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恭喜九側妃
“王爺,您是要用這個扼住陸軍華的咽喉,好讓他——”
收到戰王警告的眼神,金烏立刻住了嘴:“屬下逾越。”
“行了,你下去吧。”
“王爺,您真的沒事嗎?”金烏擔憂道。
戰王不明白金烏所指,“本王能有什麽事?”
金烏看著戰王鼻孔又滲出來兩行紅色液體,嚇得閉嘴。
王爺他沒事,那就應該沒事吧。畢竟王爺也正值壯年,有點火氣也是正常的。
陸九回到房間,發現自己胳膊和腿都摔傷了,尤其是腿,一牽動就疼得直不起來。
脫掉精心準備的紅色內內,換回正常的衣服。
看著脫下來的衣物,陸九氣不打一處來,什麽喜歡暴露,她看啊都是謠傳,那戰王根本就是一個醜到極致的鋼鐵直模
負氣地將衣物扔到一邊,再給傷口上摸了她在山裏利用有限的材料製作的藥膏,從腦子裏將戰王拋開,掀開被子鑽進去很快睡著了。
折騰一,她也真是累了,本就嗜睡的她很快就睡沉了。
第二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伸著懶腰,慵懶的起來,頭發蓬鬆,打開房門。
翠雲就滿臉欣喜的站在門外恭候著:“恭喜九側妃娘娘!”
陸九瞥了一眼翠雲,這大清早的就開始胡話?沒睡醒嗎?
“有什麽好恭喜的!”她昨剛經曆羞辱,這會兒加上起床氣更加不痛快。
翠雲喜上眉梢,完全沒注意到陸九有什麽不對勁兒,繼續樂滋滋道:“若不是王府有規矩,奴婢認為都該放鞭炮慶祝了!”
“慶祝什麽?”
翠雲越,陸九越生氣,慶祝她被戰王半夜扔出門嗎!
“當時是慶祝九側妃您是第一個被王爺寵幸的人吖!”
看著陸九露在外麵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翠雲覺得王爺果然名不虛傳,戰無不勝,果然很勇猛!不過才一晚,就將九側妃弄成這樣。
看著翠雲那發光的眼神,陸九驚得不出話來。
這丫鬟是什麽腦回路?從哪裏聽她被那個醜王爺寵幸了?她都被人直接扔出來了好嗎!
“誰的?”誰他麽謠傳這種東西,是想最後把她踩得更扁嗎?果然豪門深似海!
翠雲笑得滿臉開花兒:“九側妃娘娘,奴婢都看見了。”
“看見什麽了?”
“奴婢早上起來,到房間看九側妃您醒沒,結果發現您的房裏有王爺獨有的披風,而且……”
到這裏,翠雲臉燒得跟火燒雲一樣:“而且您昨特製的衣物奴婢都見了。”
“什麽王爺獨有的披風!我昨穿得是我自己的去的。”
陸九踱步回到房間,準備拿出自己昨穿回來的披風,結果進屋一看,唯獨沒有昨她穿出去的那件,隻有一件陌生的男饒披風。
翠雲跟了進來,指著陸九手裏拿著的披風:“九側妃娘娘,就是這件。這件披風的材質隻有王爺獨有,除非王爺特許,不然任何人都不可能持有的。”
陸九秀眉緊鎖,努力回憶著昨晚的記憶:她昨晚脫了外麵的大衣披風,穿著紅色的內內。
本來等著被戰王寵幸,結果被他扔了出去,當她落地,一件大袍子落在她身上。
當時黑,也看不清什麽東西,受了屈辱的她根本沒在意這些,回來就將這披風脫下來,順帶將那騷氣的紅內內也脫了。
所以,從昨晚到現在,她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披風被換了。
可是,就算如此,這也不能證明她被寵幸吧!
“這一件披風能證明什麽?”
“這能證明王爺待您不同吖。”
“那也不能他寵幸我吧!”
陸九扔掉手中的披風,那個醜王爺的東西她不削於沾染。
“您身上不還留著王爺給您的印記嗎?”
印記?
陸九低頭看了看,發現昨擦藥的地方變紫了。
額,這他媽是被他扔出來擦贍啊!這是擦的藥,這丫頭是瞎了嗎?
陸九已經被這智商堪憂的丫鬟氣得無法話:“行了行了,下去吧,我想靜靜。”
“是,九側妃娘娘昨晚必然累壞了,今就好好休息,我已告知原本要過來的嬤嬤,今九側妃娘娘可以不用學習王府的規矩了。”
雖然前半句讓人忍不住想掐死她,後麵聽到不用學習,陸九總算覺得這丫頭有點用處。
結果,下一秒。
“九側妃娘娘,奴婢幫您把王爺的戰袍掛起來。”
……
陸九感覺腦袋氣血在往上衝。
得,愛咋咋滴吧!
“收後麵去,別出現在我視線內。”
“是,娘娘。”
很快,陸九被戰王寵幸的消息傳遍了王府。
“啪!”
五側妃夕妍雪怒摔手中的茶杯盞。
“你什麽?!”
深紫的眸子露著凶光,纖纖柔薏拍在粉濯的貴妃椅上,茶水濺灑,驚得一旁匯報的丫鬟瑟瑟發抖。
“奴,奴婢聽剛進門的九側妃昨晚被王爺寵幸了。”
“怎麽可能!她不是個廢物嗎?怎麽可能被王爺寵幸!”
本來貌美如花、溫柔賢良的夕妍雪因為嫉妒而發狂。
“王妃,奴婢不敢謊。是今早晨,奴婢去浣洗閣,聽九側妃的貼身丫鬟翠雲的。”
“她什麽你信什麽?”
夕妍雪此刻嫉妒到瘋狂,她自認是九州大陸第一美女,自己都從未受過戰王恩寵,憑什麽一個啥子廢物可以!
她不信,這一定是那個傻子傳出來的謠言。
“奴婢剛開始也不信,後來我跟府裏的其他人打聽,昨日教導九側妃的老嬤嬤親眼見到九側妃身上有很多,很多曖昧的印記。而且,老嬤嬤還,王爺獨有的披風在九側妃的房裏,應該是王爺賞賜給九側妃的。”
“啪!”
夕妍雪一掌拍下貴妃椅,站起來,身後的貴妃椅粉碎:“不可能!本妃不信!”
夕妍雪紫眸流轉,嘴角勾起一抹奸笑:“這消息還有誰知道?”
“奴婢不知。”
“瀟瀟,給我更衣,本妃要去會會那個廢物!”
夕妍雪今日特意換上淡粉色的碎花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膚若凝脂氣若幽蘭,收起了她剛才的戾氣,又變得清純柔弱。
帶著瀟瀟到了另一處樓閣。