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蛇精之禍
我一聽就來火了,沒想到這蛇還真挺可惡啊,它到底是設防妖孽,老子給它活路,它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老子,今天不能再給她活路了,不然,以後指不定會把我家人給咬了!
“在哪兒?帶我去看看!”我心急火燎地問林若曦。
林若曦說就在屋裏,我老爸正想趕走它,當即就往屋裏跑,到了我的房間,這才發現,老爸老媽都在房間裏,老爸在床前燒香,老媽則是小聲念叨,希望蛇能自己走。
乍一看,蛇竟然就在我床上的枕頭底下,盤成一個圈子,一張長了兩顆非常碩大的毒牙,不停的示威,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攻擊人!
“小宇別進來,這是老祖宗。”老爸對我喊道。
“什麽老祖宗,老祖宗根本不會這樣,我今天就打死它!”我心裏怒不可解,這蛇在老秀才的墳裏麵搞的不成樣子,還想來我家鬧事,我們家跟它什麽仇什麽怨?
說著跑到廚房,拿起火鉗子就跑回來了,老爸一個勁兒的要我別打,鑽進家裏的蛇都是有靈氣的,萬一是老祖宗,打了可就麻煩。
我說不打才麻煩,今天去給老秀才理墳了,這東西就在那墳裏頭,也不是老秀才,應該是什麽邪祟。
老爸拗不過我,二老被我喊出去了,一腳踢倒床前的香火,我對著蛇就說:“你媽的,如果你是老秀才,就趕緊離開,不是老秀才,老子分分鍾讓你死無全屍!”
這話一說出來,蛇表現更凶了,“撲哧撲哧”的對著我做攻擊的樣子,還一點點往我這邊爬來!
當即感到不妙,也自己手裏的火鉗子太短,要是它主動攻擊我,還真攔不住它,剛才隻是想嚇唬嚇唬它而已,沒想到這東西真跟老秀才沒什麽關係,丫的今天不讓它死,老子誓不為人!
立跑出門,叫林若曦帶著老媽出門去,這蛇太凶,待會兒要是弄不住它,搞不好會咬著人。說完到堂屋裏麵拿出自己的包,拔起三清劍就衝進屋裏,這時蛇已經沒在床上了,腳剛踏進屋,隻聽“撲哧”一聲,我的媽啊,它竟然從床底下給老子搞突然襲擊!
還好早有防備,下意識往後推開兩步,把這下子躲開了,二話沒講,掄起三清劍就砍在它的腦袋上,丫的看你死不死,一劍上去,蛇地腦袋立馬就搬了家,一股鮮血從它斷掉腦袋的脖子裏滲出來,雖然腦袋都搬家了,但它的身子還在死命我這邊爬,這一幕驚心動魄,嚇得我連連後退,沒退幾步,它的身子追到大門口來了,我拎起火鉗子,夾著它身子,三清劍下去,沒幾下直接幹成了幾截。
沒想到這東西的生命力還不是一般的頑強,都特麽成幾截了,還是不停的動彈,我看這蛇十有八九是條蛇精,但還沒到成人形的時候,不過看這個樣子,也離成人形不遠了。
我怕殺不死它,特意從跑到廚房弄了些燒紅了的木炭,一下子倒上去,燒的它一陣陣扭曲,不一會兒終於死透了,這時候家裏已然是臭氣熏天,這蛇的血有點非同凡響,比普通蛇不知道多了多少倍的濃。
打掃一陣,把蛇頭和蛇身全裝進一個大酒瓶裏麵,用蓋子蓋上,還貼了兩張黃符,就算你成精了,又能怎麽樣,反正又不是我先惹你。
我拿著瓶子跑了很遠,在離村子差不多有兩公裏的一片山林裏,挖坑給埋了,回到家裏,誰也沒法安心,大家坐在客廳一陣沉默,按理說,這事情不應該這麽邪門的,我根本沒得罪過什麽蛇,問了下老爸老媽,他們也說從來沒有得罪過。
忽然想到一個地方,那就是之前去過的蛇靈穀,我們該不會在那兒的時候,得罪了蛇吧?想起來好像又不可能,雖然那兒叫蛇靈穀,但我們去的時候,壓根沒有看見蛇,再說還是大雪天的,也不會有蛇出來活動。
從訂婚那天看,這蛇應該是衝林若曦來的,難不成是林若曦的家人得罪來,蛇成精來,一路從湘西追到這個地方來來?有有點可能,但現在林若曦都還沒過門,還是客人,我也不好意思問她這個,於是,我們隻能在沉默不語。
我把自己的房間收拾了,剛才那蛇爬到床上去過,想起來就是一陣惡心,愣是把床單和被子放在洗衣機裏麵洗了好久,等大家夥都睡覺了,我這才拿了新的被子,進屋整理好之後才睡覺。
和昨晚上差不多,一夜沒怎麽睡好,到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才終於迷糊過去了,沒想睡著之後又做噩夢了,夢見我站在一片陌生的山林裏麵,我的麵前躺著一蛇,這蛇已經被切成了幾截,但是,它的腦袋竟然是人的模樣,是一個非常嬌小的女孩兒!
忽然想到自己打死的蛇,當時就有些害怕了,回頭準備跑,但剛回過頭,就看見另外一個女人直挺挺的站在我的身後,她看著我笑,一種特別冷血的笑容,接著說:“我女兒又沒招你惹你,你竟然下狠手打斷了她的身子,還封鎖了她的魂,我也要你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兒,我要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兒,我要……”
突然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我嚇得滿頭大汗,還好剛才是夢,也許是自己很少殺生的緣故,昨天打死了蛇,心裏陰影比較大,但即使這樣想,還是有點擔心,穿好衣服就往外邊走,沒事,我父母好好的。
這是大年初三了,還有三天我和林若曦就會舉辦婚禮,好在我們這兒是農村,沒什麽太奢侈的過程,也就穿新衣服,陪親戚朋友喝幾杯而已,這兩天都在忙碌,但那個惡夢,就好像死死的賴上了我一樣,每晚隻要到淩晨三點多,稍微以睡著,立馬就會做夢。
就算在屋裏貼黃符,還是抱著三清劍睡覺,都沒有絲毫的作用,我心想等和林若曦的事情完了後,去一趟哈爾市,把事情跟虛竹道長講講,我懷疑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轉眼間迎來了大年初七,林家二老前天就從湘西趕回來了,一切都準備得穩穩當當,早上就有很多人來我家來,同時鎮上的林家也在辦酒席,原本應該是特別高興的一天,但我最近被那場噩夢困擾,都沒有社睡過好覺,今天一點精氣神都沒有,心裏鬱悶無比。
好像一切都在敷衍中度過,林若曦穿著紅嫁衣來我家,由我把她抱進新房,然後就出門陪客人,我們這邊早年間是有拜堂和鬧洞房的習俗,但現在已經沒了,時代在更近,大家也知道其中的尷尬。
不過,新娘子抱進新房之後,這一天她都隻能坐在床上,不能出來,要到晚上散席的時候才能出來敬酒送客,至此以後,稱呼全部改成和我一樣。
其實最少也是要兩天的,但這兒實在是太近了,僅僅周隻是幾步之遙而已,鎮上的人還得來我家,我們村裏的人也要去林家,繞來繞去挺麻煩的,於是一天結束。
這一鬧我就更加的沒有精神了,也不敢睡覺,散席之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林若曦見我無精打采的,知道我是不舒服,於是叫我早些睡覺。
隻有老爸老媽高興的眉開眼笑,我睡之前,他們兩個不知道怎麽回事,剛開始還笑呢,笑著笑著就哭了,說我的事情完了,他們也就放心了。
一般來說,這是高興的眼淚,但我總感覺二老是傷心,不過日子喜慶,大家也就說幾句好話,然後早早休息了,林若曦跟我同房,這是沒法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