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宇宙之光

  孫大為和孫建明都在麻醉中睡著，新加坡產的釀存１５年之久的威士忌後勁果然是很足的。一口喝下的瞬間是沒有感覺的，十幾分鍾過後才會讓人感覺到暈眩的。這種暈眩的感覺對於孫大為和孫建明來說是最需要的，難受存在時空裏實在太久了，這種讓人麻醉的感覺浮生若夢，恍惚裏是會讓人感覺到安穩。倘若真實的世界裏，能夠享受得到安穩，能夠得到自己所有想要的東西，又何必在夢幻的世界裏沉淪呢？


  風涼，夜靜，黑深沉，霓虹絢爛。催淚，迷人，神恍惚，夢缺光彩。


  孫大為和孫建明睡倒在天台，天台裏的風更寒，讓他們從夢中驚醒。


  孫大為讓孫建明看看表。


  孫建明對孫大為說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孫大為還有點恍惚，說：“靠，我們睡了多久啊？”


  孫建明說：“很久了吧。”


  孫大為說：“廢話，我肯定是知道已經睡久了啊。你能不能說些有點意義的話。”


  孫建明說：“靠，就你厲害。”


  孫大偉看著漆黑裏城市的所有的霓虹燈，卻發現遠方的黑色的天空中一道綠色的激光在晃動。孫大為指著那道綠色的激光說：“孫建明，你看，那裏有一道激光。”


  孫建明看著孫大為手指的方向，說：“那有什麽稀奇的，以前又不是沒有見到過。”


  孫大為略有所思，然後又說：“那激光有什麽用呢？”


  孫建明說：“那誰知道呢？有錢就能整出花樣出來。”


  孫大為說：“你看，你不太擅長發現身邊的問題。我提出了問題，你又不喜歡思考，這樣就沒意思了。”


  孫建明開始思索。然後看著孫大為說：“我覺得那是在給外星人發送信號，就是在尋找宇宙裏的生命。”


  孫大為說：“靠，這你也太能扯了吧，你怎麽不說那是打飛機用的。”


  孫建明說：“你看，你又邪惡了。你怎麽總是往那一方麵想呢？”


  孫大為說：“我說的是飛機的飛機啊，你以為是麽什？”


  孫建明說：“靠，跟你在一起久了，你都把你的齷蹉傳染給我了。”


  孫大為說：“你看，我的齷蹉是用來開玩笑的，你卻是真的齷蹉。”


  孫建明說：“那你認為那道綠色的激光是幹嘛用的呢？”


  孫大為說：“可能是在給別人指引方向吧，我覺得發光源就是一個娛樂的場所。他們在天空裏發射激光是為了吸引某些人過去玩吧。”


  孫建明說：“聽起來似乎又是些道理，但這是不符合實際的。”


  孫大為說：“怎麽說？”


  孫建明說：“你能想到的別人不一定會想到。要是在晚上出去玩，別人肯定是會用到手機地圖的。這樣的話，發射激光就失去了那樣的意義。所以還不如說，發射激光根本沒有什麽用，如果非要說它有用，倒不如說是為了向宇宙傳送信息的。”


  孫大為看著這道綠色的激光，陷入了沉思，像是發現了什麽。這道綠光是帶有迷幻色彩的，是空無須有的，又讓人感覺得到是真真實實存在的。為何這樣的夜空中會出現這樣夢幻一般的光芒。


  孫大為說：“你覺得這道綠光有什麽不同嗎？”


  孫建明說：“感覺好迷幻啊，好像不像是在現實中能看見的光。”


  孫大為說：“你在以前的夜空中見到過這樣的激光嗎？”


  孫建明說：“沒有啊，從來沒有。”


  孫大為說“那就怪了，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


  孫建明說：“你不說倒也不覺得，你這樣說倒讓我也覺得有點疑惑了。我記得在上次的晚上在這裏喝酒的時候是沒有看見過著到激光的。”


  孫大為說：“是啊，為什麽今天會突然出現這道光呢？”


  孫建明說：“或許也沒什麽好疑惑的，但是這道光真的好迷幻，隻讓人覺得在地球上是見不到這樣的光芒的。”


  孫大為說：“你覺得這不是地球上的光芒？”


  孫建明說：“我隻是說說而已。你看，你又想多了。”


  孫大為說：“我覺得你說得有點道理，你這樣說倒讓我發現了什麽。”


  孫建明說：“什麽呢？”


  孫大為說：“你看，那光不像是從地上發射出去的，而是從宇宙裏發射進來的。”


  孫建明仔細觀察著這道綠色的光芒，說：“你是怎麽知道的？我怎就發現不了。”


  孫大為說：“你看，那光的下段部分的光是比較弱的，而上段部分是比較強的。有光的知識可以知道那光是從宇宙裏射進來的。”


  孫建明再一次觀察著這道光芒，說“你這樣說倒也有幾分道理。我覺得這就是從宇宙發射進來的。”


  孫大為和孫建明都望著這道綠色的激光，不知道如何是好，又在不可思議中懷疑者自己的想法。夜色的迷茫中是無盡的誘惑，浩瀚的宇宙是無知所不能理解的，風裏夾雜著的到底會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孫建明說：“現在該怎麽辦？”


  孫大為說：“不知道。”


  孫建明說：“不如報警吧。”


  孫大為說：“靠，誰會信啊，別人肯定是會認為你是有病的。說不定開車過來把你給抓了。”


  孫建明說：“那該怎麽辦？總不能眼看著地球被外星人摧毀吧。”


  孫大為說：“靠，你想象力也太豐富。外星人入侵地球都能夠被你預測到，我怕你是好萊塢片子看多了。還不是道我們的猜想是不是正確的，說不定那就是一道普通的光呢？”


  孫建明說：“靠，搞得我瞎想。你看，你有忽悠人了。”


  孫大為說：“我不是在忽悠你，而是我也不明白那是個什麽東西，或許還真外星人入侵地球。”


  孫建明說：“到底是什麽回事啊？”


  孫大為說：“誰都不知道。”


  孫建明說“會有其他人發現這道激光嗎？”


  孫大為說：“這就不太清楚了，都這麽晚了，誰會像咱們一樣。”


  孫建明說：“你這麽說感覺我們是神經病一樣。”


  孫大為說：“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是在追求藝術。我再重複一次，這是藝術。”


  孫建明說：“所有的藝術都是來自於神經的紊亂。”


  孫大為說：“對，沒錯。你看，我剛失戀，你也是被自己喜歡的人拒絕了，我們的神經都有點不很正常啊。”


  孫建明說：“我覺得我的難受都消失了，被人拒絕並不是一件讓人長期痛苦的事情。”


  孫大為說：“隻因你愛得不夠深沉。”


  孫建明說“什麽叫做深沉？”


  孫大為說：“愛久了也就深沉了，愛在時間累積下是會變的沉重的，這樣的沉重是會填滿空虛的心靈。一旦這樣的沉重消失，生活裏的一切都將變得不習慣。”


  孫建明說：“那難受到底是因為愛得深沉還是因為不習慣？”


  孫大為說：“都是難受的原因，愛得深沉是本質原因，不習慣是直接原因。”


  孫建明說：“你看，你說話又是這樣地富有哲理，搞得我都聽不懂了。”


  孫大為說：“愛得深沉導致的生活不習慣，不習慣讓人覺得悲傷失落。”


  孫建明似懂非懂點頭裝作一副深沉的模樣，極似一顆爛豆在黑夜裏找到發光的的理由。


  孫大為和孫建明隻見天空中的那道綠光開始幻化光彩，能感覺到的似乎是隱藏在其中的巨大能量。這道綠光顏色越來越明亮，仿佛是射穿了空間裏的黑。十分閃耀的光芒讓人接受不了其中的光芒。


  這道光芒明亮至刺痛人的雙眼，孫大為和孫建明紛紛眯起眼，能夠感覺得到眼睛已經變得極其疲勞。


  孫建明說：“這道綠光怎麽變得如此強烈，感覺比太陽光還要強烈。”


  孫大為說：“對啊，好刺眼啊，我快受不了，再看下去隻怕眼睛會受傷。”


  孫建明說：“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孫大為說：“我估計這道綠光就是從外星球發射進來的。該不會是外星人在傳送什麽信息吧。”


  孫建明說：“這樣的話就糟糕了。”


  孫大為說：“糟糕什麽？我們還可以看看外星人呢？”


  孫建明說：“要是我們被抓去做實驗怎麽辦？”


  孫大為說：“就你那智商，還指望被抓。”


  孫建明說：“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孫大為說：“怎麽了？”


  孫建明說：“你不擔心外星人麽？”


  孫大為說：“看，把你嚇的，我隻是隨便說說，你就信了。”


  孫建明說：“隨便說說？要是真的是外星人怎麽辦？”


  孫大為說：“根本就沒有外星人，就算是有也不可能被我們遇見，你太高估自己了，根本就是想多了吧。”


  孫建明說：“那這比太陽光還要刺眼的光芒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孫大為說：“這…”


  突然這道光芒變得最強烈以至於快要模糊了視網膜，孫大為和孫建明再也接受不了這樣的承載著巨能量的光芒，都用手遮蓋在眼前。眼中的世界再一次回到黑暗的世界。然而那道光芒究竟是什麽呢？在沒有看到最後的真相之前，誰都是不能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