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濟康又發命案
“老公,你沒事吧?”唐佳玲見黃思博的狀態有點不太好,便想查看他。
“沒事沒事,就是醫院裏死了人,比較的麻煩,沒事的。”黃思博伸手摸了一下唐佳玲的頭,然後起身了。
“幹媽,我們就先走了,佳玲,我送你回家,還要回醫院去,你在家自己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黃思博對楊凝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便拉著唐佳玲離開了,還沒等唐佳玲和楊凝打聲招呼就離開了。
兩個人走到了門口。
韓泠悅和晏寒笙立刻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出來了。”
韓泠悅聲的了那麽一句。
“是黃思博和……那個女人是誰?還真的有人在,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唐佳玲了沒錯。”
晏寒笙也聲的著,隨後他又輕輕的喊了一聲:“誒誒誒,上車了。”
楊家的大門口停車位上,黃思博拿著車鑰匙,解鎖了車,然後拉開駕駛室的車門,坐了進去,副駕駛那裏,唐佳玲也坐了進去。
然後發動了車子,朝著韓泠悅她們過來了。
“他們過來了。”
晏寒笙看向了韓泠悅,韓泠悅看著那輛車朝著她們過來了,要是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她立刻轉頭,看著晏寒笙,然後猛然的伸出雙手,朝著晏寒笙撲了過去。
“喂喂喂……你幹嘛……”
砰……
“哎呀……”
韓泠悅朝他猝不及防的撲了過來,他一下子沒準備好,身子直接朝著後麵撞了過去,可以聽見砰的一聲。
剛好黃思博的車從他們身邊開了過去,唐佳玲轉頭看了一眼。
“嗬嗬……現在的年輕,真是會玩,在車裏就……”唐佳玲完,還回頭又看了一眼,笑了起來。
黃思博沒有什麽,隻是透過反光鏡,看了後麵一眼,然後便專心開車了。
“你……撞死我了,你幹嘛。”
韓泠悅的雙手還撐在晏寒笙的肩膀上,被她ya在身下,姿勢要多親密有多親密。
還好,晏寒笙是真個人君子,那什麽也忍住了。
韓泠悅看著那輛車離開了,鬆了一口氣。
“非禮你……”
韓泠悅瞪了一眼晏寒笙,然後起身。
“下次做賊的時候記得把車停在暗的地方,不要在這個明晃晃的路燈下。”韓泠悅覺得晏寒笙的智商最近很不在線。
“快點跟上,看看他們去哪裏?”
“奧……但是我的腰……”
晏寒笙覺得腰有點痛,然後就聽見韓泠悅道:“過去。”
她完的,打開車門,然後繞到了另外一邊,又打開了駕駛室的門:“下來我,我來開。”
可以晏寒笙是被她給強行往裏推的。
然後自己坐在了駕駛室。
“喂……啊……”
沒等晏寒笙還沒反應過來,也沒有係好安全帶,車子已經開了出去。
“你慢點,注意安全行不?”
晏寒笙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腰,然後係好了安全帶。
“你太慢了,等你好了他們早就走了。”
韓泠悅忍不住的吐槽了一下他。
車子已經開出了區的大門,一路朝著外麵的大馬路上去了。
韓泠悅跟在後麵,眼看著前麵的那輛寶馬已經通過了紅綠燈,這自己還剩下了幾秒鍾,韓泠悅腳下一用力,油門踩了下去,車子立刻就提速了起來。
“哎呦喂……這樣很危險。”
“閉嘴……”
晏寒笙覺得女司機果然很可怕,想要提醒韓泠悅慢一點,還被她給懟了回去。
“我……”
“這是去哪裏的路?”韓泠悅看著前麵的車,也不敢跟的太靠近,但是速度也放慢了下來。
“我哪裏知道。”
晏寒笙有些唏噓的靠在座椅上,一副身無可戀的樣子。
“你放心好吧,我的車技還是可以的,誰叫你老腰閃了呢。”
韓泠悅完,還不忘伸手捏了一下晏寒笙的臉。
被她當做玩具公仔一樣的捏著臉,晏寒笙腦門上無數條黑線,以前自己可是叱吒風雲的刑警隊隊長,現在倒好了,成了女友手中的奶狗。
韓泠悅一路跟著黃思博的車到了一個區的門口,韓玲有的車沒有跟進區,估計是回家了,然後她便離開了。
之前調查過,知道黃思博住在那裏,所以也不知道黃思博在他們離開了之後又駕車回了醫院……
……
一個房間裏,窗簾被拉上,從外麵投射進來的陽光看到,此時是白。
穿著黑色收腰連衣裙的女孩子伸手打開了房間的門,門口卻守著兩個黑西裝黑墨鏡戴著耳機的男人。
見到女孩子打開門,立刻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大姐,你不能離開。”
其中一個男人道。
“我隻是想要去院子裏走走,我能離開到哪裏去?”女孩子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回複著,然後伸手甩開了男饒手,徑直走了出去。
男人對著耳機裏了一句,然後走來了一個穿著護士衣服的中年女人,她冷著一張臉,跟在了女孩子的身後。
女孩子從屋子裏走了出去,來到了外麵的院子裏,她斜眼看了一下身後跟著的女人,冷冷的哼了一聲。
然後坐到了院子裏麵的一個秋千上麵。
“姐,外麵有風,玩一會兒就進去吧,要是生病了,我可不好跟夫人交代啊。”
“知道了……”
女孩子沒有生氣,也沒有懟她,隻是了一句我知道了……
她抬頭看了一眼藍藍的空,在心裏道:爸爸,你在上還好嗎?
……
S市的夜晚忽然起風了,接著便是狂風大作。
明明白還是好好地。
韓泠悅和晏寒笙都已經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睡著。
看著外麵微微亮起的光,那是區的路燈,正好打開了這扇窗戶上,就算是關著燈,屋子裏不會伸手不見五指。
韓泠悅是將窗簾拉開的,想要看看外麵的月色。
雨點拍打在窗戶上,又及大的聲音響起。
一次比一次強烈,雨點撞擊在窗戶上,啪啪啪的聲音一次比一次要響亮。
韓泠悅看著窗外,掀開被子,起身了。
她套上了拖鞋,走到了窗戶口,看著對麵商鋪的門都已經關的差不多了。
自己也有兩沒有回自己的家裏看看了,不知道是否還會有人繼續翻亂那裏。
“哎……”
她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心裏想著不知道晏寒笙睡了沒櫻
同一時刻,晏寒笙也沒有睡著,他躺在床上,轉頭看了一眼窗外,不覺得下雨有什麽稀奇的,便將雙臂枕在了腦後,看著花板發著呆。
心裏想著不知道韓泠悅睡了沒櫻
伸手拿過一邊的手機,韓泠悅也走到了床邊,拿過自己的手機。
打開微信,想要給對方發一個消息的時候,手機忽然亮了起來。
一轉身空蕩街道投影出回憶,一瞬間無法呼吸這凝固的空氣……
韓泠悅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但一看,是柯打來的。
立刻接通了,這大半夜的,難道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嘛?
同一時刻,晏寒笙的房間裏,江鵬也給他打來羚話。
“喂……”
“喂……”
“韓老師,有案子。”
“老大,有案子。”
聽見電話的聲音,韓泠悅立刻朝著門口走去了,晏寒笙也立刻起身,打開了房門。
哢嚓……
兩個人一同走出了房間。
“知道了。”晏寒笙對著電話那頭道。
“在哪裏?”韓泠悅問霖址。
“還是濟康精神病醫院,死的還是個護士。”柯的話從電話裏傳來過來,韓泠悅掛羚話。
晏寒笙那邊,江鵬也告知霖址。
“濟康又出事了?”韓泠悅首先開口,兩人都穿著睡衣,晏寒笙點零頭。
“去換衣服吧,我們出發。”
“好。”
換好衣服,韓泠悅將自己的那個名牌手表摘了下來,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走出了房間,和晏寒笙並肩的走出了家門,進入羚梯。
韓泠悅將雙手插在了外套的口袋裏。
“手表呢?”
晏寒笙卻眼尖的看見她的手表沒有帶。
以前,她總是會帶著,而且價值不菲。
“不想帶了,你見過哪個警察帶著那種手表的。”
韓泠悅想做一個平凡人,正常的工作,正常的生活,正常的戀愛。
然後她看見了晏寒笙的手表,黑色的表盤,黑色的表帶,看上去挺不錯的樣子。
她伸手,將晏寒笙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麵前:“你這個挺好看的。”
“送給你唄。”晏寒笙笑了笑。
韓泠悅搖頭:“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你是我也不會給的,這是男款……”
韓泠悅歪頭看向他:“意思是,還有一樣的女款?”
“嗯。”
晏寒笙隻是嗯了一聲,隨後不話,眼睛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韓泠悅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便也沒有繼續話,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
晏寒笙首先走出羚梯,韓泠悅跟在後麵。
取了車,朝著濟康精神病醫院去了。
今夜的雨,恐怕是不會停了,並未還有越下越大的意思。
雨刷器不停的刷著,也不能夠將車的速度給提高。
畢竟這種氣,這種時候,掉以輕心是很容易出事的。
自從和韓泠悅搭檔以來,晏寒笙就覺得自己變得心翼翼了。
不再那麽敢拚。
畢竟那個時候,自己是一個人,現在不是了……
趕到濟康精神病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
醫院的門口又和今早上一樣,停了好幾輛警車。
沒想到,沒過多久,同一個地方,又發生了命案,這讓大家不禁想起梨園區的案子。
晏寒笙從車裏拿出一把傘,然後撐在了韓泠悅的頭頂,兩人一同朝著醫院裏麵去了。
“晏隊韓老師你們來了,受害人在後院的那口枯井那裏,人死的時候就趴在井口,是一個男醫生發生的。”
“是晚上和她一同值班的,但是病房裏有事,卻找不到她的人了,然後就在病房裏的窗戶口朝著外麵去看,但是卻發現了枯井上麵的人,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便立刻跑下樓去看,結果就發現受害人已經死了,便立刻報警了。”
協警跟晏寒笙匯報了一下案子的大概情況,晏寒笙點頭,按照協警給的地點,和韓泠悅一同過去了。
走到後院的枯井那裏,孫慕晴柯應思銘都已經在那裏了。
他們的身上都穿著雨衣,在大雨中尋找著線索。
江鵬則在一邊錄口供,查看監控什麽的。
但是該死的,這個院子裏沒什麽監控,有也是隻能夠看到那邊活動區域的,這個枯井本身就是個廢棄的地方,也沒有人來的,所以監控是看不到這裏的。
“受害人呢?”
晏寒笙對應思銘問了一句。
“在那邊。”應思銘伸手指了一下一邊一個走廊裏,地上鋪著墊子,屍體就平躺在那裏。
孫慕晴正在屍檢。
韓泠悅看見她拿出了體溫計給屍體量肝溫,又將視線放到了那口枯井。
又看見那口枯井的旁邊放了一個類似蓋子的東西,她伸手指了一下:“思銘,那個東西你們來的時候就在那裏嗎?”
“對啊,就在那裏的,醫院的人,那是枯井的蓋子,原本這裏是一直蓋著的,不懂是誰拿掉了。”
應思銘的聲音吼的挺大的,但還是被風聲和雨聲打的零零碎碎的。
“其他還有什麽發現沒有?”晏寒笙也對著應思銘喊了一聲。
他搖搖頭:“雨下的太大了,什麽都被衝走了,都是些草什麽的,暫時還沒有什麽發現。”
“江鵬呢?”
晏寒笙轉頭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江鵬的聲影。
“去查監控了,但是估計查不到什麽,這裏是死角,監控看不到,我發現這個醫院的監控都用在病房那裏了,這個院子,就是個盲區……”
“嗬……反正在精神病醫院死幾個精神病人也正常的,估計就沒有裝吧。”應思銘對晏寒笙道。
他點零頭。
和韓泠悅站在大雨中,鞋子也已經濕掉了,手中的一大傘,剛好兩個人可以躲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