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去尋小三哥
看著麵前孫菲菲一臉蒙圈的樣子,丁當真想給自己來上一個飛踹,這麽兩塊活寶,你幹嘛要招惹!
但她還是沉下性子,裝出一副溫柔如水的樣子,笑著對孫菲菲說:“不是我不收你哈,主要是吧,咱們這也不是練武功,不是肯苦練就能成的事情,我覺得吧,你一看就骨骼清奇,倒是挺適合去練武強身的。”
“真的嗎?那我以後多健健身,以後做師父的貼身保鏢怎麽樣?”
“嗬嗬,不用了,不用了,我家的保鏢夠多了。”
安撫了好一會,丁當才把孫菲菲和秦雲雨搞定。
出了宿舍樓的大門,她長舒一口氣,以後這個寢室自己還是少進為妙吧,前世的丁當也挺不容易的,遇上這麽兩位活祖宗,偶爾回來住一住,也已經夠讓人頭疼了。
雖然說是個豪門大小姐,但歸根打底,丁當也還是個隻念大二的學生,本職工作還是上課學習,汲取知識。
跟著同班學生們,上了一堂課,直上的丁當眼冒金星,昏昏欲睡。
看著旁邊一臉懵懂盯著講台的同學們,丁當心裏一陣悲哀。
這都是些什麽玩意,這些自己上高一的時候,就完全掌握的知識,他們居然都大二了還在學?而且看樣子,大部分人還學不會?!
看著前麵大學講師一臉無奈的表情,丁當心裏對他十分理解。
強撐著上完了這堂課,丁當累得要命,這可不比跑八百米省力氣,天知道,為了不讓自己的呼嚕聲明目張膽地在課堂上響起來,她費了多大的努力!
下了課,她徑直往學校操場方向走,記憶裏小三哥丁俊皓平日裏就是在那裏和他那些隨從跟班們會合的。
還沒到操場,遠遠地,丁當就看到前麵烏泱泱的一大片人,心裏還在猜測,難道今天操場上有什麽比賽要舉辦,那小三哥會不會不在那裏?
待再走近了一些,她才發現,原來那邊一圈人全是小三哥的追隨者。
丁俊皓站在牆根,外麵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好幾圈,堵得嚴嚴實實。
丁當在外麵什麽也看不到,幸虧丁俊皓正在說話,可以憑借辨別聲音確認,他本人確實在這裏。
丁當圍著最外麵一層人轉了兩圈,想找個空隙鑽進去,可是丁俊皓實在太受歡迎了,周圍的人一個擠一個的,連個縫兒都沒給她留。
站了片刻,看著再等下去實在不是辦法,自己還有事情要跟三哥說呢,丁當決定靠著蠻力往裏擠。
可是她一個小姑娘家的,怎麽可能擠得過二十歲左右的大小夥子們。
她找準了兩個站在一起,長得還相對矮小一些的男生,衝到兩人中間,扒著他們的胳膊,想讓他們給自己讓條路。
其中一個男生感受到了自己胳膊上被人扒拉的力度,回頭一看,樂的開了花。
“嘿,小妞,上杆子往哥哥身上貼,這是想幹嘛呀?”
另外一個聽到同伴的聲音,也回了頭,見一個長得眉清目秀,水靈靈的漂亮姑娘,正伸手拉著自己的手臂,兩隻小眼睛都開始發光了。
“就是,就是,這是哪兒來的這麽個標致的妹妹,找哥哥有什麽事呀?”
看他們笑的賊眉鼠眼,丁當心裏一陣煩惡。
“給我讓開,我要找丁俊皓。”
“你誰呀,丁俊皓的名字也是你能隨便叫的嗎?這麽不尊重我們老大,是不是想讓哥哥修理修理你呀?”
說著,這個不知死活地還伸出了手,想去摸丁當的下巴。
前世挨打挨得太多了,她早就練就了一身靈活的閃躲技術,隻一個快速偏頭,就將那隻伸過來的髒爪子完全躲了過去。
“哈哈,還是個有性格的小野貓,我喜歡。”
丁當越是不耐煩,這倆男生越是興趣盎然。
“我勸你們呀,趕緊滾得遠一點,要不然一會兒挨揍的時候,可別叫的太大聲。”
“嘿,你以為你是誰啊,敢這麽跟爺叫囂。”
二人中比較瘦的那個,說著就走上來,伸開胳膊,想強行抱住丁當。
丁當瞅準時機,照著他的關鍵部位一腳踢過去,瞬間那人便疼得一邊哀嚎,一邊在地上打滾。
看來是確實疼得要命,那家夥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叫喚,聲音太大,終於傳了一些進人牆那邊的丁俊皓的耳朵裏。
他一揮手,示意大家散開,剛才還密不透風的人群,立馬秩序井然地讓出了一條通道。
“怎麽回事?好好的嚷嚷什麽?”
丁俊皓一走出來,就見自己的手下莫名其妙地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襠部,滿地打滾,心裏很是疑惑。
“老大,是她,就是這個小賤人,她踹的我!”
地上那人一邊哭喪著臉說,一邊往丁當所站的方向指。
另外一個也立馬跟風:“對,對,我們好好地聽老大訓話呢,這個女的不知道從哪裏就鑽出來了,拉著我倆的胳膊就往外拽,我看她肯定是圖謀不軌!”
丁俊皓順著地上那人所指的方向一看,見自己的寶貝妹妹,雙手懷抱在胸前,嘟嘟著嘴,滿臉氣鼓鼓地看著自己,二話沒說,先結結實實地又給地上那人狠狠地來上了一腳。
那人不明就裏,還敢爭辯:“老大,你不去教訓那個臭丫頭,你踢我做什麽呀?”
丁俊皓沒說話,隻是給他遞過去一個眼神,他便立馬閉緊了嘴巴,再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這女的什麽來頭,為啥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大,見了她以後,氣勢立馬就弱了三分,而且剛才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一把匕首,仿佛要將人刺穿?
殊不知,他想的太天真了,他的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丁俊皓此時殺人的心都有了,我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捂著的妹妹,居然被你們兩個不長眼的玩意給欺負了?!
“妹妹,你怎麽來了?也不提前跟哥哥打聲招呼。”
“三哥。”丁當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丁俊皓,努力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好像隨時都要哭出來一樣(她又來了,這一招真是屢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