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什麽呀!”
“難道是參天火樹?”
眾多人是茫然,顯然不太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當然他們也不會知道,角鬥場變故出自誰手。
“不想變成烤人肉的,都趕緊給老子滾。”
一道聲音就近在參天火樹的範圍內的人間傳蕩開來,響徹在每個人耳朵裏。
此言一出,抬頭一看,無數人駭然失色。
參天火樹上,一顆顆熔焰下雨般落了下來,從角鬥場逃出來的修行者靈力加持神行術上,繼續往參天火樹的院落技能範圍外跑去。
但熔焰落得太快,又有不少的修行者被砸中,不管你的境界有多高,沒有沒被灼死,也被砸死。
與徐墨對戰的那位少年,此時出現在參天火樹的範圍之外,看著參天火樹的出現,是萬分震撼的。
這些年玄武王朝太過安靜,他很少見過他們玄武王朝的手段。
今日一戰,他沒有遇到徐墨並敗給了她,他是不會看到玄武王朝在一線天角鬥場留下的後手。
他們玄武王朝雖占據整個大陸,受多方勢力門派壓製,顯得勢力薄弱。
但他們從未畏懼過所有,也不會隨便樹敵,很大程度上不斷廣交門派,拉攏人才勢力。若是樹立敵人太多,真的惹到舉世討伐,他們玄武王朝再牛逼也是死路一條。
所以,有些敵人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
今天就是個例子,因為一個角奴問題,被一個境界隻有築基水準打上門滅了角鬥場,不少無辜修行者也因此事隕落,修行所有全部還於天地。
不過,這件事情在少年眼裏看來是件好事,角鬥場早就不該存在了,免得角鬥場做到最後為玄武王朝惹得更多的敵人。
在最近,他也在準備做這件事件,隻不過徐墨的到來提前做了他要做的。
少年看著參天火樹的方向,心裏莫名的有些難受,如果她沒來,而是由他來完成這件事,她也不會死吧?
總會有人死的,誰拿走聚魂珠的時候就決定好了。
少年心裏不好說,就是因為一個女孩替他擋下了他的劫,竟然是一個女孩替她擋下了,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不好受。
他還沒見過對方的樣子呢。
她的強大,她的霸道,她的氣勢,無不例外全印刻在他的腦海裏,從小到大除了她的母親外,他可從未有過把一個女孩記憶得那麽深刻。
太難了。
“咦!那是什麽?”
有人指著參天火樹的某一處喊道。
“好像是幾個人!”
聽到這一聲的修行者不約而同看向他們所指的方向。
“真的有人,我看到了!”
“他們怎麽會沒事?在這麽一大棵參天火樹下,其他人不死也廢了。”
“誰特麽的知道,也許人家有抵禦參天火樹的法寶也說不定。”
“簡直難以置信,有人還能活下來。”
少年遠遠看得清楚,臉上露出了笑容。
那個女孩沒有死。
徐墨當然沒有死,爆破的衝擊是強,以她肉身境界可以勉勉強強抵擋下。
而她的五位追隨者卻是多少還是受了不輕的傷,好在那時緊急之下放出了冰盾給了他們,要不然他們可能連根毛都不剩下。
參天火樹是極致之熱的話,那她的寒冰可是說是極致之酷,兩者之下,顯然徐墨的寒冰更勝一籌,平和了溫度。
徐墨立於空中,發絲飛舞,先前在苗條那裏得到單肩披風此時在右肩上飛舞著。
很多人在驚呼,而更多的是在極度震驚中失去了言語,隻是呆愣楞看著天上的少女。
有些修行者看隻不過看一眼,就有雙目比烈日之下還刺痛之感,特別是對上那雙眸的時候,都感覺到自己心神動蕩。
“可怕,太可怕了,這還是人?”
徐墨眼眸一凝,隔空畫出了五道符咒在她的追隨者身上,先將他們送出了參天火樹的範圍。
在天空遠處出現撕裂的聲音,恐怖的力量席卷而來。
是一支鳴箭射來,穿破了空間距離,沒了距離,直取徐墨的心髒。
徐墨感知到那支鳴箭的精準,完全鎖定了住了她,離開鳴箭也能追蹤上她,是躲不過了的。
隻能接下。
那支箭少年認識,是他老師所獨有的裂天弓射出的金鳴箭,一旦瞄準目標射出,便是不見血不會結束。
在裂天弓和金鳴箭上,所刻下的器紋是達到了五級,器紋下又有中等戰紋,以他老師的實力的一箭完全可以抹去金丹了。
更關鍵的是,他的老師怎麽會帶上裂天弓和金鳴箭出現在這裏?他不是應該在閉關嗎?
不由得多想,戰紋加持神行術,向徐墨方向衝去,金鳴箭不是不見目標才能破解,這個方法是他試過了幾千次才做到的。
徐墨沒有理會衝過來的少年,以及剛送走又急速返回的五位追隨者。
隻見她玉手伸出:“盾!”
聚魂珠出現在前麵,在它四周多出四塊畫著奇怪靈紋的石頭,幻化出透明般的光盾。
少年急了,已經來不及了。
金鳴箭在快要接近的時候,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
八支金鳴箭射向徐墨。
轟轟轟!
八支金鳴箭射到護盾上爆炸開來,狂暴的力量肆虐開來。
煙塵彌漫,細細感知,感知不到有生命氣息存在。
少年大驚:“難道她真的死了嗎?”
“主上!”
五道身影也停了下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感知。
欠下的恩情還未還,他們的主上就被殺害了。
他們的反應很強烈,紛紛轉頭麵向遠處天際的來者,身形一動就要衝過去。
哪怕他們不是對手,也要上。
他們不是不知感恩的人和獸,從他們選擇追隨那一刻起,自己的生命便不在屬於自己而是屬於主上,主上沒了,他們會將自己生命還於她。
就在這時,少年攔下了他們:“別過去,你們不是老師的對手。”
少年敢攔下他們,也敢說出對方的是他老師,代表著他可以承受眼前她的追隨者的怒火。
“讓開!”
石文昊喊道,若不是剛才對方也想救下徐墨,他早就不管眼前攔住他們的是何人,直接衝了過去。
少年剛想說些什麽,他們老是便出現在他的身邊,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說道:“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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