞就把我當作十惡不赦的壞蛋?即使我眼睛看到你推了純安,也不一定會認定你蛇蠍心腸,這是我對你最基本的信任。”
最基本的信任!好奇異的感覺,慕誠風說他信任她,可是她還做不到拋開自己的感知無條件信任他。
這與他們之間一直以來的相處模式有很大關係。
他把她管的死死的,他自然是了解了她的性情,她的生活太過單調純淨,而她卻不了解他的世界,他主動,她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