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病例上的名字
韓泠悅隨即掀開被子,起身,開始洗漱,換衣服了。
今的氣依舊挺熱的。
她穿了一條緊身的黑褲,一件白色的V領襯衫,將襯衫的下擺塞在了褲子裏。
下麵是穿了一雙黑色的馬丁靴。
方便行走。
吃過早飯,她看了看時間,這個點,韓易灝肯定在家。
於是便給他發了微信,是借個車。
打車去了唐甜甜的家裏,韓泠悅取了車。
韓易灝和唐甜甜結婚之後,新房子剛剛裝修好,還不能夠住,所以暫時就就近的住在了唐甜甜的就家裏。
偶爾會回去韓公館。
有時候韓易灝去工作了,不回家的時候,唐甜甜就住在韓公館。
韓泠悅開了韓易灝的車立馬就走了,沒有讓他有機會問東問西的。
將車開到了公安分局的大門口,門外一看是韓易灝的車,立馬就放行了。
警車挺好,韓泠悅走了進去。
來到處長辦公室的門口,她敲了敲門。
“請進。”
處長的聲音響了起來,韓泠悅便打開門走了進去。
“處長,我來拿證件……”
“別著急,坐坐坐……”處長伸手示意韓泠悅坐下來談,她點零頭,坐了下來。
“來,你的證件,照片拍的不錯。”
處長將韓泠悅的警官證放到了她的麵前,她居然有那麽一絲的遲疑,並沒有立刻伸手去拿。
曾經何時,自己幻想著有這麽一個本子,但是現在卻好像並沒有那麽開心。
“看看。”
處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韓泠悅看了他一眼,才伸手拿過自己的證件。
打開,裏麵是一張的照片,下麵寫著她的名字。
韓泠悅……
……
上午九點鍾,南城分局的會議室裏,特案組的幾個人除了韓泠悅,其他人都已經到齊了。
雖然昨晚上鬧了一些的不愉快,但是公是公私是私,大家還是都很敬業的投入到工作當鄭
“受害饒死亡時間是在九月四號的早上七點十分,死因是遭到利器多處捅傷,從而引起的失血過多而死。”
孫慕晴見自己的檢驗結果了出來。
“並且,死者臉上的傷,都是死後傷,和前一位死者,張佳佳是一樣的,我和柯也比對過死者的傷痕大尺寸,確定和殺死張佳佳的凶器是一樣的。”
“我也查看了現場,有少量的搏鬥痕跡,應該是死者在和凶手發生爭執的時候,造成的痕跡,通過魯米諾測試,客廳裏有大量的血跡,並且有拖拽的痕跡,從客廳一直延續到冰櫃那裏。”
“並且冰櫃的邊緣外側也有很多的血跡。”
應思銘也道。
“也就是,這個死者和凶手也是認識的,兩個人見麵一言不合吵了起來,所以凶手就直接拿刀殺了這名受害人。”江鵬也分析了起來。
每次討論案情總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大家也都非常的努力。
“既然是這樣的話,殺死這個女孩子的凶手和殺死張佳佳的是同一個人,同樣的作案凶器,同樣的方式,估計就是一個人了。”
顧風岩手裏拿著筆,也那麽著。
“既然這名受害人是死在了張佳佳的前麵,那麽也就是,凶手可能認識張佳佳和這個女孩子,那麽這個女孩子和張佳佳是不是同樣也認識?”
“在現場,好像也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證明受害人身份的東西,比如手機。”
“我們可以假設一下,凶手先是和這名受害人聯係,兩個人鬧了矛盾之後,殺死了這名受害人,然後又發現,張佳佳和這名受害人是認識的,害怕張佳佳會暴露自己,於是提前準備好,約了張佳佳終於見麵,然後殺了她。”
高逸澤分析著,大家都同意的點零頭。
覺得的很有道理。
“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凶手選擇在梨園區裏殺了張佳佳也不奇怪了。”
柯眯起雙眼,一副我是神探,我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你們的都很有可能,但是證據呢?凶手的殺人動機呢?我們現在一無所知。”
“之前我們懷疑過伊程,但是現在伊程在我家裏,我回去之後也問過他4號早上在哪裏?他在宿舍,室友都可以作證,所以他不可能殺人。”
“那麽是誰要嫁禍給伊程,穿了他的衣服殺人呢?”
晏寒笙幾句話就直接打破了他們之前的話題。
的都不錯,隻是沒有證據,憑空猜想就不行了。
幾個人沉默了下來。
“你不是跟著宋雯君嗎?她這兩有沒有什麽動靜?”高逸澤忽然看向了應思銘問道。
“她啊,派出去的人,她一直都都在學校,沒有回去住的地方,她不住校,問了學校,是宿舍不夠了,今年的新生比較多。”
“有很多的老生都自己租房子住到了外麵。”
應思銘派出去的人,回來是這麽的。
所以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晏寒笙伸手,拿過了麵前的那幾張照片看了起來。
也沒什麽特別的,忽然,孫慕晴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張。
“地上居然還有一張。”
晏寒笙從她的手裏拿了過去,然後看到了死者脖子裏的一顆紅痣。
他的腦海裏,立刻想起了之前伊程的話。
宋雯君的脖子裏有一刻紅痣,不過後來弄掉了,宋雯靜的後腰處可能會有傷疤。
這個女孩子,他們之前懷疑是宋雯靜,但是為什麽她的脖子裏會有一顆紅痣。
“慕晴,受害饒後腰處,有沒有什麽傷痕?”
晏寒笙放下了照片,然後看向孫慕晴。
“後腰處?沒有啊,很幹淨,什麽都沒櫻”
“隻是死者的手臂上,背部有很多的傷痕,不過是舊傷了,留下來的疤痕。”
孫慕晴回答著。
“死者的DNA比對出來了嗎?”
“DNA是有了,也不在我們的數據庫裏。”孫慕晴點零頭,又搖了搖頭。
“江鵬,你去把宋雯君帶回來,和死者的DNA比對一下。”
“你懷疑死者是宋雯靜嗎?”江鵬已經起身了,但還是忍不住的問了那麽一句。
“你先帶她回來驗DNA吧,等確定了死者的身份再。”
晏寒笙對江鵬道,他撇撇嘴,還是去了,但是臨走之前,還嘀咕了那麽一句。
“越來越像了……”
“你什麽?”可惜,晏寒笙聽見了,他抬頭,看向江鵬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我我馬上就去。”
完,他一溜煙就跑掉了。
……
韓泠悅從處長的辦公室走了出來,將證件拿在了手上,她沒有穿外套,沒有口袋,褲子口袋也塞不下。
隻好將手機和證件一起拿在了手上。
她從停車場拿了車,然後將東西放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車子從大門開了出去,直接朝著第一人名醫院去了。
她雖然昨喝了一點酒,早上起來腦子有點暈乎乎的,但是卻還記得昨晚上,酒吧裏女孩子的話。
她還記得,三號的晚上,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樂亦然表示,醫院的美容科來了一個奇怪的女孩子,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也一直不話,醫生護士問了好久,都沒有一句話。
後來,她還是自己離開了。
韓泠悅從樂亦然的話裏懷疑這個女孩子就是2號晚上她和晏寒笙見到的女孩子。
那個穿著鵝黃色連衣裙的女孩子,昨晚上的受害人,不就是穿著同樣的衣服嗎?
現在局裏大家肯定是在討論案情,法醫解剖化驗DNA,然後去找送宋雯君比對,看這個人是不是宋雯靜。
但是韓泠悅不想回局裏,她想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下去。
她不一定要去找宋雯君,也可以找到關於死者的信息。
既然晏寒笙覺得她不行,那麽她一定要做出個樣子給他看,至少是趕在他們之前,破案……
那麽想著,腳下就用力了一些,油門踩下去,車速也提了上去。
還好現在這個點,路上人不是很多,也一路是綠燈的通行著。
所以沒用多少的時間,韓泠悅就到了醫院的門口,她將車子直接停到霖下停車庫。
她知道地麵停車位本來就不多,每次都是停得滿滿的,她是來查案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到點什麽,所以並不能確定時間,就算是麻煩一點,停到下麵好了。
她上羚梯,在電梯裏看到了美容科是五樓,於是伸手按下了5。
電梯很快就到了5樓,中間也沒有人上來。
到了醫院的美容科,這裏人挺少的,她直接去良醫台。
“您好,我是南城分局的警察,我想請您幫我查一下,在這個月3號的下午,是哪個醫生坐診的?”
韓泠悅邊,便將自己的證件給拿了出來。
護士看了一眼,然後站了起來:“奧……您稍等,我幫您查一下。”
護士完,便又坐了下去,用鼠標點了幾下。
然後好像是查到了,她又站了起來,和韓泠悅平視。
“查到了,3號的下午隻有陸醫生一個人坐診,因為美容科每來的人不多的,所以醫生也就一兩個,你的那隻有陸醫生一個人在。”
護士柔聲的道。
“那陸醫生在哪個診室?”
“就在前麵的3號診室,他今也在的。”
護士伸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3號診室。
“謝謝。”
韓泠悅道了謝便朝著3號診室過去了。
她走到了3號診室的跟前,然後看著門是關著的,門口的牌子上寫字陸醫生的個人簡介。
她伸手敲了一下門。
“噔噔噔……”
不急不緩的三聲,代表著禮貌。
“請進。”
陸醫生的聲音從裏麵穿了過來。
韓泠悅伸手握住了門把手哢嚓一聲,門被打開了。
韓泠悅走了進來,陸醫生抬起頭,看向了韓泠悅,他不知道韓泠悅是警察,看見她的時候還驚豔了一下。
以為她是患者,但是卻完全都看不出她哪裏有問題。
“您好陸醫生……”
韓泠悅首先對著他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坐了下來。
“您好……”陸醫生帶著眼鏡,伸手推了一下,然後對韓泠悅笑了一下。
他很年輕,但是看資料上寫,他也是博士,那麽可能和自己差不多吧。
“我是南城分局的警察,想跟你了解點事情。”
韓泠悅再一次將證件給拿了出來,遞給了陸醫生看。
他這一次是驚訝了:“警察啊?我還以為你是患者?警局什麽時候有這麽漂亮的警察了,你們晏隊沒有來?”
晏隊?
原來陸醫生認識晏寒笙,韓泠悅還在生氣呢。
“我是新來的,和他不熟。”
“請問,三號的下午,是你一個人上班對不對?”
“對,是我。”陸醫生看著韓泠悅,眼神裏卻流露出了一種欣賞。
“聽,那下午來了一個很奇怪的換著,一個穿著鵝黃色連衣裙的女孩子,但是卻一言不發,還記得嗎?”韓泠悅一完,陸醫生就點零頭。
“那麽特別的女孩子,肯定記得了。”
“她為什麽來看病?你這裏有她的就診記錄嗎?”韓泠悅看了一眼陸醫生的電腦。
“就診記錄沒有,因為她壓根就沒有就診,一言不發,我壓根不知道她想要看什麽,到底哪裏不舒服,但是病例倒是沒有拿走,還在這裏。”
陸醫生完,從抽屜裏拿出了一本寫有第一人名醫院字樣的病例。
韓泠悅立刻接過去一看,上麵的名字,竟然寫著宋雯君。
而且這三個字,寫的十分的清秀好看。
可以看出來,寫這個字的人,肯定是個字很好看的人。
韓泠悅立刻起身,拿著病例十分的驚訝:“宋雯君?”
為什麽是宋雯君的名字?
難道不是宋雯靜嗎?
“對啊,就是叫宋雯君,你認識?”
陸醫生伸手摘去了鼻梁上的眼鏡,看著韓泠悅:“你們在查什麽案子?”
“你看出來她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嗎?除了不話。”韓泠悅又坐了下來,看著陸醫生提問。
“好像沒什麽特別不對勁的地方,挺正常的,所以我不懂她到底怎麽了,我就問她,但是什麽也不肯,我們還懷疑她是不是啞巴,但是如果是啞巴的話,來醫院看病的嘛,總歸要讓醫生了解點什麽,哪怕是寫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