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想要懷孩子
自己和蘇墨惜,難道就是這種精神的交流嗎?吳天想。
本想給曾天倫戴上一定高高的綠帽子,可到了關鍵時候,吳天總認為那是罪惡的,是獸性的表現。
雖然柏拉圖的哲學是唯心的,可吳天發現,柏拉圖哲學也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
原來很多東西,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心理在作怪。
蘇墨惜癟了癟嘴,有點淡淡的悲傷:“姐知道,姐能理解你的想法。曾經在某個時候,我已經想要把自己完全地交給你,可我發現,那樣是不道德的,畢竟我和你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如果按照三歲一個代溝來說,我們都隔了好幾代了。如果我們之間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我的心理會受到譴責的”。
“不是,墨惜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可能最適合心靈的溝通,最適合精神上的那份情感。不管怎樣,我這輩子已經把你當成我生命中的一個不可或缺的人了,你是我一輩子的墨惜姐,一輩子想著都會激動的墨惜姐。有什麽事,隻要你求到我,哪怕你真讓我去幫曾天倫把她的情況處理好,為了你,我也會做”。
聽了吳天的話,蘇墨惜很感動。
“放心吧天哥,我不會讓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剛才我隻是說說,並沒有求你去為曾天倫醫治。之前他那麽對我,我也想過了,既然威脅不到他的生命,我也不想管了。你就別把這事放在心上吧”。蘇墨惜嘻嘻地笑了。
“如果墨惜姐覺得為難,我是不會讓你為難的,既然墨惜姐都這麽說了,那我們就不去想曾天倫的事,整點東西吃吧,肚子餓了”。
“這不是有點心嗎,專門為你點的。我知道你才起床,來得這麽快,肯定沒是早餐,所以就給你點了點點心,先吃著,我馬上點菜,一會就可以吃飯了”。
說著,蘇墨惜就叫服務員過來,點了兩人吃的簡餐。
“少點一些,吃不了那麽多”。吳天看著蘇墨惜點了不少東西,忙製止。
雖然現在吃飯已經不是問題,可節約的習慣吳天還是一直保持著。
吃得有多好不重要,吃得有多貴也不重要,可不能浪費。
“不多,兩個人吃飯也不好點菜。聽說你就要到京城去參加比賽了,姐好好陪你吃一頓,吃過這一次,就要等你回來的時候才有機會了”。蘇墨惜有點淡淡的憂傷。
“我又不是不回來,幾天就回來了。不過墨惜姐既然這麽說,那我們就好好吃一頓”。吳天笑著看著蘇墨惜。
此時,平靜的蘇墨惜更加光鮮,吳天越看越覺得她實在是太好看了。
馬蛋,高原市十大美女,也不是胡亂編的。
每次與蘇墨惜在一起,吳天都會發現蘇墨惜不一樣的美。
“天哥,你去京城參賽回來之後,我還有一件事想要求你”。蘇墨惜眨了一下眼睛,看著吳天。
“什麽事情啊?現在可以說嗎”?
“留點懸念,要不下次也不知道用什麽作為借口約你了”。
“你想要約我,不需要借口的,隻要墨惜姐說想要見我了,天哥我就飛快地跑來見你”。
“真的嗎?那以後姐可記住了,不許耍賴”。
“君子一言,什麽馬都難追”。吳天深深地看了蘇墨惜一眼說,“那現在可以說了,什麽事需要求我”?
“還是不說了。姐隻想問你一句,這病治好之後,可不可以生孩子”?
什麽意思?生孩子?不是和曾天倫生吧?吳天有點轉不過來。
“原來,墨惜姐是想要懷孩子?女人本來就應該生孩子的,可以,肯定可以”。吳天也不知道怎麽說,隻能告訴她可以。
見吳天有點尷尬的樣子,蘇墨惜忙說:“好,能生就好,謝謝天哥。能生就好”。
“墨惜姐是想和曾天倫生一個孩子嗎”?吳天試探著問。
“這個姐不能告訴你。姐不是說了嗎,等你從京城參賽回來之後,我還要求你呢。等著吧,這是姐的秘密”。蘇墨惜神秘地看了吳天一眼。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問了”。吳天笑了笑。
此時飯菜已經上來,蘇墨惜和吳天一起吃午飯。
與蘇墨惜一起吃飯,是一種享受,所謂秀色可餐,看著蘇墨惜,確實吃飯很香。
吃完飯,吳天準備打電話給鄭嬌嬌他們。
出來的時候說過的,也不能失言。
蘇墨惜見吳天要走,柔柔地問:“天哥,你有事嗎?看你心神不定的”?
“出來的時候答應家裏的兩個小美女,一會陪她們逛街的”。吳天看看身邊的蘇墨惜說。
“那不耽誤你和你們家的小美女逛街,姐再弱弱的問你一件事情”。
“什麽事,你說吧墨惜姐”?
“前幾天曾鑫福是不是找人針對你?然後被你下了藥”?
“什麽情況墨惜姐,好像今天你請我來喝咖啡是藏著一肚子話要弄個明白是嗎”?
“不是這個意思,姐隻是隨便問問。姐也想知道你究竟吃虧沒有?曾家二公子無聊得很,也很記仇,姐是怕你著了他的道”。
“你是問我給他下了藥的事,不是問我吃虧沒有的事吧”?
吳天覺得今天蘇墨惜確實有點奇怪,好像是曾家讓她來當說客一樣。
隻是她並不好直接說求自己。
“真不是這個意思。是前兩天曾鑫福特意跑來找我說,他被你下了藥,要控製他一輩子,讓我幫他說情,讓你放過他。他那吊樣,我會幫他說情嗎?我巴不得他永世不得翻身,我還幫他說情。再說了,他以為我是誰,我幫他說情就可以說情的嗎?被你下藥,肯定是因為他針對你,要不你這樣大肚的人,怎麽可能給他下藥嘛”?
蘇墨惜終於說到點子上了。
聰明人說話,就是藝術。
本來心中要表達的話,卻委婉得很。
此時吳天知道,蘇墨惜確實是有點想要幫助曾鑫福說情了。
其實吳天根本沒給曾鑫福下什麽毒,他隻是在他的身體裏中了兩根銀針,讓曾鑫福時不時疼疼痛一下,提醒他身體裏有吳天下的毒,讓他以後不再針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