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也算是你們的報應
慕笙察覺到傅司臣古怪的神情,心不由狠狠跳了跳,一股不安縈繞在慕笙心房。
“哈哈哈,慕笙你還不知道吧?我和傅司臣早就是盟友了,他一直在利用你,利用你對付席北冥。“
“還有,你不是以為悔兒是我害死的嗎?我告訴你吧,是傅司臣下手的。”
慕笙臉色一陣慘白,她望著傅司臣,瞳孔微縮道:“楊洛說的是真的嗎?”
悔兒是傅司臣下手的?是傅司臣要悔兒的命?
“不這個樣子,你怎麽能夠下定決心毀掉席北冥的一切,我又怎麽能夠打敗席北冥。”
傅司臣神色冷淡的望著慕笙,微笑道。
“你騙我。”
慕笙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她雙眼猩紅的對著傅司臣憤怒道。
“我一開始接近你,原本就是為了對付席北冥,你那個時候,心中充滿仇恨,對席北冥的仇恨,這正是我所需要的。”
“可是,在和席北冥的相處中,你的心,又開始偏向席北冥,你又愛上了席北冥。”
“再次愛上席北冥的你,又怎麽舍得對席北冥下手?所以我必須要做一些事情,讓你狠心,這樣你才會幫我毀掉席家。”
“為什麽要傷害悔兒?為什麽?”
不管傅司臣在她身邊,是利用她還是怎麽都好,慕笙都可以不在乎。
可是,她不能不在乎傅司臣傷害悔兒。
是傅司臣殺了悔兒。
“誰讓悔兒是席北冥的孩子?”
“慕笙,你真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悔兒為什麽要成為席北冥的孩子。”
傅司臣朝著慕笙走近,伸出手,摸著慕笙的臉,對慕笙笑的異常邪惡和冰冷道。
“你殺了悔兒,我不會放過你的。”
慕笙看著靠近自己的傅司臣,將傅司臣的手狠狠推開後,抓起一旁的刀子,朝著傅司臣刺過去。
“啊。”可是慕笙手中的刀子還沒有靠近傅司臣,便已經被傅司臣桎梏住了。
傅司臣抓著慕笙的手腕,用力擰著慕笙的手腕,慕笙疼的冷汗直冒。
看著慕笙痛苦不堪的樣子,傅司臣的臉上帶著異常邪惡之色。
他伸出手,手掌貼著慕笙的臉,對慕笙慢悠悠道:“慕笙,我給過你機會選擇的。”
“其實,雖然我是利用你達到自己的目的,不可否認,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所以我給你機會,想要你選擇我,這樣我才可以說服自己放過你。”
“可惜的是,你不給我這個機會,你心心念念都是席北冥。”
“你說,我要怎麽對你?”
“傅司臣,悔兒這筆賬,我不會就這個樣子算了,有本事你今天就殺了我,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慕笙被傅司臣按在桌上,不能動彈。
她用猩紅的雙眼瞪著頭頂的傅司臣,對著傅司臣嘶啞憤怒道。
看著慕笙憤怒的樣子,傅司臣目光冷然道:“不會讓我好過?那就讓我看看,你能怎麽不讓我好過。”
“可惜的是,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楊洛要你的命,所以我將你送給她,然後我在對付席北冥。”
“席北冥以為找到安家這個靠山,就能夠東山再起?簡直癡心妄想。”
“慕笙,你真是可悲,你一直以為是好友的傅司臣,一直將你當成棋子,你還傻乎乎的以為傅司臣喜歡你,你還是輸給我了,咯咯咯。”
楊洛從傅司臣背後走出來,手中拿著一根注射器,朝著慕笙走過去。
看著楊洛手中的注射器,慕笙全身的肌肉繃緊的厲害。
“你想做什麽?”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麽輕鬆,我要慢慢折磨你,你給我的一切,我會回贈給你的,謝謝你對我做的一切事情。”
楊洛笑容邪惡可怕,抓過慕笙的手臂,將注射器直接刺進慕笙的手臂。
一股微微的刺痛席卷慕笙全身,慕笙發出一聲悶哼,腦子突然變得混沌,她看不清楚傅司臣和楊洛此時的表情,就這個樣子昏了過去。
看到昏過去的慕笙,楊洛將注射器拔出來,看向傅司臣道:“慕笙我帶走了,我會將慕笙被我折磨的視頻發給席北冥,他看到後,一定會崩潰呢。”
傅司臣沒說話,神情異常奸邪道::“當然,席北冥要是崩潰,我要對付他,便容易多了。”
席家終究還是要斷子絕孫的。
席老爺子一心想要席北冥將席家東山再起,可惜了……最後席北冥還是要敗給他呢?
席老爺子泉下有知,隻怕真的要氣死呢。
……
“啪。”
席北冥拿在手中的杯子突然掉在地上,窗外又在此時,突然響起一陣悶雷。
席北冥精神恍惚的看著地上的碎片,咳了一聲,震痛了身上的傷口,疼的席北冥倒吸一口涼氣。
“席北冥,你怎麽了?怎麽像是丟魂一樣。”
安茜拎著湯壺進來,看著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臉色蒼白虛弱的席北冥,忍不住道。
席北冥看了安茜一眼,啞著嗓子道:“不知道為何,我心口悶悶的,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你會不會是想多了?能有什麽事情發生?”
“你這一次也算是因禍得福,慕笙拋棄一切,想要和你重新開始,我真為你們感到開心。”
安茜將地上的碎片撿起,給席北冥倒了一碗湯,笑眯眯道。
“爺爺的心願,我隻怕不能完成了。”
席北冥望著手中的湯,神色倦怠又苦澀道。
席老爺子用自殺的方式,想要誣陷慕笙殺人,並且阻止席北冥和慕笙兩人在一起。
最終還是敗給了席北冥和慕笙兩人之間的愛情。
“你爺爺也真是偏激,竟然用這種方式阻止你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我實在是不理解你爺爺究竟為什麽要這麽做?”
“就因為慕笙對付你們席家,讓你們席家潰不成軍,所以他才做出這個決定?”
“可是,五年前,你們席家也害的慕笙家破人亡。”
“慕笙報複你們席家,也算是你們的報應。”
安茜的話,讓席北冥臉上蒙上一層深深晦澀。
“席家和慕家之間,已經分不清楚是誰欠了誰的。”
可是,就像是慕笙說的那樣,不管是誰欠了誰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