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夏侯瑾……死了？
好在薄森給了重新封閉五識的藥，計算一下時間，阿九……差不多就會將遇到席北冥這些事情，徹底忘記？
到時候，阿九還是他的阿九。
就算有人類情緒，阿九也隻能會為了他，不會為了席北冥……或者其中任何一個人。
“笙兒，我在這裏。”
看著阿九哭，席北冥心如刀絞。
他走上前，緊緊抱住阿九的身體，輕輕摸著阿九的頭發，對阿九柔聲道。
“死了。”
阿九仰起頭，被淚水模糊的雙眸，看起來悲傷莫名。
席北冥的身體僵了僵，目光看向床上一動不動的夏侯瑾，嘴唇泛著一層蒼白。
夏侯瑾……死了？
席北冥的瞳孔微微緊縮，他有點接受不了，夏侯瑾就這個樣子死了？
這個一直和自己搶慕笙的男人，這個一直對慕笙不死心的男人，竟然就這個樣子死了？
夏侯瑾，你怎麽可以死？你不是還想和我搶慕笙的嗎？
“沒事的，笙兒，沒事的。”
席北冥將悲傷的心情收斂，伸出手，將阿九抱在懷中，輕輕拍著阿九的後背，對阿九啞著嗓子道。
阿九望著席北冥，卻一句話都沒說，趴在席北冥懷中，合上眸子，很快便睡著了。
見阿九睡著，席北冥輕輕婆娑著阿九的眼眸，吻著阿九的眼皮道；“好夢，笙兒。”
這些悲傷的回憶，希望不要出現在慕笙的夢裏。
他希望慕笙可以開心，不要難過。
薄西涼沉了沉臉，走上前，將席北冥放在阿九臉上的手拿開，眼神冰冷道：“席北冥，將阿九還給我吧？”
“她並不是你的，薄西涼。”
“她的五識現在正在慢慢恢複，你看不到嗎？”
席北冥目光冷然的盯著薄西涼，抱起地上的阿九，看向病床上的夏侯瑾，眼底閃爍著近乎悲傷的光芒。
夏侯瑾，謝謝你。
夏侯瑾救了慕笙，讓慕笙活著，犧牲了自己。
夏侯瑾對慕笙做的事情，席北冥一輩子都記得。
“是嗎？你覺得她的五識正在慢慢恢複？”
“所以你覺得她馬上就要變成慕笙了，是吧？”
薄西涼望著席北冥的雙眸閃爍著古怪鬼魅的光芒。
席北冥沉了沉眸子，看著薄西涼，總覺得薄西涼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奇怪？
慕笙現在的確正在慢慢恢複五識。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想起他，想起悔兒，想起他們之間一切的一切。
“席北冥，阿九，隻能是我的阿九……”
薄西涼冷眼盯著席北冥看了許久，丟下這句話，也不看席北冥，將阿九從席北冥懷中搶過來，抱著懷中的阿九，徑自離開。
席北冥可以上前將阿九從薄西涼懷裏搶過來。
但是席北冥最終還是放棄了。
他還要處理夏侯瑾的後事，隻能讓薄西涼將阿九帶走。
……
薄西涼看著床上雙目緊閉的阿九，他拿著電話，給薄森打電話。
“藥效應該馬上就要發揮了。”
“她會回到之前那個不認識席北冥的夏侯瑾。”
“阿九這一次做的很漂亮。”
薄西涼想到在夏侯瑾為了救阿九受傷，阿九那個時候的樣子，她竟然一個人傷了喬。
雖然喬並沒有死，但是阿九能夠在那種情況之下傷了喬，真的很了不起。
“阿九運氣好，遇到了北堂墨，被北堂墨的妻子救了。”
北堂墨……
“你剛才說什麽？”
薄森的臉色變了變，用力捏緊拳頭，雙眼帶著一層暗紅道。
薄西涼剛才說的是北堂墨吧？
阿九和北堂墨還有夏涼遇上了？
想到這裏，薄森不由自主握緊拳頭。
“北堂墨，前任意大利黑手黨教父。”
薄西涼察覺到薄森的口氣似乎變得很不一樣，有些疑惑，對薄森淡淡解釋道。
“阿九和她遇到了。”
“那個……女人是瘋子吧？”
薄森努力平複心中的情緒，眼底閃爍著駭人的陰霾。
薄西涼淡漠道；“父親似乎對北堂墨的事情很感興趣。”
薄森冷笑道；“自然，我已經在北歐了。”
他就是為了見北堂墨和夏涼。
不過這些年來，北堂墨非常低調，他隻能確定北堂墨在北歐，卻不知道北堂墨的具體位置。
沒想到阿九竟然會和北堂墨撞上，還真是緣分呢。
“父親你可是和北堂墨淵源頗深？”
薄西涼不會感覺錯的，薄森對北堂墨和夏涼這個人，似乎真的有很深的淵源。
“你想知道？”
薄森漫不經心將臉上的麵具摘掉，眼眸伸出閃爍著森冷的寒意，對著電話那頭的薄西涼緩慢道。
薄西涼皺眉道：“父親若是不願意說，我便不問。”
“我和他的確有很深的淵源，以後你便會知道了。”
薄森說完，便將電話直接掛斷。
看著已經被薄森掛斷的的電話，薄西涼目光幽暗鬼魅的看向床上依舊沉睡的阿九。
他伸出手，輕輕婆娑著阿九的眼睛，對阿九柔聲道：“阿九，你很快就會恢複正常了，知道嗎？”
一個小時後，阿九睜開了雙眼，從床上起來，看向薄西涼道：“首領，刺殺喬的任務失敗了。”
“阿九願意接受處罰。”見薄西涼不說話，阿九繼續說道。
薄西涼伸出手，輕輕婆娑著阿九的眉眼，柔聲道：“阿九做的很好，雖然沒成功將喬殺了，但是你傷了喬，近段時間，喬是沒有辦法出來活動。”
薄西涼將阿九的臉拉到自己眼前，手指輕輕婆娑阿九的臉頰。
阿九的雙眸沒有絲毫感情，這樣的阿九，才是薄西涼熟悉的阿九，最完美的存在。
“阿九，親我。”
薄西涼鬆開阿九的臉，對阿九下命令。
阿九眼睛眨也沒眨，根據薄西涼的命令，貼上薄西涼的臉，親吻薄西涼。
薄西涼這幾日都沒有找女人，此時被阿九這個樣子親吻，薄西涼的腹部湧起一股難言的火，他粗嘎著嗓子道：“阿九，脫衣服。”
阿九猶如機械一般，將衣服脫掉。
“阿九，幫我生一個孩子，可好？”
“首領的命令，阿九聽便是。”
阿九淡淡說道。
不是……這個樣子的。
薄西涼放在阿九身上的手不由抽回，他要的不是這種結果。
他要的是阿九對自己的喜歡，對自己的心甘情願，而不是……因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