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我要見北堂墨
“而現在,我的心被另一個男人填滿,雖然……他變心了,可是我卻不會在和你重新在一起。”
這是夏涼給薄森的答案。
她很清楚薄森的心思,隻是她不想給薄森任何的幻想和機會。
薄森目光幽暗的看著夏涼,緩慢道;“我不在乎。”
“我知道,當初是我傷害了你,將你推給北堂墨。”
“這一次,我會好好守著你,我們……一起變老,守著煢煢和她的孩子,你說好不好?”
薄森握住夏涼的手,看著夏涼,表情異常認真道。
“夏涼,我知道,你的心裏,並不是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的。”
見夏涼不說話,薄森抱緊懷中的夏涼,對夏涼低喃道。
夏涼嗅著薄森身上的氣息,原本煩躁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
她有些生氣的用力將抱著自己的薄森狠狠推開,冷冰冰道:“沒有,一點都沒有。”
“現在不過是看在你是煢煢親生父親的麵子上,我才會給你好臉色罷了。”
“沒關係,最起碼,我們之間的羈絆,沒有任何人可以斬斷。”
夏涼原本以為,她這樣說,會讓薄森放棄,卻不想,薄森卻一點都不在乎,反而對夏涼深情道。
夏涼眉頭皺的更加厲害。
她覺得自己和薄森說的話,薄森似乎都沒有聽進去,她放棄和薄森說這些廢話。
“等下要出去逛逛嗎?一直呆在房間,身體會發黴,也很容易生病。”
“不去,別在這裏打擾我。”
夏涼有些厭棄的對薄森哼笑道。
薄森原本溫和的麵容,瞬間變得冷硬下來。
這個世界上,也隻有夏涼敢用這種態度對薄森。
他忍著那股暴躁,不顧夏涼的拒絕,將夏涼從椅子上抱起。
“薄森,你幹什麽?”
身體突然被薄森抱起,夏涼的臉變得格外難看,直接給了薄森一巴掌。
薄森吃痛的倒吸一口氣,一臉哀怨的看著夏涼道;“夏涼……你別這麽凶。”
“放我下來。”
夏涼又羞又惱的對薄森怒道。
“不要,我帶你去海邊玩。”
“我不去。”
“你不肯和我去逛街,也不肯和我去散步,我隻能帶你去海邊玩,看看蔚藍的大海,或許你的心情會更好一點。”
“薄森,你在不放下我,我真的生氣了。”
夏涼哪裏都不想去,隻想待在臥室。
薄森沒有理夏涼,見夏涼一直在自己的懷裏動來動去,薄森按住夏涼的身體,對夏涼陰森森道:“夏涼,你最好別亂動,要不然,別怪我當場辦了你。”
“不要臉。”
男人不要臉的話,讓夏涼的臉頓時紅了一片。
她瞪了薄森一眼,咬牙切齒道。
“我就是無恥,所以,你最好別對我做出更無恥的事情來,明白沒?嗯?”
夏涼的身體倏然僵了僵
夏涼很清楚薄森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還是一個沒臉沒皮的人。
薄森見夏涼不在亂動,他勾了勾唇,將臉貼著夏涼,曖昧道:“這樣才乖,你要是一直這樣,我會更開心呢。”
夏涼氣的臉都紅了,偏偏沒辦法罵薄森這個臭不要臉的老男人。
薄森看著夏涼被自己氣的不輕,嘴角勾了勾。
被他氣的紅臉的夏涼,可比一直悶在臥室裏的夏涼,讓他開心。
他就是見不慣夏涼因為北堂墨那個死男人憂鬱難受。
他的夏涼,應該開開心心,不是嗎?
……
“病曆?”
慕笙和線人見麵的時候,線人將一份病曆交給慕笙。
他是最頂級的私家偵探,沒有什麽隱私是他挖不到的。
席北冥找到了這個人,慕笙便讓對方跟蹤北堂墨,看看北堂墨是不是真的另有隱情。
“是的,席太太可以打開病曆看看。”
線人看了慕笙一眼,對慕笙淡淡說道。
慕笙低頭,看向手中的病曆,將病曆打開。
上麵都是一些專業術語,慕笙看的並不是很明白。
“這裏麵寫的什麽意思,你看得懂嗎?”
慕笙將手中的病曆遞給線人,困惑道。
“是白血病晚期。”
“你說什麽?”
慕笙倒吸一口氣,臉色蒼白道。
北堂墨得了白血病?
所以他才會用這種方式,將夏涼從自己身邊推開?
不可能……啊?
北堂墨的身體看著還是非常好……
“上麵寫的是白血病晚期,壽命剩下不到三個月。”
線人看著慕笙,對慕笙解釋道。
“我……知道了,謝謝。”
慕笙抓著手中的病曆,深呼吸一口氣,對線人說完,便開車去找北堂墨。
北堂墨今天沒有去公司,而是在別墅休息。
別墅的保鏢攔住慕笙,不讓慕笙進入。
慕笙冷著臉道;“讓開。”
“席太太,這裏是私人地盤,請你不要讓我們為難。”
“我要見北堂墨。”
“老爺說過,但凡是席家或者薄家的人,都不能讓他們進去。”
“你告訴北堂墨,我要見他,他若是不見我,那麽……我就會硬闖,我說的出做的到。”
慕笙冷若冰霜的看著保鏢,眼底不帶絲毫感情道。
保鏢自然是相信慕笙說的話,畢竟慕笙是薄森唯一的女兒,繼承整個黑盟,身後還有一個夏侯瑾還有席北冥。
北堂墨是不可能抗衡的。
慕笙若是真的要硬闖,北堂墨也是阻擋不住。
“我去請示一下老爺,請席太太等我一下。”
保鏢斟酌半晌,也不敢得罪慕笙,隻能對慕笙這樣說道。
慕笙點點頭,站在原地,等保鏢請示北堂墨的時間。
兩分鍾左右,保鏢過來,請慕笙進去。
北堂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色憔悴,透著一股不正常的白色,但是看向慕笙的眼神,卻異常犀利。
他神色冷然淡漠道;“你找我有什麽事情?不會又是因為你媽媽的事情吧、”
“我和你媽媽已經離婚,難不成她還惦記我?”
‘啪。”
慕笙冷眼看著勾唇不停對著自己冷笑的北堂墨,直接將病曆扔到桌上,目光冷漠的看著北堂墨。
北堂墨看著被扔到桌上的病曆,也沒有拿過來看,隻是看向慕笙,不理解道;“什麽東西。”
“看看。”
慕笙優雅坐在北堂墨對麵,抬起下巴,讓北堂墨翻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