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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借他人之嘴告狀,又被人強行解釋一通

  他們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將我護送到了一處暖閣,命我好生歇息。


  至於,李嬤嬤和粉衣小宮女,我隻知曉剩下的侍衛帶著她倆去了與我相反的方向。


  臨走時,李嬤嬤的臉色好像蒼白了許多。


  坐在暖閣內,我身子緊緊的挨著火爐,就差沒有貼上去了,本就怕冷的身子,今日被這麽折騰,我居然沒出現任何異樣的狀況,真是謝天謝地,謝老祖宗的保佑。


  大約半個時辰後,身子慢慢恢複了溫度,整個人也不再僵硬,活動一番手腳後,自歎:終於回魂了。


  此時,已接近暮色,約莫申末酉初左右。


  砰——


  房門被人猛然推開,嚇得我渾身一個激靈。


  “你還活著啊?”來人撲向我身上,將我緊緊抱住,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祐寄雲。


  “嚇死我了。”祐寄雲滿臉擔心的說道,“剛在議事閣,聽見虎衛軍的人來報,說你被南妃請進宮中診病,又被刺客偷襲,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你了。”


  呃,我奮力掙脫開她的鉗製,端著氣說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沒被刺客殺死,差點被你勒死。”


  “哎呀,咱倆誰跟誰啊!我哪兒舍得勒死你啊,我這大好年華的,還想多活幾年呢。”


  “嗬嗬,說得我不想活一樣。”


  白了祐寄雲一眼後,我又將身子重新貼近了火爐幾分,因為,她身上實在是太冰涼了,剛抱了我幾分鍾,又令我重新感受了一番外麵的寒冬。


  “怎麽,怕冷?”祐寄雲覺察出我的小動作,疑惑道。


  “嗯,也不知道是今年天氣異常寒冷,還是我身子的原因,稍微有些冷風,渾身就難受,再加上,剛剛在卮玉宮外,等著南妃睡醒,站了一個多時辰,現在,烤著火才有幾分活過來的意思。”我朝著祐寄雲悠悠笑道。


  “你在南妃宮外站了一個多時辰?”祐寄雲睜大了雙眼,露出寒光,“你傻啊,這到底怎麽回事,你跟我說說?”


  於是,我把在卮玉宮發生的事,以及後來李嬤嬤帶著一隊假侍衛要抓我入天牢的事,都跟祐寄雲一一詳述了。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這事兒若是從我口中直接說給聖上聽,略顯得矯情,隻能通過這旁人之嘴說出,且,旁人轉述一定會更添油加醋幾分,故事必定精彩絕倫。


  這樣就會顯得是旁人為我打抱不平,而不會顯得是我故意為之報私仇,好歹那方還是一個孕婦,對吧。


  若說,我為何能肯定祐寄雲會將這番話轉述給聖上呢?因為,女人的直覺,她一定會幫我的,而且,我能感覺出,我與她的關係不隻是她所謂的閨蜜那麽簡單。


  果然,等我述說完畢後,祐寄雲一臉怒意的說道:“我去去就回。”


  去吧,去吧,你想去多久都行,不用急著回來。我在心中揮著小手帕喊道。


  兩個時辰後,天已黑透,我吃完宮人送來的晚膳,拍著肚子坐在火爐旁,一陣困意襲來。可在這暖閣內,沒有什麽床,全是我們如今所謂的榻榻米,那我隻好依塌而睡了。


  朦朧中,有人推門而入,恰好此時的困意是最濃鬱的時候,見來人沒有帶著殺氣,我也就沒有管那麽多,翻身繼續睡。


  聽見來人輕輕歎了一口氣,又從身上脫下什麽,撫在我身上。撫在身上之物,柔軟暖和,我不禁用臉蹭了蹭,原來是大毛氅,頓時,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這毛氅功效,反正身子又添了幾分溫暖。


  醒來之時,已是月亮高掛,透過微微打開的窗戶,我不禁自問道:“已是十五了嗎?”


  “嗯。”屋中突然有人出聲,嚇得我一個激靈,彈坐起來,一雙眸子驚魂未定的看著出聲之人。


  “嚇著你了?”出聲之人,顯然也被我嚇著了,伸手猛地拉著我擁入懷中。


  “沒有,沒有。”


  待緩過神後,我邊用力推開,邊掙紮脫離。


  可我越使勁,他也越用力,最後,我情急之下一口怒咬,那人鬆開了雙手。


  “聖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鬆開之後,我不斷的向後退縮,心中很是害怕,但並不是害怕他的怪罪,可又說不出來,是為何害怕。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的語氣很溫柔,沒有一點兒生氣的跡象。


  “心中還有氣嗎?”


  他抬眸看著我,接著說道,“還有氣,就再咬一次!”


  “不了,不了。”我擺著頭,向後又退了幾分。


  這哪敢還有氣啊!看著目光寵溺,嘴角淺笑的聖上,我不禁回想,剛剛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你這是在討厭孤了?”聖上看了一眼我與他拉開的遠遠距離後,失落的說道。


  “不敢,不敢,隻是這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男女授受不親。”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亂七八槽的話,隻是把腦中冒出的詞語,全部“吐”了出來。


  “嗬!”


  他無奈輕哼一聲,自嘲道:“有時候再想爭來這皇位有何用,還不如讓與他得了。”


  見著他一臉的無奈,還有無助的神色,我很想開口安慰一下,可這,不在同一層次的人,我想了許久,也沒想到該說什麽來安慰他,隻要緘口不言,沉默以對。


  見著我許久不說一句話,他臉色更加難看,隨後,他抿了抿嘴唇,緩緩說道:“我與南琴是一個意外,那一日,我不知為何會那般衝動,往常與她在一起,也隻是說說話而已。”


  呃,這話是什麽意思,跟我解釋,還是跟我追溯他倆的淵源?


  “情至濃時,不自知。聖上這本是人之常情,我懂!”


  嗯?他為何這般看我,難道我有說錯話?不對啊,我這話說得這麽善解人意的,不可能,有錯啊?

  “心兒,你這是嘲弄孤嗎?”


  “我哪敢。”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這聖上是不是在宮裏待久了,也學會亂誣陷人了,或者說,這就是宮裏的“風俗”?

  “孤知道你心裏很是生氣,這是孤的錯,不求你的原諒,孤已將她禁足在宮內直至孩子出生後,再做定奪,畢竟,孩子終是無辜的。”


  我去,這年頭最怕聽見這句話,什麽孩子是無辜的,說實話,如果未出生的孩子有選擇權利,你看他們願不願意來到這個世界,沒擔當就是沒擔當,還孩子是無辜的,啊呸!

  “好了,你在這裏再休憩片刻,一會兒會有宮人帶你去往你的寢宮。”


  說完後,聖上起身準備出屋,卻被我一句話,給止住了腳步。


  “那個孩子,在她肚中活不過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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