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不解風情葉墨言
皇帝摸著手中扳指。
他當然想啊。
可是……
顧老將軍便再添了一把火,說:“老臣分析過,盛家當初這麽做,一來可能是怕讓人發現,這二來,老臣懷疑他們和其他國家有所聯係,再過不久,西北三國之間的十年之約已經要到了期限,想要再續上十年之約,靠的還是年輕一代的戰鬥力,這盛家的子弟若是去了,隻是丟臉還好,可是若他們聯合外人一起合夥對付咱們青丘國之中的世家子弟們,那又該如何?”
這句話,讓老皇帝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西北盟約。
青陵大陸的西北一塊一共有三個國家,青丘國是最晚建立的,可是卻也是最不容小覷的。
當初另外兩個國家想要參與圍剿青丘國的時候,最終被青丘國打了回去,不得不定下了一個西北盟約,每十年更換一次,其中便是以年輕一代的比武為標準,若是年輕一代能夠得到勝出,並能夠在西北盟約上得到絕對的話語權,劃分土地。
可以說每一次的盟約的參賽,都是事關國家大事。
這是每一代皇帝的心病。
當今皇帝在政績上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建樹,隻是固守先祖打下來的大好河山罷了,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願意青丘國栽在自己的手中。
顧老將軍這話正好戳到了他的軟肋上。
他當即麵色一變,有些失望的背靠在椅子上麵,輕飄飄的扔下了一個字:“抓。”
如今他的眼中就隻剩下了殺意。
寧可錯殺也不願意放過。
盛倩倩可不知道皇宮之中正上演著這麽一慕,也不知道,他心心念念想要去發展的家族,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她從席間悄悄的離開,一路追著葉墨言而來。
“王爺……”
一想到盛夫人給她許諾的那一些東西,她當即也顧不得什麽大家閨秀的矜持了,幾乎像是一隻蹦蹦跳跳的小兔子一樣,差點撞進了葉墨言的懷中。
結果葉墨言卻麵不改色的退了好幾步,盛倩倩差點因為沒有收住力道,而砸在地上。
她有些幽怨的看了葉墨言一眼,像是在嗔怪葉墨言不懂風情。
葉墨言皺了一下眉頭。
“你是……”
他並不認識麵前的這個女子。
盛倩倩看到他俊美的容顏,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一抹紅暈,方才心中的那些不愉快也不見了,有些扭捏的,扯著自己的衣角說:“民女,民女盛家,盛倩倩,王爺,我有些話想要同您說,不知道可否能夠借一步說話。”
“不能。”葉墨言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盛倩倩張了張嘴,方才那些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被他這一句給噎的哽在了喉嚨裏麵,差點兒什麽也說不出來。
她麵色有些蒼白,眼中更是噙著淚水,委委屈屈的看著葉墨言。
可是葉墨言就像是鐵石心腸一樣,絲毫不為她如今的委屈而動心。
盛倩倩狠狠的挫了一下自己的後牙槽,最後不得已才囁嚅著說:“是關於我父親……”
葉墨言這個時候終於從自己的犄角旮旯裏麵扒拉出來了那麽一小塊的記憶,弄清楚了麵前這個人的身份。
盛家唯一的小姐。
他語氣更冷了,說:“如果是關於你的父親,你父親有什麽事情,那就讓你父親來直接同我說。”
他腳步匆匆的和那小廝一起離去。
盛倩倩卻大受打擊,臉色一陣蒼白,搖搖欲墜的站在原地,委屈極了。
這個該死的不解風情的男人。
自己這麽一個大美人站在他的麵前,竟然都能夠熟視無睹。
可就在這個時候,樹林的後麵發出了一聲冷笑,緊接著一個紫色的曼妙的人影從樹林的後麵走了出來。
盛倩倩心中驚慌不已,疾言厲色怒喝:“誰,誰竟然在那裏偷聽,還不趕緊的給本小姐滾出來。”
她平日裏便在家中作威作福慣了,這個時候也搬出了大小姐的脾氣,可全然卻忘了,如今在的可不是她的盛府。
在這個宴會上麵隨隨便便拎出一個世家千金都能夠壓她一頭。
這搬囂張跋扈,遲早會踢到鐵板。
盛倩倩眯著眼睛看著那出來的人,女子生得極為漂亮,一雙勾人的狐狸眼,一身紫衣,猶如遺世佳人。
她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長得再漂亮又有什麽用。
還不是沒有剛才,席間出現在慕家老太君身邊的那個女子來得好看。
“就是你在這偷聽?本小姐似乎並未在宴會上見過你,你是哪裏來的?”
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蕭錦瑟。
蕭錦瑟並未回答她的話,反而是一步一搖曳的走到她的身邊。
盛倩倩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樣,連手指頭都不能動彈了。
她她瞳孔驟然緊縮:“你,你是誰,你想對我做什麽?”
她眼中終於忍不住露出一些懼怕的神色。
隻有在性命攸關的時候,她才知道怕了。
蕭錦瑟的手十分的冰冷,像是一條毒蛇一樣,攀爬上了盛倩倩的臉頰,隨後狠狠的一掐她的臉頰,那指甲幾乎陷進盛倩倩臉上的肉裏麵。
“啊!”盛倩倩痛得叫了一聲。
“就憑你這麽一個小玩意兒,竟然也敢勾搭他?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站在他的身邊到底般不般配,我可警告你,如果是下一次讓我再看見你往他身邊湊,我就打斷你的手腳,挖出你的眼珠子,拔了你的舌頭,把你做成人翁,擺在青樓裏麵,當作花瓶。”
盛倩倩麵色慘白,已經被她的這一番威脅恐嚇的話嚇得渾身戰栗,哆哆嗦嗦。
忽然她察覺到自己的頭皮一個激靈,下體有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蕭錦瑟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往下麵一看,隻見著盛倩倩的衣裙已經被尿液打濕,嫌惡的退後了兩步,放開了她,一副被惡心壞了的樣子,最後有些無趣的撇撇嘴:“果然是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不過是這麽輕飄飄的一嚇就下成了這樣,本姑娘以為你有膽子去勾引他,就有這麽大的膽子和我對峙呢。”
她頓時失去了興趣,撤開了施加在身前身上的威壓,飄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