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黑夜的使者(二更)
昊天酒吧內
蕭舒雅結束了今天的演出便已到了午夜時分,她回到更衣室看了下四周並沒有人,她這才放心走到衣櫃旁將那套熟悉的白色校服換上。
當她將一切都整理好後,忽然間想起孫昊天讓她演出結束後去辦公室。於是她背起背包便向孫昊天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站在孫昊天的辦公室門外,出於禮貌她還是選擇先輕輕地敲了下門。
“進.……。”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孫昊天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得到他的允許後,她輕輕地推開門,透過門的縫隙,書桌後黑色的身影此時正在低頭忙碌著,甚至都沒抬頭看一眼走進來的人究竟是誰?
“什麽事?”孫昊天以為進來的人是這裏的職員,自然是一副上司的口氣說道。
“昊天,剛剛你讓我演出結束後過來……”聽到他的話,一時間蕭舒雅也不知該怎麽回答,但又不能不回答,就在她話還沒說完之際,孫昊天便瞬即抬頭看向她。
此時此刻,蕭舒雅身著白色的校服,幹淨利落的長發束於腦後,幹淨清澈般的雙眼總是想讓人保護她。
這樣的她幹淨而又明亮,就像一汪清水般深深地灌溉著孫昊天久久陷入汙濁的心,也像一縷陽光般將孫昊天的心一瞬間照亮,更像一張白紙般等待著其他人為之書寫篇章。
這樣的她是那樣的美好,而此時孫昊天這樣異樣的眼神盯著站在對麵的蕭舒雅,一時間也令她不知所措,不由得低下了頭。
“哦,原來是舒雅你來了,我還以為是這裏的員工那。”紳士般的嗓音再次響起,下一秒兒他便隨即起身,看向蕭舒雅的方向說道。
“舒雅,你先在沙發上稍微坐會等我下,我這裏還有些事,處理完之後便送你回去。”說話間,孫昊天手指著蕭舒雅身後不遠處沙發的位置,更是示意她在那塊坐會等他。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蕭舒雅轉身看到位於身後不遠處的黑色皮質沙發,而後又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鍾。
“昊天,如果你忙的話,那我打車回去吧,就不麻煩你了。”由於時間太晚,她擔心她母親過於擔心,更是想快點回家,這才對他說道。
“舒雅,我很快就會處理完,稍微等下好嗎?”孫昊天再次抬頭看向蕭舒雅,溫柔般的笑容讓蕭舒雅沒有辦法拒絕。
“那好吧。”說完,蕭舒雅隨即轉身向那個黑色的皮質沙發的位置走去,隨後坐在上麵。
隻是此時的蕭舒雅並沒有發現一道異樣的目光正在鎖定著她,更是將她此時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
孫昊天看著這道瘦小的身影坐在沙發上時,他的嘴角不由得再次掛起一道甜甜的笑容。
其實這個時間段哪裏還有什麽緊急的事情著急處理,也許隻有孫昊天自己清楚他此時心裏的想法,無非就是想和蕭舒雅再多呆一會兒而已。
蕭舒雅坐在沙發上,看著此時在書桌前忙碌的孫昊天,她又不能去打擾他,於是有些無聊的她便開始打量起這辦公室的環境。
蕭舒雅環顧四周望去,黑色的沙發,黑色的茶幾,連書桌都是黑色,而唯一不是黑色額也就唯有窗簾。
蕭舒雅有些無奈的搖頭,不禁在心裏想到:他究竟是有多喜歡黑色,恨不得什麽都是黑色,這人該不會是受過刺激吧!
“舒雅,我們可以走了。”就在蕭舒雅想得入神時,孫昊天的聲音再次響起,剛剛還格外安靜的空間,突然間響起一個響亮的聲音,還真是把蕭舒雅嚇了一跳,更是當即條件反射看向他的方向。
“哦。”蕭舒雅隨即起身,跟在他身後離開了這間黑色的辦公室。
當兩道身影從辦公室走出時,蕭舒雅隻感覺周圍好像有無數隻眼睛正在緊緊地盯著他們兩個人,而這樣的感覺更是讓她加快腳步想要盡快離開這裏。
當她路過吧台時,她看見麗瑤姐正在吧台前喝著酒,當他們路過那裏的時候,麗瑤姐更是將一大杯酒一瞬間喝幹。
當麗瑤姐看向跟在孫昊天身後的蕭舒雅時,她的心頭極為不舒服,更是感覺憋悶難受,隻想用喝酒的方式來忘卻這樣的感覺。
此時的麗瑤姐微紅的雙頰,微微眯起的雙眼,而看向她時表情卻更為冷漠。
蕭舒雅出於禮貌抬起手想要和坐在吧台前的她微笑打招呼,可是她卻迎來了麗瑤姐落寞的轉身回頭,似乎並不想看到她的樣子。
這樣的她使蕭舒雅有些尷尬的收回臉上的笑容,不由得雙眉緊皺,實在是不解麗瑤姐此時冷漠的態度。
當她和孫昊天走出酒吧時,隻見站在吧台後的調酒師看到喝得有些微醉的麗瑤姐,他更是出於關心,放下調酒杯,走上前打算關心一下她。
“麗瑤姐,今天怎麽喝這麽多酒,難道是心情不好嗎?”調酒師出於好心,一番關心倒是沒有換來好臉色。
“要你管,調你的酒得了。”麗瑤姐此時的心情就像烏雲蓋地,更是嗆得這調酒師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說完,麗瑤姐也隨即轉身,因為喝多的關係步伐有些不穩地向二樓的方向走去。
見她走後,此時又一個女服務員小歐隨即走到吧台前,不由得拿剛剛被嗆的調酒師打趣。
“怎麽,被人家給嗆了吧!”小歐先是輕笑兩聲,看向調酒師不忘打趣地說道。
“她這今天是怎麽了?發這麽大火!”調酒師有些納悶的說道。
“這女人的心思你怎麽會懂,也難怪,看你那樣在家也得是嫂子說得算。”
“有時候這女人的心思還是要多花些心思才能懂!”小歐這話說得話裏有話,還陰陽怪氣的,聽得這調酒師更是不解。
就在這調酒師還想再說些什麽的時候,小歐便隨即轉身向更衣室的位置而去,臨走時還不忘轉身回眸一笑,隻是這笑容卻帶著滿滿的嘲諷意味。
調酒師見狀,隻覺得他今天這是招誰惹誰了,一個不夠,又來一個,不由得將調酒瓶重重地摔向吧台的位置,來發泄這無緣無故受的閑氣。
不過這一摔後,他又當即將這調酒瓶拿起,還有些心疼的用手擦了擦。
他不禁想到:這可是他吃飯的家夥,可大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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