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彩月姑娘
第112章彩月姑娘
被辛亞偉當作仙女的女孩,羞羞地坐到床沿,和辛亞偉脈脈對視。
“仙女,你太美了,不過,怎麽人死了上天來,還得這麽綁著,你們仙界有這種規定?”
若是在地府,怎會有如此美女!恍惚間,辛亞偉越來越覺得自己身處仙界了。
“仙界?這裏是……”姑娘伸出秀手,捂著嘴,莞爾一笑,“你這人好有趣!”
“那仙女,先把我放了。我前世可是好人一個。”
“真的?”女孩問。
“那是,絕對沒幹一件壞事。所以,仙女快放了我吧。”
“我看未必。你不是經常偷看姑娘嘛,這麽色,還是好人?”
仙女果然是仙女,連這事都知道。
“誤會啊!”辛亞偉趕忙搖頭解釋,“我隻看看飽飽眼福。其他的,別說親近姑娘了,我連姑娘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姑娘用手遮著臉兒,心裏竊喜,甜甜笑道:“才不信呢!都說男人嘴騙人鬼。要信了你們的話,豬都會上樹的。”
“真的啊!仙女,我發誓,我絕對的大好人。”
“偷看姑娘還是大好人,你該受處罰的。”
“別處罰啊!我才不要變成豬啊,狗的……”辛亞偉覺得天界太不好玩了,使勁搖動起來。
“嘻嘻……你真逗!”這次女孩笑容綻放,也不用手遮蔽了,笑靨如花,美麗極了。
姑娘張開小口,自我介紹起來,“我叫彩月……”
“什麽?你叫彩月!”辛亞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等,難不成你就是紫玉樓的彩月姑娘。這裏是紫玉樓?不是天界 ”
“對啊!這裏本來就是紫玉樓。”
辛亞偉那個恨啊!也許是先前吸入了粉末,把腦袋弄壞了,稀裏糊塗地錯把這兒當成了天界了。
“啊,仙女,不,彩月姑娘……”辛亞偉還是有些語無倫次,“你們把我綁這裏來為何?我和你們紫玉樓沒有仇的。”
“當然有仇。”彩月姑娘嘟著嘴,“誰叫你經常在對麵看我們樓裏姑娘的。”
“這個是我不對,我改,立馬改。從今往後我不再看了,哪怕是一眼都不看,絕不!”
“晚了。今晚一定要處罰你。”
處罰!我人都讓你們綁來了,難不成要揍一頓。但,揍一頓也不該在軟床啊
“處罰?什麽處罰?”辛亞偉想不明白,隻有問她了。
“嘻嘻……不告訴你。”
“彩月,求你了,告訴我吧,讓我死也死個明白。”
“才不會讓你死呢?也不是,也許等會兒讓你爽死!”
爽死!這裏是紫玉樓,能爽的隻有一件事。辛亞偉忽然醒悟,又想起幾天前紫玉樓派人到學校傳的話,他更明白了。
“不要啊,彩月,我,我不是個隨便的人。”辛亞偉想要掙紮,無奈手腳捆得結結實實的,除了腦袋,哪兒也動不了了。
“我也不是隨便的人。”彩月俯下身子,在辛亞偉耳邊柔柔說,“人家喜歡你。”聲音酥麻入骨,辛亞偉聽得毫毛都立了起來。
彩月姑娘是紫玉樓的一張王牌,人稱“夜鬼丟魂”。不過,要讓她出場,可不是出得起大價錢就行的,還得她喜歡,她願意才行。
“別,彩月姑娘,你很美,我真不能那樣……”
可彩月姑娘不再理他,兀自輕輕脫掉了身上薄薄的紗裙,露出嫩白絲滑的白色肚兜和同樣潔白如玉的肌膚。然後,慢慢地上了床來,貼在辛亞偉身旁。
“這就是對你的處罰。”
彩月微笑著,慢悠悠替辛亞偉解開身上的扣子,先是上身,再是腿……
辛亞偉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
“為什麽不看我?”彩月爬在辛亞偉胸前,褪掉了自己的肚兜和短褲,現在,她已經一絲不掛了。吹彈可破的肌膚柔滑地粘在辛亞偉身上,腿夾著腿,而蔥白般的手兒,柔柔地吊著辛亞偉的脖子,小鳥依人,誰見不憐?
“我,我怕我會犯錯。”辛亞偉頭偏向另一側,努力著不去看她。
“嘻嘻……你好逗。真討人喜歡。不過,你不看,也會犯錯的。”
彩月臉兒往前湊,靠在辛亞偉臉龐,兩張臉挨著。彩月小嘴在辛亞偉臉上輕輕地吻了下去,“我喜歡你!”
“可我不喜歡。”
“為什麽?我不漂亮?”
“不是,是我,我不能喜歡女人的。”
“那是你還沒遇到我。”彩月溫溫地在辛亞偉耳邊吻著,“就讓本仙女來拯救你吧!”
“不可以!彩月,我,我真的不能那個。”
辛亞偉說得異常堅決。
彩月停了,怔怔地看著他,然後又笑了笑,“好啊!我就要看看,你這個奇男子,身體是否誠實?”
說完,她的細手徐徐地向下移去,撫過辛亞偉的胸,腹肌,再往下……
“彩月,不要啊!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練過武功的,可以控製身體。”
“是嗎?”彩月停了手,越發覺得眼前男子太可愛,太奇怪了,“就連仙女也不能控製它?”
“對,它隻聽我的。”
“好啊!這好有趣,那咱們就比試一次。”
……
彩月忙了好大一陣,使出渾身解數,各種技法悉數用盡,累出滿頭大汗來。當真是:
二八嬌嬈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風情。花心柔軟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鶯……
再說辛亞偉,本是人生第一次得此樂趣的,應該是百般享受才對。可見他咬緊牙關,緊閉雙眼,拽緊了拳頭,搖頭晃腦,滿頭大汗之餘,卻是各種痛苦。
她很努力,他也很努力。
良久……
“為什麽?為什麽 ”她的小拳頭捶在辛亞偉胸口,滿眼浴火地看著辛亞偉,“辛哥哥,你練的什麽功夫啊?”
“不告訴你!”
“對不起,彩月,真的不能那樣!”
“不聽,不聽,我現在就要……”
彩月硬上不行,欲火難熬,兀自使起嬌來,求著辛亞偉。辛亞偉雙眼緊閉,雙手握拳緊緊捏著床單,仿佛他被人強奸一般痛苦。
又忙乎好久,彩月忍不住起身,光著身子,走到桌子邊,提起一灌涼開水,猛往口中灌。也是太快,很多涼水從口中灑漏而出,細水如溪,流過脖子、鎖骨、胸部……一直往下而去,仿佛這樣,才能澆滅她跳躍難止的火焰。
喝完水,也泄了氣。她醉迷迷地看著躺著的男人,露出一絲苦笑,第一次,自己居然不能讓一個男人心動。
倏地,彩月姑娘的內心生出無限痛楚。
“你究竟是什麽人?練了什麽功夫?”
彩月重新穿好肚兜,躺回床來,好奇地連連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