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說了等於白說
啪——
桌子被人一掌拍碎了,隻見那名妖嬈的男子,麵色慍怒,語氣憤恨的說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說幾遍都一樣,她是孤的妻,這個中原的王後。”
呃,那這麽說來,這個就是皇上咯!
“聖上,你這算是強搶民女吧,你說子心是你的王後,你可有文書,可有昭告天下,可有大殿行禮。什麽都沒有,你就在這裏說她是你的王後,是不是有違禮法。”
聖上,原來這裏是稱呼聖上,我還以為是和電視劇一般,稱呼皇帝老兒,啊呸,稱呼皇上啊!
不過,這玄衣男子是何人,敢這麽跟聖上說話,不怕誅九族嗎?
“待這次回去,你說的這一切都會有。”聖上怒目看著那名玄衣男子,說道。
誰知,玄衣男子挑眉輕笑,“回去,聖上若是有心,還等得著回去那一日嗎?你登基之時,就應該行禮冊封了。”
“那莊主是何意思?”
“嗬嗬,本莊主之前不是已經表明過了嗎,她是我青梧山莊司幽的娘子。”
莊主,青梧山莊,很牛X嗎?敢這麽跟聖上說話,嗯——確實很牛X。
不僅敢這麽跟聖上說話,還敢,拔劍相向。
呃,這是要打架了啊!我迅速盤腿端坐在床上,等著熱鬧的一幕。
卻感覺右斜方有人一直盯著我,循著感覺望去,見著是那站在慕二哥哥身旁的青衣男子,他目光饒有玩味,說不出是什麽含義。
我倆四目相對,卻見他嘴角微微斜揚,有股痞笑的感覺,天呐,我突然有點沉迷這種笑容了。
這時,準備開打的兩人,也發現我的目光不在他們身上了,順著我的視線看去。
都不約而同的冷笑一聲,說道:“忘了,還有你。”
麵對這強大的氣勢,那男子不畏半分的迎上來,說道:“既然她已經忘了過去,那一切就重頭來過。”
“想得美。”妖嬈男子此時怒不可遏的罵道。
“老子辛辛苦苦養了十年的白菜,憑什麽給你們這些豬拱啊!出去,出去,統統給老子出去,我告訴你們,她生是我無花穀的人,死是無花穀的鬼,失憶了又能怎樣,失憶了也是我花妖月的傻徒弟。”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我這麽天真可愛,無邪單純的怎麽可能是你這種妖豔魅惑的徒弟啊!
不過,經過這妖嬈男子一罵,一攆,屋子倒是安靜了許多。
因為,此時的屋內隻留下了這名自稱是我師父的妖嬈男子,和那名自稱是我閨蜜的藍衣女子。
而且,從剛才攆人的情形來說,這名自稱我師父的男子,武功好似很厲害的樣子。
“你們看什麽?”
這兩人坐在軟塌上,盯著我不言不語,已經半個時辰了,他們眼睛不累嗎?
“你對我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藍衣女子困惑的問道。
“沒有。”我搖搖頭。
“唉,你們在洞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坐在藍衣女子身旁的妖嬈男子,單手倚頭,斜眸問道。
“我的穀主嘞。”藍衣女子很是無奈的叫道,“我都說了幾百遍了,你還要再問嗎?”
“也許你遺漏了什麽呢?”
“怎麽可能,你懷疑我智商呢!”
妖嬈男子點點頭,
“你……”藍衣女子氣的別過身子。
“那個?”
我望著兩人,打岔道:“我這記憶看樣子,也一時恢複不了,你們能告訴我,我該如何稱呼你們嗎?”
總不能用誒,喂之類的去叫他們吧。
“我是你師父,你說你要怎麽稱呼我。”妖嬈男子白了我一眼,說道。
呃,我還真撿了一個便宜師父來伺候啊!
“你平常都叫人家小甜甜的。”藍衣女子嗲聲說道。
咦,好惡心,我發誓,我保證,不論我失沒失憶,我應該都不會這麽惡心來叫人的。
藍衣女子見我石化的表情,和身旁師父的白眼後,正色道:“你好,我叫祐寄雲,身高一米六,三圍……”
“好了,好了。”我急忙打斷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既然現在已經知道這兩人如何稱呼了,心中對於與那三名男子到底是何關係,就很是好奇了,剛剛因為桃花來的太突然了,有一點懵,沒有繼續追問這三人緣由,隻好……
“那個,我能問一下,我與剛才那三名男子有什麽……糾葛嗎?”我委婉地開口問道。
“沒糾葛。”
“一言難盡。”
師父與祐寄雲同時對我說道。
說完後,師父怒瞪祐寄雲,“你給我出去。”
“穀主大人,這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輩子的,你早點跟她說了,她好早點做決斷啊!感情之事,快刀斬亂麻啊。”祐寄雲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說的頭頭是道。
“哼。”師父輕哼一聲,沒有搭話。
“怎麽個一言難盡?”
見著兩人停止了對話,我小心翼翼的追問道。
“咳咳。”祐寄雲清了清嗓子,斜眸睨了一眼師父,見沒有阻止她,很高興的就給我娓娓道來了。
“話說,那是一個……”
待祐寄雲說完這個冗長而廢話連篇的故事後,我得出以下幾個結論:
一、麵前這位妖嬈男子確實是我師父,在江湖上有著聲名顯赫的地位。
二、我是一個醫女,醫術還不錯。
三、我是一個元帥,手底下有五千精兵。
四、我與那三人的愛恨糾葛,她根本就沒有講——清——楚!!!
我去她奶奶的,聽了將近兩個時辰,天都黑了,我就隻明確了這三個關鍵點,其餘的什麽都沒有。
而我師父不補充,不反駁,全程不發一言地任由她這麽說著,也是嗶了狗了。
“你明白了嗎?”祐寄雲說完後,朝我露出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
“不明白。”我如實的回道。
“哪裏不明白了,我說的那麽清楚。”祐寄雲詫異道。
“清楚嗎?我問的是那三個男子與我有何關係,你說是啥啊!”我一臉鄙視的看著她。
“哼,不清楚拉倒,浪費我口舌。”祐寄雲冷哼一聲,就賭氣般走出了屋子。
欸,我浪費了我大好光陰,聽她廢話半天,我都沒生氣,她氣的屁啊!
無奈,隻好把目光看向這個便宜師父,求他能開金口,說一兩句良言。
“你看我幹嘛,我哪兒知道你那麽多感情事。”師父開口擠兌道,“再說,你什麽時候惹上他們的,我都不清楚,你還奢望我知道什麽。”
唉,麵對這樣的師父,我當初是怎麽活過來的,苟且偷生嗎?
咕嚕咕嚕——
肚子忽然鳴鼓了,望著已經黑透了的天,不叫,也怪了。
醒來時,應該是酉時左右,這會子,看著都快亥時了,我還滴水未進的,簡直是喪盡天良。
師父許是聽見我肚子的呼叫聲,臉色無奈的朝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道:“我去給你拿些吃的過來。”
“謝,師父。”我露出一個天真純美的笑容,以示感謝。
卻受到他投來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