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我與南妃的關係成謎
狗男女!
這麽熱血,天呐,這事兒不八卦到底,簡直對不起自己。
“你說的狗男女中的那個男,可是那日,在你身旁的那位公子?”
祐寄雲沒有回答我的話,但是從她眼神中流露中的殺氣,我明白我說對了。
“那狗男女中的那個女,是誰啊?你可認識?”
我繼續不怕死的,以八卦之心追問著。
不料,祐寄雲突然一掌震碎桌子,怒罵道:“老娘要是知道,還鬱悶個屁啊!”
呃……
她這一掌拍的倒是不錯,不僅她鬱悶了,我也跟著鬱悶了。
聽著門外窸窣地腳步聲,我默默地搖搖頭,看著祐寄雲說道:“你能先去……”
不待我說完話,祐寄雲一個縱身便躍上了房梁隱蔽。嗬,還是有一絲理智的嘛!知道惹禍要躲著。
因這次祐寄雲前來是破了後窗而入,所以,當那名女醫帶著人趕至大門時,門鎖完好無損,根本不知道屋內還有別人。
“屋裏是怎麽了?”女醫不耐的在門口問道,但並未聽見開鎖的聲音。
“沒怎麽,剛才頭痛難耐,不小心把桌子給碎了,現在,好多了。”我故作要開門,卻偏偏打不開的樣子,在屋裏說道。
“還沒死就行。別拉門了,明天一早,自會給你打開。”說完後,女醫領著人便離開了。
嗬嗬,白癡。隔著門,我在心中不由的“讚賞”道。
坐回床上,向房梁之上的祐寄雲示意了一下,讓她趕緊下來,姐姐我還要繼續八卦。
“那女的是蕭木門的餘孽。”祐寄雲躍下後,坐在我身旁,低聲說道。
“蕭木門?”我不禁疑惑的看著垂眸細想,“這名字怎麽那麽耳熟?好似在哪裏聽見過。”
“MD,你這狗記性,來來來,聽老娘給你講那過去的事情。”祐寄雲一副嫌棄外加鄙視的神情看著我。
一個時辰後……
聽完了祐寄雲的故事,我由衷發出一聲,“我的天呐,我之前那麽牛X嗎?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當初在天山那邊,你幹嘛不跟我說這些呢?”
嗬嗬,祐寄雲敷衍的笑道:“在天山那會兒,你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我幹嘛跟你說那麽多。”
不記得就不能說了嗎?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話說回來,我殺了蕭木門的兩任門主,都沒有把這個門派給滅幹淨,他們是打不死的小強附體嗎?
而且,從剛才祐寄雲講的故事中,我發現,我對隊裏的事情,也忘記了很多,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那這個蕭木門的餘孽,混進宮中接近南妃,你說南妃知道這件事情嗎?哦,對了,我讓你去查南妃在京中的事情,你可查到了?”
八卦歸八卦,不能誤了正事兒。我看著祐寄雲,忽然想著之前交待她的事情,不知道有沒有眉目了。
祐寄雲麵色凝重的說道:“查到是查出來了,不過,總感覺怪怪的。”
“怪?怎麽個怪,說來聽聽?”我好奇道。
“太順利了,你知道嗎?我一去,順著線索就全部摸透了,就好像,就好像是有人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就等著有人來這麽查了。”
“這麽說來,是有些問題,你先把你查到的給我說說,之後,我們再細論這事。”
“嗯。”祐寄雲點點頭。
待祐寄雲說出,她的調查之後,我脫口而出,“果然,被人算計了。”
“什麽意思?”祐寄雲不解道。
“這個南琴應該是早料到,有人回來查她在京中的活動,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接著,就等著看是誰去調查了,這樣,她的處境就可以變為暗,而去調查的人則為明,不僅如此,調查她的人,還可以順帶證明她的過往身世,好計謀啊!”
“身世,什麽身世?”
我麵朝祐寄雲穩了穩身子,正色道:“你看看我,再想想南妃樣貌,特別是眉眼,你要仔細看。”
“看眉眼,怎麽,你倆還有淵源啊?”祐寄雲隨口打趣道,可當她定睛一瞧,轉眸一想時,不禁詫異道:“哎嘛,我去。”
我挑眉不語,笑了笑。
“你倆還真有不可說的淵源不是?”祐寄雲追問道。
“所以,我才讓你在京中查一查的啊?因為,我腦海中好像有一個模糊的記憶,是說這具身子是個當朝某個大官的女兒來著。”
“唉……”祐寄雲突然長歎一聲,“這是作的什麽孽啊?”
“怎麽了?”
“你印象中的那個大官,就是當朝前丞相,汝嫣大人,也就是蕭木門被你殺死的第二個門主,你這具身子是他的二女兒——汝嫣千青,庶出,懂否?”
天啊,我居然殺死了這具身子的親爹,簡直沒人道啊。
“不過……”祐寄雲繼續補充道:“我今日查的時候,有人跟我說了一個線索,是說汝嫣千青她娘,也就是當年天山的聖女,本是來中原與皇家和親,卻被宮中禦醫診出未婚有子,這才被委嫁於汝嫣丞相,還當個妾。”
嘶,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事兒怎麽會這麽發展了呢?
如果這個線索是真的,那麽那個汝嫣丞相就是喜當爹了!
被人這麽戲耍,難怪他要去當蕭木門的門主了。
“那這麽一說,這身子的親爹就不是那個汝嫣丞相咯?”
祐寄雲猶豫地點點頭,“如果那個線索是真的,應該可以這麽說。”
“既然如此,等我在宮裏惡心完那個南妃,我就出宮去詳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能這麽糊裏糊塗的活著了,不然,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對了……”
說著,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奸笑道:“你要不要等我幾日,待我出宮後,替你收拾一下那對狗男女?”
嗬,祐寄雲冷笑一聲,“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處理,不勞你操心。”
“說什麽話呢,我這是關心。”我打趣的回道。
祐寄雲白了我一眼,不回話,起身離開了。
而我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等第二日清晨之時,頂著黑眼圈,隨著女醫來到卮玉宮的主殿,看著沉浸在自己母子平安喜悅中的南妃,我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南妃抬眸看著我的衰樣,露出鄙夷的神色,說道:“堂堂無花穀穀主的徒弟,也不過如此嘛,為了宮中的榮華富貴,激動一夜未眠。”
呃,這女的腦子是不是思維太擴散了,這說的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不知娘娘,有跟聖上提及那事兒嗎?”我故作著急的問道。
“這個啊。”南妃冷笑道:“說了啊,但……”
“但?”
“但,聖上沒有答應啊!本宮已經很竭盡全力的舉薦你了,可是,聖上說以你現在的身份,實在是不好入宮。”
說完後,南妃睨了我一眼,眸中盡顯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