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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陳浩收徒

  武當山門大開,上山的青石板磚被雜役弟子細細的掃洗了一番,有許多弟子分列兩旁夾道恭迎,張翠山帶著殷素素和張無忌一步一步踏上了武當山,

  兩旁弟子齊齊行禮,「恭迎五師叔歸山。」

  山門處俞蓮舟等人早已在此等候,「歡迎回山,五師弟(哥)。」

  雖然張翠山在武當山內已經住了一個多月了,可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張翠山又在宋遠橋的引領下去拜見了張三丰,又是一番師徒情深。

  「今日除了我五徒翠山回山外,還有一件事。」張三丰坐在主位上笑道,「無忌,你可願拜我這小徒陳浩為師。」

  張三丰之前便跟他們打過招呼,武當諸俠也不驚愕,張無忌當即跪下磕頭道,「徒兒願意。」然後向陳浩敬茶,陳浩接過微微啜了一口,拜師禮便成了,張無忌便成為了陳浩座下大弟子。

  武當眾人皆是滿臉喜色,殷素素亦是笑得合不攏嘴,在她看來張無忌拜陳浩為師是最合適不過的選擇了,陳浩武功高強但年紀輕輕,日後定是武當之上說一不二的人物,自己和翠山年紀不小了,又能護得住無忌幾時?

  雖然武當諸俠對自己,對無忌都很友好,可殷素素心中卻仍舊沒有安全感,眼下拜得陳浩為師,那陳浩定不會不管無忌,殷素素也算是心中安定了些。

  宋青書在一旁看的眼熱,突然也沖了出來,「太師公,我也想拜陳浩小師叔為師。」

  宋遠橋臉色一僵,低聲喝道,「胡鬧,快回來。」

  宋青書臉一拗,「我不,爹你這麼忙,都沒空教我武功,小師叔年紀輕輕武功就這麼高超了,跟著他學武我肯定也能成為大高手。」

  宋遠橋便想上前把宋青書拉回來,張三丰伸手制止了他,「青書說得也有道理。」

  「青書跟著你習武倒也未曾拜過師,這麼說來青書現在也算是沒有師承,既然青書想拜師就不應該阻攔,」張三丰轉頭問向陳浩,「浩兒,你願意嗎?」

  陳浩點頭道,「自是願意。」

  張三丰笑呵呵道,「那好,正好今天老道和你們都在這,青書你便一起行了拜師禮罷。」

  宋青書大喜過望,連忙咚咚咚地跪在地上磕了響頭,「見過師父。」

  宋遠橋見狀也只得默認此事了,心中也是暗暗思索是否自己平日對青書太不上心了,青書讓陳浩教導他也沒什麼不放心的,陳浩現在武功可能比他還高,就算江湖經驗不甚豐富也沒什麼,自己這個當老子的還在呢,總不會見他兩吃虧便是。

  而且青書說得確實也在理,自己確實是事務繁雜,每次處理完門派事宜都是滿心疲累,自己武功都荒廢了不少,哪還有多的心思去教導青書,現在讓陳浩教導他們,帶他們闖蕩江湖興許會更好一些。

  莫聲谷想到了什麼突然大笑出聲,「青書,你這下可得叫無忌師兄了。」

  雖然宋青書年紀比張無忌大,可入門卻比張無忌晚,哪怕只晚了一炷香那也是晚,於禮來說確實該叫張無忌師兄,宋青書臉色頓時垮了下來,走到張無忌面前悶悶道,「見過師兄。」

  張無忌是個老實孩子,連連擺手,「青書師兄,你我之間各論各的,還是我喊你師兄吧。」

  「無忌師兄。」

  「不不不,青書師兄。」

  眾人聽得頭大,陳浩看不下去了站了出來說道,「你們一個年紀大,一個入門早,確實難以抉擇,這樣吧,以後每隔三月你們二人便切磋一番武藝,勝者為師兄,所謂達者為先。」

  宋青書和張無忌對視一眼,均覺得此法可以,宋青書是覺得自己怎會輸給張無忌,張無忌是真無所謂當師弟,二人當即異口同聲道,「弟子聽命。」

  雖然宋青書比張無忌基礎紮實,早練了幾年武功,不過以張無忌的資質追上來應當也花不了多少時間,陳浩已經預見到了往後幾十年多半是張無忌當師兄了,不過宋青書性子燥,上面多個人壓著倒是件好事。

  張翠山回山的儀式便到此算是結束,其實這本就做做樣子,主要是為了向外面傳遞武當對於張翠山的態度,那些想要逼迫張翠山甚至想要捉拿張無忌的各派人士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承受得起武當的怒火。

  在消息傳出后,整個江湖都因張翠山回山一事動蕩了起來,武當諸俠便開始緊張忙碌的四處廣交友朋,多做準備,而陳浩則正式開始教導宋青書和張無忌練武。

  陳浩背負雙手,看著張無忌和宋青書二人在演武場上揮汗如雨,心中暗自點頭,果然競爭是逼迫人類潛力極佳的方式,先前自己也曾教過宋青書一招半式,可宋青書老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練一會便偷懶耍滑想要放棄。

  現在有個張無忌在他邊上,他收斂起了以往的那股懶散勁,練武態度端正了許多,畢竟比他小了數歲的張無忌都能堅持住,他又怎麼好意思放棄,他可不想之後成為張無忌的師弟。

  等到二人完成了武當基本功的錘鍊后,陳浩立即讓他們返回房中開始內功的修習。

  「現在你們二人筋疲力盡,肌肉鬆弛,此時正是修鍊內力的好時機,修鍊內功不僅能緩解疲勞,還能趁此加強身體機能,使得日後修鍊事半功倍。」

  宋青書和張無忌五心向天,坐在兩個蒲團上緊閉雙眼,絲絲氣流從二人身邊轉入又轉出,陳浩見二人已經進入了狀態暗自點頭,走到二人中間盤腿坐下一同修習。

  傍晚時分,三人從入定中醒來,張無忌開心叫道,「師父,我體內的內力又變多了好多。」

  宋青書亦是滿臉喜色,沒想到武當居然還有這等神功,比自己以往修習的武當內功強了不知道多少,每日修鍊都能感覺到自己進步許多。

  陳浩淡淡笑道,「你們修鍊的可是九陽真經,自然和普通內功不可同日而語。」

  「什麼,」宋青書一聲低呼,「九陽真經?師父真的假的啊。」

  陳浩笑道,「我還能騙你不成?自然是真的。」

  張無忌不太明白九陽真經的厲害,好奇道,「青書師兄,這九陽真經很厲害嗎?」

  現在張無忌肯定是比不過宋青書的,所以宋青書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是師兄。

  宋青書點點頭道,「那當然,我們武當的武功除了太師公最近剛創的太極拳和太極劍,其餘都是脫胎於殘缺的九陽真經。」

  「我記得我爹與我說過,九陽真經乃是一位不世出的高人,覺得九陰真經過於注重陰柔而忽視了陰陽相濟的變化,所以那位高人特地創出了這九陽真經,九陽真經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陰陽相濟經,它注重陰陽變化有莫測威力,算得上武林頂級秘籍了,據說早已失傳,沒想到居然在我武當。」

  陳浩點點頭,宋青書說的都對,「這九陽真經機緣巧合之下落入我手,我便帶回了武當,你們自己修習便可,切莫在外多嘴。」

  宋青書張無忌二人知曉輕重,連忙堅定著小臉用力點了點頭,「師父放心,我等定不外泄。」

  宋青書突然糾結道,「師父,這九陽真經我能不能告訴我爹啊,我想讓他也修習。」聲音到最後已是微不可聞。

  張無忌亦是跟著點頭,「我也想告訴我爹和我娘。」

  陳浩笑道,「你們爹老早知曉了,說不定已經開始練上了,哪用得著你們在這操心。」

  宋青書和張無忌一想,確實如此,師父和自己父輩是親如兄弟的師兄弟,怎麼會藏著掖著不告訴他們。

  這般習武的日子過去了半月,直到這日,張無忌完成了一天的功課後並未急著離去,反倒是留了下來等著陳浩收功。

  陳浩功行一個大周天,緩緩收氣,心道這九陽真經第四卷果是水磨工夫,自己還得半年多方可功成,隨後問向張無忌,「無忌可有要事?」

  張無忌點點頭,「師父,我過兩日要離山和我母親去天鷹教,所以先跟你報備一聲。」

  陳浩眉頭皺了起來,他這段時間忙著修習武功和教導徒弟,對門內和江湖上的事情所知甚少,便問道,「為何要突然去天鷹教了呢?」

  張無忌顯是來之前得到過交代,認認真真的解釋道,「我娘親說她前幾日收到了我外公的傳信,外公說想念我娘親想念的緊,讓她有時間回頭看看。」

  陳浩恍然,看來天鷹教也得到了張翠山歸山,殷素素亦在武當的消息了,至於殷素素的反應陳浩也能理解,她回到中原已經兩個月了卻還未見到自己親人,心中思念之情肯定十分強烈。

  陳浩點點頭,「此事我知曉了,你一路上多加小心。」

  「謝謝師父,徒兒記住了。」

  剛送走張無忌便又迎來了宋遠橋,宋遠橋見到張無忌蹦跳離開的身影嘴角控制不住的流露出笑意,「小師弟,無忌想必也跟你說了五弟一家過幾日要去天鷹教拜訪吧。」

  陳浩點頭,宋遠橋道,「這事其實我們剛開始是不太贊成的,此時已是多事之秋,待在武當山上最為穩妥。」

  「可沒辦法,白眉鷹王殷天正傳訊過來,說要派人來武當接五弟妹回天鷹教省親。」

  「白眉鷹王畢竟是五弟妹親生父親,這番要求合情合理,我們不好拒絕,五弟妹嫁給了五弟,那我們便是夫家,天鷹教算是娘家,哪有讓天鷹教出人來帶五弟妹回去的道理。」

  「況且五弟於情於理也得去拜會一下他的這個岳父,這事師父也知道了,索性此次便讓他們一家下山去往天鷹教,師父的意思是還想讓你一同隨行。」

  陳浩指了指自己,「我?」

  宋遠橋點點頭,神情認真,「師父說他們此去危險重重,而我們幾人不太方便出面幫襯,你作為無忌的師父出手相幫合情合理,有你跟著他們此行便會安全許多。」

  陳浩點點頭應道,「好的,我知道了,」接著笑道,「這還勞煩大師兄親自跑一趟。」

  宋遠橋露出溫和的笑意,「我這次過來倒還是有一件私事。」

  陳浩點頭,「師兄請講。」

  宋遠橋鄭重道,「我想讓小師弟將青書也帶上。」

  宋遠橋嘆息一聲苦笑道,「青書他娘親去的早,我平日又忙,他都十幾歲了去過最遠的地方還是山下的城池,也難怪他對我有怨言,確實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失職。」

  「大師哥可別這麼說,青書嘴上不說,可心裡也是記掛著大師哥你的,」陳浩勸慰道,「他先前知道了他修習的是九陽真經后第一個念頭便是要將此經告訴你。」

  宋遠橋問道,「真的嗎?」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師父年紀大了,我平日要處理諸事確實走脫不開,本想抽個一年半載帶他好好遊歷江湖增廣見聞的卻一直沒能走成。」

  「所以這次行程雖然有一定的危險,但對青書而言倒是一次有趣的歷練了,」宋遠橋笑道,「而且有小師弟你在旁護持,我是極為放心的。」

  陳浩笑道,「大師哥寬心便是,有我在定不會讓青書少一根汗毛。」

  宋遠橋點點頭,「你我自是信的,」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交給了陳浩,「這是師父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這是代表武當副掌門許可權的令牌,你執此令牌便可號令每個地方武當勢力所屬。」

  宋遠橋口中淡淡道,「倘若真有不長眼的東西上來冒犯,小師弟你也不必留手,就算把天捅個窟窿,我武當也會把它給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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