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逼迫
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但是也不全是灰色,有些東西是模糊不清的,有些的東西是對的就是對的,有些東西錯的就是錯的。
對於蘇越而言,這就是世界的真相。
當然,對於其他的人而言,到底是怎樣的,他也不會清楚。
有些人是固執己見的,有的人是會懂得變通的,但是人與人之間是有所不同的。
哪怕是蘇越,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那些人看到雷鳴聖地的人似乎有目的地在行動,那麽他們就一定會對雷鳴聖地有所關注,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他們也想要從這裏得到好處。
對於他們而言,若是能夠從其中得到好處的話,那就比什麽都劃算。
畢竟,他們來這裏不就是那麽回事兒的麽。
所以,即便是想雷鳴聖地的人動手,對於他們而言,也是理所當然的。
當然,即便是要向雷鳴聖地的人動手,他們也是不得不考慮一下自己的斤兩。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樣的膽氣與實力,對於他們而言雷鳴聖地是是一個極為強大的聖地。不是任何勢力都能夠輕易抗衡的。
哪怕是其他的聖地,也是不見得敢對雷鳴聖地有任何的想法。
畢竟,雷鳴聖地的確是頗為強大的,對於他們而言,像是雷鳴聖地這樣的地方,是不可以輕易招惹的。
尤其是對於散修而言,哪怕是他們是聖境修士,也不會輕易地向雷鳴聖地的人下手,因為這裏的人,都是聖境修為。
若是單個論的話,也不見得誰都就怕誰。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即便是有很多的勢力是想要從雷鳴聖地身上撈到好處,他們也必須思量一下子自己的能力。
否則的話,那就是飛蛾撲火一般。
倘若是如此的,那就是全然的白癡了。
實際上,更多的人也是寧願就跟在後方,看著雷鳴聖地的人。
因為他們覺得,隻要跟著目的性強大的雷鳴聖地,他們就有可能趁著雷鳴聖地的人準備不充分的情況下,搶走他們所發現的成果。
對於他們而言,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當然這樣做的話,其實也是有風險的。畢竟,雷鳴聖地不是他們能夠雖易招惹的存在。
一旦是選擇從雷鳴聖地身上搶走東西,那麽,他們就會被雷鳴聖地的人惦記上。
無論如何,被一個擁有聖帝境界的勢力盯上,對於他們都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
一旦是被找著機會的話,他們的下場就一定是非常的淒慘的。
對於雷鳴聖地而言,他們也是睚眥必報的。
當然,這樣的事情也是很少發生的。
更多的人,可能會選擇是渾水摸魚,而非是直接從雷鳴聖地的人手上搶東西,他們更多的可能是在雷鳴聖地的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搶先一步。
唯有如此,才能夠狡辯一番。
當然,更多情況下,他們自然不希望自己會落入需要狡辯的境地。
一旦是落入需要狡辯的情況下,就說明他們是離死不遠了。
雷鳴聖地的一方,則是因為蘇越的存在,對此很是放鬆。
因為他們覺得,有蘇越的存在,至少他們的性命是無憂的。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就能夠全身心地去透入到探索這裏的遺跡上,從遺跡之中發掘出他們需要的內容,發掘出他們不曾了解的曆史。
對於他們而言,這些都是值得記憶的東西,無論是否有實質的作用,對於他們而言,都是非常不錯的。
畢竟,他們也很清楚,這些遺跡上的內容,不可能真的就是一切都有用的。
多多少少的,有些是會對他們沒有實質的作用的,哪怕是大部分,也是沒有作用的。
對於他們而言,要從這些東西之中分辨對他們有用的東西,也不見得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因為蘇越已經給他們打開了一扇門。
在這一扇門內,任何的答案都是可以由他們自己去查找組合的。
對於他們而言,這是莫大的恩惠。
他們是從未想到過,自己會遇到這麽湊巧的事情,但是也是覺得幸運。
在他們看來,蘇越這樣的層次的存在,應該是不屑於與他們爭奪什麽的,因為他所展現的,實在是已經超越了他們的理解。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不認為蘇越需要的是,是他們需要的。
畢竟,蘇越這樣的層次的人,應該是與他們有不一樣的。
很快雷鳴聖地的人都看到了盡頭,更為確切地說,他們看到了跟高處的一處遺跡。
在他們的前方,是窮途末路,但是在更高空處,有一座巨大的陸地懸浮著。
那就是像是浮空島嶼一般,但是比一般的島嶼大很多。
“那就是第二重天吧?”有人說道。
雷鳴聖地的人從之前的解讀之中就知曉,這裏的天庭是有三十三重天的,對於他們而言,這現在隻是第一重天。
這第一重天,更像是一個入口而已。
若是要找到更多的有用的,實質的東西,他們就需要進入更高處,進入第二重天。
對於如今的他們而言,那懸浮在天空上的第二重天是如同聖地一般,閃爍著極為炫目的光輝。
當然,這隻是一種心理的作用,對於他們而言,這個地方屬實是值得憧憬的。
畢竟,這是曾經的天庭,雖然他們還不知曉這天庭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地方,但是種種跡象都是表明,這個天庭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地方。
在這個地方,即便是聖境存在,也是會當做祭品。
當然,他們也是發現了,這天庭之中,不僅僅是有人族,還有其他的生靈。
這是一個人員混雜的勢力,在他們看來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畢竟,人與其他的智慧生靈之間的矛盾,是極為深厚的,那種矛盾是積累著不知曉多久的,更是可以說是天賜的一種對立。
當然,也是有不對立的情況,但是這樣的情況並不多見。
對於他們而言,這件事是非常的稀有的。
所以,在他們看來,進入第二重天,了解更多的事情是有必要的。
當然,無論是出於怎麽樣的目的,他們都是希望進入第二重天的。
對於他們而言,第二重天的一切都是非常神秘的,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若是能夠進入第二重天,那麽對於他們而言,就是莫大的突破。
“飛!”
禦空而行,這他們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畢竟,他們是神經,大多數時候,行走的時候都是腳不沾地的那種。
但是這裏,他們是為了研究那些符文記載的事物,他們就腳踏實地。
雷鳴聖地的人縱身而起,向第二重天飛去,他們很是迅速地做出決定。
對於他們而言,這幾乎是不需要思考的決定。
蘇越與齊弓也是跟在他們的後方,沒有絲毫的激動的神色。
因為對於蘇越而言,這些都是不重要的。
至於齊弓,他是見怪不怪了。
在蘇越的身邊,無論是遭遇什麽樣的事情,他都是能夠覺得合理的。
因為在他看來,蘇越本身就是一個不合理的存在,所以,其他的事物,隻要是滅有蘇越離譜,那麽就是非常地合理的。
雷月自然是跟在蘇越的身邊的,她需要留意蘇越的情緒。
當然,這是因為之前蘇越對她開的玩笑,是在調笑她,可是現在她卻是不得不改變自己的想法,留意蘇越。
當然,若是真的讓她去做蘇越的侍女,她覺得也是很難接受的。
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接受,隻要是有一定的條件約束就好。
不過,雷月是不希望如此的,因為她不認為自己能夠將蘇越約束。
麵對一個強大的存在,差距巨大的情況下,她是沒有把握去應對的。
對於她而言,蘇越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人,對於其他的雷鳴聖地的人而言,蘇越也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人。
麵對這樣的聲音,他們實在是沒有應對的勇氣。
他們覺得,即便是讓雷帝前來,也不見得是能夠讓蘇越有什麽不敢的。
當然,就現在而言,他們也不會考慮著說是與蘇越對著幹。
因為他們也很清楚,蘇越目前是對他們沒有惡意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他們還想要與蘇越對著幹,那麽,他們就是鐵打的白癡。
他們自然不是白癡,他們也不希望自己會成為白癡,那就是在斷送自己性命。
畢竟,他們可不敢與蘇越對賭,賭他會不會對白癡有寬容之心。
實際上,蘇越也不會如此。
因為,他隻是對事不對人的。
有些事情,若是做了,那就是做了,是怎樣都無法洗白的。
慶幸的是,雷月聖地並未與蘇越走到對立麵,至少目前而言,他們這些人沒有。
當眾人登臨第二重天的時候,他們頓時有一種提神醒腦,感覺一切都變得通常的感受。
這樣的感受,是他們在下方不曾感受到的,很明顯,這裏的靈氣是比下方更為濃鬱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有不一樣的感受,也是理所當然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很是正常的一件事。
“這裏的靈氣,甚至是比我們聖地之內的大部分區域靈氣都要濃鬱。”其中人一人感歎道,“這樣地方,還隻是第二重天,這天庭到底是什麽來曆?他們到底是有怎樣的龐大的能量?”
眾人實在是難以想象天庭過往的輝煌。
就在他們還在感慨的時候,他們察覺到身後有人跟來了。
之前跟隨著他們的人一個個也是不再隱藏了,他們都是露出自己的身形。
這時候,他們覺得自己不需要再隱藏了,也沒有隱藏的必要。
因為他們覺得,到了這裏,就是與雷鳴聖地的人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在這時候,他們隻需要不斷地奔跑,走在其他的人的前方,他們就能夠獲得好東西。
這是絕大多數人的想法。
不過,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一些不應該有的想法,那就是眼熱雷鳴聖地的人。
他們很想要知曉,雷鳴聖地的人為什麽能夠知曉,那些人符文的含義。
對於他們而言,他們也是知曉那些符文的含義,那些也是很重要的。
“諸位看來是能夠理解這些符文的含義。”有人在人群之中開口,自然是在向雷鳴聖地的人詢問,“我願意與你們交易,將這方法告知我們,如何?”
其他的人也是紛紛附和,表示願意與雷鳴聖地的人交易。
畢竟,他們也都是明白,解讀這裏的符文的重要性。
在他們看來,雷鳴聖地能夠解讀那些符文,就等於占盡先機了。
哪怕是他們現在就離開,走到雷鳴聖地的那些人的前方,也不見得能夠得到他們所期望的。
因為不知曉那些符文的含義,他們可能是會錯漏不少的珍貴的遺跡。
除此之外,他們還擔憂是否會落入陷阱之中。
當然,更為關鍵的是,他們搬不走這裏的東西,那些破敗的建築上是有符文的。
他們是想要將有符文的都裝入自己的洞天之內,可是他們發現這並不可行,他們甚至無法撿起那些破敗的斷壁殘垣。
對於他們而言,一開始確實是讓他們震撼了,但是他們很快就是內容狂熱。
因為他們覺得,這裏必然是涉及聖境之上的秘密的。
聖境之上,隻是想一想,他們就覺得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吸引人,牽動著他們的內心的欲念。
所以他們想要嚐試與雷鳴聖地的人做交易,從他們那兒獲得如何解讀這些符文含義的內容。
所以自然是不會跳出來說,這是他傳授雷鳴聖地的人的。
畢竟,他對那些人沒有什麽興趣,或者說,這是因為他們來得比雷鳴聖地的人晚了一些,他們的運氣沒有雷鳴聖地的人運氣好。
若是他們必雷鳴聖地的人運氣好一些,那麽,也許與他交易的就不是雷鳴聖地的人,而是其他勢力的人,甚至可能是散修。
當然,一切都定下來了,塵埃落定的事情,哪裏會有那麽多的如果。
對於蘇越而言,既然是既定的事實,那麽,就是沒有任何需要改變。
他們沒有雷鳴聖地的運氣,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他們隻能夠去怪自己不夠幸運。
雷鳴聖地的人有足夠的運氣,所以他們從蘇越這裏得知了如何解讀那些符文的方法。
其他的人沒有運氣,所以得不到,這很公平。
當雷鳴聖地的人聽到這些人想要與他們交易的事情,他們神色各異。
有的人是楞了一下,有的人則神色如常,還有的人,則是在思索。
對於雷鳴聖地的人而言,雖然這是他們所知曉的,但是目前而言,他們所得到的內容是由蘇越告知他們的。
若是他們想要進行二次交易,他們就覺得自己應該是看一看蘇越的臉色。
當然,他們不會想要交易,因為他們甚至其中的重要性。
所以,他們很快就拒絕,讓他們自己去找辦法。
其他的勢力與散修麵對這樣的果斷的回絕,一個個都是極為難受的。
畢竟,他們是很想要知曉這些的,可是雷鳴聖地的人不告訴他們。
“諸位這樣做,是否有所不妥?”有人又開口,這是在人群之中的聲音,他將自己的位置掩藏。
可是實際上,蘇越是隻曉得清楚的,隻是他沒有開口說出來而已。
很簡單的原因,因為沒有必要,他是庇護他們的生命,但是不會庇護其他的方麵。
對於蘇越而言,利益的爭奪,不是他去控製的。
在他想來,雷鳴聖地的人應該自己去處理這件事,畢竟,他隻是交易而已,不是在給他們當做保姆,也不是在做軍師。
畢竟,他與雷鳴聖地之間,也僅僅是有一場交易而已。
蘇越所需要做的是,在交易結束隻愛你,保住他們的性命,僅此而已。
當然,若是他無法保全他們的性命,那一定就是他們自己作死。
若是在那樣的情況下,那就是怨不得他的。
畢竟,蘇越可以救下不想死的人,但是他不會去救下那些自己尋死的。
尋死的人,是沒有必要救下的,自己想要作死,那就去作死。
蘇越也不會在意,他也不會覺得自己看到就有救下的義務什麽的。
開玩笑,將自己的性命當做兒戲的人,你指望著別人來救下他?
不知曉這樣的蠢貨,是有多少次將別人也一同給戕害了。
他隻希望雷鳴聖地的人能夠保持理智,不要被一時的衝動給弄混了頭腦。
當然,若是雷鳴聖地的人真的被衝昏了頭腦,他也不會阻撓什麽的。
蘇越所需要做到的,就是讓自己的不負自己的承諾就足夠了。
其他的人向他們發起攻擊,涉及到性命之憂,他會保護他們。
但是,若是他們自己與別人去爭奪什麽,然後導致身死的,那就不是他所需要在意的事情。
殘酷的事情什麽時候都有,他也沒有必要為這一幫隻是交易的人保護太多。
畢竟,雷鳴聖地這樣的勢力,說到底是與其他的勢力沒有多大的區別的。
對於蘇越而言,他著實是對這樣的勢力提不起太多的興趣,更莫說是保護了。
他完全就是隻想要從雷鳴聖地得知當年的一些事情。
倘若他無法得到他自己所需要的,雷鳴聖地倘若是敢欺騙於他。
那麽,就會有雷鳴聖地好受的,他們吃下去的,勢必會全都吐出來。
蘇越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但也絕非是一個老好人。
這樣的侍寢,他是不會容許的。
麵對那些人的越來越近的逼迫,雷鳴聖地的人也是有些緊張,因為他們隻有十幾人,但是那些人是來自各方勢力的。
他們因為他們的表現過於突出,才會將目光匯集在他們的身上。
對於雷鳴聖地而言,這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也是一件難以避免的事情。
畢竟,對於他們而言,他們的行動不可能遮掩,早晚都是會暴露出來的他們能夠讀懂那些符文的事情。
“真是想不到,雷鳴聖地竟然有如此豐厚的底蘊,這些符文我們可是連半個頭腦都摸不著,你們竟然看起來都懂得的樣子,是應該教一教我們才是。”人群之中,又有人開口,“諸位說,是不是?”
這聲音掩藏在人群之中,雷鳴聖地的人無法察覺到是誰說的。
即便是知曉是誰說的,他們也隻是能夠惦記著對方,隻能夠選擇秋後算賬而已。
可是對於雷鳴聖地而言,現在才是最為關鍵的時候,現在這些人很明顯就是要向他們逼問,他們的態度已經是非常地明顯了。
這樣的問題,大概是有所商議的,哪怕不是全部都知曉,但是一定有大半的人都是知曉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是不得露出愁容。
告訴他們?這是不可能的,畢竟這是他們與蘇越之間的交易。
當然,最為關鍵的是,蘇越傳授給他們的內容是非常地珍貴的。
對於他們而言,這些東西是不可能隨便地傳給他們的。
因為有些內容,在他們看來,也是非常震撼的。
對於他們而言,這裏的一切都是有些極為好的研究價值。
無論是是否有足夠的實質作用,在長遠來看,一定是有好處的。
所以,他們不會想要將相關的技巧與知識教給他們這些與雷鳴聖地無關的人,甚至可以說是雷鳴聖地的對頭。
畢竟,雷鳴聖地不可能仰仗著這些人變得更強大,這些人是屬於其他的勢力的。
他們能不惦記雷鳴聖地這一塊肥肉就已經是極為難得的場麵了。
可實際上是,他們大多數人都是惦記著雷鳴聖地這一塊肥肉。
當然,目前而言,他們也不敢全麵宣戰什麽的。
即便是麵對他們這一部分的雷鳴聖地的人,他們也會選擇壓迫,給予適當的壓力。
他們是想要通過這樣的一種方式,讓雷鳴聖地的人屈服,將他們所知曉的知識分享出來,讓他們也能夠看明白這裏到底是一個什麽地方。
一旦他們也能夠明白這裏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的話,他們就會對此地的探索更有把握。
所以,雷鳴聖地是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將蘇越教授給他們的內容又傳給他們的。
虧本的買賣,無論是誰都不會輕易地做。
蘇越則是覺得無所謂,所以才會教授給他們,但是在他們看來,這些都是極為重要的。
因此,麵對這些人的逼迫,他們是不願意的。
“你們雷鳴聖地藏著掖著,也是夠了,咱們這麽多人都看著呢?難不成你們雷鳴聖地覺得,這麽大的地方,都是你們的?”又有人說道。
“還是說,你們覺得這就是千銘山脈?以為還是你們雷鳴聖地的地盤?就算是聖帝,也不會出現在這裏吧?”有人威脅道,“我們這麽多的人,你們抵抗得了?”
眾人眼神的凶光是越來越濃烈,在他們看來,雷鳴聖地將解讀的辦法告訴他們是必須的,否則他們就不能夠走出這個地方。
畢竟,這裏終究不是雷鳴聖地的地盤,隻是通過雷鳴聖地的底盤進入這裏而已。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就沒有多少害怕的。
更何況,這在他們看來,也是一種大勢所趨。
蘇越則是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他不會說什麽,他隻需要等待那些人出手的時候出手就足夠了。
當然,即便是他出手,其他的人察覺不到。
蘇越則是覺得雷鳴聖地的人站在這裏與他們幹耗著屬實是有些笨。
若是換做他的話,他就直接轉身離開了,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人。
畢竟,反正是有人護著自己的,哪裏還需要在意這些啊。
既然有人庇護,就不能夠好好地利用麽?蘇越覺得他們實在是有些浪費時間。
當然,蘇越是這麽覺得,他也是不會提醒雷鳴聖地的人。
畢竟,對於他而言,提醒這些人也是沒有必要的。
反正雷鳴聖地的人與他是無關係的,他始終是很清楚的,這隻是一場尋常的交易而已。
隻是他這個交易方屬實是有些慷慨的,還要保證對方的安全。
說實話,蘇越覺得自己可真是夠仁慈的,至少作為商人的話,自己絕對是最為誠信的那種。
當然,或許他也是在別人看來,最腦癱的那種人。
在蘇越看來這屬實是沒有必要的。
片刻之後,雷鳴聖地的人也才想通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必要理會這些人,因為蘇越會保護他們。
“你們一群烏合之眾!”一名雷鳴聖地的聖者丟下這麽一句話,轉身就走,其他的雷鳴聖地的人也是如此。
蘇越則是在隊伍的尾巴處,始終是那麽的平靜。
至於其他的勢力的人,當他們看到雷鳴聖地竟然如此輕蔑他們,直接無視了他們之前的話語,無視了他們的逼迫之後,他們一個個都是蒙了,沒有想到雷鳴聖地的人敢做出這樣的選擇。
對於他們而言,這著實是在他們預料之外的選擇,畢竟,這樣的話,雷鳴聖地的人不僅僅是將背後露出來給他們,更是激怒了他們。
這些人難道都不怕死的麽?
蘇越則是覺得雷鳴聖地的人也不是全然沒有腦子,扔下一句挑釁的話,也是最大化地去激怒那些人。
這樣的話,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哪怕不是現在動手,也會終究動手的。
到時候,對於雷鳴聖地的人而言,蘇越一出手,則是幫他們清除了障礙。
當然,他們也清除,蘇越可能不會幫他們抹殺對方,但是隻要給他們足夠大的威懾,就會讓他們見著他們這些人有多遠,就躲開多遠。
畢竟,蘇越是與他們同行的,那些人自然會默認蘇越是與他們一夥的人,是出自雷鳴聖地的。
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就會繞著雷鳴聖地的人走,再怎麽不甘心,他們也不會選擇雞蛋碰石頭,自己找死。
對於他們而言,來這裏還是為了尋求突破的,倘若是命都沒有了的話,那還談什麽突破?
當然,此刻的他們並未意識到蘇越的恐怖之處,在他們的視野之中,隻有存在雷鳴聖地的那些熟麵孔。
至於蘇越,他們則是看一眼就不在意了。
“想跑!”
看到雷鳴聖地的人想要離開,那些人連忙阻擋他們的道路,將雷鳴聖地的人團團圍住。
這其中自然也是包括蘇越與九長老齊弓的,他們此刻也是在雷鳴聖地的隊伍之中。
麵對眾人的圍攏,雷鳴聖地的人神色依舊是緊張的,畢竟,蘇越還未出手的情況下,就意味著危機沒有接觸,在危機還沒有接觸的情況下,他們感到危險也是理所當然的。
“怎麽?你想要用搶的?”一名雷鳴聖地的人沉聲道。
“如何?”一名其他勢力的人開口,笑臉嘻嘻,十分得意。
“我們這們多人,你們該怎麽做,難道你們還不明白?執迷不悟,對你們可不好,我們要的也不多,僅僅是要讓你們交給我們接觸這些符文的辦法而已,並且,我們也不是白要,是會付給你們代價的。”另一人回應道,“不要自討苦吃,這裏不是你們雷鳴聖地的地盤。”
其他的人也是紛紛應聲,嚷嚷著讓他們交出來。
在這時候,蘇越動了,他從雷鳴聖地的人之中走出來,率先向包圍圈之外走。
其他的雷鳴聖地的人見此,都是心驚,他們看大蘇越動了,就覺得那些人一定會倒黴的。
然而,蘇越隻是直接路過他們,將他們的包圍圈推開,走出去。
“我說,你們不要那麽慢,快點!”蘇越催促道。
九長老則是早就跟在蘇越的身邊了,他沒有距離超過蘇越一丈。
那些雷鳴聖地的人見此,頓時明白蘇越已經出手了,隻是沒有對他們下狠手而已。
盡管內心是有些失望的,但是他們還是非常迅速地跟上蘇越。
等到蘇越與他們走遠之後,那些剛才圍困他們的人才能夠動彈。
他們一個個汗流浹背,心有餘悸,眼神之中皆是飽含驚恐,他們著實是沒有想到,會早遇到這樣一個詭異的存在。
“他倒是什麽人?”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對於蘇越的境界,他們也難以揣摩。
他們原本是以為自己不能夠動彈而已,可是當蘇越走出去之後,誰都沒有動作和聲音。
一切就是像是靜止一般,他們才明白是蘇越動的手。
也隻有蘇越動手的可能性,但是對於蘇越,他們沒有任何的記憶。
他們不能夠明白,蘇越到底是來自什麽地方的。
在他們的內心深處,都感受到了深深的驚恐,因為剛才的那種情況下,對方是可以將他們全部抹殺的。
但是他沒有那麽做,雷鳴聖地的人也沒有那麽做。
很顯然,他們是逃過一劫的,除此之外,他們也看出來,雷鳴聖地的人也有些敬畏那個人。
他們內心疑惑不解,什麽時候,雷鳴聖地有這樣一個強大的存在?
“是雷帝麽?”有人低語,顫聲道。
“就算是聖地境界,也沒有這樣的實力啊。”又有人說道。
“難道說是雷帝突破桎梏,晉升了?”有一人如此猜測到,“那人那麽年輕,很是有可能。”
雷帝是一個很老的人,甚至可以說是時間不多的人。
不過,倘若雷帝突破的話,那就是一個涅盤。
變得年輕的話,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當他們聽到這樣的話語一個個都是愣住,隨即內心驚懼。
此刻萬籟俱寂,他們隻覺得這是一個大消息,有必要告知自己的背後的聖地。
“諸位,咱們還要繼續探索下去麽?”有人說著,很是猶豫。
畢竟,那人若真的是雷帝的話,或許就是一個警告,讓他們不要在這裏探索。
“他沒對我們下殺手,應該不是雷帝。”還有人分析道,“雷帝是個暴脾氣,咱們剛才的舉動,分明就是拿性命在威脅他們,但是那個人沒有動手,那就很大可能,他不是雷帝,而且看起來,雷鳴聖地的人,也是受製於那個人。”
眾人聞言,皆是覺得有些道理,因為他們的確是從雷鳴聖地的人看向那個神秘存在的眼神中看到了幾分慌張與敬畏。
若是麵對雷帝的話,他們是雷鳴聖地的人,一家子人,怎麽可能是會露出那種神情。
“既然對方隻是阻止我們對雷鳴聖地的人施壓大概是他需要用到雷鳴聖地的人,也不是阻止咱們探索。”又有人道,“說不定,解讀的辦法,也是那個人告訴雷鳴聖地的人的。”
聽聞此言,眾人皆是覺得有所明悟。
現在,他們最大的疑惑就是那個看起來年輕的人到底是誰?是哪家的聖地主宰者?
當然,最讓他們心悸的,還是對方那超越了他們理解的力量。
這樣的力量,隻需要一次,就足以毀滅他們,但是對方並未如此。
隻有一個可能,對方根本就看不上他們,不在意。
在對方的眼中,他們隻是螻蟻。
傳言之中,聖境之下極為螻蟻,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下,他們卻仿佛是螻蟻一般。
這樣的感覺,是他們從未體會過的,哪怕是在聖帝的麵前,他們都是可以掙紮的,但是麵對這個神秘的年輕人,他們甚至是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對方是什麽境界,這個疑惑已然是深深地埋藏在他們的腦海之中。
除此之外,他們也不敢再對雷鳴聖地的人動手,至少在這裏是如此。
以後,但凡是遇見蘇越,他們就覺得有必要打個招呼,然後繞著走路。
畢竟,誰也不想要與這樣的強大存在有任何的矛盾。
很多矛盾,都是從接觸開始的,若是換做他們處在蘇越的地位,他們覺得,或許自己今日這麽一作,其實就已經是死了。
當然,幸運的是他們並沒有死去,而是活了下來,這是他們都為自己感到慶幸的。
“諸位,咱們也不必羨慕什麽,那雷鳴聖地的人,指不定也就是炮灰而已,就是棋子。”又有人說道。
這是一種可能,有人附和著點頭。
在這之後,他們就各自散去,各自的勢力的人匯集在一起。
畢竟,他們之前匯集,就是因為盯上了雷鳴聖地的人。
可是現在的情況下,他們不能再對雷鳴聖地的人下手,所以他們就沒有必要繼續合作了,自然也就散夥了。
能夠將他們這些不同的勢力綁在一條繩子上的東西,隻能叫做利益,而非是其他的什麽。
同仇敵愾是不存在的,太過於虛偽,他們自己都不會相信。
所以,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沒有機會之後,自然也就沒有合作的必要,而是盡可能地去探索這裏。
當然,盡可能地探索,對於他們而言,是一件事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因為他們不認為這個遺跡之中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他們不懂得那些符文,不明白那些文字。
所以他們隻能夠從事物的其他的特征來判斷,是否是有危險的。
這種方式,將像是將他們自己給降格,變成了原始人一般。
另一邊,雷鳴聖地的人有人在可惜沒有向其他的聖地的下狠手。
畢竟,那可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可事已至此,他們也不可能再讓蘇越重演之前的那一幕。
且不說,蘇越願意與否,他們也不敢對蘇越指點什麽。
隻有蘇越對他們指點。
無論是從見識,還是從修為上,他們加在一起都不如蘇越強大。
他們至今不知曉,蘇越的聖境,到底是什麽層次的聖境。
唯一能夠明白的就是,蘇越的聖境層次,超過了他們的理解。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哪敢對蘇越有什麽意見呢?
一行人不斷地沿著路標行走,在這天庭遺跡之中,是有路標的。
雷鳴聖地的人能夠沿著路標向自己所期待的目的地前行,這就是能解讀符文的好處。
片刻之後,他們看到了一座輝煌的宮殿,當然,輝煌是它的過去。
所謂的輝煌,是他們從它殘破卻整潔的遺址上看出來的。
縱然是經曆過漫長的歲月的洗禮,它的大體都未曾變化。
即便是他們不知曉這是什麽地方,他們也大概能夠在腦海之中還原出它原本的規模與氣勢,為此感慨。
“沿途這些東西都是被人為破壞的,不是自行倒塌的。”雷月輕語,看向蘇越,神色疑惑,“前輩知曉這裏以前發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