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一章:又裝鬼嚇唬人
稍胖男的笑聲還沒有停下來,就發現自己的臉上火辣辣地一陣疼痛。
一道黑影從身邊轉過去,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看看吳天,還原地站在那裏。
“怎麽樣?臉上是不是有點疼?火燒火燎的樣子?舒服嗎”?吳天看著稍胖男生問。
“什麽?你知道我的臉上疼痛?你怎麽知道的?馬蛋,什麽鬼東西,說是馬蜂,天這麽冷,那裏來的馬蜂,小四,你給我看看,什麽東西叮了我一下,好痛”!稍胖男生根本就想不到是吳天做了手腳。
小個子男生湊到稍胖男生的眼前,摸了摸被吳天扇了一巴掌的地方說:“大哥,沒有叮過的痕跡,像是被扇了耳光的樣子,有點紅腫,一大片,對了,就是巴掌扇的,我看見了,有五根手指印,這裏,這裏……”
“不會吧,你不會看錯了吧,哪裏會有巴掌扇的印記?我明明剛才還好好的,你們看見有巴掌扇嗎”?稍胖男生忙問道。
“沒有啊,我們也沒看見,什麽都沒看見”!為了這個巴掌印,幾人在哪裏嘰嘰咕咕地議論著。
“白姐姐,我們走”。吳天一隻手拉著白芷,一隻手拉著葉婷,準備回酒店。
“站住,誰讓你們走了?想走?你說今天晚上你們還走得了嗎”?小個子男生堵在吳天的前麵說。
吳天指了指稍胖的男生說:“看看他的臉,怎麽了?你也想像那樣嗎”?
“笑話,你不會說是你幹的吧?嚇唬誰呢?除非你是鬼差不多。可你明明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裝鬼嚇唬人!我怕你會飛”!
“既然不相信,那我就讓你嚐嚐什麽是被扇耳光的滋味”!吳天話音還沒落,一個迎風柳步,一巴掌扇在小個子的臉上。
隻聽到一聲脆響,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小個子男生。
一種鑽心的疼痛印在小個子男生的臉上,他忙捂住自己的臉,蹲在地上。
白芷和葉婷看著吳天扮豬吃老虎的樣子,想笑,又不好笑出來。
“尼瑪,真是你做的?你是怎麽做的?兄弟們,就是這不要命的小子做的,給我上”!小個子一聲大喊,就從地上抓起一根凳子,向吳天的頭砸過來。
隨著小個子男生的出手,其他三人也抓起地上的凳子向吳天和白芷他們砸過來。
吳天也不想和他們打。
幾個毛人,和他們打都髒了自己的手。
你要下重一點,他們肯定吃不消,搞不好一下就讓他們丟了性命。
要手輕一點,又不知道輕到什麽程度。
不值得打。
他一隻手摟住白芷的細腰,一隻手摟住葉婷的細腰,一個迎風柳步讓到一邊。
轉頭一看,尼瑪,真逗,四張凳子竟然沒有落空,分別砸到對方的頭上,四人都砸得頭破流血。
“我就說,人在做,天在看。你們看看,老天都看不過去了,不讓你們自己懲罰一下自己怎麽行呢”?吳天幽幽地說。
見四人自己把自己人打得頭破血流,吃夜食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
大家指指點點,都說幾人沒事做,在這裏表演鐵頭功。
聽到吳天平靜的話語,四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馬蛋,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打倒這小子,竟然把自己人給打了。
四人抹了一把頭上的血,血便沾滿了整張臉,看上去這血不是從腦袋上流淌出來的,倒像是從臉上流出來的。
沒來得及考慮,四人又楞起板凳瘋狂地向吳天他們三人砸過來。
幾個小混混,頭痛都不顧了,看來是瘋了。
也難怪,他們自從成了青龍幫的成員之後,都是自己打傷別人,那裏有自己打傷自己的道理。
都是因為吳天,要不是吳天,他們怎麽可能會成這樣呢?
吳天見四根板凳又一次向自己砸過來,也隻得如法炮製,像剛才一樣摟著兩人來了一個迎風柳步。
這一次,四人非常小心。
他們砸下來的板凳都非常注意。
見板凳快砸到吳天的時候,忽然發現吳天不見了,四張板凳本應落空的,可四人打吳天的心實在太迫切了,沒注意,又砸在對方的頭上和肩膀上。
尤其是小個子男生的頭再次被砸了一下,直接暈倒在地。
“我說你們幾個就別打了,相互打架,可是擾亂社會治安,是違法的。如果派出所的警察來了,你們是要被拘留的”!吳天像說教一樣勸說著。
“小子,我們明明打的是你,為什麽沒打到你。你是怎麽做到的?你是怎麽就讓開了,我們都沒看到你讓”?一個清醒的男生睜大眼睛看著吳天問。
“我說,你們是不是喝酒了?喝酒醉了說胡話吧?你們明明是相互打架,怎麽說是打我呢?你們也不仔細看看自己,都打成這樣了,還不趕快去醫院。尤其是睡在地上的這個,一會要出人命”!吳天皺著眉頭說。
聽了吳天的話,站著的三人抱著自己的肩膀說:“小子,你等著”。
說完,他們把地上躺著的小個子拉起來,拖著出去了。
吳天拉著白芷和葉婷,說說笑笑地離開了吃夜食的地方,奔奔跳跳地走上樓。
看吳天拉著兩個大美女,那些吃夜食的人口水都流出來了。
尼瑪,這是什麽人,拉著兩個大美女,還這樣走路,真是不要人活了。
在吃夜食的人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吳天他們直接去了剛才開的那間總統套房。
進了總統套房,吳天看見套房裏的各種擺設像模像樣的。
在城市裏國際酒店總統套房裏有的,這裏都有。
也難怪,每天這麽多人到這裏來旅遊,這樣的房間還是有市場的。
葉婷走到吧台,拿起一瓶紅酒,啟瓶器一轉,紅酒就被葉婷輕鬆地打開了。
“剛才在下麵還沒喝夠嗎?還要喝”?吳天眯著眼睛看著葉婷問。
“要喝,就紮實喝到位。喝得不痛不癢的難受”!此時,葉婷也有幾分醉意了。
剛才三人在下麵喝了兩提多啤酒,大家都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