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武魁峰演武
得到江山的答複後,五人笑著離開了,走的時候還鼓勵了江山幾句,讓他認真修煉,如果有什麽事不懂得,可以去問他們。
“武魁峰嗎?那就武魁峰見。”
五人離開後,江山也沒有繼續修煉,他已經沒有了修煉的興致。關緊院門,江山朝著五竹真人所在的山穀飛去,迫切的思念讓江山絲毫不曾停留,全力飛行。
“是這裏啊,難道是我記錯了?”
江山再次出現在五竹真人所在的那個山穀處,隻是原來的山穀已經不見了,兩座山崖之間,光禿禿的一片,根本就沒有山穀或者花草。江山又把周圍的地方全部找了一遍,最後還是回到了原地,可是依舊什麽都沒有。
“靜兒,五竹前輩,你們在嗎?”
“靜兒”
不死心的江山對著周圍放聲大喊,驚起了山間的飛鳥野獸。他喊了好幾遍,卻仍舊不見山穀,一切都和剛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山穀顯現。
“靜兒,你還在這裏嗎?我來看你了。”
江山失落的站在地上,放眼望去,佳人不在,約定的一天一見,似乎成了空話。江山不甘心的坐到地上,就在這裏閉目修煉。
坐了一天,體內元氣飽滿,精力充沛,隻是一顆心卻始終不能平靜下來。
夜風起,霜露洗,周圍的草上凝結著一顆顆晶瑩的露珠。輕風過,寒蟬鳴,遼闊的天空中劃過了一串串星際流火。
“五竹真人,請您善待靜兒,江山日後定會報答於你。”
等了一天也沒見到楊靜兒,江山也死心了。站起來,對著山穀所在的地方,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禮,語氣恭敬。最後再留戀的看了一眼,他便轉身離開,光翼毫無規律的拍打著,如同他的心情一樣,雜亂無序。
……
“江山”
山穀裏邊的楊靜兒卻能看見外麵的情形,從江山來,到江山離開,她都看在眼中。看著心愛的人失落離開,楊靜兒淚眼婆娑,拚命的揮舞著手中的綠劍,心思癡狂。
“好好修煉吧!等你修煉有成,想去哪裏都行,我不會約束你。”
五竹真人散去了布下的術法,楊靜兒也看不到江山了,不甘心嘟嘴跺腳,最後還是認真的修煉起了劍法。
月色下,江山回到了自己的別院,意興闌珊的坐在院子中,看著黑白分明的棋局,慢慢的發起了呆。
“江師弟,在嗎?”
第二天晌午,閆懷錦五人準時的出現在江山的院子外。
江山聽到聲音後起身走了出去,順帶著合上了大門,果然閆懷錦五人同昨天一樣,站在門口。看到江山出來後,五人眼前一亮,江山上前問道:“各位師兄,沒想到來的這麽早。是要去武魁峰嗎?”
閆懷錦笑著開口:“是啊,我們也是怕師弟你今天有事,太晚了可能會耽擱你的事。那就走吧,趕早好,趕早點好啊!”
一行六人,各顯神通,往武魁峰而去。
“閆師兄他們來了。”
“這位師弟就是江山師弟嗎?看上去也不是很出眾啊!”
“修為不夠,卻想要占據接天坪別院,真是自討苦吃。”
江山剛到武魁峰,就發現了異常。今天的武魁峰,人太多了,三五成群的弟子聚在一起,整個演武場上的弟子加起來,起碼也有上千人。有男有女,男的大多都英俊瀟灑,女的長相俊美,如果這些女修放在秦國的話,隻怕都會成為紅顏禍水。
江山在空中大致的掃了幾眼,便不再關注他們。
六人剛落到演武場中,就有人走了過來,態度不善的指著江山問道:“閆師弟,他就是那個住在接天坪的江山?”
閆懷錦和馬成龍五人看著眼前的刀宗弟子,似乎非常忌憚。“正是江山師弟。”
男子說話的同時,朝著江山伸出右手。“哦,江師弟,你好。我是地刀一脈的陳升。”
“陳師兄,請多多關照。”江山也伸手握住陳升的手,本以為是一次禮貌的接觸,沒想到陳升拉著江山的手不放,一直在暗中發力。江山也察覺到了陳升的意圖,便用力和陳升的握在一起,千鈞之力爆發出來,捏的陳升臉色漲紅,陳升手上真氣一閃,這才甩開了江山的手。
陳升麵色漲紅,惱羞成怒的對著江山哼道:“江師弟,果然有兩下子,隻是不知道刀上功夫如何?”
一旁的牛德春見狀,連忙開口說道:“陳師兄,江師弟的刀上功夫隻怕不比你弱,你還是先去休息吧!”
看似在安撫陳升,但是言語中透露出的意思確像是在火上澆油。果然陳升聽到後,先是怒氣衝衝的看著牛德春,隨後又惱怒的看向江山“江山師弟,可敢一戰?如果我輸了,那就是我技不如人。”
江山不滿的看了一眼牛德春,這人太壞了,蔫壞蔫壞的,不是個好人。
“師兄弟切磋交流而已,何必如此在意。來吧!”江山可不是一個軟弱可欺的人,雖然他嘴上說的好聽,但是別人剛才對他無禮,如今有了找回場子的機會,他很樂意。
刀宗的弟子都精通刀法,各種各樣的招式信手拈來,這一點江山確實不如他們,他會的刀法有限,所以他大多數時候都是以力服人。
場上兩人看上去打的非常激烈,你來我往,火星四濺。
“牛德春,大家都是同宗師兄弟,你何故故意挑撥?”
一個身穿勁裝的年輕人看向牛德春,語氣不滿。這男子身後背著一把刀,說話時顯得有些木訥,想要說完一句話,顯得稍微有些費力。
牛德春和馬成龍兩人滿不在乎的看了一眼背刀男子,嘴裏嘲諷道:“刀呆子,我看你是真成呆子了,如果那陳升真的無意,就靠我一句話,就能挑起兩人的戰鬥?”
“不管陳升怎麽樣,你這樣挑撥同脈師弟,就是不對。”背刀的玄刀峰弟子固執的說道,雖然語氣緩慢,但是態度堅定,堅信他自己的道理。
“懶得理你。”
牛德春雖然不滿這人的詰問,但是他也非常忌憚背刀的男子,隻好和閆懷錦五人走到另一邊去了。
演武場中雖然人多,但是也分親疏。天刀峰一脈的人自然和天刀峰的弟子站在一起,地方峰和玄刀峰同樣如此,其他幾個峰的人也分數這三脈。
“這個就是劉慶元師叔的弟子?看上去修為不怎麽樣啊!”
“本以為會是一頭猛龍,誰料想最多也就是個莽牛,頭腦不行,修為也不行。”
玄刀峰一脈的弟子聚在一起,對著演武場中的江山指指點點。他們中為首的是兩男一女,兩個男子身穿錦袍,劍眉星目,翩然不凡。那女子一身白色長裙,頭發隨意的紮在一起,姿態優雅。
那女子看著江山,不解的低聲質疑道:“也不知道這江山什麽來路,聽說才來了不到三天,就哄得峰主如此開心,連劉師叔的住院都給了他。”
“就是,我覺得給趙師姐最合適。”
身後一幫人爭先恐後的幫女子分析著原因,大多都是為了討好那名女子,刀呆子站在遠處,看似再看比武,但是偶爾也會偷瞄那名女子幾眼。這女子就是玄刀一脈的趙雨菲,天資聰穎,是玄刀峰眾多弟子喜愛的女修,實力也很強。
“再看看吧!接天坪啊,那可是近天鄉的地方,靈氣遠超我們住的地方啊,如果我能在接天坪修煉一年,隻怕就能化虹了。”另外一個錦袍男子雙手抱胸,發出莫名的感歎。這男子也是玄刀峰的弟子,白天淩,修為已經到了破罡境後期,玄刀峰的弟子排名中,他也身居前列。
天刀峰和地刀峰的弟子卻沒有這種感慨,他們更多的隻是來看個熱鬧,也有一些人是通過比武成名,讓更多的人認識自己,尤其想要引起刀宗前輩們的注意。
江山和陳升兩人看似打鬥激烈,其實江山還在壓製自己的力量,更多的是想要通過切磋,熟悉刀法,理解刀法。
交手了二三十個回合,江山一刀拍飛了陳升,宣告切磋結束。
舉目環顧,江山看到刀呆子後,還笑著點了點頭。剛才刀呆子仗義執言,另江山對他多了一些好感。
“裝腔作勢,讓我來會會你。”
一人身體跳動,話音落下,便朝江山劈了過來,刀刀凶狠,每一刀都是直取要害。
“遭了,是盧輝。”
演武場上的人表情凝重,緊張的盯著江山,隻盼他能多堅持一會,最好能夠保全自身。這盧輝是天刀一脈中有名的凶人,聽說沒有修煉以前,就有殺過搶匪,往往和他切磋的人都是身受重傷,他出手狠毒,已經讓刀宗的人有些不滿了。
“江師弟,小心,他很凶狠。”
“江師弟,留心啊!”
刀呆子的聲音響起,不含感情,卻讓人感覺到溫暖。另外一個出聲的人正是昨天和江山切磋過的天刀峰王懷義。
這盧輝一刀逼退江山,陰狠的看了一眼刀呆子和王懷義兩人,出聲斥責道:“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