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我的心情無法描述
圖一個朋友真情?我可不沒那麽有情有義,雙眸狠狠地瞪著祐寄雲,卻見她已認真的盤坐在塌上,看著我的手稿了。
“要不再睡睡?”跟著祐寄雲進來的俊俏公子,盤腿坐在我身前,詢問道。
我抿嘴笑了笑,“不用了,她坐在這裏,我也睡不著。”
說完,我掀開被子,準備去跟祐寄雲解釋一下圖中未被我標記的問題,後背卻突然襲來一陣寒意,渾身一軟,倒在了身前俊俏公子的懷中。
“子心。”身前之人見我突然跌入他的懷中,臉色瞬間蒼白,驚慌地不斷叫著我名字。
引來一旁的祐寄雲也是滿臉的擔憂,蹲在我身側,問道:“你沒事吧?我去你叫禦醫。”
“不用。”我急忙拉住祐寄雲的手腕,阻止道:“不用,不用叫禦醫。”
“那怎麽行,你都這樣了。”祐寄雲有些不解地說道。
我咽了咽口水,待滿眼金星都消失後,才緩緩開口,繼續說道:“我隻是有些餓了,你叫禦醫,不如給我叫禦廚,來的實用些。”
額,祐寄雲與俊俏公子相互看了一眼,都失聲笑了出來。
“好,那我現在去給你叫禦廚,做早飯。”祐寄雲像哄小孩般拍了拍我的臉,然後起身離開。
祐寄雲離開後,屋子裏就隻剩我與這位看著有些臉熟的俊俏公子,本來我這麽躺在別人懷中實在不雅。
但此時,我已餓得渾身無力,所以,隻能這麽厚臉皮的依偎在他懷中,本以為他會感覺不妥,可見著他居然沒什麽不自在的,還真是奇怪,不是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嗎!
我抬眸仔細看著此人的輪廓,腦海中驀地飛速閃過幾副畫麵,“君揚?”我不自覺的叫了出來。
“嗯?”沈君揚低聲應了一聲,隨即,詫異的低眸看著我,“你剛才叫我什麽?”
“叫你沈君揚啊。”
“你的記憶……”他的眸中透出不可置信。
恢複記憶,哪有那麽簡單,不過是腦中偶爾想起了幾副關於他的畫麵,但這些畫麵,讓我更加鬱悶我現在的處境了,而且,臉上也一下子開始發燙了。
我不自然地動了動身子想調整一下我與他的姿勢,卻被他抱的更緊了,“你真的記起我了嗎?”沈君揚追問道。
“就隻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我尷尬地笑了笑,因為,那些事情真的令我很是尷尬,特別是現在這種我與他獨處的氛圍,還有這種姿勢。
或許是我笑得有些勉強,使得沈君揚有些疑惑的低下頭,與我雙眸對視,語氣魅惑的說道:“子心,想起來什麽事兒?”
“這個,這個,這……”
我還沒想好找什麽理由來搪塞過去時,沈君揚的雙唇便蓋在我的雙唇上,接著,他的攻勢變得猛烈,使我有些措手不及。
本能地想反抗,但體力不支,我現在的反抗最多就是給他撓癢癢,弄不好,還會使現在的情況,更糟。所以,我選擇放棄抵抗,隻能猶如魚肉般,任人宰割。
心中默默地祈求老天爺,趕快讓祐寄雲回來吧,不然,我就要晚節不保了。
“飯來了,飯來了。”
祐寄雲的聲音在門外傳了進來,而後,沈君揚似乎也恢複了清醒,急忙將我有些淩亂的衣服給整理好,不過,他並沒有鬆開我,而是依舊環抱著我,低聲說道:“對不起,子心這麽久來,我真的是控製不住我自己了。”
此時的我大腦一片混亂,整個人還驚魂未定的,根本不知道該回他什麽話,隻能等著祐寄雲把飯菜送進來,緩解一下我與他這般不可描述的氛圍。
祐寄雲進來後,剛放下飯菜,不禁“咦”了一聲,隨即說道:“你倆怎麽抱在一塊了,沈君揚,快放手,你不怕死啊!”
沈君揚笑了笑,伸手盛了一碗湯,遞與我說道:“你出門之前,我倆就是這般,你忘了。”
“哦?”祐寄雲抬眸看著屋頂,回憶了一下後,點點頭,“好像是,不過,你就這麽不怕死?”
“有什麽好怕的,子心先記起的人可是我,不是他。”沈君揚得意的對著祐寄雲說道。
而我隻顧吃著飯菜,待體力稍微恢複之後,才不著痕跡的從沈君揚懷中掙紮離開,接著,狼吞虎咽般繼續把桌上的飯菜一掃而光。
“終於活過來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滿足的說道。
“恭喜了。”這時,祐寄雲看著圖紙,眼皮不抬的出聲“祝賀”道。
“以後記得按時吃飯。”沈君揚側眸看著我露出寵溺式的微笑,又伸手撫了撫我頭,隨即,也低眸繼續看著我的手稿。
就好像,他之前對我的唐突,從未發生過一樣。
看著這兩人如此專心,我無事可做,隻好趴在窗戶邊,看著外麵的風景,可腦中卻不停的重複播放著,剛才“驚心動魄”的場景,使我臉頰微微發燙,渾身不自在。
真是X了狗了。我在心中不禁暗罵自己。
“喂,想什麽呢?”祐寄雲突然拍了我一下,把我思緒給拉了回來。
“沒想什麽。”我掩了掩尷尬之色,應道。
祐寄雲此時的心思已全部放在了手稿上,對於我的不自然,她也懶得多問。隻見她拿著西域的地形圖,比對著我的手稿,問道:“此處是什麽意思?”
“就知道你會問這裏,這個地方是……”
我開始給祐寄雲講解我的標注,偶爾也跟沈君揚解釋一下,他手中的標記是怎麽回事,但每次跟他說的時候,他的臉都故意靠近幾分,惹得我側眸看他時,都差點親上了。
這人不是流氓,就是無賴,鑒定完畢。
我很懊惱,為什麽自己腦海中的記憶,會是那幾幕呢?弄得我現在看著沈君揚,心裏感覺怪怪地。
關於我的手稿問題,午時左右,已全部給他們講解清楚了。
於是,祐寄雲拿著我的手稿,拉著沈君揚走出了暖閣,本來沈君揚是不打算離開的,但拗不過祐寄雲扣的大帽子,說是怕她自己一個人說不清楚,必須拉著沈君揚前去一同跟聖上稟報,國家大事,不能有懈怠。
所以,沈君揚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兩人離開後,午飯便來了,我風卷殘雲的將其快速消滅後,躺在塌上,開始了我的午休。
可沒睡一會兒,就好像被鬼壓床一樣,轉不動身,脖頸間還傳來瘙癢感覺,慢慢地身子很是“舒服”。
被鬼壓床了,還能做春夢,我真是服了我自己。
可突然雙唇被人咬住,這痛感是實打實的直擊心底。
不會吧,我突然一驚,本能地伸出雙手,很想將壓著我的人給推開,卻發現他就像座山一樣,死死壓著我,可問題是我不是孫猴子啊!
但他這氣息,不是沈君揚,反而有些像——聖上。
我的祖宗,這可更不行了,想到這裏,手上的勁使得更大了,但好像也惹怒了壓著我的人,我的雙手被壓著之人倏地揚舉在頭頂禁錮著。
這時,我終於看清了此人的樣貌,哎嘛,我去,還真是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