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女醫敗露,南妃滑胎
看來她確實慌亂了,不然,怎會傻乎乎的去跟聖上喊話,讓聖上別信,可她說別信,聖上就不信了,真是白癡。
之前留她一命,為的就是現在的栽贓嫁禍,所以,她說我誣賴她,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但以現在這個情況,即使我是誣賴,大家也是會選擇相信我的,誰讓蕭木門的名聲,惹人討厭呢!
話說,如果將此事再鬧大一點,說不定翊嫿堂的人會幫我們把蕭木門趕盡殺絕,斬草除根哦!
不過,在此有個大前提,就是白玄還沒放棄白南琴這顆棋子,不然,就算是用此事將天捅破了,她們也不會出手對付的。
但看著白南琴現在的樣子,我若是白玄,我會選擇放棄。好後悔,對白南琴下手下的重了,把她弄成這副鬼樣子,但——也不能全怨我,對不對!
我當時也不知道,在宮外還有白玄這個“大老虎”的存在,如果我早一點知道,我一定會好吃好喝的供好這中原第一美女,也不至於現在,沒辦法順藤摸瓜去找那中原第一美女的娘了。
誒,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白南琴如果是中原第一美女,我這個妹妹不就是中原第二美女了?
哈哈哈,打住,我還是繼續考慮她們來此的動機,不要想別的,擾亂思緒了。
見著聖上將我遞過去的匕首,仔細打量一番後,冷眸看著女醫問道:“你們這盤棋,下的還挺大的。”
接著,他將手中的匕首一拋,狠狠的插進了房柱之上,喊道:“來人。”
“在。”
聖上的話音剛出,就有兩名暗衛不知從何處冒出,悄無聲息的就拱手站在我們身旁,聽候聖上的命令。
“將她帶下去,好生盤問。”
說話間,暗衛已從我手中將此女接過,話音落下後,這兩人帶著這名女醫,一個閃身消失在殿外。
看著他們如此迅速的動作,我不由讚歎道:好身法。
此時,這個主殿內,就隻剩下我、聖上與發了瘋躲在椅子後麵的白南琴了。
“心兒,可有辦法治好她?”聖上站在我身旁,有些猶豫的問道。
“無法。她是治不好了的。”我搖搖頭回道。
中了夢厄散的人,而且,還是我下的毒,我怎麽可能會讓她好起來,聖上你是不是傻!
我邁步向白南琴走去,見她蜷縮在椅子背後,一臉恐懼的樣子,我嘴角微揚,心中冷笑道:還真以為我用金針給你施針,是你有這個麵子啊?那是老娘擔心用銀針浸毒後,會變黑,無法使用了。
將白南琴隨意打量一番後,我緩緩蹲在她身前,故作替她診脈的樣子,其實,我是在思考,這會兒以白南琴的樣子,對翊嫿堂還有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如果有,我暫且留她一條命。
如果沒有,她就與她的孽子一同赴黃泉吧。
你們也不別覺得我狠,說實話,我從來不覺得什麽孩子是無辜的,最起碼要留孩子一條命,這之類的屁話是真理。
我隻相信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就像蕭木門那般,我沒趕盡殺絕,人家還想順帶把我給絕了。
呃,這話就說道這裏吧,我還是繼續考慮白南琴的價值所在吧!
可讓我怎麽思量,好像白南琴都被我給弄成一顆廢子了,實在是想不出她的價值所在何處。
“心兒,心兒。”
當思緒外飛的時候,聽見聖上的聲音在我耳邊叫喊。
“嗯?怎麽了?”我一臉木楞的問道。
呃,當我問完話後,側眸看向白南琴時,就突然明白了。
見著白南琴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痛苦難耐,再加之她身下的有血跡隱隱透出。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要小產了啊!
我起身將聖上推至門外,又叫了幾名宮女進屋,讓她們燒水、抓藥、熬煮。
自己則在床上開始替白南琴施針封穴,等著滑胎的湯藥送來。
突然,白南琴雙手死死的抓住我,厲聲問道:“你害我可以,為什麽要害我孩子?”
嗬,都這樣了,話還這麽多,不會是痛清醒了吧。
見著她雙臂將我抓的有些疼痛,我抬手便將一根銀針,紮入她手臂處的痛穴,使她猶如被電一般,瞬間放開雙手,狠狠地瞪著我。
而我這一臉悠哉的笑道:“因為他是你的孩子,沒聽說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嗎?”
“你好狠!”
“我狠,我的好姐姐,別忘了,我們的娘也不是心軟的人啊!”
白南琴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出來。隻是一臉怨恨的看著我。
我知道此時她心中的OS無非就是: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啊之類的妄想言論。但又能怎樣,路是自己選的,所以,受的罪也得自己來扛。
誰讓是你當初那麽自信,以為老娘不會害你。
熬煮的滑胎湯藥,很快就端了過來,白南琴卻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想服下這藥。
“娘娘,你快喝了吧,養好身子,以後還會有小皇子的。”宮女在一旁勸說道。
但白南琴還是不張嘴。
見狀,我直接奪過宮女手中的瓷碗,冷言道:“拿來那麽多廢話。”
然後單手鉗製住白南琴的雙頰,將碗中的湯藥一骨碌的灌至她的嘴中。
“你……你,你必將不得好死。”白南琴雙眸陰毒的看著我,怒喊道。
我笑了笑,懶得應她的話,老娘好不好死,由不得你來說,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怎麽個死法吧!
入腹的湯藥很快就起了藥效,白南琴的喊叫更加歇斯底裏的了。
我讓人脫了她的褻褲,本不打算親自上手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不親力親為,怎麽能報複到底呢?
本是片刻就可以完成的事情,我拖了一個時辰,才全部結束。
白南琴躺在床上已接近半死狀態,我見此咧嘴嗤笑一聲,暗罵:活該。
起身洗去手上的血漬後,開了一副安神的湯藥,讓宮女下次熬煮,我便負手出門了。
站在門檻處,我又望了一眼躺在床上,雙眼發直,朱唇微張,毫無生機的白南琴,若不是她的呼吸還使得胸口沉浮,可能大家都會誤以為她真的死了。
不過,以她現在這個樣子,等再喝了那一副湯藥,離死也不遠了。
“南琴,怎樣了?”
剛邁出房門,聖上就一臉擔憂的前來詢問。
“擔心她?”我挑眉反問道,語氣略有一些不悅。
“心兒……”
“她現在是死不了,但保不齊之後能不能活下去。”撣了撣身上的“穢氣”,我不給眼前之人任何一個解釋的機會,反正,那些解釋的理由對我來說,都是屁話,還不如不聽。
抬眸望了一眼聖上,我冷冷說道:“累了這麽久,能勞煩聖上給我安排一個住處,休息一下嗎?”
聖上低眸看著我,突然一聲歎息,拉著我的手腕,就朝卮玉宮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