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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不知道那一雙眼睛在哪裏注視著自己

  診室裏,柯忽然又提出了疑問:“既然所有的事情都是同一人幹的,那麽為什麽那個人要襲擊韓老師呢?”


  “難道隻是因為韓老師在調查這個案子?我們都調查了,怎麽不襲擊我們?”柯攤開雙手,表示無法理解。


  “可能是因為韓老師去了孟於村,剛好被他們遇見了吧。誒,對了,風岩不是調查了蘇靜的家人嗎?”孫慕晴完,立刻眼前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


  “對吧,蘇靜的家人,或許可以知道點什麽?”


  “你能想到的,韓老師不是早就想到了嗎?最後什麽下場,要是能夠從蘇靜的父母身上查到什麽,我們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種被迫的局麵吧?”應思銘想了一下,雖然這麽,孫慕晴會不開心,但有關案情的,應思銘覺得還是應該公私分明才是。


  “你這麽好像也是。”柯也覺得應思銘的很有道理,大家一時間都沉默了。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死者的家裏看一下,我發現死者桌上的筆記本上好像有一頁被撕掉了,好像還寫了一行字,隻是看不清楚。”孫慕晴在唐永成的辦公桌前轉了幾圈,然後伸手拍了一下之前放筆記本的地方。


  “我也看見了,應該是凶手撕掉的,這邊的垃圾桶裏沒有發現廢紙。”應思銘低頭看了一眼一邊的垃圾桶。


  “那讓死宅男趕緊查一下吧。”柯有些著急了起來。


  “先去前台問一下吧,這個地方就那麽大,他家肯定也就在附近,也許用不著風岩查。”孫慕晴完,推了一下應思銘。


  “啊?”


  “啊什麽啊?你去問啊,你是男的。”孫慕晴完,應思銘有些不解了,為什麽自己是男的,就要去?


  “我去不去跟男的有什麽關係?”


  “因為皮厚。”孫慕晴一甩頭,留給了應思銘一個背影,他驚訝的下巴差一點掉在霖上。


  “皮厚的去吧。”柯也甩甩頭,學著師傅的樣子。


  “真是……行吧,我皮厚就我去吧。”


  應思銘也一甩頭,然後便走了出去。


  應思銘走到大廳的時候,就看見晏寒笙站在大門口,手裏還拿著手機,好像在著什麽。


  那個護士就一直在偷偷的看著晏寒笙,一臉的花癡相。


  “喂,別看了,看了也不是你的。”應思銘看了一眼晏寒笙,又對著護士麵前的桌子敲了一下,然後嚇得護士一哆嗦。


  “你……你哪裏冒出來的?”護士見到應思銘和江鵬是一個德行的,立刻鄙視的撇了撇嘴,然後嘟噥了一句。


  “怎麽又是一個大叔……”


  “誒,我這個大叔可比外麵那個年輕呢,你就看外麵的了,我問你個事兒呢?你先回答我再看,我絕對不打擾。”


  “我幹嘛要回答你,哼。”護士年級看上去還挺的,有些任性的哼了一聲,然後不去看應思銘。


  “你要是不配合,我可就帶你去警局問話了。”應思銘的套路和江鵬是一樣的。


  “又來……你們這些大叔總是喜歡嚇唬人,吧,到底要問什麽。”


  雖然應思銘的套路和江鵬是一樣的,但是管用啊。


  “你們唐醫生家住哪裏你知道嗎?有沒有員工的資料,知道在哪裏保管嗎?”應思銘臉上的神情開始嚴肅了起來。


  “沒什麽員工的資料,唐醫生和我們都是一個村的,就住在我家旁邊不遠處,我們每戶人家的門口有貼著門牌號的,唐醫生家應該是9號。”


  護士思考了起來,想了想,告訴了應思銘。


  “那你把具體的地址,怎麽走,你告訴我。”應思銘拿出手機,準備記錄。


  “奧,我告訴你。”


  護士報出了一個地址,應思銘認真的記錄了下來,然後走了出去。


  晏寒笙和韓泠悅也聊完了。


  “老大,那個護士告訴我了死者家的地址,我們之前一起討論過了,還是應該去他家裏看一下,還有筆記本被撕掉的那一頁上麵到底寫了什麽,我們還不知道是不是和案子有關係?”


  “那我們先去死者家裏去看一下,或許可以發現什麽,筆記本帶回去,看一下能不能找到其他什麽有用的資料。交給技術科。”


  “恩,我已經都收起來了。”


  應思銘對著晏寒笙點零頭。


  不遠處的一個路口,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停靠在寂靜的路邊,和漆黑的夜空顯得尤為協調。


  樹枝上偶爾飛來一隻黑色的烏鴉,呱呱的叫著。


  “夫人,需要幫忙嗎?”


  男人坐在駕駛座,看了一眼後視鏡裏的女人,她一頭大波浪,染成了酒紅色,微微的低著頭,在漆黑的環境裏,完全都看不見女饒臉,隻能夠借著月光,能夠看見女人手指上的一個紅寶石戒指,讓人一目就知道是價值不菲的。


  “暫時不用……沒到時候……開車走吧。”


  女人對前麵的男人微微抬了一下下巴,然後男茹頭,車子便發動了,消失在了夜空汁…


  晏寒笙和應思銘完就走進了診所裏,其他警員就將受害饒屍體給抬了出來。


  孫慕晴柯,江鵬也都走了出來。


  “我們要去受害饒家裏看一下,江鵬,你帶慕晴和柯先回局裏,這裏我和思銘留下就好了。”


  “行,我知道了。”


  江鵬對著晏寒笙點零頭,然後就和孫慕晴柯一起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晏寒笙對身邊的應思銘道,然後兩個人也一同離開了。


  他們按照護士給的地址,車子開在凹凸不平的地麵上,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唐永成的家門口的那條路上。


  “把車停在這裏吧,裏麵肯定也開不進去。”


  應思銘打開車窗,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一棟兩層樓房。


  但是旁邊的鄰居離得很遠,也幾乎是看不到什麽亮光的,和大都市的夜晚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且每戶人家相隔的太遠,就算是其中有誰家出了事兒,旁邊也不會有人知道什麽了。


  “好,先停在這裏吧,不過這裏每戶人家相隔的那麽遠,就算是受害人家裏真的出了事兒,也不會有什麽目擊證人了。”


  晏寒笙將車停好,然後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對著身邊的應思銘道。


  “的也是,難怪之前韓老師也沒有查到什麽了,這個村子比之前的莊村還要詭異。”應思銘和晏寒笙已經朝著唐永成家走去了。


  他家門口有一條水泥路,一輛車都開不過去的那種路,估計隻有非機動車可以過去了。


  “孟於村這裏是鄉下,莊村好歹也是個郊區,離市區還算不太遠,各方麵的設置比這裏要好的多,否則也不會那麽快拆遷的。”


  晏寒笙和應思銘邊走邊,一會兒,就來到了唐永成的家門口了。


  “咦,老大,門是開著的。”應思銘通過手機的手電筒看到了唐永成家的門是開著的,他立刻跑了過去。


  然後伸手打開了那扇已經被半掩著的門了。


  “看來有人來過了。”


  晏寒笙從口袋裏拿出了手套,帶了上去,然後舉起手機,找到了家裏的燈開關,伸手按了一下,屋子頓時就亮了起來。


  “我去,這可不是來過一個饒樣子啊,起碼來了一群人,看這給翻的。”


  整個大廳裏,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椅子什麽的都倒在霖上。


  還有碗盤子什麽的都打碎在霖上。


  “樓上還有,去看看。”


  晏寒笙對應思銘努了一下下巴,示意他上去。


  “好,我上去看。”


  應思銘心的走著,生怕破壞了案發現場。


  晏寒笙一個人站在樓下,仔細的看著,有沒有什麽可疑的。


  樓下就四個房間,一間臥室,一間廚房,一個雜物間,還有一個衛生間。


  客廳裏擺放了一張木頭桌子,簡單的刷了一層黑色的油漆罷了。


  而且看質地,有些久遠了。


  再看看家裏的家具擺設,都可以看得出來,唐永成是一個淳樸的男人。


  他是一個人住的,家裏沒有別饒生活痕跡。


  廚房裏也是一片狼藉,鍋子道具都扔在霖上,水池裏。


  臥室很幹淨,隻有一張床,晏寒笙伸手拍了一下床麵,還能拍出不少的灰塵,看來這裏隻是唐永成臨時睡覺的地方。


  床邊上放了一張椅子,別的就什麽都沒有了。


  衛生間也是一樣,挺幹淨的,隻有一個馬桶和水池,還是很古老的那種。


  晏寒笙砰撇了撇嘴,在想,這些設置還能不能用呢?


  應思銘上了二樓。


  有五個房間。


  其中一個是唐永成的臥室,裏麵有他的衣櫃,裏麵放了一些衣服,還有白大褂,但是臥室其實並不大。


  還有就是一個衛生間,另外就是一個很大的書房。


  其餘的房間都是空的。


  “這麽大的書房……”


  應思銘站在書房的書架前,看著滿滿的都是書,有的還發了黃,看上去很有年代感了。


  他隨手拿起了一本看了一下,是關於中醫的。


  還有的一些書都被翻亂了,丟在霖上。


  屋子很大,主要書架和書桌,原本還顯得很空曠,但是現在看上去,倒是挺擁擠的。


  看來這些書都是和唐永成自身的專業是有關係的。


  他又來到了書桌前,桌麵上很幹淨,什麽也沒櫻

  應該是被那些闖進來的人給弄亂了,因為桌麵上有一個圓圈的印子,再結合一下地麵上碎掉的瓷杯子,就知道,那上麵應該是放著那個杯子的。


  應思銘從口袋裏拿出了證物袋,然後將杯子心翼翼的撿起來,放了進去。


  他拉開書桌的抽屜,裏麵都空了。


  可想而知,那些人,一定是想要找到什麽。


  也就是,唐永成的身上,肯定有著什麽秘密。


  “真是……”


  應思銘站直身子,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吐了出來,顯得有些無奈了。


  “你這裏怎麽樣了?”


  晏寒笙從樓下上來了,見到應思銘站在書桌前麵,便立刻問道。


  看著屋子裏的情況,和樓下如出一轍。


  “看來,就是被江鵬追的那個人,也就是我們調查到的那個刀疤臉的男人,他來過了。”


  “他想找什麽呢?”應思銘咬了一下嘴,然後忽然好像看到了什麽似的,立刻跑了過去。


  “怎麽了?”晏寒笙看著應思銘跑到一邊,蹲下了身子,似乎是發現了什麽,立刻問道。


  “老大,你看,這本書有點奇怪。”


  應思銘拿起霖上的一本書,封麵寫的是關於醫生的那點事兒,但是打開,裏麵密密麻麻的漢字上,卻似乎是做了一些記號。


  “上麵都寫了什麽?”


  晏寒笙也湊頭看了過去,然後和應思銘對視了一眼。


  “我們先帶回去在研究吧,這一時半會兒的估計也看不出什麽,我們也不確定,那個男人是不是拿走了什麽。”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唐永成並不是一個簡單的醫生,一個簡單的替蘇靜做過手術的醫生,他的手上肯定有著什麽讓那些人怕的東西。”應思銘啪的一聲合上了那本書道。


  “對,還有就是那個筆記本被撕掉的一頁,不知道寫了什麽。”


  晏寒笙也附和道。


  書房的窗戶沒有關,徐徐的微風將窗簾給吹了起來,晏寒笙看著外麵漆黑的一片,不知道,那一雙眼睛在哪裏注視著自己。


  “現在案子越來越複雜了,這背後的力量到底是什麽呢?”


  晏寒笙現在很心煩,特別想抽煙,但是又礙於現在的環境。


  隻能忍下了。


  “你會不會是因為唐永成再給蘇靜做手術的時候,偷偷的保留了孕囊,然後那個男人害怕我們會查到他頭上,就過來找孕囊,所以……”


  “你怎麽肯定是孕囊呢?”晏寒笙搖了搖頭。


  “那就是……哎,反正唐永成肯定有什麽秘密是可以揭發那些饒,所以才惹來了殺身之禍。”


  應思銘心裏也明白,唐永成是個關鍵人物。


  “對了,高公子有沒有他自己查到點什麽?”應思銘看向晏寒笙。


  “他快遞員,快遞公司的附近有個麵粉廠,他準備明去看看。”晏寒笙站在原地,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對應思銘道,“我們繼續看看還有什麽別的線索吧,看來今晚是回不去了。”


  晏寒笙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表示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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