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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跟我要名分來了

  周姿又想到婉婉的病,已經刻不容緩了,可是周姿一直都找不到機會,再和婉婉的親爸上一次床。


  今天隻有兩個人,月朗風清,他說自己沒有請他吃過飯——


  周姿忽然緩和了態度,“撿日不如撞日日,前段時間我一直在忙,今晚我請江總吃宵夜吧?”


  “宵夜?”江景程淡然地拈出這兩個字,“以前你可沒有吃宵夜的習慣。”


  這是周姿和江景程重逢以來,江景程第一次在言辭中間提到“從前”。


  “在美國的時候經常熬夜看書,習慣了,工作以後也常常熬夜錄節目,不吃就餓。沒辦法。”周姿說得是真心話。


  “《商界》不都是下午錄?”江景程口氣溫婉地問到。


  很難得聽到他溫婉又真心的聲音,所以這句話,在周姿聽來,特別悅耳。


  “那是對嘉賓,對我們內部工作人員,台長可都是當牲口。”周姿笑著說。


  江景程沒再說話,默認了周姿要請他吃飯的邀請。


  兩個人來到了一座日本餐廳,之所以來日本餐廳,因為周姿覺得日本餐廳精致,向來符合她曾經的小資情調。


  江景程點的不多,碳烤三文魚,別的沒了。


  周姿點了一碗烏冬麵,一些涼菜,還點了一瓶日本清酒。


  酒簡直是女人失身的利器啊,也是良器。


  江景程的目光瞥了清酒一眼,“還喝上酒了?”


  “對。在美國的時候學會的,我酒量還行。不會醉。”周姿笑著說道。


  開始吃飯,周姿一直在吃麵,並沒有動酒,懷孕的話,還是不要喝酒,所以她一直在等待江景程離開的空檔,這樣她才有機會把酒換成水。


  江景程中途起身了一次,周姿回頭看了一眼,他轉過身去就不見了,應該是去洗手間了。


  周姿火速讓人把一瓶酒都換成了水。


  等到江景程回來,周姿開始喝“酒”,果然如同她自己所說,酒量還行,酒品也不差!


  江景程一直坐在周姿對麵,默然不語。


  直到周姿把一瓶“酒”全部喝完,麵色潮紅,開始有些不分東西南北的時候,江景程說了一句,“你喝醉了!”


  周姿心說:裝了這麽久,你才看出來我醉了?


  江景程讓服務員把周姿扶到自己的車上,這裏離江氏大廈不遠,兩個人是走著過來的,周姿沒開車,現在也開不了車。


  江景程一路都是柳下惠狀,服務員扶著周姿上了車,他離得遠遠的。


  上車以後,周姿就開始醉醺醺地睡,上次裝醉裝出水平來了,剛才還往自己的衣服上噴了酒。


  開了好久,江景程問了一句,“住哪?”


  周姿仿佛被人從夢中揪醒,“住——”


  她拍著自己的頭,假意努力在想,“我忘了,要不然你送我去酒店?”


  “什麽酒店?”


  “什麽酒店都行!”周姿眼睛都睜不開,馬上整個人都要沉入深深的夢境。


  江景程又開了一會兒,在一棟凱賓斯基酒店停了下來。


  扶周姿下車,周姿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了,上台階的時候,周姿呢喃了了一句“老公。”


  這句話江景程應該聽到了,他的步子明顯地頓了一下,頓頓地回了一句,“早就不是了!”


  時隔五年,周姿再次聞到了他身上的氣息,不過現在,他和往日一點都不一樣,以前,他對周姿算得上“攫取”,現在——敬而遠之,周姿半扶半抱著他,他巋然不動。


  到了酒店,他把周姿放到床上的時候,周姿順勢攀住了他的脖子,妖嬈嬌媚的模樣,任是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曾經和她有過最親密肌膚之親的周姿。


  想不到,江景程根本不為所動,拿下周姿的手,就坐到了窗邊。


  房間裏沒開燈,隻亮著天花板上的小燈,周姿微皺了一下眉頭,背對江景程側著身子。


  江景程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周姿說了句,“很嗆。能不能把煙掐掉?”


  很微弱很委屈的聲音,隱約記得江景程以前不抽煙的。


  江景程把煙掐滅在煙灰缸裏。


  “三番五次地勾引我,是為了什麽?”江景程問。  周姿的臉一下子火熱,手緊緊地抓了床單,他看出來了什麽?

  上次的伎倆,他也看出來了?


  “我沒有!”


  “說話這麽利落,不是醉了嗎?”江景程說到。


  周姿懊悔地閉了一下雙眼,掉進他的陷阱了,喝醉的人,反應沒有這麽快的。


  江景程站了起來,要走。


  周姿心中有一種衝動,想告訴他:你有一個女兒,得了白血病,現在要再生一個。


  可如果說出來,兩個孩子了,那她和江景程之間就再也扯不清楚了。


  畢竟當年,他導致周家破產,他娶她的目的就是為了侵吞周家的資產。


  他在外麵女人無數,風流成性,確實是渣男無疑,如果不是因為婉婉,周姿根本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雖然周姿到現在都不愛他,可他當時既然都結婚了,對婚姻應該有起碼的忠誠,他在別的城市依然有自己的情人,出差就是會情人,當時周家破產,父親過世,周姿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他還在情人的溫柔鄉裏。


  所以現在,周姿想離這個人遠遠的。


  江景程,開門,合上,房間裏恢複了一室寂靜。


  周姿緊緊地攥著床單,恨恨地捶了一下子。


  原以為跟江景程上床不是那麽難的一個問題,怎麽兩次了,都失敗?

  周姿第二天下班的時候,有一個人在等著她——崔沁。


  崔沁比周姿大十二歲,他們倆在周姿十九歲那年就認識了。


  那一年,周姿和喬正業已經談了一年的戀愛。


  和崔沁認識的過程周姿忘了,不過周姿很喜歡崔沁的性格,就成了朋友,十二歲的年齡差,但因為崔沁保養得相當好,所以,她和周姿站在一起,頂多就是一個青澀,一個成熟而已,現在還是這樣。


  周姿見到崔沁,相當開心。


  周姿的事情,崔沁都知道。


  少年時候和喬正業的戀愛,周家破產,和江景程的婚姻,崔沁都知道,也知道周姿和江景程的孩子——婉婉,不過她已經對周姿發了重誓,不會說出去。


  崔沁和周姿的家鄉都是江城,以前也是在江城認識的。


  還有一點,崔沁也是江城的頂級富豪。


  崔沁是繼承了自己家裏的事業,做紡織生意,本來周姿家裏還沒有破產的時候,崔沁家族就已經嶄露頭角,周家一破產,崔沁一下子就成為江城排名第二的富豪,僅次於江家,雖然她和江家的資產還差不少,但沒辦法,江景程實在是遙遙領先。


  好像崔沁知道自己超不過江家,所以,不再盲目追趕。


  周姿在美國的那幾年,和崔沁聯係不是很多,自從周姿來了豐城,崔沁好像總來,尤其是最近,說這裏生意忙。


  她跟著周姿去了家裏,看了婉婉。


  周姿把滿腔的憤懣,說給了崔沁,說想跟江景程上床,可是竟然被江景程輕而易舉地擺脫了,反而讓周姿像是一個上趕著的蕩婦,特別下不來台。


  而且,周姿的伎倆,江景程好像都看出來了,也不知道怎麽看出來的。


  說起這些,周姿苦笑。


  “大概這幾年,江景程的獵物多了,不像曾經那麽——”周姿在尋找合適的詞語,以前的他,像是一隻眼睛沾血的狼,隻要看到周姿,第二天周姿必定全身酸痛,起不來床。


  崔沁就笑,“也可能幾年不見了,他故作神秘!”


  周姿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愛上過他,就是婚姻存續期間,有些不一樣的情愫,畢竟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麽,可後來,他的所作所為——五年的時間,所有的一切,早就消失殆盡。”


  “他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崔沁緊緊地抓住這句話。


  “怎麽?我沒告訴你?”周姿問。


  “從來沒有!”


  崔沁今天似乎特別開心,從周姿家裏離開,她坐在自己的車上,想了想,去了江景程的家。


  同是江城的富豪,知道江景程住哪不奇怪。


  周姿雖然去了美國五年,但崔沁一直在江城,或者也來豐城,和江景程算得上熟悉。


  江景程站在自家的酒櫃前,要倒酒,看到崔沁來,問到,“哪陣風把江城大名鼎鼎的崔總吹來了?”


  崔沁一笑,“都說年輕時候不能愛上太過驚豔的人,否則這一輩子無法自拔!江總這幾年身邊都沒有什麽女人,是因為惦記周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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