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私情
聽著上麵十八禁的聲音,慕雲晴差點兒在水中吐出了一口血。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會真的已經搞在了一起,想想像是老母雞護崽子一樣將慕雲秀保護在身後的溫若雪,背後竟然悄悄的撬牆角。
厲害。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這兩個人就在山林之中,頭頂上的兩個人就像是野獸一樣,毫無羞恥心。
慕雲晴在水裏麵憋著氣,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快要被凍成冰塊了,恨不得給上麵兩人一個一巴掌。
這個時候,一道溫熱的身體覆了過來。、
她大驚失色,豁然之間想要推開葉墨言,對方卻牢牢的禁錮住了她,一股溫熱的靈氣將她包裹在裏麵。
寒意被驅散。
她怔了片刻,明白了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也就不再掙紮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
等到上麵的人收工了,才傳來微弱羞怯的聲音:“我早早的就將身子給了你,你可慕要負了我。”
“若雪,你放心吧,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這個時候讓你受這麽多的委屈,我的心中也極為的不好受。”司浩南捉住她的手,訴說著自己的款款深情,眼中的柔情像是要將人溺斃。
溫若雪有些臉紅,收拾好自己,這才同他一同出了這個地方。
等到腳步聲漸行漸遠,再也沒有聲息之後,慕雲晴終於憋不住了,從寒潭底下竄了起來。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一骨碌爬上岸,用靈氣蒸幹了自己的衣裳,卻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嗅到空氣之中那一股腥臊的味道,她一腳踹在了石頭上麵,咬牙切齒的冷笑:“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這個時候就已經搞在了一起,我可真是小看他們,平日裏溫若雪為了慕雲秀這麽針對我,背地裏卻是這個樣子的,要是慕雲秀知道了……”
她低聲喃喃著,對自己聽了一場活春宮分外的不滿。
她一點兒也沒有興趣聽這一場春宮,奈何這兩個人就像是精蟲上腦一樣,不分場合的就搞了起來,可真是氣死她了。
葉墨言在旁邊聽得有些尷尬,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沒有說話。
盛怒之中的女孩都得罪不起。
他手裏麵禁錮著幾尾銀魚,看她怒火平息了,才道:“咱們也回去吧。”
慕雲晴皺了皺眉頭,剛想答應,忽然覺得空氣之中的味道有些不對勁。
她猛的嗅了嗅。
葉墨言目光有些晦暗,連忙伸出另一手捂住了她的鼻子,說:“都是一些髒物的味道,別聞了,惡心。”
別人的味道有什麽好聞的。
那溫熱的軟弱的嘴唇,觸碰到他的手掌,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慕雲晴拉開他的手,皺著眉頭說:“我好像聞到了一點其他的味道。”
她沉思了一會兒。
忽然,她恍然大悟的一拳捶在了自己的手掌上麵:“我想起來了,這個味道就是風月無邊的味道,風月無邊用了之後,似乎,似乎就是這種味道……溫若雪,是被司浩南下了藥……”
慕雲晴頓時有些目瞪口呆。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司浩南竟然會這樣不要臉。
葉墨言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詢問她怎麽知道這味道,將兩匹馬解下來,對於這個髒的地方一點兒也喜歡不起來了,連忙帶著她離開了小樹林,一邊走一邊說:“你別管它是什麽味道,平日裏的時候注意他一點就行了,這個司浩南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當然知道他不是好東西。”慕雲晴頷首道,順從的跟著他一起離開了這片森林。
等到他們離開後沒有多久,一條巨大無比的蟒蛇忽然從另外一頭遊了過來。
蟒蛇伏在地上舔舐了一下那些沾滿了**的石頭,眼中露出了紅色的光芒,充滿了獸性。
兩人一同出了這個地方。
葉墨言將手中的魚兒都給了慕雲晴。
慕雲晴手中捧著被靈氣禁錮的魚兒,對著他發出了邀請:“晚上那邊有篝火,正好我們可以一起烤魚,怎麽樣?”
無奈,自己不會烤魚。
雖然知道她麵上這樣一副乖巧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可是葉墨言還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無奈之中點了點頭:“那我晚上過來找你。”
“那行。”
兩人分開之後,慕雲晴便打算回自己的帳篷,結果走到半道,卻看著司浩南從另外一邊走了過來。
他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溫和的對著她打招呼:“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雲晴妹妹,剛才那事情是若雪做的不對,在這裏我就替若雪對雲晴妹妹陪個不是了。”
到底是伸手不打笑人臉。
慕雲晴雖然不喜歡他,可是這個時候,也總歸不能落了他的麵子,對方畢竟好歹是太子,於是她淡淡的說:“我並沒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這一點太子殿下也不用替她道歉。”
“那便好。”司浩南目光流連在她的臉上,有些驚豔。
沒有想到,她長得越發的好看了。
於是他,臉上露出一副燦爛的笑意,故意搭話:“這魚兒倒是生得漂亮,不知道雲晴妹妹是在哪裏找的?”
慕雲晴有些煩躁,聽他這麽一問,故意道:“那片樹林之中有一個水潭,我和燕王殿下在那邊抓的。”
狗男人。
“水潭?”司浩南果然麵色大變,謹慎了許多,“不知道是哪邊的水潭?”
他試探的看著慕雲晴,不確定她是不是撞見了自己和溫若雪私情。
慕雲晴當然知道他心裏在懷疑什麽,麵上卻落落大方的說:“我們也是無意中過去的,在那邊轉了好長時間的,才將這滑不溜秋的魚兒給抓到了,抓到之後也就出來了,怎麽了?難道太子殿下也想去抓魚嗎?”
她的樣子不像是作假。
司浩南信了大半,收斂起心中的懷疑,笑著說:“要是有機會的話,雲晴妹妹不如帶我一同過去吧。”
慕雲晴的興致不高,敷衍的應了一聲,沒有和他寒暄兩句,就匆匆的找了一個借口走了,和以前對待他的模樣並沒有任何的區別。
也正因為沒有區別,也打消了司浩南心中疑慮。
或許,是兩個不同的水潭吧?
隔得遠,旁人隻看到兩人“談笑晏晏”的模樣。
這一副俊男美女的畫卷,刺痛了其他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