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男人嫉妒起來,也是非常可怕的
他將車窗降下,微涼的風,吹過傅司臣的臉。
傅司臣漫不經心的看向後座上的慕笙,唇抿成一條線,緩緩道:“慕笙,你千萬不要怪我。”
“傅司臣,若是我這一次不死……就是你和楊洛的死期。”
原本應該昏迷的慕笙,卻在這個時候突然睜開雙眼,看向傅司臣,用無比冰冷的語氣,對傅司臣冷漠非常道。
傅司臣聽了慕笙的話,隻是勾了勾唇,神色淡漠道:“是嗎?那我等你可好?”
慕笙在這一次是必死無疑,她是不可能活著。
傅司臣也不會讓慕笙活著。
“慕笙,再見了!”
傅司臣打開車門,將慕笙捆住後,抱著她往海邊走。
到了深水區的時候,傅司臣將唇靠近慕笙的耳邊,對慕笙幽幽說完,揚手將慕笙扔到海裏。
噗通一聲,慕笙便緩緩掉進海裏,漸漸消失。
傅司臣站在海邊看著慕笙慢慢被海水淹沒,直到再也看不到,他低下頭,看自己西裝上的血,表情有些嫌惡的將西裝脫掉,扔進海裏。
慕笙,你要是選擇我,或許不會死的這麽慘。
可惜了,你選擇了席北冥。
既然你選擇了席北冥,那麽你就必須要死呢。
一陣風吹過來,裹著淡淡的血腥味,和難以言喻的悲傷。
海水有點鹹,而空氣,則是有些悲傷。
……
慕笙失蹤一個月後,有人在京城最大的海中打撈上來一具屍體,血肉模糊的屍體,辨別不出樣貌,隻知道是一個女性。
也無法驗證DNA,因為在海裏,被魚和海水侵蝕,DNA也無法準確辨別死者是誰。
聽到這個消息的安茜和陸玲兩人,幾乎要崩潰。
尤其是陸玲,她拿著報紙,看著安茜,不停地搖頭。
“不會是慕笙的,不會是的。”
五年前的大火都沒辦法要了慕笙的命,這一次也不會要慕笙的命。
席北冥在知道從京城海域打撈上來一具女屍後,他便拒絕相信那具屍體是慕笙的。
陸玲也不相信那具屍體會是慕笙,慕笙怎麽會死?而且還是死的這麽慘。
“席北冥,你冷靜一下。”
安茜看著席北冥痛苦不堪的樣子,想要上前安撫席北冥,可是此時此刻的席北冥,情緒太激動了,她根本就不敢上前。
“不會是慕笙,聽到沒有,不會是慕笙,不會。”
席北冥雙眼通紅一片,抓著安茜的肩膀,用力搖晃嘶吼道。
“我也不想相信那具屍體是慕笙,可是……事實擺在我們麵前,由不得我們不信。”
在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安茜也安慰自己,希望那具屍體不會是慕笙。
可惜的是……一切都是枉然。
因為他們從死者的手中找到了一枚戒指,是慕笙的戒指。
這枚戒指,昭示那具屍體,就是他們心心念念的慕笙。
席北冥不相信屍體是慕笙,他一直都在拒絕相信這個真相。
“閉嘴,那不是慕笙,我是不會承認,絕對不會承認。”
席北冥雙眼血紅的對著陸玲一陣咆哮,而後嘔出一口血,便昏厥了過去。
安茜和陸玲看著席北冥這樣,讓隨時候命的醫生給席北冥治療。
這段時間,席北冥的病情一直都反反複複。
所以安茜才會讓醫生待在門口,讓醫生可以隨時進來給席北冥檢查治療。
“安茜,我們要怎麽辦?”
陸玲的難過不必席北冥少。
自己最好的朋友就這個樣子離開,還死的這麽慘,她怎麽能不難過。
“席北冥不願意承認,我們必須要承認,給慕笙辦一個葬禮吧。”
安茜雖然和慕笙的交集不算很深,卻也喜歡慕笙這個人,想和慕笙做朋友。
現在慕笙就這個樣子離開,安茜多少有些惆悵和難過。
她原本想要成全慕笙和席北冥,誰知道,慕笙卻在這個時候離開這個世界。
“我知道,我回去和傅司臣商量。”
“慕笙失蹤這麽長時間,傅司臣似乎一點都不關心。”
安茜聽陸玲提起傅司臣的名字,她摸了摸下巴,看向陸玲,若有所思道。
陸玲皺了皺眉,和安茜解釋道;“我不知道,這些日子,我總感覺傅司臣變得很奇怪。”
越發的讓陸玲覺得陌生。
“楊洛這些日子也沒有其他不軌的舉動,看來慕笙的死,和楊洛沒有關係。”
“不是楊洛,會是誰?誰和慕笙的仇恨會這麽大。”
陸玲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會對慕笙做出這種事情來。
在陸玲心裏,會對慕笙恨之入骨下這種狠手的人,除了楊洛,她真的想不到第二個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現在我們隻能繼續調查。”
畢竟現在他們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不相信笙兒出事會和楊洛沒有關係,安茜,你放在楊洛身邊監視的人一定要仔細一點。”
楊洛的嫌疑是最大的, 她絕對不可以鬆懈。
“好。”
慕笙的殘肢斷臂被陸玲他們領回去了,陸玲和安茜兩人決定在三天後給慕笙舉行葬禮。
傅司臣在確定那具屍體就是慕笙的時候,臉上帶著虛偽的難過。
“沒想到笙兒會遇害。”
“傅總你那邊可找到什麽線索沒?”
陸玲看向傅司臣問道。
“沒有,什麽都找不到。”
“有時候我真恨自己,為什麽我這麽沒用,沒辦法幫慕笙找到殺死她的凶手。”
傅司臣滿是悲切和痛苦的對安茜苦笑道。
安茜看著傅司臣的樣子,抿了抿唇,沒在說話。
她怎麽感覺傅司臣難過的樣子特別的假?難不成是她的錯覺?
“公司還有其他事情需要我處理,我先去公司了,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和我說。”
傅司臣深深歎了一口氣,對安茜和陸玲兩人囑咐完,便離開了住處。
看著傅司臣離開,安茜看向陸玲道:“你以前和我說傅司臣喜歡慕笙,我真的不相信。”
“傅司臣自從收購了席氏集團後,變得越發的奇怪。”
陸玲揉了揉鼻梁的位置,對安茜無奈解釋道。
傅司臣不是一點點奇怪,而是非常奇怪。
有時候陸玲和她單獨相處,都會有一種發毛的感覺。
“人的心思非常複雜的,都說女人嫉妒起來會很可怕,其實男人嫉妒起來,也是非常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