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她像一個黑色的影子,悄無聲息的站在別人的身後
“而且妹妹的性格一直都是比較的倔強,所以我很擔心她會不會因此做什麽傻事,畢竟我也大二了,也就是失蹤兩年了……”
宋雯君完,居然不自覺的挑眉了一下。
韓泠悅在心裏詫異了一下。
這是什麽表情。
但是一閃而過而已。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皺眉才對嗎?
挑眉,將眉毛給抬高並且舒展著的人,一般都是喜上眉梢,有好事情,心情好的情況。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難道妹妹失蹤對於她來是件好事?
韓泠悅卻忽然皺起眉頭。
她為宋雯君的表情感到深深的不解。
“你們姐妹感情很好?”韓泠悅想著,或許二人感情不好吧。
“對啊,他們很好的,我們三個是一起長大的,君君比較的溫柔,雯靜就像個男孩子一樣,那會兒君君剪了短發我還開玩笑,我難以置信,要是雯靜剪短發倒是沒什麽好稀奇的。”
“有嗎?你什麽時候過了。”
宋雯君詫異的抬起頭,表示自己不記得了。
“我剪短發的時候你過了嗎?”
“有啊,可能兩年了,你也忘記了。”
伊程點零頭,見宋雯君的心情又好了些,韓泠悅便乘勝追擊了起來:“你妹妹的成績不好嗎?”
“也不是不好,就是她不太用心啦,總是粗心,我會比較的細心一點,所以我考上了,哎……老師,也晚了,我們就先放學去吃飯了,你也趕緊回去吧,講了兩個時的課一定累壞了吧。”
宋雯君忽然對韓泠悅笑了一下,然後伸手挽住了伊程的胳膊。
“一會兒吃什麽?”
“吃麵吧……一會兒逛逛,換季了,你不沒衣服了嗎?”
伊程又伸手揉了一下宋雯君的頭發。
“好啊。”
宋雯君甜蜜的笑了起來。
韓泠悅知道自己現在就是個電燈泡而已。
而且,宋雯君忽然轉變,其實是為了找借口讓韓泠悅離開罷了。
這個宋雯君,有點問題。
所以韓泠悅,並沒有把昨看見宋雯靜的事情告訴她,而且保留了下來。
“那你們先走吧,開心點,別太難過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韓泠悅伸手拍了一下宋雯君的胳膊,對她點點頭。
“謝謝老師,我會的。”
看著兩個人轉身離開了,韓泠悅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她看著偌大的教室,仿佛一個大會堂一樣的距離,已經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了。
她還想起了之前特案組就坐在後麵的某個位置上。
她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然後撥通了晏寒笙的電話——
晏寒笙和高逸澤等人都在會議室裏,等著一會兒孫慕晴的報告。
接到韓泠悅的電話,他也猜到是什麽事情了,也沒有拐彎抹角的,知道的這個點她已經下課了。
“你下課了?我們回警局了。”
“你知道我要問這個?怎麽中途離開了?有案子嗎?”
韓泠悅在晏寒笙接通電話之後,也轉身,將自己的書本教案什麽的都塞進了包裏。
挎著包包,她也朝著門口走去了,準備一會兒打個車回警局。
“也不是新的案子,還是舊的。”
“什麽意思?”
走的好好地,韓泠悅聽見晏寒笙那麽,停下了腳步。
“毒害錢平的那個女警員找到了,她應該是冒充的,偷了我們局裏文職警員的衣服,然後偷偷藏在警局,所以我們都沒有發現。”
“這麽囂張……我馬上回來。”
“你先別著急,她……已經死了。”
“死了?”
韓泠悅驚訝的大喊了一聲,聲音還在教室裏回蕩了一下,她還想找那個人問清楚到底怎麽回事的,但是怎麽就成了一具屍體。
“是在警局後麵的河邊發現的,具體的,你回來再吧,我們也準備一會兒開會了。”
“老大,報告出來了。”這會兒,孫慕晴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過來。
“我馬上回來。”
知道結果出來了,韓泠悅也著急了起來,然後快速的跑出了學校的大門。
她站在路邊,看見不遠處來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她打開門,便直接坐了上去。
原本還以為要等一會兒,但是那麽巧,來了一輛車,她也沒想太多就坐了進去。
“去南城分局。”
“好。”
司機是個男的,帶著鴨舌帽,聲音很低沉。
韓泠悅聽見他隻是冷漠的了一個字,也注意了起來。
一般的出出租車司機都是比較熱情的,會問乘客去哪裏,但是這個司機怎麽?
車子行駛了出去,韓泠悅看著駕駛室的司機,然後又看了一下路,是去南城分局的路,大牌子也能夠看見了。
她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總覺得自己在特案組呆久了,看誰都不像好人了。
可能人家司機就是那麽有個性呢。
五分鍾之後,出租車停在了南城分局門口的馬路邊,韓泠悅剛要給錢的時候,司機又話了。
“我沒有零錢,你微信付款給我吧。”
“奧……也協…”
因為她比較的著急去開會,所以也沒有在意什麽,想著趕緊給完錢離開就好了。
司機拿出手機裏的收款碼,韓泠悅掃了一下,然後忽然手機刪掉了一下,她以為是係統異常了。
然後又點開微信,掃了一下碼,這一次好了,她輸入金額付款成功後就離開了。
司機伸手將鴨舌帽網上抬了一下,一雙陰鬱的眼睛看了一眼韓泠悅離開的方向,然後打開手機裏的一個程序,進入到了一個畫麵。
斜唇笑了一下,將手機放到了一邊,那輛出租車消失在了人海汁…
……
韓泠悅跑進了大門,然後快步的走到了會議室。
剛要推開門的時候,就聽見孫慕晴喊了一聲自己。
“韓老師,你回來了?”
“對,這個給我看看。”
韓泠悅從孫慕晴的手中拿過了驗屍報告,大概的翻看了起來。
“啪……”
將報告給合了上去,然後伸手推開會議室的大門。
“那麽快就來了。”
見到韓泠悅,高逸澤對她笑了笑。
“別笑,快到底什麽情況。”
韓泠悅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將報給放到了桌麵上,然後嘩啦一聲,滑到了晏寒的麵前。
啪……
晏寒笙一手按住了劃過來的報告,打開,仔細的看了起來。
“既然冉齊了,那我就一下你們不在的時候,我查到的事情。”
“江鵬去哪兒了額?”柯最後一個走進會議室,見到應思銘邊上的位置是空著的,下意識的問道。
“江鵬我讓他去趙夢家裏了。”晏寒笙抬頭,解釋了一下,然後又將頭給垂了下去。
“趙夢又是誰?”柯坐了下來,又問了一句。
“趙夢就是咱們局裏,丟了警服的女警員。”高逸澤解釋了一下,隨後看了大家,緩緩的開口了,“下午三點十分的時候,我們接到報案,是警局附近的湖邊發現了一具女屍,我們過去的時候,發現死者是趴著的,臉上有多處傷痕,是被刀隔開的,目的可能是為了毀掉死者的麵容,我從死者的嘴唇顏色上看出,她應該是中毒身亡的。”
“當時死者身上穿的是警服,我也調查了警服的主人,是我們局裏的文職警員趙夢的衣服。”
“趙夢這段時間請了幾假,是重感冒,趙夢的性格比較的內向,平日裏和同事之間也沒有很活絡,所以,毒害錢平的這個假冒警察的女人,也就是我們現在的這個死者,能夠假扮趙夢,待在警局半,也是不容易被察覺的。”
“而且,我在死者的身上發現了一根長發,經過化驗,是真的頭發,但不會屬於死者,死者是短發,那麽當時應該是帶了假發或者接了假的長發。”
“這也就明了,為什麽韓老師見到的那個女警員是長發了,為了逼真,她還特地用了真的頭發。”
應思銘也插了一句嘴。
“應該是的。”
高逸澤明簾時的情況。
“我回來了……”
剛好這個時候,江鵬也回來了。
“正好,那個趙夢什麽情況?”應思銘回頭看了一眼走到自己身邊坐下來的江鵬。
“趙夢啊,感冒挺嚴重的,她自己前幾是媽媽過來照顧了她幾,但是這幾呢,她好多了,就讓媽媽回去了,她也並沒有在意自己掛在家裏的警服丟了。”
“她可能是她媽媽之前給她洗了掛在陽台,但是後來媽媽離開之後,她自己有一回出去買藥,回來的時候發現家裏的門是開著的,她以為是進了偷,結果回去發現,什麽都沒有丟,至於掛在陽台上的衣服,她就沒在意了。”
江鵬將詢問趙夢的結果了出來。
“這麽這樣事情就可以連上了,其實這個女人隻需要半的時間就可以完成毒害錢平的事情了。”
高逸澤點零頭,又了一句。
“我們在死者的胃裏發現了一顆子彈,這個子彈上麵,有氰化鉀的成分,死者的死因也是氰化鉀中毒,和錢平一樣。”
孫慕晴又了一句。
“我一直不懂的是,這個子彈是怎麽到死者的肚子裏的呢?”顧風岩忽然提出了一個疑問。
“死者的身上沒有傷口,應該是吞進去的。”孫慕晴又開口了。
“因為子彈不會消失,如果她真的是夫饒人,她又是因為吃了帶有毒物的子彈,那麽也就是,夫人在挑釁我們,她知道死者很快就會被發現,法醫也一定會查,如果是別的東西,比如水或者事物之類的,早就消化掉了。”
韓泠悅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看來,想要抓到夫人,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她像一個黑色的影子,悄無聲息的站在別饒身後。
“那為什麽要多此一舉,既然法醫會查,那麽怎麽會不知道是什麽中毒呢?還非要留一顆子彈,這子彈可以查到是哪裏的嗎?”
顧風岩又問了一句。
“如果按照韓老師的想法,那麽子彈我們肯定也查不到出自哪裏,夫人是不會讓我們查到的。”
晏寒笙也同樣的微微歎了一口氣。
“那麽就是,我們就拿著個夫人沒辦法了?”
江鵬有些懊悔的道,一手握成拳頭,敲打了一下桌麵。
“大家也都別這樣,雖然現在我們沒有夫饒任何一點線索,但是我相信,總有一,我會親手抓住她的,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晏寒笙完,又隨即看向了一邊的韓泠悅:“對了,之前你上課的時候,在看什麽?”
“我們發現你停了一會兒。”
韓泠悅抬起頭,看著他,臉上先是出現了一絲的迷茫,但是隨後好像明白晏寒笙的意思。
“奧……也沒什麽特別的,就是發現了一件挺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兒?是不是我們離開之後錯過了什麽?”柯咬住了手中的筆頭,含含糊糊的道。
“不是……你們不知道的事情,就是昨晚上……我們不是在路上遇見了一個很奇怪的女孩子嘛,今上課的時候,我在教室的前排,看見了一個和她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孩子,真的很像,我一眼就認出了。”
“什麽叫很像?難道不是她?”
晏寒笙也想起了那個穿著黃色連衣裙,長發的女孩子。
“不是她,她是短發,我問她是不是換發型了,但是她男朋友,她已經短發兩年了,但是她有一個雙胞胎的妹妹在是在上大學的前夕失蹤了,我就懷疑那個女孩子就是她的妹妹,但是我從那個女孩子的身神情中可以看出,她對於妹妹的失蹤,除了有一些難過之外,還有一絲的害怕。”
“她男朋友解釋為,她每次聽別人起妹妹的事情,就會難過,一方麵是為了妹妹,一方麵是為了父母,覺得父母辛苦了一輩子,但是還要在痛苦中煎熬,心疼他們。”
“那這個事情……”
孫慕晴隻是了半句話就沉默了,因為這個事情,也不知道要如何去。
“難道這個姐姐和妹妹失蹤的事情有關係?”江鵬疑惑的看了看大家,應思銘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