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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兩個人的旅程

  重新買的車票是我去哈爾市的,恰好還有幾分鍾就開車,我和林若曦也不敢再送他們了,隻能站在火車站外麵目送幾位老人家,等火車開走後,我給馮浪打了個電話,這事不得不厚著臉皮叫他幫忙了,不然幾個老人過去那裏,心頭還真不放心。


  把事情跟馮浪說清楚,他叫我放心,找工作也包在他身上,這家夥的父母都是商人,這點確實難不倒他,原本想找李少語的,但仔細想想,欠他人情有點累,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和林若曦在火車站逗留很久,心情都無比的沉重,這件事情,也許在她眼裏隻是什麽命格的問題而已,但我根本不信,我知道事情跟蛇精有關係,但一時半會兒,是沒法說清楚的,隻能先憋在肚子裏,等以後找到了真正的因果之後,才給他們解釋清楚,否則到時搞得人心惶恐。


  也不知道自己猜測的對不對,虛竹道長一定知道其中的真實原由,可他為什麽不肯告訴我呢?

  苦思冥想也沒有絲毫辦法,隻能喊林若曦一起往家裏趕,我想再去一趟湘西,但虛竹道長都叫我趕緊往北方走,時間也不多了,沒辦法,先把這事放一放,我很想知道,南方究竟有誰能幫我。


  回到家也沒心思休息,現在的家裏,好像已經沒了什麽意義,總感覺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生息。立馬開始打掃衛生,我想這房子,恐怕得空一年半載的了,附近沒什麽親戚,隻能這空著。


  林若曦問我準備幹嘛,我把去南方的事情說了,好歹我們兩個已經結了婚,不可能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裏,雖然心頭明白,她的能力肯定不在我之下,但總感覺一個女孩子,無論再怎麽厲害,也沒有多大的自保能力。


  “南方那麽大,去找工作?”她問我。


  想了想,多大沒關係,既然虛竹道長都說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那走到哪兒應該都是一樣,茫茫人海,是得靠緣的,沒有緣分,證明自己注定那麽艱難,一切隨緣吧。


  林若曦話倒是不多,點點頭跟我一起收拾,大概到晚上的時候,我們把沙發電視什麽的,全都用布蓋好了,一時間屋子裏看起來極其淒涼,我們兩個這天滴水沒進,林若曦說給我煮飯吃,我想明天就走了說,家夥懶的收拾,於是下了碗麵條填飽肚子。


  要說現在我結了婚,其實沒什麽感覺,心裏麵老是不能把林若曦當成老婆,實在太快了,幾個星期前還在湘西認識,一個有點冰山美人那種感覺的陌生女人,幾個星期後成了自己老婆,這比傳說中的閃婚還要快啊。


  到現在我也才明白,為何當初見到林若曦,以及聽到她聲音後,立馬感在哪見過麵,以前不明所以是,現在算是明白了,她跟晨瑤有不可分斷的聯係。


  我們很早就睡覺了,在床上誰也睡不著,不知道她是不是擔心什麽,但我的事情可就多了,一來怕睡著就做噩夢,還有就是思考這次的去向。


  我覺得在去南方之前,有必要去一趟哈爾市,至少去道觀看兩眼,然後回學校去找李少語他們聊聊,不管感情深不深,關係好不好,至少我們做過朋友,不能說忘就忘。


  除此之外,還得去一趟黃山,找那女妖精談談,陰仙也沒了,我們人類在世上的時間也有限,照她這麽拖下去,搞不好我們都老死,還是沒能開始行動。這次去先問她接下來該怎麽做,我可沒時間跟她扯淡。


  也想起了很多該去的地方,首先去一趟法儒寺,看看虛竹道長和臭老頭,其實,心裏也是想去回味回味,自己當初一人一馬走過的地方。


  路線在心裏規劃好,我問林若曦願不願意跟我走,她良久沒說話,腦袋靠到我的胸口上,說:“夫唱婦隨,我怎麽可能不陪你?”


  也是苦了這楊家的新媳婦兒了,我心頭欣慰不已,這也許就是天意,我和晨瑤走不到一起,隻能用別的辦法在一起,那個神秘的交易所,肯定有著瞞天過海的方法,現在的林若曦,便是瞞天道而來的,跟新出爐豆腐一樣,摸不得打不得,否則就前功盡棄了,這就是我為何還不問她交易所詳細情況的原因。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兩個準備好了行李,在昨天晚上就已經訂了去哈爾市的火車票,旅程從中午十二點多開始,近二月的天氣,這邊下起了春雨,天氣還是挺冷的。在火車上的時候查了查哈爾市的天氣,還在下大雪,這對我們來說,恐怕也是一道障礙。


  一般來說,在北方的城市,二三月都有可能下大雪,即使不下雪,也能冷得你雙腳蹦,不禁有些擔心老爸他們,他們昨天才走,要在我們前一天到站,我心裏一直擔心見到他們,怕病情更加嚴重,但這種事情自己不出麵,又放心不下。


  感覺這次算走到了盡頭,連自己父母都不敢見,還得拜托別人,顯得自己很無能,其實是無奈,我給老爸打了個電話,叫他們穿厚點,也沒別的,天有不測風雲,我現在背了一屁股的仇恨,說不定哪天蛇精就找上門來了,另一邊還有法儒寺的妖公子。


  其實說起妖公子,這件事情一直僵持著,他這麽久再派手下來找我,其中原因有二,一個是胡小玉,一個是晨瑤的意外,但妖的記仇心是極其惡劣的,尤其是他那種擁有高地位和權利的妖王之後,決不可能那麽輕易放過我。


  想起了很多,也擔心過很多,如果不發生蛇精這件事,可能我還都給忘記了,早知道就不娶林若曦,她跟著我不一定能過得好,雖然是個高手。


  一提起這個,我在火車上一直問她,會的占卜術是其中之一吧?我猜你是個蠱娘,這是憋了好久才問出來的,既然關於什麽交易所的事情不能問,都是夫妻了,這個應該沒有什麽好隱瞞的吧。


  果真讓我給猜對了,林若曦的阿爹就是一個巫師,在湘西那裏的巫師可都有真本事的,而且對於傳承這門奇術,也是沒有什麽嚴格的講究,後代為男就是巫師,為女就是蠱娘,林若曦說,她阿爹之所以同意我們的婚事,就是看上了我的骨子,我特適合學巫術。


  我笑了笑,看到死蜈蚣我都怕得要命,學巫術可就真是侮辱了這門奇術啊,要是女的還好,學蠱,那就沒什麽好怕的了,除了巫婆之外,蠱娘的蠱都沒有什麽特別醜陋的東西,一般是植物,或者就是小蟲子。


  時間倒是過得相當快,三天後我們兩個到站,途中沒有感到無聊,白天聊天,晚上樓一起睡覺,這是我以前憧憬的,曾今坐車往往都是一個人,一種煎熬,每當一個人看見情侶們互相依偎作伴,那是心痛無比。


  一個人的旅程,我走完了,但不知道能走多久兩個人的路。


  下車後真有點不適應,感覺這兒就是一個冰窟,冷得讓人腦子裏沒有其他思緒,就想找一個暖和的地方慫在裏麵,一輩子不出來。


  到站是晚上九點多,我們找到一家賓館開房休息一晚,走到這座城市裏麵,回憶一觸即發,不回去的學校,裏麵有出國了的李嫣,轉學的霍小雪,還有胖子和眼鏡,剩下的,隻有馮浪和夏莉,我們班最慘,走了兩個班長,想想可真是沒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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