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碎玉璽取丹藥
“故不故意不重要,重要是在這天罡玉璽毀滅之前,他們可以一睹其真容不就得了。”
碩明的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他這話中絕對有著別的意思。
“怎麽,不明白嗎?”碩明見我一頭霧水,奸笑道:“你進來張望了這麽久,不就是想找能解冥幽花的水韻四象丹嗎?那可有看見那丹藥的蹤跡?”
“沒有。”我搖搖頭。
“那就對了。”碩明挑眉一樂,看向正為搶奪天罡玉璽,打的火熱的兩人,說道:“因為水韻四象丹就在那天罡玉璽的璽座之中,要取出此丹,就得打碎那玉璽。”
啥?
如果碩明這話是真的,那我豈不是解毒無望了,且不說北寧明,就說虎煜這麽久以來,千辛萬苦的混入中原,為的不就是尋找這玉璽嗎?
若是我要打碎玉璽,取出裏麵的丹藥,他還不……
哐————
玉璽……碎了!!!
“這……這……”
我木楞的看著碩明,碩明則驚詫看著碎了一地的玉璽。
“你說的是這個嗎?”虎煜從碎了一地的玉璽碎片中,取出一個很小的玉盒子,“這裏麵裝的就是能解冥幽花的水韻四象丹嗎?”
“嗯!”碩明木訥的點著頭,難以置信的說道:“你們就這麽碎了玉璽?”
“不然呢?”虎煜睥一眼碩明,然後,走到我身旁,將小玉盒遞與我說道:“快服下吧。”
此刻的我呆若木雞,與碩明一樣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虎煜,又看了看隨後走來北寧明,這兩人明明剛才還在為這玉璽打的不可開交,怎麽突然間就碎了這玉璽啊?
“你確定,你碎了玉璽這事兒,不賴我?”看著虎煜,我生怕他會將此事賴在我身上,讓我賠個百八千萬的。
“一個玉璽而已,碎了就碎了唄。”虎煜故作無所謂的說道。
“那王爺呢?”北寧明手中可還有我一千多兩銀子,雖然,那點錢根本抵不上這玉璽,但好歹也是“肉”啊!
北寧明蹲下將我抱在懷中,取出小玉盒中的丹藥,回答道:“這天下都不及你重要。”
“嗬,虛偽!”虎煜冷不丁的冒出這句話,使我有些不明,與此同時,我服下水韻四象丹後,渾身開始發熱,感覺體內有一股氣息在逆轉。
渾身的難受,使我趕緊打坐運息,可這體內的氣息實在難以控製,眨眼間,額頭已冒出豆大的汗珠。
“別發愣了,趕緊替她運功。”
一聲好像是師父的聲音傳入我耳中,緊接著,體內注入了四股不同的內力,這四股內力替我平息了那股難以控製的氣息。
接著,我身上的各處大穴被人施針壓製,那股氣息也就匯聚在丹田之處,緊接著這四股內力將氣息慢慢往上推移,不多時,我隻覺喉中一熱,一口黑血從口中吐出。
這時,雙眸才緩緩睜開,看見為我注入內力的四人,居然虎煜、北寧明、司幽和嗣檸。
而施針封穴的,是我許久不見的師父。
“好點沒?”師父見我目光茫然,趕緊蹲下身子,柔聲問道。
“……嗚嗚嗚!”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師父一開口,淚水就止不住的往外流,心中一下子委屈,抱著師父的老腰,哭的那是個傷心裂肺啊!
我這一哭,也嚇得周圍人趕緊聚攏過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安慰,可我卻都沒聽進去,隻知道沒哭多久,就沒意識了,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
反正醒來的時候,屋子裏隻有師父一人倚在床頭,替我擦拭著額頭的虛汗。
“舍得醒了?”師父見我大眼提溜轉著,不無打趣的問道。
“我睡了多久了?”
“兩天吧!嘿……”師父倏地俯身將我仔細端祥一番後,樂道:“這次居然沒失憶,看來冥幽花奇毒已經解了。”
“嗬嗬。”我幹笑兩聲,“我寧願失憶。”
“為什麽?”
“一想到你一把火燒了無花穀,我心裏苦啊!”
呃……
在側眸看向師父時,他已咻地一下離開我床頭,溜到房中距離較遠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說道:“那個,那個隻是個小意外,要是知道我徒弟這麽能幹,我也不會燒了多年的心血啊!”
“是嗎?”
此時很想狠揍這花妖月一頓,但無奈渾身酸痛,根本不能起身。
“那我們這次回去住哪兒?”我問了一個很實在的問題。
“住……住……先住楊大夫那裏嘛,等秋無涯把小院修好了,我們就可以搬回了啊!”
哈?這人還真是不要臉,把天香閣當自家人使喚了,不知道他們要談錢的嗎?
“對了。”我突然憶起一個問題,“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
“我?”師父撓了撓耳朵,漫不經心的回道:“你以為那洞中的熾鳳草是憑空消失的嗎?”
師父這話,莫非是在說,那洞中的熾鳳草幾乎被團殲是他幹的好事,那這樣想來,“你的內力都恢複了?”我驚詫的看著遠處的師父,他麵色好像是比之前紅潤了,身子好像也比之前圓潤了。
“自然,不僅恢複,還比以前更厲害了,小子心,你以後可不能隨便欺負為師咯!”
“哈哈!”我不屑的冷笑道,“我欺負你?你要不要點臉,害我替這麽費盡心思去找熾鳳草,早知道你自己找到了,我才懶得出這份力。”
“嗬。你這話才說的不要臉,對了……”師父倏地湊近我跟前,小聲嘀咕道:“你怎麽會跟虎煜攪和在一塊?可把為師擔心壞了,你知不知道北寧明知曉你身邊的人是虎煜後,都快氣瘋了。”
“擔心?”我挑眉看向跟前妖嬈嫵媚這人,樂道:“我怎麽瞧著你這是幸災樂禍呀!啊,虎煜他現在在哪裏?”
這小子如今身份暴露,怕是日子不好過!
“走了,昨天就借道南疆回西域去了。”
走了?我驚異的看著師父:“他這麽快就走了?”
“嗯。”師父點點頭應道,“說是從今以後,虎嘯與中原永不相犯,但不會稱臣,以前你逼著他們老可汗簽的那些降書,通通不作數,如果,中原朝廷不答應,盡可來戰。”
我去,這人的脾性不小呀!不過,他這人確實是這德行。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怎麽就突然這麽罷休,回西域了呢?
不應該在中原再攪和一番嗎?
(這事兒,直至多年後,聽聞他在虎嘯一直未娶任何女子,而身邊侍女卻都要求穿紅衣而侍,我才明白這到底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