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一章:白芷被盯上
“大哥,這錢怎麽可以轉給我呢?不行,你自己留著。我這裏不缺錢,這個門店的修複,幾十萬就可以搞定,我們都不差這點錢。給我五天萬,太多了”!
“錢你還嫌多嗎?越多越好啊。收下吧,在這京城才起步,很多地方需要打點。我們不做就不做,做就要做好,做強做大。做生意我不懂,但我可以給你們保障,放手去幹吧”!
“這是肯定的,從我打算跟著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知道不會有錯。大哥應該能夠感受到我黃舒閬的這份誠意。一切都不說了,黃舒閬用實際行動來回報大哥”。
“什麽回報不回報的?自己兄弟,說這些。走,吃夜宵去”。
說著,吳天就帶著黃舒閬找地方吃夜宵去了。
“既然吃夜宵,那就把嫂子他們請出來吧。我給他們打電話,把瑩瑩也叫上”。黃舒閬不容分說,就給白芷打電話。
他們打車來到京城一處美食街,白芷他們已經在哪裏等著他們了。
見黃舒閬和吳天在一起,白芷才鬆了一口氣。
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她一直沒見到吳天,她以為吳天還和樸惠子一起混呢。
在美食街,很熱鬧,各種各樣的夜食味道充滿了這條不算太寬的街道,誘發了人們的食欲。
食物,酒水,飲料,各種能吃的能喝的東西混雜在一起,讓人分辨不清是什麽樣的氣息。
吳天和黃舒閬剛走到白芷他們坐的美食店前麵,白芷就主動走過來拉著吳天的手,開玩笑說:“天哥,昨天晚上夜不歸屬,和盛業集團的樸總相處得怎麽樣?是不是一場美妙的邂逅”?
“是啊,確實是一場美好的邂逅。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京城,要不是偶然遇到,我都差不多把她給忘記了”。
“還忘記了呢,看她看你的眼神,恨不得馬上就把你正法了”。
“我才把你正法了呢。怎麽,一天晚上天哥不在家,有人就受不了啦”?吳天嘻嘻地笑著,挑逗地看著白芷。
“誰要你在家了?什麽時候你經常在家了?對於你夜不歸屬,本小姐已經習慣了。隻是關心你,問問你”。
“這樣就好。坐下吃東西吧,今天在老黃的珠寶店處理了一天事情,有點餓了”。吳天拉著白芷,和她坐在夜食店前麵大家坐著的地方。
聽到吳天的話,袁倩倩扭頭看看吳天,又看看黃舒閬說:“聽說黃總的珠寶玉石店不是在試營業了嗎?天哥去處理什麽問題”?
“沒什麽,就是幾個混混來砸場子,都處理清楚了。對了,你們這邊沒什麽問題吧”?吳天看著袁倩倩問。
“沒什麽,有潘家和魏家的名頭在,再加上吳家在旁邊周旋,一切都非常順利。我們和白氏集團一起合建的新廠,設備安裝都差不多完成了,這幾天就可以投入生產。辦公樓,我和白總看了一個地方,兩棟一模一樣的寫字樓,剛好一家一棟,我們正準備將它盤下來,已經談得差不多了。總之,一切就緒,這幾天就可以掛牌”。袁倩倩高興的介紹。
看來進展還不錯,挺順利的。
“這樣我就放心了。隻要沒遇到什麽阻礙,肯定就會很順利”。吳天夾了一隻大蝦放到手裏,剝著大蝦的皮。
“你讓徐琳天天跟著我們,還把阿牤叫過來,遇到一些小麻煩,基本不用我們說什麽,阿牤和徐琳就能輕鬆搞定”。白芷讚許地看著徐琳。
今天晚上,阿牤沒有和他們一起吃夜宵。
阿牤是一個很懂事的人,自從吳天讓他和大爺爺來到京城之後,他辦事很認真,每天陪著袁倩倩一起當袁倩倩的保鏢,下班之後,就主動和大爺爺一起住在別墅的一樓,除非吳天或袁倩倩讓他做事的時候,他才會出來。
有阿牤在,徐琳基本就跟著白芷,做白芷的保鏢和秘書。
大家正高興地喝著酒,吃著夜食,隔壁桌鬧哄哄地來了一群男人,都穿著黑衣服。
在這樣的夜食街,各種各樣的人出現都不足為怪。
隻是這群人的聲音太大,引起了吳天的注意。
其中一個人大聲說:“各位,今天你們的成績如何?我又找到一個合適的”。
另一個說:“你運氣真好,我倒是看上幾個合適的,但一直沒機會下手,上麵催得緊,我現在焦頭爛額”。
又一個說:“這種事情,溫柔不行,必須要使出非常手段。我們的門主對這個‘聖火計劃’很重視,必須要有源源不斷的貨源,大家一定要努力”。
聽到“聖火計劃”幾個字,吳天再仔細一看,雖然這群人說一口流利的華夏語,可吳天看出他們是陽國人。
看來,陽國人對這個什麽“聖火計劃”很在乎啊,而且力度也加大了不少。
也難怪,金正男都親自到華夏的京城來追查這件事,肯定情況很嚴重。
但於吳天來說,雖然自己說服不了自己,真要管,自己也言不順名不正。
不管怎樣,吳天覺得對這件事一定要管。
正在吳天這樣想著的時候,一個男人的眼光精亮地射向吳天他們的這一桌,落在白芷的身上。
聽到“聖火計劃”後,吳天對這群人就十分關注,之間那個男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把頭湊到旁邊男人的耳朵邊悄悄地說著什麽。
由於對他們的關注,本來對旁邊的人沒有任何興趣的吳天,看到那人的目光落在白芷身上,不由自主地凝聚住呼吸,聽力集中,想要聽聽那個男人說什麽。
不聽不要緊,一聽,吳天內心震撼。
吳天聽到那個男人說:“你看隔壁那一桌的那個女子,人長得高貴漂亮,非常適合‘聖火計劃’的人選。還有,弄來先玩玩也不錯,反正隻要弄到,就是一個廢人了。玩玩也沒關係。一會,我們想辦法與她搭訕,然後想辦法把她弄走”。
旁邊的男人側過頭,看了白芷一眼,抹抹嘴唇,微微地笑了,笑得很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