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夏涼不願意走?為什麽?
慕笙望著抱著自己不放的夏涼,輕輕推開夏涼的身體,淡淡說道。
“煢煢,我真的是你媽媽,我和你爸爸找了你很多年。”
“你還有一個妹妹,叫北堂盈盈,她很乖,很聽話的,你們一定會相處的很好。”
夏涼見慕笙似乎並不願意和自己相認,她眼睛泛紅的對慕笙哽咽道。
慕笙眉頭緊皺的望著夏涼,淡漠道:“我現在很亂,請你先鬆開我,我要先帶席北冥去醫院。”
她對夏涼,對北堂墨根本就沒有一點感情。
分開這麽久,就算他們是她真正的父母。
慕笙也不知道要怎麽接納他們。
“好,我陪你一起去。”
夏涼看向慕笙身邊的席北冥,席北冥身上的血流的很多,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會讓人送他們去醫院,你乖乖呆在我身邊就好。”
夏涼原本是想陪著慕笙一起去的,卻被薄森攔住了。
“我想陪著煢煢。”
夏涼看著阻攔自己,不讓自己跟著慕笙的薄森,對薄森自言自語道。
“她要陪著自己的丈夫,她還會回來的,你還可以見到她。”
“真的嗎?”
夏涼聽到薄森的話後,將目光看向薄森,臉色泛白又帶著深深懷疑道。
“自然是真的,不相信我?”
“好,我信你。”
夏涼說完,又將目光看向慕笙,對慕笙自言自語道:“煢煢,媽媽這一次不會在丟下你了。”
慕笙神色複雜難辨,扶著席北冥離開了這裏。
她現在真的很亂。
她並不是不喜歡夏涼。
夏涼其實給慕笙的印象很好。
可惜的是,或許是從未在一起生活過的關係,慕笙對夏涼真的沒有什麽特殊的感情。
夏涼垂下眼眸,身體輕輕搖晃了一下, 被身後的薄森一把抱住了。
“看到她,現在你是不是安心了一點。”
薄森輕輕拂過夏涼的眼睛,對夏涼說道。
夏涼沒說話,隻是望著慕笙離去的背影發呆。
薄森將夏涼的身體轉過來,淡淡說道;“你和北堂墨的事情,我不在計較,以後待在我身邊,我自然不會傷害你女兒。”
“她現在是黑盟的人,隻要我一聲令下,她就會死,你信不信。”
“不……不要。”
夏涼睜大雙眸,看著薄森,發出尖叫。
“所以,你要乖乖聽話,待在我身邊,別想著回到北堂墨身邊,知道嗎?”
薄森摸著夏涼的頭發,對夏涼溫柔道。
“自從你離開,我就在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了。”
“夏涼,以前是我年輕不懂愛,不知道珍惜,現在的我,隻想和你一個人白頭到老,好不好?”
“薄森,你碰不碰別人我一點都不在乎,你以前碰的女人還少嗎?”
“你還記得你追我的時候說過什麽話嗎?你說,你這輩子隻會愛我一個人,不會碰其他人。”
“可是……你的女人,一個接著一個,你甚至帶著她們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你放任自己的情人欺辱我,傷害我,因為你,我流產多少次?薄森……你現在說隻想和我白頭到老。”
“可是,你覺得我肯和你白頭到老嗎?”
“我真的怕了……很怕很怕。”
“薄森,別傷害煢煢,你想要我的身體,我給你,我不反抗,隻要你別傷害我的女兒。”
夏涼對著薄森,尖銳刻骨道。
薄森的身體狠狠顫了顫。
麵對夏涼的指責,薄森卻說不出一個字反駁夏涼。
夏涼說的沒錯……
他年輕時候,不懂愛,傷了自己的愛人。
是他的錯。
那個時候,他隻是想看到夏涼吃醋,可是夏涼一直冷漠看著他。
他以為,夏涼不愛自己了,所以他就想用這種方式吸引夏涼的注意力。
還真是非常幼稚的行為。
“夏涼,我不傷害她,隻要你乖乖的別離開我,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傷害你女兒,好不好?”
薄森伸出手,輕輕摸著夏涼的頭發,望著夏涼,對夏涼啞著嗓子保證道。
夏涼擰著眉,眼神冰冷道:“你說的,要是你敢碰煢煢一下,就算玉石俱焚,我也在所不惜。”
“她離不開黑盟,若是離開,她便會死,因為她體內有噬心蠱,沒有我的解藥,她活不過半年。”
噬心蠱加上他之前讓薄西涼給慕笙喝的封閉五識的藥,兩者衝突下來,慕笙的身體根本扛不住半年。
“你……”
夏涼被薄森無情的話嚇到了,她指著薄森,吐出一個字,眼前一黑,便暈倒在薄森懷中。
“夏涼,我用她牽製你,便是一輩子了,知道嗎?”
薄森抱住夏涼,眼底帶著瘋狂。
……
深夜時分,夏涼的房間窗戶出現一道黑影。
黑影熟練的將窗戶打開,從外麵月進來。
夏涼睡得很不安穩,一直在做噩夢。
好在今晚薄森沒有睡在夏涼的房間。
因為想要夏涼一個人靜一靜,所以薄森便在另外的房間休息。
“夏夏。”
北堂墨走到夏涼床邊的位置,輕輕推著夏涼的身體,喊著夏涼的名字。
夏涼聽到北堂墨的聲音,倏然睜開雙眸,在看到北堂墨那張俊美的臉後,夏涼的眸子帶著些許迷茫之色。
“北堂墨?”
“是我。”
北堂墨見夏涼認出自己,他抱住夏涼的身體,吻著她的額頭道;“他有沒有……傷害你。”
夏涼沉默,抬起手,輕輕摸著北堂墨的頭,啞著嗓子道;“你怎麽進來的?”
薄森的別墅安排了這麽多的保鏢,一旦北堂墨被他們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別擔心,我既然能夠進來,自然安排好一切。”
北堂墨見夏涼一臉擔憂望著自己,他對夏涼柔聲道。
夏涼看著北堂墨在黑暗中的臉,低斂眉頭,沒有說話。
北堂墨摸著夏涼的頭發,對夏涼柔聲道:“我已經安排好了,我現在就帶你離開,薄森不會追上來的,就算追上來,我也有辦法對付他。”
“墨墨,我不能走。”
夏涼沉寂半晌後,抬頭,望著北堂墨,啞著嗓子道。
北堂墨的身體倏然僵硬,他盯著夏涼,神色冰冷道:“你說什麽?”
夏涼不願意走?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