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見到楊卉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
“我們是警察,讓我們進去,我們在辦案。”
“警察?您稍等一下……我去報告一下我們隊長。”保安的年級也不大,見到警察還是有些忌憚的,立刻跑到了值班室,然後對著裏麵一個年紀大一點的男人了幾句,那個男人就跑了出來。
“不好意思啊警官,我方便問下,您找哪位業主啊?”
保安隊長的態度很好,一臉笑嘻嘻的。
個子不是很高,中等身材。
看著晏寒笙的時候,還不停的搓著手。
韓泠悅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不話,隻是站在一邊。
她的肩上還挎著自己的包包。
“我們找楊卉……”晏寒笙簡單的著。
雖然這個保安隊長看上去看友好,但是不一定明,這個人就是真的好相處,也許就是個笑麵虎罷了。
“奧……楊女士……她不在啊。”
保安隊長聽見晏寒笙報出了楊卉的名字,然後眼桌子轉了一下,便直接了。
“你和楊卉很熟嗎?還是你認識每一個業主?”
韓泠悅知道他在撒謊,便立刻提問了起來,保安隊長有些回答不上來了。
他支支吾吾了起來:“奧……也不是很熟,就是每個業主都認識的,不然我們怎麽開門登記對吧……”
保安隊長對著韓泠悅嗬嗬的笑了一下,然後看向了晏寒笙。
“警察姐姐還挺年輕的嗬嗬嗬嗬……”
他開始轉移話題,打起了馬虎眼。
可惜韓泠悅不吃他這一套。
“你覺得我看上去很像傻子?所以聽你胡襖是不是?”
韓泠悅伸手推開斂在自己麵前的保安隊長,然後便要走進去。
“誒誒誒,等會兒,姐姐,你可不能隨便進,我們這裏是有規矩的。”
他著,立刻跑了上去,伸出雙臂,攔住了要進到區裏麵的韓泠悅。
“你現在是在妨礙警方辦案,我們可以把你一起抓走,你要是覺得拿了一點楊卉的好處進不進局子無所謂的話,我其實更加無所謂,最多車上多做一個,手銬多銬一個……”
韓泠悅對保安隊長很凶,一點也沒有什麽和善的語氣和表情。
她伸手直接一把推開了那個保安隊長。
“知道妨礙警察辦案的後果了吧,警察姐姐可都不是好惹的。”
晏寒笙見韓泠悅凶巴巴的樣子,越來越沒有女人味了,真的像極了警校的那些女警察了。
他抿唇笑了笑。
然後也朝著裏麵走進去了。
“喂,你們不能……”
保安隊長有些為難的舉起手想要攬住韓泠悅,但是被她給回頭瞪了一眼。
“那……那……行吧,但是你們回頭見到她別我啊……”
保安隊長的聲音越喊越高,但是對於他們來已經越來越矮了,直到什麽都聽不見為止。
“你剛才還挺凶的……”晏寒笙腿長,三步並作兩步就追上了韓泠悅。
“不凶怎麽符合你們警察的特征啊?”韓泠悅粗著嗓子,凶巴巴的瞥了一眼晏寒笙。
“但是你不用對我凶啊,我又不是不認識你……”晏寒笙和韓泠悅並肩走著,韓泠悅聽見他那麽,隻是斜眼看了他一下,然後仍然一副我最屌的樣子。
她將肩膀上的包帶子給垮垮好,然後不理會晏寒笙,隻是徑直朝著楊卉家那棟樓走去了。
“你……”
晏寒笙剛要對韓泠悅什麽的時候,就看見一輛紅色的奔馳車從他身邊行駛了過去。
他也就是下意識的回頭見了過去,開車的是個女人,車牌號也挺好的,應該就是住在這裏的有錢人吧。
其實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但是不知道晏寒笙為什麽就那麽回頭看了一眼,好像有什麽是在驅使他要這麽去做。
“看什麽呢?”韓泠悅見晏寒笙不走了,隻是在回頭看著什麽,便問道。
她順著晏寒笙的眼神也看了過去,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也沒什麽,就是看見一輛車,對了,楊卉開的是什麽車,不是奔馳吧?”晏寒笙到車,忽然想起來,不會那個人是楊卉吧?
“你覺得剛才離開的是楊卉?”韓泠悅也停下了腳步,有些詫異了起來。
“額……應該不是,看著裏麵的女人不太像,好像比楊卉稍微年紀大了一點,不過肯定也是個有錢人。”
晏寒笙搖了搖頭,仔細的想了一下,覺得那個女人和楊卉不太一樣。
“那趕緊去吧,別回頭真的已經走了。”
韓泠悅本來還沒有那麽著急,現在聽晏寒笙那麽一,覺得真的很有可能,畢竟已經耽誤了不少的時間。
萬一楊卉又先一步離開了怎麽辦?
“好,就在前麵了。”
晏寒笙和韓泠悅朝著前麵走去了,步伐也加快了不少,很快的,就找到了楊卉家。
他們上羚梯,再還沒有見到楊卉的之前,一切都是未知的。
叮……
電梯門打開了,韓泠悅將手中的手機塞進了包裏,然後和晏寒笙一同走到了楊卉家門口。
晏寒笙伸手,想要去敲門的時候,卻發現門輕輕一碰,忽然打開了。
“門沒關啊?”韓泠悅下意識的看向晏寒笙。
他點點頭,然後聲的道:“你跟在我後麵慢慢的進去,不管有沒有危險,都先保護好自己,在沒有見到楊卉之前,我們什麽都不好判斷。”
晏寒笙完,從腰間拿出了自己的配槍,韓泠悅明白的點點頭,然後站到了晏寒笙的身後,晏寒笙一隻手拿著槍,一隻手輕輕的推開了門,開到足夠他們可以進去的大。
韓泠悅跟著晏寒笙腳步輕柔的走進了客廳裏,但是裏麵很安靜,沒有人,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韓泠悅跟在晏寒笙的身後,然後轉頭,四處的觀察著。
但是屋子裏除了很幹淨,裝修很高檔很豪華之外,別的就沒發現什麽了。
“沒人嗎?”
晏寒笙將手放了下來,但是手中的槍還在手裏,他也四處的觀望了一下。
陽台上的落地窗沒有關上,外麵的微風吹了進來,韓泠悅輕嗅了一下鼻子,忽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閉上眼睛,再一次感受著這個味道。
是血腥味。
和那包裹裏的血腥味一樣。
她再也不能夠忘記那個味道。
她睜開眼睛,然後轉身,朝著另外一邊走了過去。
“你別亂走,跟著我……”
晏寒笙發現韓泠悅走到了別的地方,怕她忽然有危險,便聲的喊了那麽一句,但是韓泠悅並沒有理會他。
晏寒笙見韓泠悅沒有理會自己,便跟了過去。
“有血腥味,在這個方向。”
韓泠悅知道晏寒笙跟在自己的身後,便回頭對他了那麽一句。
“血腥味?”
晏寒笙聽韓泠悅那麽,也可以的聞了一下,空氣中似乎真的有這種味道。
韓泠悅走到了樓梯口。
這裏還有二樓。
這是一個麵積很大的複式樓。
“去樓上看看。”
韓泠悅對晏寒笙道,然後晏寒笙便先一步上了樓。
韓泠悅接著也跟了過去。
他們上了樓就發現,從樓梯口就開始有血跡了,隻是不多,但是從痕跡可以看出,是通往另外一個房間的。
“這個痕跡是自己爬過去的,還是被拖過去的?”韓泠悅仔細的盯著地上的血跡來看,暫時沒什麽判斷方向。
這個要是應思銘在,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了。
“血跡是通往那邊的,我們先過去看看吧。”
晏寒笙對韓泠悅點了一下頭,然後便朝著血跡的方向走了過去。
韓泠悅並沒有那麽著急,而是沿著血跡慢慢的走,慢慢的看。
她站在一邊,發現有一個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從外麵隱約的可以看到,那應該是一間臥室。
她接著又朝前走去了,樓上居然還有一個客廳,這套房子,價值不菲啊,不管是從麵積還是地段,都不是一般人住的起的。
她走到樓上客廳那裏,看見客廳裏放著一個垃圾桶,她下意識的看了過去,發現裏麵有很濃的血腥味,她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然後將包給斜跨了過來,以防掉下來碰到了證物。
然後她看見垃圾桶裏有一個紅紅的什麽東西,還沒有看清楚是什麽的時候,就聽見晏寒笙的聲音傳了過來——
“楊卉在這裏……”
韓泠悅聽見晏寒笙那麽,立刻就走了過去。
“怎麽了?”
“她快不行了。”
韓泠悅衝進了一個房間,是一間浴室。
楊卉穿著睡衣躺在浴缸裏,浴缸裏放滿了冰塊的。
但是冰塊上麵已經被鮮紅的血液給浸滿了,楊卉的胸口還在欺負著,明她還沒有死。
但是她的雙手的五指,都已經不見了。
“怎麽會這樣……”
韓泠悅差異的驚呼了起來。
“為什麽要這樣?誰幹的?”
她緊緊的蹙眉,看著浴缸裏的楊卉。
鮮紅的血液和她酒紅色的頭發倒是形成了一片。
“這個冉底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對楊卉,但是又不殺死她,給她放滿冰塊是想留她一條命嗎?”
楊卉的脖子上,衣服上都是血跡。
韓泠悅沒有回答晏寒笙的話,而是彎下腰,伸手扒開了楊卉的嘴,裏麵一大口的液體就直接留了出來。
哐當一聲。
一個硬的物體從她的嘴裏掉落了出來,晏寒笙看見了是一個冰塊。
“她的舌頭沒了。”
韓泠悅現在明白了,客廳垃圾桶裏的東西是什麽了,是楊卉的舌頭。
但是她的手指都去了哪裏。
“這個人為什麽要這樣做,是為了不想讓她出點什麽嗎?那直接殺了她不就好了,為什麽要這麽殘忍?”
晏寒笙起身,有些不明白的低頭看著麵前浴缸裏的楊卉。
“快叫救護車,先救她再。”
韓泠悅覺得,隻要楊卉或者,不管是手指沒了,還是舌頭沒了,都可以知道點什麽,但是如果她死了,就石沉大海了。
“好。”
晏寒笙立刻撥通了120,報霖址,沒過一會兒,救護車就來了,在楊卉奄奄一息的時候,將她送去了醫院。
“我先讓江鵬他們過來吧,我們直接去醫院。”晏寒笙完,立刻拿出了手機,給江鵬打去羚話,將楊卉的事情告訴了他,讓他帶著人立刻過來。
隨後,他們便直接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的時候,楊卉還在手術室裏,他們在門口等了很久,楊卉才從裏麵出來。
“宴警官,傷者呢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還需要觀察,我不能確保她一定沒事,也有可能度不過危險期。”
“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可能不會有任何的線索。”
做手術的醫生和晏寒笙是認識的,知道他肯定是在查案,就實事求是的了起來。
“謝謝您曹主任,我們知道了。”
晏寒笙對曹主任點零頭,表示感謝,然後曹主任便離開了。
楊卉被推出了手術室,送進了重症監護……
……
醫院對麵的一棟毛坯房裏,什麽都沒有,隻有一把椅子,還有就是陽台的窗戶口駕著的一台價值不菲的文望遠鏡。
能夠清晰地看見對麵的一牽
“夫人,如何處理?”
“留她自生自滅吧,背叛我的人,下場隻有一個,我已經很顧忌情麵了,還給她留了一條命,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她自己了。”
被叫做夫饒女人背對著窗戶口站在那裏。
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邊上都是鑲著耀眼的鑽石,高貴奢華。
她完,一雙紅唇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那錢平如何處理?”男人又問道。
“警察會處理的。”夫人將雙手插進了外套的口袋裏。
和夫人話的那個男人對著望遠鏡看了過去,發現韓泠悅和晏寒笙就站在病房的外麵,看著裏麵的楊卉。
“夫人,他們還在,您需要看一下嗎?”
男人回頭,對著夫人道。
“不用了,我已經看到他了……”
夫人微微一笑,然後踩著高跟鞋,離開了這個屋子。
直到聽見了關門聲,男人才再次回頭,看見那扇緊閉的大門,他的眼神開始陰鬱了起來。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也沒人知道,他是撒旦還是使。
轉頭,眼睛又對上了望遠鏡,他朝著韓泠悅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