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們成親吧!
當再次醒來時,隻見之雙站在窗戶邊,伸著脖子,向外張望著什麽。
“你在看什麽?”我好奇的問道。
驚得之雙渾身一個激靈,轉眸看來,“子心姐姐,你醒了!”
“嗯,你在看什麽呢?”我繼續追問道。
之雙捂嘴樂道:“真沒想到子心姐姐,居然懷孕了。”
呃……
之雙應該不是一個傻子,我連問了兩遍她都答非所問,其中一定有問題。
我起身掀開被子,準備去往窗邊,自己一探究竟,卻被之雙摁回床上,語帶關心的說道:“子心姐姐,你現在懷有身孕,又一路奔波,還感染了風寒,是不能隨便下床的。”
“是嗎?”我挑眉說道:“那你告訴我,你剛才在看什麽,我就不亂動了,不然……”
我故作威脅語氣,其目的也就是詐詐之雙,畢竟,我這個內力盡失,又懷有身孕的人,現在就跟廢人一樣,我能對之雙做什麽呢,對吧!
之雙看了一眼窗外,猶豫的說道:“我在看莊主和你那位遠房兄弟打架。”
打,打架?
“他倆怎麽會動手?”
“哎呀,是這樣的,因為你不是昏迷不醒嗎!路大夫又診出你懷有身孕,剛巧那會兒莊主回來了,便詢問你那位兄弟,這孩子是誰的……”
“然後呢?”
司幽問話,若是虎煜回答不知道,或者說出是明王的,這兩人應該不會幹架,可這兩人這會兒正在動手,那就證明,虎煜這小子絕對弄出什麽幺蛾子了。
“可你那位兄弟怎麽都不吭聲,莊主問他這孩子是不是王爺的,他把頭別向了一邊,後來,又問是不是他的,他居然笑了,但沒點頭也沒搖頭,莊主氣不過就動手了。對了,子心姐姐,這孩子的爹不會真是他吧!”
“是你們莊主的,也不會是他的。”
虎煜你TM活膩了吧!這分鍾我渾身汗毛都已炸豎,掀開被子不顧之雙的阻攔,就欲出門將虎煜碎屍萬段。
“子心姐姐,子心姐姐……”之雙一直想阻攔我出門,但這會子,誰攔都沒用。
偏偏剛走到屋門口,開一門,還未看清門外站著是誰,我便被人又劈暈。
MD,這段時日,是老娘最恥辱的歲月。
昏迷中,我夢見自己掉入了河中,河水冰涼刺骨,難受不已,可慢慢的,河水不再冰涼,有了溫度,就像泡溫泉一樣。
但我身子卻全部浸在水裏,無論怎麽掙紮都沒法浮出水麵,心裏倏地開始惶恐,本沒有嗆水的口鼻,忽然之間,也被周圍的河水灌入,我整個人驚慌不已,四肢努力的掙紮,不想溺死在這水中。
“子心,子心。”
突然聽見有人在叫喊我的名字,可我在水裏四處張望,都看不見這叫喊聲的身影,但雙手似乎被什麽給握住了,一個猛然的抽拉,我睜開了雙眸,不停的喘著粗氣。
待定神之後,才發現我已被司幽懷抱在前胸。
他麵色不無擔憂,不停的替我擦拭額頭的虛汗,還不斷的叫著仆人換熱水,擰帕子。
“司幽。”我無力的輕聲喚道。
“子心,你醒了?”司幽聽見我的聲音,整個人激動不已,眼眶泛紅,似乎都要哭出來了。
“嗯,我怎麽會在這裏?”
望著屋子裏的擺設,我好像記得這是青梧山莊吧,這間屋子與我上次被他救回來時,所住的屋子很相似。
但這一次,我是怎麽到這裏的?
腦中好像忘記了什麽,這一時怎麽都想不起來了。
“誰讓你亂跑的,被我不小心劈暈了唄。”
“你閉嘴。”
接話的是一名長得俊秀的男子,但他的氣質怎麽看,都不像是中原人,不過,司幽對他好像很惱怒,他一開口,司幽就衝著他一聲怒吼,這還是我第一次見著司幽發怒。
“請問這位公子,我倆無冤無仇的,你為何下手這麽狠?”後勁的疼痛到現在都未消去。
不過,這人給我感覺很奇怪,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很熟悉,可腦中卻沒有他的半點印象。
那人見我這麽一問,從椅子上咻地一下,彈了起來,疾步走到我跟前,驚道:“你不記得我了?”
“我們認識?”靠在司幽懷中,我將此人上下打量一番,最後搖搖頭,我與他應該不識。
那人似乎對於我的否定,有些失落,不過,他失落的神色很快被掩蓋了過去。
“忘了也好,到時候,我一個人趕路,不用那麽磨蹭了。”那人負手悠悠轉身,坐回了之前的位置上,單手倚頭的看著我,繼續說道:“真沒想到毒發會是這般結果,這冥幽花還真是神奇。”
嗯?他怎麽知道我有中冥幽花的毒?這人到底是誰?
百思不得其解,我隻好把眸光轉向司幽,希望他能給一個答案。
但很遺憾,他沒有給我解惑,而是讓我陷入一個更疑惑的地步,那就是他居然問我,肚子是否難受,腹中的胎兒有沒有異動?
肚子倒是不難受,可他這,這腹中,的,胎兒,是怎麽回事?我懷孕了?
這一念頭,驚得我立即搭手診脈。
我去,我還真的有了,可這孩子是誰的啊?
我身邊除了無花穀就是天香閣,這孩子不可能是這兩地任何一人的,除開這兩地,就隻有司幽這裏了。
這孩子不會是……
不對啊,我與司幽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怎麽可能是他的。
哎呀,我的媽呀,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莫名其妙的有了一孩,還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誰,我不會被浸豬籠吧?
天呐,千萬不要啊,我可能隻是暫時性忘記了,一定會想起來的,不能被遊街浸豬籠啊!
司幽拿著熱帕繼續替我擦拭著額頭的虛汗,見我半天不說一語,低聲問道:“在想什麽呢?愁眉苦臉的。”
“在想這孩子的爹是誰?不可能是我自產自銷啊!”
噗——
坐在窗前的男子猛地噴一口茶水,嗆咳半天,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徐徐說道:“你這丫頭的腦子一天到晚還是稀奇的厲害,這話都想得出來。”
“那不然呢,我這平白有了一孩兒,我不得好好想想這孩子的爹是誰啊?”
這人與我有仇嗎?怎麽醒來以後,他與我說的每句話,都像是擠兌一樣。
“你知道,你懷了多久了嗎?”那人重新倒滿茶水後,悠悠問道。
“一月有餘,快兩月了。”
“嗯。”那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旋即,一雙明眸看向司幽,嘴角勾起一抹深意,說道:“莊主怎麽看呢?是某人在某夜偷偷留下的,還是,那人的?”
某人,那人?聽著窗前男子的話,我有些懵圈,全然不知道他說的什麽,不過,看著司幽握緊的拳頭,以及烏青的臉色,難道他知道這話的含義?
“若是想讓我替你破解鬼龍文,最好閉嘴。”司幽憤怒的吼道。
“行,沒問題。”
窗前男子將手中的茶碗放下,樂道:“我不僅閉嘴,這幾日,我不出現在她跟前都可以。”
說著,便朝門外走去,出門之時,還不忘將房門關上,但在房門緊閉那一刻,我看見他望我的眼神有些悲涼。
“司幽,你沒事吧?”側眸看向正在怒火中燒的司幽,我小心的詢問道。
此刻的司幽,將我緊緊抱在懷中,語氣有些懇求的說道:“子心,我們成親吧!”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