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要親上就差最後一張紙間的距離時候,外邊廊道上傳來的嘈雜聲,瞬間打破這即將發生的美好畫麵。
嫣然姑娘意識恢複過來,心中無比羞憤,雙頰上的紅暈加深了不少,像個熟透的紅蘋果,讓人忍不住要嚐上一口。
她何時和別的男子有過這種交織在一起的姿勢,平常單獨見客的時候連衣角碰都沒有碰過,可是現在兩人交織在一起,如此曖昧姿勢極讓人浮想聯翩。
連忙站身來,回到位置上,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徐墨,抓緊自己的衣裙,把不好意思帶著的小腦袋低了下去。
徐墨搖著頭笑了笑,對外邊的嘈雜聲,根本不在意。
……
“張公子,嫣然姑娘房裏已經有客人了,你不能進去。”侍女一臉焦急擋在一個華服肥胖青年前麵,在他身邊還帶著兩名護衛,無視眼前這個侍女,直接闖了進來。
“客人?一個煙花之地名妓,敢讓我張狂等幾天沒有幾個,今天我偏要見清源城這高冷美人,什麽客人,也敢排在我的前麵!”肥胖青年大聲喝道,豬一樣的肥胖大手一把推開侍女,“滾開!”
廊道另一邊的樓管事見狀連忙飛奔過來,老遠高聲喊道:“張公子,張公子,別生氣,別生氣,何必生這麽大氣,都是下人錯,奴家先給您賠罪了,您先等一下,奴家這就說說,能否讓那位公子先離開。”
“哦,最好讓他趕快離開。”胖子再次喝道,這麽做還是給追風樓麵子。
女樓管連忙推門而入,連道:“公子,對不住了,你也聽到了……”
“這張狂怎麽回事,清源城什麽多了這麽一個囂張跋扈家夥。”徐墨隨口一說道。
“自從清源城舊城主被暗殺後,很快新上任一位新城主,據說這位新城主實力比舊城主還要強上不少,而這個張狂便是新城主的兒子,仗著他爹一來到處惹事,知道我以後,每天晚上都會跑過來要見我,對這樣人我根本不想見。”嫣然姑娘低聲道,對視徐墨一眼覺得好生奇怪,心想清源城城主一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不知道?
也是,你是第一次來清源城,外地人很少人知道清源城城主還主一事。
“我知道了。”徐墨點了點頭,一聲朝著門外喝去,”滾!”
站在門外廊道上新城主兒子張狂一聽,嗤笑一聲重重推開了木門,邁步走了進來:“小子,看在嫣然姑娘份上本想給你幾分麵子,既然你不走,要在嫣然姑娘麵前表現,那就給我把這個狂妄的小子扔下去。”
女樓管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兩邊都是她惹不起的人,這很讓她難做,隻能兩邊一起勸道:“這位公子,張公子,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聊的,不要動手……”
“很少有人敢這麽大呼小叫了,更別說一個新來的城主兒子。”徐墨瞥了他一眼,毫不在意形象撓起了幾下耳朵打出一個哈欠,“你現在自己乖乖跳下樓去,這件事情就算了……”
清源城新城主兒子張狂一聽一驚。
這是哪來的厲害家夥,有他老爹在連清源城地頭蛇都不怕,這家夥不知道。
“你是誰?”張狂眉頭一皺問道,沒有動手。
眼前這小白臉看起來非富即貴,連護衛都沒有帶,想必會是個厲害人物。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不跳下去,待會下手沒輕沒重可就不知道了。”徐墨淡淡說道。
“小子,你唬誰呢。”清源城新城主張狂冷冷瞪著徐,“你們倆都給上,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有什麽能耐,在這囂張狂妄。”
“是!”
兩名護衛一起上前,都是練氣七八階修行者,實力還算不錯,是個高手。
可見,還是飛揚跋扈的富家公子的一貫作風。
砰!砰!
嗖!嗖!
兩名護衛猙獰麵目剛踏出一步,還沒踏出第二步,便化作兩道黑色影子從門口飛了出去。
隻聽到外邊兩聲響聲,聽得出來他們可摔得不輕。
那清源城新城主嚇得臉色一白,轉身就要跑。
徐墨走了上前,直接朝著他的屁股下腳不知輕重踹了下去。
“啊——”
隻聽到那家夥發出一聲慘叫,和他的那兩個護衛一樣飛出門外,摔下樓去。
下麵的兩名護衛,看是看到自家小主同他們被摔了下來,想要起身去接住。卻怎麽動也動不了,連靈力也控製不出來,眼睜睜的看重自家小主臉朝地重重摔下,摔得一臉的血,門前的牙齒也磕斷吐出了出來。
張狂緩緩站起,渾身止不住的疼痛,連聲罵道:“你們兩個家夥不知道接住我?”
“公子,不是我們不接,我們現在都有些起不來。”
兩名護衛正相互攙著站起,身體很難使得上力。
很快,樓外樓這邊發生的聲響,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喲,這不是新城主的兒子張公子嗎?誰那麽大膽敢那新城主的兒子扔下樓樓啊,真是好大的膽子。”
“是啊,我們新來的城主兒子不就飛揚跋扈點嗎?至於這把人家扔下樓?”
“平時我們隻是不想理他罷了,像個傻子一樣,今天有人動手教他做人,丟人啊。”
“哈哈哈哈,地主家的傻孩子……”
追風樓許多客人扶著欄杆看著樓下的張狂,都覺得十分好笑,新上任的城主兒子終於有人忍不住出手教訓了。
張狂抬起頭看著追風樓上的客人,他們說的話他都清清楚楚聽到了,他沒有管他們,轉過頭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朝著扔下自己那個方向大聲喊道:“小子,有膽報上你的名號!”
徐墨拉著嫣然姑娘的手走了出來,往下看去。
追風樓其他客人的話和張狂說的話她們都聽到了,徐墨嘖了一聲,手中出現了一柄長槍,直接扔了下去。
嚓!
張狂看到一柄長槍扔了下來,身體下意識坐了下去,兩條腿下意識分開。
那一柄長槍插在他的小弟弟前麵,就差那麽點距離,他就差點變成了太監。
張狂嚇出了冷汗,兩名護衛這時恢複了體力,連忙過去將他們扶起。
將張狂扶起後,仔細看了看那柄長槍,往後坐了下去。
兩名護衛控製不住,一起坐了下去。
張狂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濕了。
“玄……玄……玄器……”
追風樓上,有修行者忍不住開口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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