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和辛學姐的談話沒持續多久就結束了。

  儘管辛學姐臨結束時還熱心地跟章杉說：「有什麼問題儘管請教她~」

  學姐很熱心，然而章杉真的想不出問什麼。

  就算可能有問題，在教師辦公室這種壓抑的環境下章杉也是想不出來的。

  駱常慧是不是稱職的助理不好說，但絕對不算是稱職的司機。

  章杉從學校出來后並沒有等到駱常慧來接他。

  章杉也樂得如此，徑自開車回到了寫字間。

  章杉一回到寫字間有些意外地看見吳淼居然在練瑜伽。

  好多人一想到瑜伽就會想到各種各樣的愛情動作~

  其實並不是全是因為這些人邪惡。

  「瑜伽」最早是從印度梵語「yug」或「yuj」而來，其含意為「一致」、「結合」或「和諧」。

  至於什麼和什麼的結合不言而喻。

  聽見腳步聲，吳淼不用看就知道是章杉回來了。

  但出於禮貌吳淼還是看著章杉。

  這一看倒讓吳淼挺意外的，章杉什麼時候開始帶眼鏡了呢？

  別說看起來真有點斯斯文文的樣子~

  章杉這個時候也收到了來自於智子的自動掃描：

  「吳淼，女，顏值88分，身材97分，綜合氣質87分，特殊分90分。」

  章杉腦海中回憶起了駱常慧的各項分數：

  「駱常慧，女，顏值95分，身材88分，綜合氣質92分，特殊分90分」

  吳淼和駱常慧一樣同樣都是博士畢業，綜合氣質方面吳淼卻不如駱常慧。

  章杉思考了一下，一來應該是吳淼沒有海龜背景，在見識方面終究是比駱常慧少一點點。

  二來吳淼的身材雖然高達97分，但在氣質方面自帶「無腦debuff」

  不過章杉也不以為然，至少這樣看起來就很親和。

  孚乚不巨何以聚人心？

  以前章杉只是樂在其中，並不知道吳淼身材是九十七分的存在。

  九十七分啊，幾乎滿分了有木有。

  看見章杉壞壞地目光打量過來，吳淼當即挑釁式的挺了挺胸。

  章杉雖然晚上沒少戰鬥，但飲用精力100%恢復藥劑后早就戰鬥力恢復如常。

  這紅果果的挑釁章杉還能忍。

  果斷拉著吳淼學習起來~

  出乎章杉意料地是，吳淼居然很抗拒。

  「杉哥，你怎麼可以這樣，你身上還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額.……

  吳淼有些意外，章杉居然這麼聽話。

  可是章杉去的方向是試衣間，並不是衛生間啊。

  過了一會見章杉拎了一身女士衣服出來。

  吳淼整個人都不好了。

  吳淼就是再無腦此時也知道章杉打的什麼主意。

  章杉強迫她穿上！

  儘管很想拒絕。

  但懾於章杉的淫威，吳淼選擇了屈服~

  「杉哥，你好騷啊！」

  聽著吳淼斷斷續續的聲音，章杉滿腦子都是問號。

  穿著別人一樣衣服的是你。

  這不應該是我的台詞嗎？

  還真是奇妙，吳淼明明和駱常慧一樣特殊分九十分。

  但完全不一樣的妙處~

  說好的關了燈都一樣呢。

  章杉感覺如果仔細區分至少能寫一個兩千字的報告。

  ~~~~~~~

  一輪深入交流之後，章杉發現系統里居然有兩條未讀消息。

  一條是下午兩點的時候商城結算。

  說起來今天【系統所贈產業】又收入了400萬元人民幣。

  章杉沒有及時處理，系統再次自動將這筆收入等效成了400萬商城點券。

  章杉記得上次打開系統商城消耗三百萬點券（五萬點券一次）來了個60連抽那回之後剩下一百萬點券。

  此時兩者累加之後，章杉看著系統系統點券此時已經是500萬點券。

  儘管章杉現在各種道具不少了，章杉依舊來到了系統商城。

  抽獎是不可能抽獎的。

  自從上次運氣還不算壞后，章杉感覺再抽獎的話肯定很非。

  看著商城裡面的三款商品：

  「靜享讀書卡」：1萬點券一張

  （使用該卡片宿主可進入介子空間中讀書1小時，可疊加使用，介子空間中宿主逗留一小時時間，宿主正常世界中時間只會流逝一皮秒。

  註：本卡片宿主在使用時僅可用於讀書，該卡片在使用時宿主讀書獲得經驗的規則比照宿主在現實空間中獲取經驗的規則，使用該卡片時宿主不能獲得任何金錢。

  特別地，本卡片在使用前後宿主需要進行禪定30分鐘，以規避介子空間內時間規則和現實空間時間規則不同帶來的未知風險。）

  「妙享讀書卡」：5萬點券一張

  使用該卡片宿主讀書1小時，可獲得這一個小時期間讀過內容知識的90%，另外在此期間可獲得靈感湧現幾率增加50%

  註：本卡片宿主在使用時僅可用於讀書，該卡片在使用時宿主讀書獲得經驗的規則比照宿主正常使用該卡片時獲取經驗的規則，使用該卡片時宿主不能獲得任何金錢。

  特別地，本卡片在閱讀專業度較高的文獻時，宿主可獲得靈感湧現幾率增加100%）

  「暢享讀書卡」：10萬點券一張

  （使用該卡片宿主可以採用「自由擴散」的方式進行閱讀一本書。

  註：「自由擴散」原本是生物學名詞，指的是物質從濃度高的一側通過細胞膜向濃度低的一側轉運；在這裡「自由擴散」則是指知識從高濃度的「專業書籍」一側通過本卡片向濃度低「宿主大腦」這一側進行轉運。

  特別地：

  （1）本卡片僅可用於閱讀「知識濃度」高於宿主目前大腦內相應知識濃度的書籍

  （2）因為「自由擴散」的局限性，宿主使用該卡片的時候只能收穫指定書目30%~49%的知識

  （3）使用該卡片讀書不能獲得任何經驗以及任何金錢

  （4）本卡片使用后可以在一皮秒內完成對指定書籍的「知識自由擴散」，但使用該卡片時宿主必須進行深度睡眠模式，以防止因為知識湧入帶來的未知風險）

  章杉果斷選擇購買50張暢享讀書卡，系統商城再次剩下了0點券。

  之所以要買如此多的暢享讀書卡。

  倒不是章杉此時需要暢享讀書卡做什麼事情。

  只是因為章杉此前手裡一直只有靜享讀書卡和妙享讀書卡。

  這次章杉索性借著系統商城點券比較充足，多多地備上一些暢享讀書卡，以備不時之需。

  章杉看了下他此時擁有的道具累計總數：

  靜享讀書卡×200張、妙享讀書卡×20張、暢享讀書卡×50張、「卓越級英語口語技能10分鐘體驗卡」×9張、「卓越級別編程能力10分鐘體驗卡」×5張。

  可以說現在他各種卡片數量還是相對比較寬裕的。

  章杉也不再在系統商城界面徘徊，適時查看了另一條系統消息。

  另一條系統消息讓章杉頗為意外：

  「宿主旗下【系統所贈公益類產業】目前營收為七百萬元，請宿主按照系統和宿主之前的約定將產生的營收用於宣傳讀書理念。」

  章杉知道系統所贈產業之所以收入暴漲，很明顯是因為姜來的手筆。

  花錢很簡單，宣傳讀書理念也不難。

  再想想姜來的團隊還要測試一周左右，也就是說預期一周收入將在四千萬左右。

  然而和章杉關係並不大，章杉還得選擇花出去~

  車到山前必有路，章杉也不糾結了。

  想到宣傳讀書理念，章杉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那個雖然很有名氣卻幾乎一生致力於文教事業的米陸。

  章杉能夠想到之前研討會上米陸頻頻暗示木之發言相詢的原因，肯定是跟他的產業有關。

  章杉感覺米陸與其說是對他的哪個企業更好奇，不如說對他整個產業的無人化比較好奇。

  而章杉旗下的無人化產業基本都是系統所贈的產業。

  說起來章杉旗下系統所贈產業一般包括兩種類別：

  （Ⅰ）系統所贈（營利性）產業：產業營收一般用於等效為系統商城的點券

  「目前系統所贈營利性產業包括彡木麵包工坊和2048咖啡廳」

  （Ⅱ）系統所贈（公益類）產業：產生營收需要宿主用於宣傳讀書理念

  「目前系統所贈公益類產業包括紫荊書店和彡木書坊」

  不過即使章杉想到了米陸，他也不可能因為這種小事去打擾一位院使。

  不要說交情夠不夠的上，只從金錢角度出發。

  哪怕是上千萬的錢，在院使級別的人面前依舊是不夠看的。

  儘管他們工資本身不算特別高，但能調用的有形無形的各種資源遠遠不是用錢能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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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杉放棄了捨近求遠。

  畢竟現在他身下就有一隻活的金融學博士。

  「淼淼，給你一筆四千萬的錢，你只能將這筆錢花掉宣傳讀書，你會願意嗎？」

  「當然願意啊！」

  聽著吳淼毋庸置疑的語氣。

  章杉突然意識到他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怎樣算是宣傳讀書理念呢？

  成立一家閱讀體驗館算不算宣傳讀書理念？

  弄一個類似於《邏輯思維》一樣的視頻算不算宣傳讀書理念？

  章杉突然意識到相比於將賺的錢幾乎都等效成商城點券的「系統所贈的營利性產業」。

  「系統所贈的公益性產業」賺的錢反而能實實在在地由章杉進行支配。

  也就是說：

  系統所贈的營利性產業不盈利；

  系統所贈的公益性產業不公益。

  還真是平平無奇樸實無華且枯燥的撒幣系統！

  系統：？？？

  儘管意識到系統所贈的公益性產業的附加價值。

  章杉依舊沒有興趣對紫荊書店和彡木書坊的經營策略做什麼改變。

  快樂的事情那麼多，何必給自己添麻煩。

  坐在柔軟的蒲團上。

  章杉無比堅定他的想法。

  但對於即將到手的大概四千萬，章杉終歸還是要想辦法安排一下的。

  「淼淼，投資要注意什麼呢？」

  吳淼：？？？

  不過吳淼還是簡單地回答了章杉：「肥水不流外人田。」

  雖然感覺吳淼說的並不是投資。

  但不得不說吳淼說得還算比較有道理。

  章杉很快就有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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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直到下午四點的時候，章杉才開始實行他的思路。

  關於肥水不流外人田。

  章杉首先想到了杉林APP。

  在一款任務型軟體中，發布一些官方有償任務宣傳一下讀書理念，似乎不是特別複雜。

  章杉通過WeChat聯繫駱常慧，卻發現此時駱常慧也在找章杉。

  兩個人很快通了語音電話。

  聽見駱常慧激動地聲音。

  「杉哥，這款藥物的原理是什麼呢？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章杉：？

  大姐姐你在說什麼？

  什麼一滴都沒有了~~~

  操勞了一晚上以及一中午，章杉都沒有類似的抱怨。

  大姐姐你什麼情況？

  章杉很快就恍然大悟了，很明顯駱常慧說得是精力100%恢復飲料帶來的副作用。

  聽見駱常慧表示她故意喝了很多的水來驗證這個。

  章杉還真沒想到駱常慧會無聊到驗證這個問題。

  只能說駱常慧還是太閑了。

  章杉果斷決定給她布置億點任務。

  不過章杉也不是什麼惡魔，只是簡單地給駱常慧說了一下他的想法——通過杉林APP舉行一些官方有償任務來宣傳讀書理念。

  章杉目前只打算在杉林APP上投五百萬試一下水。

  當今的軟體互聯網格局下，扔進去五千萬都只是泛起一些漣漪罷了。

  五百萬又能掀起什麼大浪？

  話雖如此，章杉沒想到駱常慧聽了章杉的話后卻頗為重視。

  章杉怕駱常慧誤會，還特意強調了他這次說的是軟妹幣。

  然而駱常慧臉色卻更加深沉了。

  這讓章杉多少有些莫名其妙。

  這麼簡單的任務駱常慧還能意會錯？

  章杉不禁有些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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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來到了下午四點半。

  突然收到章杉消息的何和合也頗為懵逼。

  何赫看見一臉木然的兒子，奇怪地問：「怎麼了？」

  「我師傅問你給我開發的那個讓我在上面直播讀書的直播軟體有沒有興趣出手？」

  何赫還真沒想到是這種事情。

  一個幾乎沒任何人氣且主播只有何和合一個人的直播軟體。

  何赫真想不到章杉收購這個軟體做什麼？

  何赫甚至有點懷疑是何和合自導自演的戲。

  「這就是個很私人的軟體，我專門為你開發的，就不出手了吧。」

  「我師傅很有誠意的。」

  聽見何和合還要堅持，何赫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測，指桑罵槐地道：

  「怎麼就有誠意了？他會對這種軟體感興趣？真的感興趣的人怕也是心懷鬼胎罷了。」

  「我師傅說他要出兩千萬收……」

  何和合話沒說完，就聽見何赫沒口子地答應了。

  「爸，你不說我師傅是心懷鬼胎嗎？」

  「你懂什麼，章總這是高瞻遠矚，看中了直播市場。」

  「可是我師傅為什麼不收購一些人氣相對不錯的直播軟體呢？」

  「你不知道，這是你師傅顧念你們師徒情分，肥水不流外人田懂不懂？」

  何和合不懂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

  只懂得一個人氣全無的直播軟體別說兩千萬，一百萬都不值。

  分明是章杉收了那輛拉法之後不想白白佔便宜罷了。

  於是便在別的地方給何和合找補。

  不知不覺的，在何和合心中章杉的地位又高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