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我一直都在呀
“什麽聲音?”洛夕陽輕聲問道,他好像聽到別的女人的聲音了。
“沒有,你聽錯了。”淩天雪也揉了揉眼睛該起床了,可是這個女人怎麽會在這裏呀?
記得昨天晚上她跟夕陽正在水裏那什麽呢?便聽到屋頂肯定腳步聲,想也不想的帶著夕陽進到了空間裏,想來應該是這個女人吧!
輕手輕腳的起床穿了衣服,來到了灼光麵前,一把提起她將她給扔出了窗外。
再是拍拍手,重新回到了床上,這下更安靜了摟著自家男人睡覺果真是爽呀!
樓下,聞人墨蓮坐等著樓上的兩位下來用餐,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人過來,而且灼光更是不知蹤影,可以說從昨天晚上就不見了的。
聞人墨蓮沒辦法隻好重新上樓去敲淩天雪和洛夕陽的門。
“天雪,夕陽,起床了,我們要趕路的。”
屋內又睡了一覺的淩天雪巴眨巴眨眼睛睜了開來,不滿的看向外麵,“大早上的吵什麽吵?”
“還早?大姐,你看看太陽,都中午了好吧!”聞人墨蓮抬頭看了看太陽,真的到中午了呀!她得在今天趕回去的。
淩天雪也感覺到了太陽光的強烈,伸手遮住了眼睛,隻得起床。
洛夕陽早在門敲響的時候就醒了,也感覺睡得有些晚了,便瞪了淩天雪一眼,一定是你昨晚太過頻繁了,所以才會讓他感覺好累的。
“這能怪我嗎?這是互相的好吧!嘻嘻,快點起來吧,聽說都中午了,我們今天也要趕回去的吧!”淩天雪也提醒道。
“嗯。”洛夕陽點頭,然後,起床。
“天雪可有看到灼光?”聞人墨蓮見淩天雪和洛夕陽兩個人出來便問道。
“那個喜歡偷窺的女人?”淩天雪想應該是她吧!
“呃……”灼光該不會是昨天晚上偷窺了他們兩個吧,否則天雪不會這樣說的。
“她應該不會那樣做吧!”聞人墨蓮替她解釋道,畢竟是自己的手下呀,手下丟人丟的是她的麵子。
“有什麽不會呀?要不是我們機靈,都被她看光光了。好了,我不想追究了,你的手下夢遊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呀!”
淩天雪拉著洛夕陽走了出去,到樓下用餐,用完餐之後灼光還沒有回來,這下聞人墨蓮感覺不對勁了。
“你到底將她如何了?”不是聞人墨蓮不相信她,而是灼光是在她的房間失蹤的,所以她必須要問個清楚。
“我隻是將她扔出去了而已嗎?幹嗎這麽大驚小怪的呀!”神經病,難道人丟了,還要來找她不成?
“可是她不見了。”聞人墨蓮氣惱說道。
“這就不關我的事了。”淩天雪聳肩。
“我們還是分頭找找吧!”洛夕陽提意,瞪了淩天雪一眼,能不能不要這樣針對她,像噴火一樣。
淩天雪翻了個白眼,以為她想呀,這麽個大男人擺她麵前,人家不想方設法把他搞定才怪,所以她得時刻防著呀!
聞人墨蓮和淩天雪洛夕陽三人隻好分頭找了。
照著淩天雪說的方向,幾個人向那個方向找去,發現那邊酒樓外麵是一座竹林,而竹林裏似乎有一個茅屋。
幾人便飛快向著茅屋而去。
在屋外麵見著一個長相很美的男人,男人見幾位風風火火的來,一時間有些害怕。
“你們是什麽人?”男人問道。
“你是這茅屋的主要人?”聞人墨蓮站了來問道。
男人有些害怕,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可有見過一個女人?”聞人墨蓮繼續問。
“沒……沒見過。”男人眼神閃爍著回答。
“那個女人是我們的朋友,她中毒了,必須馬上解毒才行。”淩天雪見男人撒謊便也撒謊說道。
“這……”男人似有些為難。
“公子莫怕,那個受傷的女人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也是尋著血跡找過來的,並無惡意。”洛夕陽也說道。
“她受傷了。”男人隻好低頭說道。
聞人墨蓮和洛夕陽兩人同時看向淩天雪,淩天雪感覺特無辜,“我隻是將她扔了出來而已,絕對沒有對她動手。”
可是兩個人根本就不信,跟著那個男人走進了屋內。
見灼光一身破爛的躺在床上,身上還有未處理完的血跡,聞人墨蓮一陣心驚,怎麽會這樣?難道她又遭受到了那些人的刺殺嗎?
洛夕陽看到灼光這樣,首先想到的是天雪怎麽下這麽狠的手?
淩天雪走過來,看到灼光那樣,直接舉起手來:“先聲名,這絕對不是我的幹的呀!”
“我相信你。”洛夕陽站起身拉下淩天雪的手,天雪不會無冤無故的下手傷害人,更不會殺人,所以灼光的傷另有其人。
“灼光灼光,醒醒,是何人傷了你?”聞人墨蓮搖晃了她幾下,可是卻沒有什麽動靜。
“讓我來吧,這人估計是快死了。”淩天雪將聞人墨蓮給拉起來坐在了床邊,給灼光把脈。
“心裏有一口氣,否則早死了。”淩天雪給好喂了一顆回魂丹,足以吊回她的命,而她的身上有許多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可見她是剛被那個男人救回來的。
“你們要幹什麽?”屋外的男人進來了,看到淩天雪正要脫灼光的衣服,馬上阻止道。
“她受傷了,必須要馬上救治,否則命不久矣。”淩天雪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啊?那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她呀!”那男人一聽淩天雪這樣說嚇得“噗通”一聲便跪了下來,眼帶渴求的望著淩天雪,希望她能救她。
“你就是不說我也會救她的,可她是你什麽人?”淩天雪問道。
“她……是我的恩人。”男人說話時臉上有著微紅,但是更多的擔心。
“哦,好吧,你叫什麽名字。”淩天雪一邊問,一邊拿剪刀將灼光的衣服給全部剪開,再是用他打來的清水給她清洗傷口。
“我叫青兒。”男人低聲說出自己名字。
“哦,那你能跟我說一下,灼光是怎麽救的你嗎?”淩天雪繼續問道,手中的動作不停,灼光的胸前斷了三根肋骨,其中有一根紮到了肺裏,所以現在必須要做手術。
“我被一群流氓欺負,她恰恰路過救了我,後來把流氓打走之後,又來了一些黑衣人,她護著我離開,但是等到黑衣人離開,我再回去的時候,她就……”青兒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
“那些黑衣人沒有殺了你就是萬幸了。”淩天雪歎口氣。
“墨蓮,我看我們還是盡快離開吧!你們去收拾東西,我幫灼光手術。”淩天雪說著從身後變出許多的要做手術的工具,還有一些消毒水,否則感染了就不好了。
“這些都是什麽呀?”青兒淚眼朦朧的問道。
洛夕陽也沒有見過淩天雪拿出來的這些剪子刀子一類的,還有白色的布,還有棉球之類的。
聞人墨蓮著實擔心手下,但是她現在什麽也做不了,“好,我們馬上回來。”估計是淩天雪在做手術中不希望別人看吧,那他們就暫時不看。
“嗯,反正京城離這裏也近,半天時間就到了,我幫她接好骨之後,就去找你們,隻要你不在這裏就好辦,回到了京城,可就沒有敢動你了。”淩天雪點頭。
“天雪。”洛夕陽看著淩天雪一臉鄭重的樣子,似乎並沒有特別討厭灼光,但是現在他也必須要離開的。
“放心去吧,我明天就去找你了,你畢竟有一大家子人要養活呢,我怎麽耽擱了你呢?我相信你的。”淩天雪當著眾人的麵親了洛夕陽的臉頰一下,又對聞人墨蓮說道:“保護好我男人,否則要你好看。”
“天雪,盡管放心吧,我的手下的命還在你手裏,我怎麽能不好好保護好夕陽呢?”聞人墨蓮也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嗯,那你們盡快離開吧,黑衣人說不定前麵等著你們呢?對了,夕陽你拿著這個,這個是解藥。”淩天雪給了夕陽三顆毒藥丸,隻要往地上一扔便會爆炸開來,放出毒氣,前提是他們要先吃了解藥。
“好,我知道了,那你快點來找我。”洛夕陽也當著眾人的麵親了淩天雪的臉頰一下,長時間跟淩天雪在公眾場合下親吻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了。
“注意安全呀!”淩天雪最後說道。
聞人墨蓮和洛夕陽兩個人快速離去。
而淩天雪也要準備給灼光動手術了,但是動手術前,她要先在屋外布一個陣法,以防有人進來打擾她。
“可以開始了。”淩天雪對著青兒說道,這邊的所有準備工具都做好了,她現在要做的便地劃開灼光的肚子將裏麵的肋骨接到一處,修複好肺部,否則可就真玩完了,還好沒有紮在心髒處。
“呃……”青稱不知道淩天雪要做什麽手術,反正他在旁邊打下手就是了。
見淩天雪居然拿著刀直接將灼光的肚子給切開了,露出了裏麵的東西,頓時兩眼一翻撲通暈了過去。
“哎!怎麽給暈了?”淩天雪看著青兒一下子給嚇暈了,便輕吐一口氣,太沒用了。
手中的手術刀快速的動著,將灼光的肋骨接好修複好肺部,再用上靈力,雖然會修複很很好,但是她會更累。
最後完成時已經是日落西山了。
將所有東西收了起來,再去叫醒地上的青兒。
“醒醒。”
“啊!淩姑娘。”青兒被叫醒時大叫了一聲,還有些膽顫,見是淩天雪便輕呼一口氣,“恩人怎麽樣了?”
“她沒事了,隻需慢慢修養就行了。”淩天雪撫了一下額頭的汗說道,身子有些不穩,被青兒給扶住。
“我沒事。”笑著對青兒說了一句。
“可是你的臉好蒼白呀!”青兒有些擔心的問,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淩天雪救人臉會蒼白,但還是知道醫生救人也是需要體力的。
“沒事我休息一下。”淩天雪借著他的力氣,扶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你去打盆水來吧!”淩天雪對青兒說道,青兒點頭打水出去了,淩天雪一個轉身便進了空間裏,啊!好累呀,她隻要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青兒這邊卻是著急了,不見淩天雪,急得他不知如何是好,要是一會灼光醒來了那他該怎麽辦呀?
“淩姑娘淩姑娘?”叫了幾聲也沒有聽到應聲,難道她走了嗎?
隻好守在灼光身邊生怕她醒了沒有人。
第二天的早上灼光醒來了,感覺到胸前非常的疼,像是被人用刀劃開一樣睜開眼睛見是詩意清新的竹屋,便轉眸四處看去,見床前趴著一個男人,想張口去叫他,可是喉嚨卻疼得像火燒一樣。
隻得慢慢起身去倒杯水來喝,剛一動胸前就更疼了,青兒聽到了響動,馬上睜開眼睛,見灼光醒來了,眼裏寫滿了喜悅,但又見她起來,馬上按住她。
“你不可以起來的,你身上動了手術,最起碼要等到三天後。”青兒急忙按著淩天雪的交代說道。
“我怎麽在這裏?”灼光完全搞不清狀況。
“你受傷了快死了,後來你的朋友找到了你,他們救了你,哦,是那個淩姑娘,她的醫術很高明,是她把你救活的。”青兒可不想說淩天雪把她的肚子給劃開了,否則她知道了還能不急!
“哦,是她呀,那主子呢?”灼光又問道。
“主子?”青兒不知道哪個是她主子,但是聽他們說話的意思,好像是那個一身白衣墨蓮的女人是她主子吧。
“好像回京城了。”
“哦,我也要快些回去,否則主子該擔心了。”灼光說著便一個使勁坐了起來,胸前一疼,疼得她額頭直冒汗,焦了一下才適應了這種痛。
“你想死嗎?”冷冷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嚇得兩個人渾身一顫向著那個方向看去。
隻見淩天雪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他們,也不知她是何時過來的。
“你什麽時候過來的?”灼光警惕的看向她,她總感覺淩天雪這個女人很奇怪,總是瞬間消失又瞬間出現。
“我一直都在,隻是你們沒有發現而已。”淩天雪聳肩無辜道。
“是嗎?”灼光想了想,也有可能是她剛才醒來沒有發現,可能是疼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