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便成為葉璃新的小夥伴的事情告了一段落,同時也獲得一個新的名字,叫小白。
鑒於猴子小白的行為,哪怕是成為了葉璃的靈寵,基本每天都逃不過徐墨的魔爪壓榨,儼然到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種程度,就連另外兩隻靈寵有時候也會參與進來。由於都是皮糙肉厚的寵物,每天當成沙包打一頓沒有多大事,猴子小白的每日生活基本是苦不堪言,每次最後關心它的也隻有主人葉璃了,不過這樣旺財很是生氣,一山不能容二虎,何況兩隻還是公的,不是一公一母。
很快日子一天天接著一天天過去,從地圖上看仙魔大戰的萬邪穀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可有百萬裏之遠,途中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教派,絕大多數都免不了要和他們打交道,隻要打交道有時免不了產生矛盾。
如,葉璃乃玄陰門弟子暴露。
仙魔大戰在即,一個魔教中人,怎麽就敢大搖大擺出現在正道的勢力範圍之內?
仙魔大戰是一件大事,平時魔修流入正派勢力裏可以不說什麽,但在如今仙魔大戰敏感時期裏,多少門派勢力範圍裏絕對的禁止魔修修行者人員隨意進入,非請者一切可疑人員格殺勿論不問緣由。
風起,徐墨一行人毫不避免的和正道的修行者打了起來,這種事情簡直太不意外。
這些天的日子轉眼就過去,遇上來圍殺的弟子倒不用徐墨他們出手,三隻寵物徒然變大就可以將所謂的正道弟子打得屁滾尿流慘不忍睹,若不是葉璃心善,恐怕吃吃會將那些弟子一個一個吞食掉。
而猴子小白不一樣,每天受徐墨和兩隻靈寵欺負,滿腔怒氣無處發泄,對來打他們的正道修行者正好可真的是手下不留情,人太多的話潮水獸潮幻術一出,嚇得對方是連滾帶爬,恨不得爹媽再生出兩條腿變成一隻人馬快點離開。
由於最後的動靜鬧得太大,知道徐墨一方有幾個虛丹加一個實丹境界的靈寵,當場出現了的三個金丹修行者,葉璃想要和他們廢上幾句話,不要來打他們不然會很慘的,而這種廢話三個金丹也當成廢話,以為這是他們害怕了,軟弱求他們放過,結果他們還是不聽葉璃廢話的好言相勸,還是那三隻靈寵出場,輕鬆苗勝他們這三個廢材金丹,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也是看到三個金丹都被打趴下了,清楚知道徐墨他們實力不一般,又出現的更多的金丹弟子,反正既然要打,那葉璃到最後也不廢話了,大家手底上見真章,普通金丹對上怪物虛丹,那就奉陪咯,這些金丹也強不到哪裏去,三隻靈寵變身巨大,一個兩個三個輕輕鬆鬆點殺。
後麵,原本的小打小鬧便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間接變成了一個過關的戰略遊戲,徐墨他們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秒殺過去,神級大號遊戲的虐殺路邊小怪精英怪的體驗感實在不要不要的。
直到某位元嬰長老坐不住了。
“道友,請留步。”
一路殺過來,雖然沒有取他人性命,但把人打到半殘更是難以接受的。
“留你妹啊,關門放狗!”
徐墨他們也不廢話,直接放出三隻靈寵咬人,管你金丹還是元嬰,先打殘再說。
“媽的,又來一個傻逼,看小爺們廢了你。”實丹境界小白牛皮哄哄道,法相天地把身形變大,銀色的巨猿出現,一拳朝元嬰長老打去。
結果顯而易見,好歹對方是大門派出身的,不是之前那些金丹雜魚弟子,和遇到徐墨的時候一樣,直接被秒殺。元嬰長老沒有用任何的攻擊手段,隻用限製控製眩暈類的靈法打在襲來的三隻靈寵而上,靈寵隻是防禦力過強撼,法術物理攻擊絕大部分可以免疫,但限製控製類的靈法就沒有多大免疫力,包括在精神力上的靈法也是,難以抗衡。
白金開啟的靈智比吃吃和靈寵高了不少,會幻術一層靈法,對上高出大境界的,勉強隻能抗上幾息時間,然後不可免同吃吃和旺財,倒地下去。
“道友……”
然後嘛,元嬰長老正想說些什麽,一驚一個拳頭砸了過來,一瞬間的事情沒有反應過來,重拳轟打在元嬰長老的臉上。砰的一聲!元嬰長老像一顆炮彈打飛了出去,然後轟的一聲,劇烈的衝擊將他印在了樹上,好一副元嬰長老人物畫。
然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元嬰長老再次醒來的時候,麵前正是那夥一路殺過來的修行者,他們正在談話,而其中就有唯一的一個魔修。
“喲,醒來得挺快的嗎?”
“人家可是元嬰在身的長老,猝不及防挨了你一拳,元神震顫玉府動搖暈過去是正常的。”
“元嬰不同金丹,不能等閑視之。”
見鬼,這到底是什麽人那,二話不說直接開打不給自己有任何機會不說,那區區虛丹的一拳將自己元嬰在身的打昏了過去,元神震顫玉府動搖簡直難以置信會是虛丹境界能夠做到的。
元嬰長老愣了一息時間後,才長長吐了了一口氣出來,不穩定的元神也穩定了下來,隻是琵琶骨位置被插上一根樹枝,而這根樹枝封住了他全身的靈法,靈法不能動用外,就連一樣神識神念都用不了,現在的他和一個普通人無二。
正要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一雙邪魅的眸子轉了過來:“你說我們已經連你這個元嬰也都收拾了,你說後麵會不會連化神也要出來了。”
元嬰長老愣了一下,眼中頓時流露出慚愧之色,自嘲笑了笑:“其實,我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
“不是找我們麻煩的,那你不早說!”
臥槽,你也得給我說啊!一上來就動手算怎麽回事?!
“你們這一路上做得太過火了,太多金丹修行者被你們打殘,道盟隻好派出我這個元嬰長老出麵解決。”
“過火?我可不覺得,是你們自己來招惹我們的,我們可什麽都沒幹。”
元嬰長老頓時啞口無言,好像確實是這樣子,敏感時期看到對方身邊跟著一個魔修,上前追上很正常,可最後沒想到最後變成這樣,一路過來被打殘的修行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身上的財物也全被他們搜刮一空,活生生的窮鬼強盜,說不定自己身上財物也被洗劫一空了,好在出門前沒有帶多少出來,不然真的可就肉痛了。
“這到也是,算是他們活該。”
“唉~也是,你倒是幸運了沒有被打殘,如果真的被打殘了,化神長老會不會真的要拉下臉皮,不要臉過來對付我們一群小修士?”
這不是玩笑話,說得可是真的,不過這是不會發生的,要不然他就不會出麵了。
徐墨很好笑看了他一眼繼續道:“那你們怎麽打算解決?”
怎麽解決,肯定是要賠償一路而來的損失。
這位元嬰長老實在想不到對方會是如此的理直氣壯,明明吃虧的不是他們,反而要賠償的是他們自己。
徐墨又笑了,輕描淡寫道:“我們也不要多,給一輛飛舟就好了……”
噗!
一架飛舟?一一架飛舟你們怎麽不去搶!
元嬰長老的麵色十分的僵硬,很是難看,話說回來,自己在出門的時候,芥子袋裏好像裝有一架飛舟……
噗!
這會真的肉痛了,不知道道盟那邊可以給報銷嗎?
“謝謝你送來的飛舟啊,本人就缺一架飛舟去萬邪穀玩玩呢。”
元嬰長老隨即一陣震怒,堂堂的元嬰修士竟被一個虛丹境界的小姑娘洗劫了。
“飛舟還我,其他都好說。”
徐墨覺得這很好笑看了他一眼:“到我嘴裏東西,你還想要回去,洗洗睡吧。”
“你!”
元嬰長老實在看不出對方居然這麽無恥理所當然。
“怎麽,覺得委屈?之前的哪個修行者不是被我們洗劫了,你一個元嬰在意什麽,再買一架就是,我可還沒有做到全洗劫地步……”
這時,元嬰長老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嚴重的尺度問題。
“莫非你想……”
“對,就是你想象的那樣。”
元嬰長老渾身一震,不敢想象眼前的少女的恥度這麽沒下線,現在聽到她的聲音都覺得毛骨悚然,對一個隻有虛丹境界的修行者毛骨悚然,慢慢的元嬰長老突然想起來了對方是什麽人,難怪會對對方產生恐懼。
他苦澀說道:“在你手上我無話可說,那架飛舟你拿走吧。”
“哦,就這麽送我了?你不肉痛?”徐墨笑問。
這架私人飛舟她看過了,價值不菲,不知道花了多少年他的供奉才買的起,不記恨她才怪。
“如果你覺得用搶的這個字眼好聽,那便是搶吧。”
“本來就是搶你的,是我的戰利品,當然如果說是送的話,我可不會領情。”
因為她可不會欠別人什麽,通常說來就是吃完就走。
另外有一個問題是,他們之中可沒有一個會駕駛飛舟的,問自家便宜徒兒會不會開飛舟,而他卻回答說道:“不會,飛舟駕駛還沒有學。”
想想也是,一個珍寶閣少主學什麽飛舟駕駛,肯定連飛車什麽的駕駛都不會。
想無證駕駛也得先學會如何駕駛。
“我猜既然你買了一架飛舟,想必肯定是考了飛舟駕駛證了吧。”徐墨問眼前元嬰長老道。
元嬰長老疑惑,搶了他的飛舟居然不會開,這就有點意思了:“飛舟我會駕駛,但駕駛證……那是什麽?”
拿走了元嬰長老身上樹枝,樹枝離開琵琶骨,身上靈法重新流轉了起來,可抽出的疼痛感不是咬牙就可以忍受得住的。
“沒什麽,那隻是一個證明你就別管了,既然你會開飛舟就帶我們去萬邪穀那邊,也避免一路過去又和你們的弟子玩洗劫遊戲。”
被對方任命為飛舟舟長,知道自己別無選擇,沒有辦法隻能苦笑麵對,他本身差不多為的就是這件事情而來,能在仙魔大戰場地外避免的戰鬥就先避免,更多原因是他們的做法實在不好聽,等到了萬邪穀仙魔大戰的地方,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沒人再管。
元嬰長老給個名字,他叫付博濤,看起來三十好幾的男人實際三百多歲,是個不折不扣的不善爭鬥空有修為卻難以發揮的佛係修行者,鬼知道道盟那邊怎麽會派他過來阻止徐墨一行人,更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麽白嫖到元嬰境界的。
徐墨將裝有芥子袋的飛舟還給付博濤,沒有選擇將飛舟的取出,飛舟徒然變得兩丈大小,一艘木色自然的私人飛舟出現在一行人眼前,腳下的三隻靈獸瞪大眼睛張著嘴巴看著。
付博濤念動咒語,那木色自然的飛舟便開了一口,露出舟內的空間,一眼進去,廣闊的空間感就出來了,高明優秀的洞府技術,隻有在踏在其中更能感受得到。
走進這飛舟,葉璃現在明白了徐墨為什麽要買一架飛舟了,一架私人飛舟的內部和一座閣樓的配置一樣,有房間也有廚房有大廳,五髒六腑全了。
飛舟入口關閉,付博濤來到駕駛位置,開始駕駛飛舟騰空而起,飛舟不同飛車,內部沒有一絲的晃動,而飛行的過程平穩舒適,不看舟窗外根本不知道這私人飛舟有多快。
以付博濤的性子,他這架飛舟的速度算來不快也不慢,也就是不知道以這個速度什麽時候到百萬裏之外的萬邪穀中。
飛舟翱翔高空,每日的行程大約數萬裏,要到達目的地少說一個時間。
別說,一路行駛過去遇到的教派可不少,繁華盛大的教派也不少,當看到那些在大地上蜿蜒起伏的山脈,一座座高聳的山峰,山峰之中不少恢弘寶殿,樓閣遍布。大派的靈氣更是氣衝雲宵幾天,可是繁榮壯觀,盡顯大門大派的風範,以及龐大的根基底蘊,看著吃吃直流口水,仿佛那些靈脈是最美味的食物。
徐墨也看在眼裏,眼中產生濃厚的興趣,實際卻是侵略感,一種可怕的念頭浮現在她心底,她沒有注意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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